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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余生和你-南北回归不平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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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了季凉北,死掉了季子晞。
他这个傻孩子,以为对着自己开两枪,就能够偿还了他欠下来的账。
季凉北僵硬着身子将南堇歌安置在车上,全程都是微微发怔的表情,整个身子像是一座僵硬的雕塑,挺拔但是丝毫没有生命力的感觉。
男子不说,南堇歌就完全没有办法插足,毕竟,在南堇歌出现在季凉北的视线之前,季子晞已经陪他度过了漫长的十七年。
他们两个之间,有很多南堇歌完全不知晓的秘辛。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亲生兄弟,虽然刚才季凉北那样冷淡平静,但是可以看得出,彼此之间的感情并不是那样淡薄的。
至少能够让季凉北明白真相,又坚持这么久不动手,说明季子晞的位置非比寻常。
南堇歌看得出身旁的人脸色不好,一回到家之后就自顾自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暗暗地跟了进去。
洗手间里面涌出了水声,淅淅沥沥地拍打在地板之上。他在洗澡,南堇歌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住浴室的门。
房间门上水汽弥漫开来,男子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一般。
嘭。
一声巨响,细细碎碎的声音像是潮水一般地涌来,南堇歌身子一颤,迅速从床上站了起来,打开床边的抽屉,手指翻动,迅速地寻找到了浴室的钥匙。
进门的那一瞬间,南堇歌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怔住,地上都是打碎的玻璃,狰狞地铺洒在地面之上,像是一滴滴泪花,一直蔓延到门口,镜子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镜面已经碎裂开来,男子的右手挂着血迹,伤口里面隐隐地透着反光的东西,头发因为用力而凌乱不成型,整个人就像是一头落败的狮子。
“阿北……”
南堇歌伸出双手,慢慢地向着男子靠近,右手伸到男子的额前,为他整理了一下男子的碎头发,顺着男子的脸颊抚摸了下去,一点点儿地安抚着男子的情绪。
生怕男子再次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
她知道,季凉北的性格虽然向来十分张扬,但是也保留着理智,一般的情况之下,不会做出这种伤害自己来平复情绪的事情。
这次,真的是始料未及。
南堇歌一波波地安抚着,男子像是重新来了活力,低下头看了一眼南堇歌光着的双脚,光溜溜的,两道剑眉皱了一下,菲薄的嘴唇轻启,“去把鞋子穿上。”
“要抱。”
女子伸出了双手,勾住男子的脖子,声音软糯糯地飘进男子的耳朵里面,她知道男子现在的心情,反驳过去他肯定更加心乱如麻,但是坐视不管的话,她根本就做不到。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她柔软的一面去安慰男子的心,抚平他的伤痕。
果然,男子没有拒绝,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去清理她脚底下的玻璃渣子。
“还是我给你弄手吧!”
她翻了个身,拿出了镊子和酒精,伸向季凉北的拳头,“我们两个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的额头砸洗手间的镜子里面碰伤了,你也是这样,给我弄碎玻璃。”
“他还只有二十七岁。”
身前的男子突然暗暗地飘出了这么一句。
南堇歌将玻璃渣子扔进了垃圾桶里,明白男子的话语之中的“他”是季子晞。
“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你觉得他这些年过得快乐吗?!不管怎样,这是子晞自己的选择,他自己应该也经历了不少的挣扎了。有的时候,活着,却过不了心里面的那关,才是最痛苦的!”
男子的身子伏在床边,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儿,身子在微微服发颤,对着南堇歌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了水淋淋的双眼,嘴唇微微地张合了几下,喉咙里面像是堵塞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南堇歌停下了手中的额动作,抱住了季凉北的头,徘徊安抚着。
“是我害死他的!”
这句话像是一点点挤出来一般,零碎不堪,像是呜咽一般。
“阿北,这是子晞自己的选择。”
“不是的。”男子的双眼流出了两条河流,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他现在甚至有点儿了解子晞这些年来的心情,就像是被一只锤子压住胸口,虽然可以呼吸,但是却难以喘过气来。
“我是幸运的,我从小就逃离了季家这个牢笼,距离季家的权势中心十分遥远,但是子晞却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承受了季家人所有的期待和所有的伤害。我们三兄弟,只有子晞一个人,从头到尾生活在季家,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所以,我才是幸运儿。”
而他这个幸运儿,却用胜利者的姿态,在向一直忍受着磨难的人讨取报偿,无耻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南堇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季凉北,爆发似的哭了出来。
“我是被庇佑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让子晞还债。”
或许是子晞感受到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他宁愿用死,来结束季凉北对他的冷漠。
“子晞是想用自己的离去,换取你好好地放下心中的芥蒂,愉快地活下去。现在,你再这样责怪自己,对子晞来说,是不满的。”
她明白季子晞的那种心情,对季凉北的爱和依赖以及愧疚支撑他这么多年活了过来,现在,他用一种方法,让自己解脱,也让季凉北解脱,两个人真正能够释怀开来。
这,或许就是那个小男孩儿心性的男子,内心深处的“问心无愧”。
*
季子晞的骨灰被放在了一个顶级的墓园之中,四周都是简单却华贵的设计,十分符合他一向以来的风格,同一片区域之中,还有南堇歌母亲的空墓碑。
南堇歌将手中的白色菊花放在墓碑面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之上,季子晞天真无邪的脸上,还是那一抹招牌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孩子。
只是,这个笑容,永远定格在了这一瞬。
二十七岁的如花般年纪,这个男子,将自己的生命永远地停留在了这一刻。
或许,这样的童真心性以奔赴天堂的结局才能够保存了下来。
季凉北只是呆呆地坐在了墓碑旁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手指在那张照片之上来回徘徊了几下,墨色眼睛里面看不出来悲喜。
几个身着素色的人,在阳光之下回了一下头,季凉北透过南堇歌挺立的肚皮看见了墓碑的旁边,春日阳光之下,一颗小草乘势而生,倔强地长了起来,抬起头在风中摇摆。
正文 第131章 时光正好
南堇歌的肚子一天天地挺了起来,整个人的行动也变得越来越笨拙。季凉北每日的功课就是为南堇歌泡脚和捏腿,她的腿肿得不像样,两条原本线条纤细的腿现在像是萝卜一样。
只是这日晚上,女子躺在床上迟迟都没有等到男子的身影,南堇歌心里觉得蹊跷,起身下床。
床边装衣服的编织篓倒在了地上,里面的衣服洒了一地,南堇歌将衣服一一整理起来,少了穿在里面的衣服!
一股诡异的感觉从心中升了起来,女子转个弯儿,到旁边的客房去了。
季凉北正乖巧地躺在床上,优雅地点着一支烟,青烟将他的轮廓遮住,男子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两只眼睛拉得狭长,盯着门口的方向,看到那个笨重的身影之后,有些闪烁地躲开,悻悻地转向另一边。
“你干了什么好事儿?!”
每天晚上洗完澡之后,南堇歌基本上没有行动的能力了,都是季凉北帮她将换下的衣服整理出来的,但是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却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男子也不回应,只是施施然地笑着,痞痞地勾起唇角。
南堇歌一把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上面还有一丝白色的痕迹。
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当然知道上面的是什么,没想到季凉北竟然背着她干这种事儿,正准备回头质问床上的男子的时候,腰间已经多了一双手。
男子的湿唇落在了南堇歌的耳根处,“你老公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虽然已经到后三个月了,但是我还是怕伤到你和孩子。”
原本难以启齿的羞耻之事,被男子说得冠冕堂皇又理所应当,南堇歌找不到适合的词来反驳。
“季凉北,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你知道的,我有比脸更有吸引力的地方。”
说着腰身向着南堇歌的方向挺了一下,墨色的眼睛里面全都是痞痞的色彩。
“你好无耻。”
“你现在才知道啊!”男子的手从南堇歌的腰身移向脸蛋,来回徘徊着,一年的时间对他来说是真的长,“那可晚了,是你自己一个劲儿地要跳进来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一辈子三个字一下子刺中了南堇歌,她想起了那张纸上的一年,这是季凉北给他们在一起的期限。
她的脸色一下子跨了下来,身子不自觉地从季凉北的怀中抽了抽,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你们这边,怎么进行婚礼?!”
季凉北权当她不放心自己,转过身子准备出去寻找那张婚期约定,但是已经没有了影踪。
女子站在身后,两只手放在胸前,冷淡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你在找什么?!”
“我已经给咱们俩约定了婚期,我就放在大厅的桌子上面的,只是这段时间有很多事情,一直打乱了我的节奏,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你说,但是,现在……”
他竟然找不到了。
南堇歌扯唇一笑,“你约定一年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只要这个孩子的吗?!”
“你看到了?!”
“看到了,怎样?!”女子撇撇嘴,挑起一边的眉毛盯着他,“但是我没有签字!”
当时她看到是一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要签字!
“你生气了?!”男子揣测着南堇歌的面色,缓缓地靠近女子,示好般地抱住她的腰身,“我想的是,每个女孩子都把结婚当做最重要的事儿,你当然不会例外,所以我想要每年给你一个全新的婚礼,这样你就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抱怨,一生只穿了一次婚纱。”
他只是想每一年都给南堇歌一个全新的体验,一个全新的开始。
原来他的用意是这样的!
两个人看着彼此,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楼梯上的小肉团儿悄悄地抵达两人的中间,举着一张纸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刚刚是在找这个吗?!”小肉团儿举着手,将手中的纸张放到两个人的面前,“昨天我在练字的时候,徐管家说桌子上就有纸,让我随便拿,我做错了什么吗?!”
季凉北一把将纸拿过来,整个人的表情不知道是喜还是怒,半晌之后,发出了一阵震耳的笑声,“你真的是亲生女儿!”
南堇歌拧了一下眉毛,瞪了一眼季凉北,将那一张纸抢了过来,那个原本写着一年的地方,现在被加上了两个圆圈,变成了一百。
“我我我……老师最近在教我们写三位数,我看着这样简单,只用加两个零。”小肉团儿两只小手在空中比划着,满脸的不知所措的感觉,怔怔地看着两个人,“我我我……我去把鞭子准备好,我错了。”
男子伸手将小肉团儿捞了回来,揽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另一边将南堇歌揽在了怀中,“四个人”依偎在一起。
“季太太,现在,可能要麻烦你了,余下的一百年,请多多指教。”
女子反手握住了季凉北的手,将自己的头靠在季凉北的肩头。
他所以为的不会动心,此时此刻却流淌在左胸口。
窗外,炎日之下正生机勃勃。
对一切故事来说,时光正好。
(南北完)
*
宽敞明亮的房间之中,所有的空气都像是凝滞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时间在这里像是在偷懒。
床上的人像是睡美人,一下下的呼吸,轻柔得像是死去了一般。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之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蓦地,睫毛扑闪了一下,陆半夏恍惚地睁开了眼睛,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漫长。
她动了一下四肢,好陌生的感觉,生锈了一般。
门被倏而打开,进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像是见到了鬼一般,手中的纸掉落了一地,手足无措地向后退着,嘴里颤抖地念叨着,“啊!醒了!天啊!”然后还没有等南堇歌开口,转身惊慌地跑走了。
床上的人儿虚弱地笑了一下,她居然听见了人说话,总算是感受到了一点儿人的气息。
她转过身子,用全身的力气将身上的线给抽掉,赤着脚下了床。
门外是一条漫长的过道,阴森森的,透着寒冷的气息,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个房间难道占据了整个楼层?!
她总算是在过道之中找到了一个人,背影对着自己的方向。
陆半夏伸出右手,对着眼前的人,露出了一丝轻松安心的笑容,“见深。”
男子转过身子,一张笑靥如花,“半夏,我是贺晋年。”
*
从醒来到出院,陆半夏身边都没有出现林见深的身影。
贺晋年将一条酒红色的长裙递给了女子,撑着头看着女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这么长的时间,女子除了身形消瘦了一点儿,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显得更加的立体深邃了。
换句话说,女子的颜更加迷人。
“我之前的衣服呢?!”
女子接过贺晋年递过来的衣服,上下探看了一下,并不是记忆中自己爱好的式样,垂下没有动作。
“姐姐,都三年了,你该跟一下新的时尚了!”
床上的人身子一颤,两只手将衣服握在手指之中,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一睡一醒,已经是三年的时间了吗?!
三年前的陆半夏就是时尚的风尚标的,整个圈子里面的穿衣指向都是对着她看齐的。
现在……
女子僵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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