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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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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但是我们一定要记住这种感受。

    李满屯与孙不武做为高材生,对爱珲条约当然知道。回想刚才的感觉,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心与屈辱,恨不得立即就去拼命的冲动,可是又不知怎样去拼命向谁去拼命的无奈。此时他们深深感觉到,即使是修真或习武之人在国之命运前是多么渺小。

    李满屯用沙哑的声音说:“慢慢来吧,终有一天,我们会收回对面的那片土地。”张秋生与孙不武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点头。

    三个人又回到黑河城,他们要不断的在jǐng察眼皮底下晃悠,让jǐng察想不到去宾馆搜查,以保护吴痕与宋念仁。

    老刘正怀疑张秋生们是不是出城了,如果出城又是去了哪儿。正在这儿猜测呢,又发现了那几个孩子的身影。老刘又是生气又是佩服,这种反跟踪能力太强了,是当刑jǐng的好料子啊。不过这样频繁现身不太好,容易暴露自己,应当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尽量少活动。当然这个大冷天,他们不敢住旅馆,不活动也是太冷了,听说他们都是南方的孩子。

    张秋生望着一家店铺,久久不动步。孙不武催他:“走啊,老站这儿干什么?”

    张秋生问孙不武:“你说这个是不是体育用品商店?招牌这么破也不知道换一个,八成是国营商店。”

    李满屯腻歪张秋生经常不分轻重缓急,这个时候还研究人家商店卖什么国营还是私营:“你管他卖什么?快走,再勾引老jǐng一次我们就可以偷渡了。”

    “当然要管了,”张秋生径自上前拿起门上的大铁锁。不像现在的商店都是卷闸门,那时的商店大都是铁栅栏门,就是一拉就开一推就关的那种,用一个大锁将两边的栅栏栓一起。大铁锁被张秋生七弄八不弄“咔嚓”一声开了,再将栅栏门两边一推“吱吱呀呀”的也开了:“如果是卖体育用品的,肯定有篮球。待会偷渡我们一人抱一个,比救生圈也差不多吧?”

    李满屯无语泪流:“拜托,这是东北,江面已经结冰了好不好?”

    张秋生打开电灯开关,rì光灯起辉器不太好一眨一眨的。李满屯与孙不武骂道:“凭我们修为,根本不需要灯,你好好的开什么灯呀?”

    三个人站那不动,大概等了一分来钟,rì光灯才启动正常。张秋生说:“今天才立冬,说不定江面还没冻磁实,万一掉进冰窟窿里,有个篮球总要好点吧?这叫人有前后眼,富贵万万年。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

    确实是一家体育用品商店,球类柜台很醒目的就在旁边。可张秋生压根就没朝那儿看,而是专心的在寻找别的东西。

    孙不武压低声音说:“喂,老张,篮球在这儿呐。”见张秋生没理睬他,也过去看看老张弯着腰在干什么。

    李满屯也与孙不武一起过去。发现张秋生将自己的鞋子脱下来,拿着柜台上的冰鞋在一双双的试穿。这是个好主意哈,穿着冰鞋溜过冰面比穿普通鞋走过去又快又舒服。这两个人也不说话了,赶紧找适合自己的冰鞋。

    三人每人脖子上挂一双冰鞋,张秋生又拿了一个足球。李满屯问:“你不是要篮球当救生圈吗,怎么拿足球啦?”

    “篮球太大,不好拿。”张秋生将足球在地上拍了几下说:“对面地广人稀的,没事踢踢足球也不错。”

    李、孙二人习惯了张秋生有时不靠谱的毛病,懒得搭理他。张秋生居然还细心地关闭电灯,将铁栅门拉上锁好:“这可都是国家财产,让小偷进来就不好了。”

    李、孙二人对张秋生的话嗤之以鼻:“cāo,你自己就是小偷。”骂张秋生时,他俩都忘了自己脖子上挂的冰鞋。

    在城里溜了一圈没发现咬了他们一晚的jǐng察。怎么啦?jǐng察做事不会也没长xìng吧。这还早着呢,就放弃啦?

    嗯?大老黑的面包车,旁边的是jǐng车。张秋生掉头往那儿走,李、孙二人也不问话,默默的跟着。李、孙二人不问话,是因为他俩“看”不见,没有发言权。他们毕竟是同学,不像武林中修为低的绝对服从修为高的。他们之间没大没小,完全平等关系。关键是张秋生不摆谱,从来没有流露任何一点瞧不起人的神sè。相反,张秋生经常说,武功高有什么了不起?三岁小孩拿把枪对着你,你都要投降。什么?你不怕手枪,行,狙击步枪怕不怕?还不怕,弄个火箭筒你怕不怕?

    所以高一一班打架是很牛逼,但谁也没以这个而自以为是。曹忠民那些人要学武功,他们也照样教,也没像江湖上说的要拜师什么的。只是曹忠民他们要学内功时,他们没教。这不是敝帚自珍,这个规矩是家族或门派的,他们不好破而已。最关键的是,他们看了曹忠民一伙没一个适合练内家功夫。

    不过李、孙二人都劝曹忠民他们去找张秋生。好像张秋生没什么门派约束或者门派约束不了他。同样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林玲、王长青几个也不适合练内家功夫,却依然在练一种他们也不知道的什么秘籍。

    找张秋生的结果很好。他说教当然可以,但我这人没什么耐心。林玲他们都我姐教的,你们去找我姐吧。

    曹忠民一伙不敢找张秋然,尽管张秋然一点架子都没有。但美女对男孩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场。曹忠民一伙就纠缠张秋生。这家伙被逼无奈说,你们找梁老师吧,她本来就是老师教你们挺合适。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再斗车技

    曹忠民一伙大吃一惊。什么?梁老师也会武功?张秋生毫不负责任地说:废话,老妈不会,儿子怎么会?曹忠民不放心,偷偷问王长青他们,得到的回答竟然确实是梁老师在教他们内功,原本是张秋生教的,但他只教了几天就撒手了。

    嗯,话题扯远了。三人来到一个小旅馆旁边,面包车和jǐng车都停在窗户旁。小旅馆不大,只有三层楼。这个钟点,大多数窗户里的灯都是亮的。

    老刘与副手,大老黑与二子都在一个房间。现在的黑河已经成了重要的对苏联边贸口岸。全国各地的客商云集,旅馆相当紧张。这时如果不是特别有权或特别有钱想找一个差不多的旅馆就一个字,难!另外,刑jǐng队经费也非常紧张,如果不紧张老刘也不会同意上路罚款这样的屎主意。

    老刘万般无奈与大老黑住一个房间,心想,反正也睡不到几小时,半夜还要到各个旅馆或那个避风的犄角旮旯去找那几个孩子。

    老刘追了一晚上没追着张秋生他们,决定暂时不追了,先找旅馆睡觉。相信这几个南方孩子受不了北方夜晚的寒冷。到时发现jǐng察没追了就要去找旅馆,或者躲哪个避风的角落睡觉。到半夜再去抓他们,否则这几个孩子太滑溜,不在睡梦中恐怕没法抓住他们。

    李、孙二位问张秋生老jǐng和大老黑在那个房间,张秋生用嘴朝面包车上面的二楼努了一下,然后扭身就走。李满屯问他干什么去,张秋生说他去厨房瞧瞧有什么吃的。

    李满屯与孙不武跃上面包车,站在车顶上往窗户里看。没办法,他俩不说没神识,连真气都不能外放。只能爬车顶上看看老刘与大老黑他们在干什么了。

    不多一会,张秋生回来见这两个还趴在窗户外往里看。张秋生一边骂:“cāo,又不是美女,偷窥几个大老爷们恶心不恶心?”一边上车将汽车发动起来。

    房间内老刘和大老黑正在洗脚,其他两个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一台十二吋的黑白电视。窗户是保暖的双层玻璃,应当很隔音。但汽车发动的声音还是引起了老刘的注意,他竖着耳朵认真倾听。张秋生像是生怕引不起老刘注意一样,猛轰了两脚油门。在安静的夜晚,这两脚油门声响是这么的惊天动地。

    老刘像屁股上有弹簧一样跳起来,**的脚也不擦直接插进棉鞋里,抓起外衣就往外跑。大老黑与另外两位也是与老刘一样着急忙慌的往外跑。cāo,这几个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这种折腾劲还要不要人活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被这两脚油门给轰下车顶。这时也不管什么轻功要诀,什么轻若羽毛飘若柳絮了,直接就轰隆轰隆两声跳下来,一头钻进面包车:“cāo,老张你干嘛呢,不带这样吓人的啊!”

    张秋生一边继续轰油门,一边说:“我怕大老黑和老jǐng找了小姐,正在干那啥。看了对你们不好,知道吗?少儿不宜!”

    李满屯与孙不武大怒扑上去就要撕打,张秋生稳坐驾驶座嘿嘿冷笑。李、孙二位猛然收手,张秋生这种jiān笑就是要冒坏水的先兆,不能贸然进攻,以守代攻是为上策,这是无数次沉痛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张秋生也不管他俩以攻代守还是以守代攻,慢慢启步,车子缓缓向马路上开去。

    老刘跑出旅馆大门,见面包车已驶上马路。跑步肯定是追不上了,赶紧上了jǐng车。紧跟着大老黑、副手、二子都跑过来,大家一起上了jǐng车,向面包车追去。

    面包车开的并不太快,jǐng车紧紧咬上去。可是老刘发现面包车开的虽然不快,但要想超它却没门。面包车总是在老刘要超时恰到好处的用屁股正正的对着他,或者面包车突然变道让行,老刘吃过亏,知道前面肯定有危险。

    老刘已经消了的气又被激起来。妈的,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们连觉都不让老子睡。啊!老子不找你们,反过来你们倒找起老子麻烦来。

    老刘打开jǐng笛,呜哇呜哇,凄厉的叫声响彻着城市的夜空。突然前面车子两边各伸出一个人头,然后两颗银白sè的东西急速地向jǐng车飞来。老刘吓得全身汗毛倒竖,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武器攻击他。

    刹车、避让。老刘的棉鞋没系鞋带,而且鞋窝里全是水,右脚踩在刹车踏板上滑了一下,棉鞋竟然滑到脚背,光脚也滑到油门上。车子猛地跳了一下,慌忙下再用力踩,车子又跳起来。脚乱手就忙,让过了右边的,却没躲过左边。“啪”的一声轻响,是很轻很轻的响声。

    全车人闭上眼睛,等待不幸发生。但一点事都没有,再睁眼一看。我cāo,一口浓痰粘在左挡风玻璃上,老刘更是火大。你们这是,这是欺人太甚。抓住你们,拼着这jǐng服不穿了,老子非扒了你们皮不可。

    老刘刹车,前面面包车也刹了车。又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飞过来,车是停的,老刘让无可让。还没想出对策,只听得“咣当”的一声,jǐng笛被砸坏了。呜哇呜哇的叫声立即停了下来。

    老刘yù哭无泪。苍天啊,大地啊,你就降一道雷劈死我吧!队里就这么两部好点的车,一天里就被这些小屁孩子糟践的不成样子。我不活了,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

    面包车在前面跑,jǐng车在后面追。两车一前一后,风风火火向城外跑去。

    到了城外,面包车突然将前大灯关了。老刘不明白其用意,好在前车的尾灯与示廓灯是开的,到也不至于将其跟丢。突然老刘想到一个问题,赶紧也将自己的前大灯关了,乌漆麻黑跟着面包车的尾灯前行。

    关掉大灯跟着前车走问题倒也不大。但一些小的坑坑洼洼避让不掉,而速度又快,车子的那个颠簸连从来没晕过车的大老黑都受不了。

    二子当然也受不了:“干,干,呃,呃,干嘛,嘛,关,关灯?”

    前面的老刘与副手都不睬二子,大老黑说:“怕,怕砸。”颠的太厉害,大老黑说话尽量简短。他的意思是告诉二子,如果前大灯继续开着,说不定要被前面的人给砸了。

    大老黑估计砸掉jǐng笛的八成是自己的保温杯。他一点都不心痛。活这么大从来都是看见jǐng察欺负人,哪儿见过别人欺负jǐng察的?今天算是见识了,心里特别痛快。自己的手下被打的像猪头,现在也不怨恨了。本来就是自己不对,难不成你劫人家的道,人家还你打不得?

    张秋生开不开前大灯无所谓,他故意关掉大灯训练自己神识探路的能力。如果吴痕在场,只能用真气探路,否则吴痕会知道自己也是修真者。他倒没想到老刘也关掉大灯。

    前方一百米处有一条便道,继续搜索是通向江堤的道路,大概是夏天时防汛的专用通道。张秋生对李满屯与孙不武说:“准备跳车。前面右拐是一条上江堤的便道,上了便道再左拐时你们跳车。然后直接过江,在对岸的隐蔽处等我,不到万不得已移动位置不要超过二百米。无论看到我这边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乱动。三十分钟内见不到我,你们自己走,按约定的方法与老吴见面。”

    李满屯与孙不武非常严肃的回答:“是!”一点没有平时的嘻皮笑脸。

    面包车右拐进入便道,在满是积雪又坑坑洼洼的道路上行驶了一段距离再左拐。李满屯与孙不武像两道轻烟跳了下去,几个翻滚已经来到堤下。他们换好冰鞋时,jǐng车才到他们刚才跳车的地方。

    摸黑开了一段距离,老刘就开始怀疑前面那些孩子是不是来过这儿,要不然怎么对道路地形这么熟悉?那么剩下的问题是,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圈套?所以老刘非常谨慎,既不能跟丢,又要防备出现突发情况。待面包车拐进这个便道后,老刘更糊涂了。他知道这是个防汛备用车道,他曾经来过并且知道这是条死路。

    面包车竟然进了死路,说明他们对这一带并不熟悉。莫非在这死路上好下手?一股寒意沁上老刘的脊梁骨,他冷静地对车内其他三个人说:“一会儿如果发生什么事,你们立即跳车,能跑多远跑多远。”

    副手也感觉情况不对,听了老刘的话立即问:“队长,那你呢?”

    老刘握紧方向盘,坚定地说:“别管我,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车内气氛有点紧张,但大老黑与二子有点无所谓。因为那些孩子要杀要打他们,早在过兴安岭时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大老黑与这些孩子待了一整天,直觉告诉他这些孩子不是坏人。这些孩子在车上,你翻我背包,我翻你背包找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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