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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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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的冬季别墅离城比较远,都快到贝加尔湖了。那天张秋生他们刚来时,就是走的这条路。两位女孩随口说伊尔库市有一处民族木制建筑博物馆,谢尔盖家就在旁边。
张秋生当机立断说,我们去看看这个博物馆,顺便拜访谢尔盖同志。伊尔库市虽然不大,但这么陪两个女孩绕下去也太耽误时间。要是直接说不逛了,也太伤了女孩的好心。
谢尔盖不在家,这是预料当中的事,要是在家才怪。同样是两瓶红酒一罐鱼子酱一盒松露,一再向谢尔盖的妻子表示敬意,祝她永远美丽。因为有两个熟悉的女孩陪着,谢尔盖的妻子倒也没觉得张秋生他们唐突,对张秋生的马屁也欣然接受。
塔里茨博物馆其实是一个西伯利亚各民族原始建筑群,另外还有一个塔里茨教堂。一九六九年为了修建伊尔库茨克水库,将散落在各处的原始建筑搬迁集中到这一处。这样的搬迁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搬家,而是将原建筑原汁原味的整体搬过来,最大限度的保持着古建筑的原来面貌。
第一百五十三章 指骨
四十多个建筑群,大致分为四个大部分。有俄罗斯族景区、布里亚特族景区、托拉法尔族景区和埃文基族景区。据说埃文基族是贝加尔湖区的原住民。原住民?张秋生不太明白,苏武牧羊时他们就住这儿吗?他们与匈奴是什么关系?
建筑太多,一时半会也看不过来。张秋生与吴痕也不是建筑专家,更不是西伯利亚民族学者。埃文基族与匈奴的关系虽然有疑问,但也不是迫切需要知道。
但他俩对萨满教巫师毡包却表现出极大兴趣,尤其是其中展出的巫师法器、祭品等。可惜两个小女孩对此毫无兴趣,只是出于良好的教养没有催促他们。
也许前世在盗帮待过?可张秋生在盗帮时没有做过一次案啊!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偷偷拿了一个小小物件,似乎是人的指骨。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吧?
抢忙抢慌的拜访完家在伊尔库茨克的人物,再搭便机回贝加尔格勒。天已完全黑了,将两姑娘送回家,再匆匆忙忙往回跑。
很晚才回到家,哦,应当是根据地。张秋生将在萨满巫师毡包里偷来那东西拿出来仔细打量。明显的骨质,一寸来长,两头有骨节。对着灯光照照,隐约还有血丝。
李满屯的哑穴早已自动解开。他也没将此事放心上。高一一班的班风就是事情过了就算,兄弟之间开玩笑输了算你弱智或傻-逼,赢了哈哈一笑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大吹法螺。也许今后还会拿这件事继续开玩笑,当绝不会当真。
李满屯伸手将这东西拿过来也是仔细打量,半天也没看出个明堂。问:“老张,你从哪儿弄这么个东西来,干什么用的?”
张秋生说他是从塔里茨民族博物馆的萨满教巫师毡包里拿来的。吴痕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头皮一乍:“你怎么把人家博物馆展品给偷来了?”
“喂,我说老吴啊,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张秋生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并不是展品,是扔在犄角旮旯的一小塊骨头。博物馆里的东西就都是展品吗?那厕所里的手纸也是展品啰,娜娅与娜塔莎俩今天用了多少展品?”
宋念仁也吊儿浪当的说:“老吴他就是正义感过剩。你鞋底上还沾着博物馆的泥呢,是不是也算盗窃博物馆展品啊?”
“玛的,跟你们这些家伙就没法说道理。”吴痕头晕。最近是越来越喜欢爆粗口了,都是跟这些家伙学的。
这就对了,和这些家伙就无需说道理,说也说不明白。除非是重要的、正经的、规儿八矩的事,否则你越规规矩矩说道理越显得傻-逼。
孙不武拿着骨头左比划右比划,最后做出判断说:“这是人的手指上第二节指骨。”说着他将这骨头在自己手上比给大家看。
宋念仁跟着比划了一番,点点头说:“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我认为是第一节指骨。因为比第二节骨头短了一点点。”
“切,”孙不武鄙视地看着宋念仁的手说:“你以为谁和你一样?你这手指又细又长,天生是做扒手的料子。”
“cāo,懒得和你这个粗人说话,”宋念仁以双倍的鄙视看向孙不武:“这是拉提琴,弹钢琴的手好不好?”
“嗯,”孙不武点点头:“其实扒手小偷原本也是可以当小提琴手,或者当钢琴家的。只不过时运不济,迫不得已走上偷窃的道路。”
好好的讨论骨头,怎么又扯到这些不相干的事上了?吴痕叹了一口气,对这些家伙实在无话可说。扭头问张秋生:“你怎么好好的拿一根人骨头回来?”现在吴痕改变观点了,认为张秋生偷一件展品回来才是正经。那样虽然不好,但多少还有理可循。像这样没头没脑的叫怎么回事啊?
宋念仁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不好!”顾不得与孙不武斗嘴,着急忙慌地说:“要是哪儿发,发,发生了凶杀。老,老jǐng正愁得破不了案。现在在我们这儿发现了死者骨头,那,那可如何是好?”
孙不武也菊花一紧头皮一麻,跟着一惊一乍:“啊?是啊!我说老张,你没事拿个死人骨头回来干嘛?那个,啊!你小子没烧糊涂吧?”
要是在国内,张秋生别说拿根死人指骨回来,就是拿个死人头骨回来他也不在乎。可这是在苏联,还身负公司重大任务。眼看这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这时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会不会前功尽弃?
这不是兄弟不讲义气,只想着公司任务而不顾张秋生的死活。张秋生万一受冤被抓,凭他的能耐在监狱里不会受苦并极有可能逃出来。再说了,兄弟们也会拼了命去营救。要不将西伯利亚闹成东伯得亚,老子们就把头拧下来。大不了一死,割了头碗大的疤,砍头只当风吹帽,十六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可要是公司任务泡汤,那就真要抓瞎。要说忽悠人,这里除了吴痕那是个顶个。可是将人忽悠得心甘情愿地与自己做买卖签合同,除了张秋生他们都没那能耐。他们对自己肚子里有多少水水,能吃几碗干饭还是清楚的,人贵有自知之明。
吴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俗话说这世上除死无大事,就是说天大的事以死相抵也就一了百了。这指的是个人惹的私事,要是遇上公事呢?
这次公司虽然没定任务指标,但是在与谢尔盖、伊万·伊万诺维奇等商人的初步交谈中可以知道这些人都是做大买卖的,低于千万美元的买卖都不屑一顾。
对方胃口大是好事,说明这次的苏联之行取得了巨大成功。可是泡汤了那损失也是巨大的,如果这泡汤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那真叫百死不得恕其罪。自己是组长,首先就要承担这个责任,何况是自己与张秋生一道去那儿玩的。一道去的,没有看住张秋生,那就是失察之罪。
三伏天都不出汗的吴痕额头上冒出密集的汗珠,细声细气好像生怕吓着张秋生似的问:“你怎么就想起来拣这么个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人骨头呢?其实架子上的展品,那个,啊,那个也不是绝对不能拿。抓住了就叫偷,没抓住嘛,那个,这个,哈,哇,总之,比拣这个死人骨头要好。”玛的,跟这些家伙待一起,真的要少活几年。这叫什么?这叫按下葫芦泛起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在布拉戈维申斯克差点死了一个自己人,这次又一个陷入凶杀嫌疑。
张秋生见吴痕紧张成这样,也有点过意不去。他从来不欺负老实人:“我就是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还有博物馆的清洁工也太懒了吧,地面都没打扫干净。所以就拿来看看,你要是觉得很严重,那我明天再扔回去就是。”
是啊,既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回来,明天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就是,有什么好紧张的?自己还是定力太差,遇到一点点事就惊惶失措,与张秋生比还是差了一把火啊。挘麙{头上的汗,大度的说:“拿了就拿了吧。不过明天还是还回去的好,这东西又不好玩。”
只是四百多公里的路程,来回近九百公里。明天还有便机可搭?
然而张秋生又说:“拿之前我用内力感知了一下,觉得这骨头有点古怪。否则我也不会去拿,要是拣了一根别人刚吐的骨头还当宝,说出去也是大笑话。”
听张秋生这样说,吴痕也好奇的拿起这骨头,动起灵力仔细感知。没一会他就放下,面露思索的神sè:“这里面有一股yīn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痕出身玄门正宗,修行的内容主要就是探寻天道。修行中当然还要习练一些法术,但玄门正宗习练法术的本意还是通过这些习练来体会天道运行规则。玄门正宗当然对于旁宗的一些经典也有涉猎,目的也是为了更好更全面的体会天道。但绝不会太过深入,因为一不小心会误入歧途。
而柳家为了尽快让吴痕兄妹突破筑基,完全忽略修行道路上的这些旁枝以便心无旁骛去冲击筑基。所以吴痕兄妹在目前修真界青年一代中修为最高,但却对捉鬼驱邪,斩妖除魔,算命卜卦,yīn宅风水等等一窍不通。
其实也不止吴痕兄妹,在他兄弟俩突破筑基后,雨后chūn笋般涌现一批青年都突破了筑基。这些青年都是在本门派或家族的指导下放弃了必要的旁宗修习。张秋生开玩笑写了一张“里氏达沙碧,木油啸机机”的纸条给郝老板,吴烟与李秀英到现在都没参详出来,原因就在这里。
所以,吴痕只能探得这骨头里有yīn气,却无法进一步探知究竟是什么。老话说得好,一门不到一门黑,术业有专攻。
孙不武大咧咧地说:“死人骨头嘛,总应当是有yīn气的。你们见过喜气洋洋的死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游子身上衣
半天没说话的李满屯缓缓开口说:“在我家附近有一个少数民族,他们是信萨满教的。当然也只是老年人才信,现在的青年人是什么教都不信只信钱。好像,似乎,萨满教巫师的法器很随意,除了长柄鼓和腰铃是统一的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有。也有用骨头的。但我所见的骨头都是很大很长,拿在手里像棒锤一样的。用指骨的还没见过。”
五个人这一晚就围在一起研究这骨头,提出了各种假设,甚至连外星人的骨头都被提出来。当然也免不了争吵,更少不了胡说八道。孙不武与人争论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后突然说:“咦,我想起来了。你们看啊,这根指骨比阿仁的指骨要短上那么一点。对吧?其实比我们的指骨都要短上这么一点。这说明什么?”
除吴痕外另外三个人心有灵犀的同时一拍桌子:“这是女人的指骨!”
吴痕唱反调:“就不能是小孩的指骨?小孩的指骨更短!”
切,四个人鄙视的望着吴痕,一副不与逻辑思维差的人说话的神态。既然知道小孩的指骨更短,你还说这是小孩的指骨?
既然是女人的指骨,那它的主人就很有可能是美女。美女吔,这想像空间太大了,多么的令人遐思啊?
张秋生突然捞起左手旁的一件毛衣,也不知怎么右手上就多了一把水果刀,手挥刀落就割下半截衣袖。孙不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我-cāo,你怎么把我毛衣袖子给割了!”
“这可是美女的骨头,”张秋生理所当然的说:“能这样放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吗?”
刚才瞎吵吵,吵热了大家就将毛衣脱了扔床上。这是张秋生与宋念仁的房间,两张床中间一张桌子。五个人有坐床上的有坐板凳的,骨头就放在中间的桌子上。
孙不武叫道:“怎么不割你自己的?单单要割我的?”这不是孙不武小气。在这天寒地冻的西伯利亚,室内都有暖气。上哪儿都是脱去外衣,只穿一件毛衣的。即使去商店都是先去寄存处将外衣寄存,然后你再逛商场。孙不武的毛衣现在是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你让他出去怎么做人?在商场,在咖啡馆,在小酒吧,你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人家不骂你傻-逼也是怪。那就干脆不穿毛衣了,脱去外衣就是衬衫?那就更是**。如何穿衣是有一定的社会风气约束的。
张秋生不理睬孙不武的叫嚷,小心翼翼无比虔诚的将骨头放到那半截毛衣袖子上。李满屯却对孙不武嗤之以鼻:“切,你那是什么破毛衣?人家老张毛衣是他妈妈手工织的,你的毛衣是在商店里买的。工厂里一分钟能织几百件的东西,能与慈母织出来的比吗?”
呃,这个,是没法比。尤其张秋生的妈妈是梁老师,那就更没法比。再看看李满屯身上毛衣,也是手工织的,宋念仁的毛衣还是手工织的。只有吴痕的毛衣同样是工业品,虽然是名牌但却掩不住机器的那种冷漠。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啊!
孙不武朝吴痕望望,眼中明显的黯然。他与吴痕的母亲都是高官。不能说母亲不爱他们,但却很少亲手打理孩子,家务事一般都是让保姆去做。身为高官的母亲当然很忙,忙到没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梁老师也很忙啊,她一人带两个班的班主任,而且这两个班还全都是些歪瓜咧枣,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吴痕与孙不武同时都在想,自己的妈妈要是像梁老师那样多好?其实当不当官,当多大的官是无所谓的。能穿上妈妈亲手织的衣服,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这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张秋生突然将毛衣袖子连同指骨一起揣进口袋,又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副扑克,也不洗牌就分做四份,给每人发了一份,当然吴痕除外。
四个人配合默契,装模作样的玩起扑克来。
房门没关,阿廖沙来找这些中国的中学生玩,看见他们正在玩扑克就站在一旁观战。张秋生客气的请他也一起玩,阿廖沙摇摇头拒绝了。
扑克是世界流行的游戏,几乎人人会玩。虽然各国各地玩法不同,但总是有规律可循。比如大牌压小牌,再比如某种花sè压另一种花sè。可是阿廖沙楞是看不懂这些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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