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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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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兰是软弱,但对这些连小学生都欺负的**却毫不手软。自行车冲到这帮人面前,突然凌空而起加七百二十度旋转。“啪——”一连串的“啪啪”声,这伙**倒了五个。
自行车落地,又朝从小街那边出来的**们冲去。到了面前,还是凌空而起加七百二十度旋转,还是一连串“啪啪”声,这伙**又倒下五个。
自行车飘然落地,又朝西边大马路的那些人冲去。那些人全傻了,站在马路中间不知所措。自行车这次没凌空,而是前轮离地,左右开弓。
第七百四十一章 八合湖之战
三下五去二,一眨眼的功夫,将这些**混混全打趴。李秋兰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回家。打这些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秋同却兴奋的恨不得要高声大叫。这太牛-逼了,太拉风了,太霸气了。小姐姐原来是深藏不露,一代大侠,女中豪杰啊。我就说嘛,我们家怎么会有差劲的人呢?
李秋兰以八十迈的速度,飞快回家。中午时间是分秒必争。饭还没做好,赵如风就来了。都不将自己当外人,赵如风一来就进厨房给秋兰打下手。
没多一会,刘萍、荆长庚与李小曼,还有谢丽珠都来了。今天就这几个人吃饭,李会元出差去省城了。
这几个人明天也要去香港,参与刘萍的收购案。一来是帮刘萍,二来是自己也弄几个零花钱。
麒林人行办公室主任老关,原来被吕亚雄边缘化了,赵如风却提拔他当了行长助理。几个副行长各司其责,分工明确。这样赵如风就有时间往香港跑。反正市政府也给省行去了函,要求在不耽误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请赵如风尽量帮助做“麒林交通”的上市工作。
吃完饭,李秋兰拿出一个量杯,里面是半杯葡萄酒。给在座的一人倒了一点,请他们品尝,李秋兰说:“这是我刚刚酿的葡萄酒,你们尝尝看怎么样?”
趁这几个人品酒,李秋兰抓紧时间洗碗。刚刚洗好碗,电话响了。李秋兰听了几句,然后对几个正面露幸福笑容的人说:“你们待会将秋同叫醒,送他去上学。秋同学校门口有一伙**专门欺负小学生,你们要注意了,一定要送到学校里面。”
李秋兰飞到潜水俱乐部,显出身形时,那两帮人马还没到。有很多修真人坐在俱乐部门口喝酒吃饭。认识的人都热情打招呼:“秋兰姑娘来了?”“李秋兰同学怎么有空来这儿?”
说是有人找我打架呢,让我在这儿先等着。李秋兰一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细声细语的回答。
啊,找你打架,谁吃了豹子胆啊?修真人都感到吃惊。李秋兰是元婴期,一般人是不敢找元婴期打架的。没有特殊情况,元婴期相互之间不打架。
我也不知道,李秋兰说:“是李满屯打电话给我的,叫我在潜水俱乐部等着。”
李满屯,李家小七?你听他的,听他的话盐都能放馊!这小子是西瓜皮做鞋掌,不是那块料。从小就没干过一件靠谱的事。
各修真人纷纷声讨李满屯的斑斑劣迹。李秋兰腰都笑弯,看来李满屯在修真界民愤极大:“各位前辈,我看李满屯也还好哇,挺靠谱的。”
修真人都喜欢李秋兰。人长得美也就算了。关键是为人谦和,一点没有元婴高人的架子。其实她辈份是极高的,但见人都称呼别人为前辈。完全按年龄来,不以修为为然。唉,西方修道院出来的女孩,别的不说,文明礼貌方面确实好。
“秋兰姑娘,别被这小子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小子个头高,长得又黑,看着一副老实像,其实最坏。秋兰姑娘啊,对这小子该打时就打,别跟他废话——”
修真者们话没说完,一个车队开来了。一辆林肯打头,后面跟着十几辆车。
林肯车里下来的是无恕与木村,后面车里不用问都是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包括新生都来了。
张秋生指着无恕对李秋兰说:“这位是金兀术,不过不姓金。这可是大大的高人,不是天下第一也是第二的高人。平生大小数万战,从无败绩,江湖人称常胜将军,你可得小心了。”
知道秋生向来喜欢胡说八道,李秋兰还是被吓一跳。这个在世仙人没什么实战经验,也没人向她说过在世之仙有什么了不起。按照她天生的胆小性格,着实有点害怕。
正在此时,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知他平生打过多少战,估计打人不过立马逃跑倒是真的。还有背后捅刀,暗中放箭的事倒是做过不少。”
无恕咬牙切齿地说:“敬乙,待会我俩再切磋几招。不过,让先我杀了这小姑娘。”无恕到现在还不知道李秋兰的名字,他也懒得知道。
敬乙正待应战,张秋生却大喊起来:“秋兰,你帮我看看,这老头的金丹有西瓜大么?”
哪有西瓜大的金丹?李秋兰还没说话,旁边的修真人都纷纷纠正张秋生的错误观念。
“那就有香瓜大?”张秋生再次估猜。
没有,这世上就没有香瓜大的金丹。众修真人又一次地纠正错误观念。
嗯,连香瓜大小都没有?张秋生又问:“那就有瓜子大小,也没有?我说得是香瓜籽大小。还是没有?那有芝麻大么?”
嗯,差不多芝麻大小吧。这次是屈无病、许大海等金丹期修真者回答了。
张秋生的问题提醒了李秋兰,不由自主地打量了一下无恕,再打量一下敬乙。李秋兰放心了,这个无恕外强中干,元婴个头小而干瘪。虽然是元婴期,但在元婴期的修真者中修为并不高,与敬乙比差得太多。
张秋生却不住嘴地激怒木村:“屈前辈,还有许前辈,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比芝麻还不如?”
芝麻也还应当说是芝麻,只是呢,那个啥,啊,这个这个,啊,这个这个——
张秋生接过话头:“是不是虽然可以称之为芝麻,但却是黑不黑黄不黄,瘪不拉叽,像是荒年缺肥缺水缺阳光的芝麻?”
咳咳,咳,这个,是吧,也可以这样说。张秋生打架时向来是要胡说八道,也不知他哪来的鬼话连篇。屈无病与许大海等不由想起自己的苦难遭遇,他们是深受其害啊,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木村果然被激怒,抡起方便铲兜头向张秋生拍去。方便铲的特点是一根禅杖,两头都有一个铲。一头是月芽铲,一头是方铲。
木村一方铲拍过去,被张秋生轻松躲开。紧接着木村将方便铲耍了个花,以月芽那头叉向张秋生脖子。
这边打了起来,无恕也立即从怀里掏出飞剑。他们早已打听明白,张秋生最是会夺人法宝兵器,而且会将人的飞剑粘到后脑勺。所以来前特意将飞剑放进乾坤袋,免得到时从嘴里吐时被粘住。
李秋兰一见无恕的手伸进怀里,就立即飘身后退,同时手里出现一盘跳绳。手一抖,跳绳成一条直线逼向无恕,在无恕身前停下,绳头直指无恕的咽喉。
旁边吴烟、邓二丫等二十一中女生立即大声欢呼。她们都是使跳绳的,眼见李秋兰这一招漂亮。十丈长的跳绳能成一条直线,准准地对着无恕咽喉,重要的是连眨眼时间都没到。
无恕飞剑划向跳绳。跳绳头却突然一软绕过飞剑,轻轻一甩“啪”的一声响,无恕腮帮子被抽了一下。不重,一点都不重。但人的腮帮子及牙床娇嫩,经不住打。
无恕嘴一张,一口鲜血和着两颗槽牙吐了出来。元婴期怎么了?元婴期牙齿掉了也不会再长,与欧阳谷氏的牙齿被打掉是一个样。
无恕两眼赤红,举剑遥指李秋兰:“小贱人,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无恕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却被观众的大声欢呼所淹没。太漂亮了,普通跳绳对飞剑,只一招,就让无恕吃了大亏。尤其是二十一中的女生,跳绳原来还可以这样使。
旁边的木村转眼间已经攻了十几二十招,都被张秋生一一躲过。依惯例,张秋生的嘴当然没闲着:“老木啊,我要是你,就找个孤山野洼躲起来。丢不起这个人,真的,丢不起人。芝麻大的玩意儿,还是荒年的那种,出来是丢人现眼。唉,唉唉——”
木村将一柄方便铲舞得像风一样,只想立时便将这混蛋打死。张秋生突然说:“老李,把你那钉钯借一下。空手对兵器,太不公平了。”
空手都打不着,要是有了兵器,还真不是这小子对手。木村一步窜上前,拦在张秋生与李满屯之间,方便铲更加舞得呼呼生风。舞着舞着,突然眼前一花不见了张秋生身影。
木村这一惊非同小可。木村可不像日本湘东高校的武术老师,不见了对手的身影还不知怎么回事。木村是立即就知道张秋生绕到他身后去了。
木村立即转身,身后没发现张秋生。急忙再转身,张秋生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个钉钯。
木村一颗心登时瓦凉瓦凉。他清醒地意识到,张秋生的武功高出他不是一点半点。现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待无恕打败李秋兰,再来帮他。
木村刚才只顾打张秋生,没注意无恕那边情况。他还不知无恕已经吃了亏。木村扭头朝无恕那边望去,只见李秋兰十丈长绳伸得笔直,正对着无恕的咽喉。无恕右手持剑,剑尖指地,左手下垂,似乎是等待李秋兰进攻,又似乎是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到底是什么情况,木村还没想明白,张秋生举着钉钯已经当头挖下来。
第七百四十二章 归还法宝
张秋生举着钉钯朝木村当头挖下,就像老农挖地一样,嘴里还唱着歌:“春天里那么嗬咳,大生产那么嗬咳,边区的人民西哩哩的嚓拉拉地嗦啰啰嘿——”
张秋生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一边唱歌一边挖钉钯。唱歌不要紧,挖地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唱歌与挖地的节奏不对码。或者说动作不符合节奏。
不仅不符合节奏,也没有轻重。人们一边劳动一边唱歌,总是重拍向下,轻拍向上。张秋生却或轻或重,完全没个谱。
这就有点像看文艺演出,台上的舞蹈演员跳舞没轻没重,不合节拍,观众肯定看得别扭。脾气好的立马退场,我不看了。脾气坏的必定要撵这演员下台。
张秋生嘛,撵他下台不可能的。将他撵下来,你上去打?所以这个别扭只能忍着。
观众能忍,木村却无法可忍。张秋生的钉钯没什么招式,只是很简单的从上往下挖,就像老农挖地一样。那个歌却唱得让他心烦意燥。只能双手握着方便铲护住头部,以不变应万变。
木村毕竟这么高的修为,举着方便铲抵挡了几下,就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再说了,完全被动挨打不是木村的性格。必须进攻,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张秋生一般都是狠狠地挖一钉钯,再高高举又挖一钯。木村瞅准一个空隙,待刚刚挡过一钉钯后,立即顺过方便铲月芽朝前,打算先搠一铲。没指望这一铲能有效果,木村留有后着。只要张秋生稍稍一避让,立马就掉转铲头,用方铲拍其腋下。
主意是打得很好,方便铲刚刚顺过来,木村就感觉大事不好。钉钯这次没高高举起,而是在方便铲上稍稍一弹又落下来。
当然举得不高,那么挖得也不会重。可人的脑袋怎能与钉钯相碰?挖得再轻也会让人头破血流。
木村知道不等自己的铲搠中张秋生,他便会先中钉钯,绝没有两败俱伤的可能。
木村急中生智双脚一蹬向后就倒,紧接着几个翻滚,堪堪避开钉钯,又连忙举起方便铲护住头部。
这下就更像挖地了。张秋生弯着腰,还是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虚实变换,挖的时候左脚变实,举的时候左脚变虚。歌声还是不断:“春天里那么嗬嘿,大生产那么嗬嘿,边区的人民西哩哩地哗啦啦嗦啰啰呔——”
这个场面很怪异,荒诞而又可笑。观众们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有的张着大嘴合不拢。
屈无病与许大海几个心里稍稍有了点安慰,木村比我们还惨。我们多少还与张秋生打了几招,木村却从一开始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嗐,不自量力啊,自讨苦吃啊。
李秋兰这边还是僵持状态。十丈长绳呈一条直线指向无恕咽喉。无恕右手持剑,双手垂直,剑尖朝地。
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哪怕是真气已能外放的先天武者,真气贯注到这样的长绳,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无恕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待李秋兰灵气枯竭法力不继之时再进攻。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李秋兰一点疲惫的迹象都没有。
无恕没时间等下去,必须想办法改变局面。武功肯定是不如她了,只有与其斗法。
无恕翻翻眼皮,见李秋兰正看着张秋生挖地而好笑。无恕左手立即掐诀。像他这样元婴高人,施法已无需念咒,心中一闪念便行。
无恕左手做兰花状,大拇指掐住中指,脑袋里咒语刚刚闪出来,左手就被抽了一鞭。李秋兰的跳绳顶端是一个结,本意是防止跳绳在打斗中散了。但这个结抽在无恕掐诀的大拇指上,疼得他整条胳膊都抽筋。
李秋兰是吸收然然姐的教训,绝不能让对手将法术施将出来。至于无恕的法术施将出来能不能伤害自己,这个不管,就是不能让他施法。
无恕不管疼痛,趁跳绳尚未缩回举剑削去。如同上次一样,跳绳前五分之一突然变软。飞剑一下削空,无恕赶紧撤剑回防。可惜迟了,跳绳往上一弹,绕过飞剑“啪”的一下,在无恕左腮帮抽了一下。
无恕又一次张嘴,又一次的两颗后槽牙和着鲜血被吐出来。无恕忍无可忍,飞剑出手。
那边孙不武突然大叫:“老张,你挖轻点!别把那铲子弄坏了!”
张秋生没理睬孙不武,他一边唱歌一边挖地,忙得不亦乐乎,没功夫理睬周边的事。
李满屯却问道:“怎么,看上这方便铲了?你不是有铜尺了么?”
铜尺没这个方便铲霸气,孙不武说:“这个方便铲归我了!待会将这铜尺还给枟前辈去。”
孙不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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