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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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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看着这么三个戴手铐的人,再看看秦昆丰问道:“这是你们抓来的犯人?”
秦昆丰点头承认,是他们抓来的犯人。又看着这三人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废话,当然是来吃饭!张秋生口气很冲地说:“难道你们只管抓人不管饭?”
不是,我是问你们怎么出来了!秦昆丰严厉地喝问:“你们怎么私自跑出来了?”
放尼玛的猪屁,孙不武也大声地吆喝:“老子是冠冕堂皇出来的,怎么叫私自出来?臥槽泥马拉隔壁,老子肚子早就——哎哟——”
孙不武发飙没发完,后脑勺上就挨了一炒勺。用炒勺打孙不武的是一个瘦不拉干黄不啦叽,脸上长满黑晕的女人。
这女人挥舞着炒勺大声骂道:“挨枪子砍脑壳的犯人,竟敢跑老娘的店里撒野!你再犯浑试试,老娘摸逼打你嘴!”
孙不武气得要吐血。可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老板娘再丑,再丑,她也是女人不是?
孙不武准备朝秦昆丰发火,还没站起来就觉得脖子上有点异样,伸出没戴手铐的手摸摸,再拿眼前看看,竟然是一手油,炒勺上的油。孙不武气得差点晕过去,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如此冤枉亏。
李满屯在旁边幸灾乐祸,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孙不武就更来气,要不是李满屯掩护,凭这么个老板娘绝不会打着他。恐怕老张也帮着掩护的,尼玛,都是坏人。
光天化日公开场合下不能虐待人犯,秦昆丰这点素质还是有的。他回过头对老板说:“给他们弄点吃的。”
没一会老板就给张秋生们送吃的来了,六个冷馒头,一人两个。老板见孙不武正用餐巾纸擦后脑勺,不禁心痛地大叫:“餐巾纸不用钱买吗?啊!你个傻—逼这么大把的用,必须得付钱。”
说老实话,孙不武用纸是太浪费了,整卷的卫生纸抓起就往脑后擦。他是大少爷出身,向来都是这样,倒不是故意糟践老板。话又说回来,孙不武头上的油本来就是老板娘弄上去的,多用点纸擦你还废什么话?
孙不武见老板骂他,登时又要炸毛。张秋生拉住他说:“没必要与这种小人治气。社会上就有这么种人,自己苦哈哈处于最底层,他们还专门欺负同样处于最底层的人。”
情况本来也是这样。按正常道理,这些人是不是犯人根本不关老板的事。他们来吃饭,不是送钱给你赚吗?可是这老板见秦昆丰对张秋生这些人凶,于是他也跟着凶。能欺负人是很爽的,可惜这次他看错了对象。
张秋生站起来说:“与这种人犯不着计较,太多,你也计较不过来。走吧!”又回过头来对老板说:“这馒头起码是一星期前的吧?馊了,给我们换几个。”这话说得很温和,张秋生对生活在底层的人一向态度很好。
一星期前的又怎么样?老板娘大声嚷嚷:“犯人还想吃好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被人说出所买东西的破绽,老板娘不由恼羞成怒。
老板娘太过可恶。张秋生没搭理她,拉着孙不武就走。孙不武与李满屯连在一起,李满屯也只能跟着走。
胡小满跟在后面,再次用裤-腰-带将车门绑好,并且警告道:“不准私自解开,否则,哼!”然后双手拎着裤子进店。
张秋生前世坐惯了牢,倒没觉得什么。孙不武与李满屯哪受过这种气?恨得牙痒,立时就要一脚将车门给踹了,然后将胡小满打一顿。
张秋生取出一叠百元大钞,还有一些零碎的钞票说道:“来来来,分赃。”
一叠百元大钞是三万八,零碎散钞大约也有两千多。一人分了一万,剩下的一点零钱做这次行动的经费吧。
饭店里,秦昆丰等三人磕瓜子,喝茶。他们一人面前放着一包玉溪香烟,这是在饭店里拿的,一会在饭钱中结算。老板娘拿着打火机一一给他们三人点火,殷勤周到热情似火。
张秋生突然哼起了小调:
八月初十大门开,
八百家丁满山排。
地主(那个)婆娘当(呀么)当中坐,
缴租的人儿走(呀)走进来。
利用音律影响别人心智的门道,现在的张秋生已经与当初在申洋第一次使用时的境界大不相同。在申洋的那次他还不能控制,所有听到他瞎嚷嚷的人都要受其影响。
现在张秋生可以定向,也就是说,他想影响谁就影响谁。另外声音也无需太大,自己轻声哼哼就行。现在有谁走车旁过,不一定能听见他在唱歌,但远处的秦昆丰等人却照样受影响。
秦昆丰三人突然一楞,眼前的老板娘突然就变得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妩媚,那么的风情万种,那么的光彩照人。明明是单眼皮三角眼,在他们三人看来却变成闪亮晶莹的桃花眼,并且一眨一眨地秋波荡漾。
秦昆丰三人同时觉得心里“咯登”一下,全身的荷-尔-蒙剧烈翻腾,遏制不住的豪情万丈,遏制不住的大丈夫情怀。得此女者得天下,宁要美女不要江山!
老板娘虽然丑,但再么丑也是女人不是?凭女人的直觉就发现这三个男人的眼光不对。这是打从记事以来就渴望却从没遇到过的眼光,一股热流从她下腹升起,上至百汇下至那啥。上面嘴唇有点发干,下面那啥却变湿。
三个男人的眼光越发地炽热。老板娘又有点心慌,颤危危地说:“你,你们,你们要干啥?”下意识地捂住平坦如搓衣板般的胸口,全身却更加地燥热难当。
老板娘进退两难。退当然是要退的,大白天呢,老板就在旁边。可是退了,躲起来了,这样的好事以后上哪儿找去?俗话说,各花入各眼。看来我这花是入了这几个人的眼,以后上哪儿找他们去?
但是,还得离开。不仅是大白天,店堂正对马路也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老板娘痛下决心,转身准备离开。可是迟了,秦昆丰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胡小满与蔡会计也分从两边,一人扯住她一条腿,将她拖倒在地。
老板娘立即大叫:“救命啊——”女人遇上这种事,不管愿意不愿意,喊还是要喊的。
老板与伙计立即从厨房跑出来。老板与伙计跑是跑出来了,却并没有上前帮老板娘。他们在研判当前局势:抢钱?老板娘身上没钱。强尖?不会吧,老板娘丑成这样,竟然会有人对她起邪-念?
老板最先反应过来,这些人真的要强尖。老婆虽丑,但毕竟是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老板冲上前,对准胡小满屁股就是一脚。
胡小满正拎着老板娘的两只裤脚往下扯,屁股上挨了一脚,立即勃然大怒,回身就是一个摆拳击中老板耳门。老板双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终于没能维持住平衡向后栽倒。
我靠,看瓜的被偷瓜的打了。再么歪瓜咧枣,那也是自己的东西。老板怒火万丈,一个翻身爬起来,带领两个伙计奋不顾身冲上前。
秦昆丰一个背摔又将老板惯倒,胡小满一拳打在一个伙计上腹,蔡会计与另外一个伙计抱在一起打滚。
老板娘这时可以起来了。但她没有,照旧躺在地上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左右隔壁,公路对面的,甚至走过路过的纷纷赶过来。照道理说,这些人应当协助老板擒拿犯罪分子,或者帮着打架。但是没有,大家都兴趣盎然地看,看那啥。老板娘脸长得丑吧,胸平了点吧,皮肤黑了点吧,那,那啥还是可以一观的。关键是机会难得,不花钱的东西就别挑三拣四了,最好是抓紧时间多看一眼是一眼。
有观众问旁边的人:“这么丑,也有男人打她主意?”被问的人沉思着回答:“恐怕是她打男人的主意吧?你不看她脱---光光,那些男人看都不看,宁愿打架也不上么?”(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大家都来了
你的意思是老板强迫客人上,所以他们才打架?被问的人还是沉思,还是充满哲学意味地回答:“有可能吧。否则她为么躺地上不起来?脱-光光,躺着,就是要人上,是吧?”
有人吐了口唾沫说:“靠,这种女人,叫我上我也不上。”
不对吧,这两人是警察吔。又有人提出疑问:“老板敢强迫警察上他老婆?”
这倒也是。再么吃了糊涂屎,也不会强迫警察干这事。于是又有人提出假说,恐怕是饭店正在干那卖银瓢昌之事,恰好被警察抓了个现行。饭店老板吃了豹子胆,竟然拒捕。老板娘呢,故意脱—光了好栽赃警察。
这个假说情节合理,逻辑严密,得到了在场数百观众的一致认同。群众忿慨了,这不是黑店么,这还了得!
正在观众们准备一拥而上协助警察将老板抓起来时,远远的响起了警笛声。早就有人打电话给警局,涉警案件,出警一般都比较快。
张秋生停止的唱歌。李满屯说:“老张,这歌真心不错。好听,带劲。”
张秋生说:“好听吧。这是我们麒林的西山民歌。它反映的是旧社会广大贫下中农遭受地主的残酷剥削与压迫,过着饥寒交迫食不裹腹的悲惨生活。今天的好生活来之不易啊,同志们,我们一定要珍惜。”
靠!你张秋生向来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干什么坏事都有理由,还都是光明正大。
一个女警察将衣服扔在老板娘身上,大声喝令:“穿上!成何体统。”
一干人等全被带到镇派出所。秦昆丰他们警车是由这儿的一个警察来开,张秋生他们当然被一并带来。
镇子离这儿并不远,只有七八华里路。派出所就在镇党委政府对面。张秋生三人戴着手铐正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失声地喊道:“张秋生!李满屯,孙不武,你们,你们怎么了?”
喊话的人正是时盈盈大哥,这儿的一把手镇党委书记。时大哥正出门有事,就看到派出所带来一帮人。时大哥没放心上,派出所这样的事多。无意中抬头一看,立即便大吃一惊,这还了得!
时大哥三步并做两步跑过街,来到这些人身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了?”时大哥很怕。他的怕包括两个方面。镇派出所如果办了个冤假错案,稀里糊涂地将这几个祸害抓来,那可就不得了了。另一方面是,张秋生他们如果真犯了什么案,他该怎么搭救?
张秋生吊儿浪当地说:“我哪知道怎么了?”又指了指秦昆丰说:“这个傻-逼非要抓我。不给他抓吧,不太好。那也只有让他抓了。”
时大哥看看秦昆丰,再看看撞得面目全非的警车,再再看看自家派出所的警车还是好好的。时大哥擦擦汗,心里暗叫:“还好,还好,是外地警方做的糊涂事。”
时大哥心下大定,又问道:“好好的,他们要抓你们干嘛?”
孙不武脖子一犟,骂道:“这些傻-逼吃饱了撑着,他们突然就想着抓几个人玩玩。我们算倒霉,给撞上了。”
时大哥再看看面目全非的警车,心想,倒霉的是这些警察吧?好好的车子被撞成这样。时大哥朝派出所门里大喊:“马所长,出来!”
眨眼间马所长就出来了,见到时大哥立即说:“时书记,叫我有事?”
时大哥指指张秋生几个说:“你身上有香烟吗?给他们。”时大哥没说请你照顾一下这几个人。只是表明他与这些人熟,熟到要你给他们敬烟。官不是那么好当,一言一行都有讲究。
没个机灵劲就别想在官场混饭吃。马所长立即将身上香烟掏出来,又对张秋生几个说:“请,请进,我们进去说话。”
将张秋生几个安排进一个办公室,又叫道:“小李,过来,给这几们客人泡茶。”一个很年轻的女警进来。洗茶杯,泡茶。马所长要打开几个人的手铐。张秋生摇头说:“不,就这样戴着很舒服。”
孙不武犟头犟脑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戴过手铐,很不错。机会难得,得好好享受享受。谁给我戴上的,就得叫谁给我取下!”
时书记的爷爷与外公都是省级干部。而时书记却对这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恭敬有加。这三人的来头还用说吗?马所长暗暗为秦昆丰哀叹,你大祸临头了!
回头看看窗外,时书记还在门口没离开。马所长赶紧出去,时书记肯定有话向我交待。
马所长刚刚出门就有两辆车过来,车门还没打开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叫:“大哥,张秋生他们在这儿吗?”
不用说,时盈盈来了。随着时盈盈来的还有江小娴、凌静、高山寒、童无茶与冯德龙。
凌静每天清晨都要练功,然后就是洗澡、洗衣。一切忙完,再吃点东西就到了上课时间。今天出来准备吃早餐时,发现早餐摊点那儿聚集着许多人,都在议论着张秋生被抓的事。
稍稍一打听,凌静吓得花容失色。都开枪了,还上了手铐,这还了得!赶紧给高山寒与童无茶打电话,语音提示不在服务区。凌静更加心慌慌,又赶紧给时盈盈打电话。
时盈盈倒很是沉着冷静,她说:“没事,张秋生这些人皮实,没人能伤害他们。”话是这样说,终归还是放心不下,时盈盈邀着江小娴一道去理工大。
听了理工大同学的介绍,江小娴是既害怕又好笑。都开枪了,张秋生还敢贫嘴,还照样讹警察的钱。一碗面条要卖二十元,还一碗算四碗,都什么人呀!
三个女生很着急,却又一筹莫展。这些男生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怎么这样喜欢闯祸呢?
时盈盈虽然相信张秋生们不会有事,但焦心还是免不了的。子弹不长眼睛,第一次差一毫米没打着,今天是第二次也没打着。要是老这样闯祸,那么,第三次呢?你每次都能这样侥幸?还有上次,被电打成那样,你都不吸引教训。时盈盈认真想想,觉得不寒而栗。
大约十点多钟,高山寒与童无茶回来了。他俩是凌晨一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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