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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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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九香欢宁露?”泠枫问。
“原来泠少也知道?”羽白有些惊讶。
“是,族中药典上也有收录。”泠枫沉着脸点点头,说:“虽收录了配方,可是已经被我族列为了禁药。”
那药实在太霸道,早在几千年前就已被禁止。若是八尾族中有人用此药,不论于公于私,都会受到重责。
话音刚落,只听见夕墨手中瓷碗‘嘭’的一声摔落,清脆的声音过后瓷碗粉碎。
抬眼看去,见夕墨双目紧闭,原本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变红。
“泠弟,我从今往后再不信你了。”用力咬住嘴唇,夕墨苦笑着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于是,泠枫羽白和金焕就在这里见证了……夕少的第一次中招?
夜已深,注定要发生些不平静的事情。
万里之外,昆仑之巅,两个身着灰色宫服的老者站在如同水晶宫般辉煌而又雄伟的大殿上,对这空无一人的王座,静静的站着,仿佛思索着什么。
此刻大殿上空无一人,纵然华丽却难掩萧索的景象。
闭上眼睛,一万年前太子殿下坐在那里派遣龙族精锐对战狐族强兵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玄氏子,峥,毫无争议的天生的王者。即使是谈笑着也让人无法不心生敬畏,只要他愿意,便可以让你臣服。
根本无法忘记龙族在他的手中达到了怎样的鼎盛。如果不是颜清,他龙族早已是九州唯一的霸主!
颜清……
或许……老者原本带着仇恨的目光中突然显出了一丝苦涩,这便是阴阳两极的平衡之道吧。
乱世英杰不会单独出现,总要有可以与之争雄的强者诞生。空氏的念远无意参与其中,那么颜清无意就是那个争雄者。
“又想到太子殿下了?”两人之中的一个表情有些严厉的老人对那个有些许伤感的看着王座的老人说。
“是啊,我想,若不是生在乱世,殿下同颜清或许会成为知己好友。”
“你说的是那个狐族的小娘子?”
“当年……我们也许应该阻止殿下。”纵然颜清修为再高,他们也万万没料到会到达了与殿下同归于尽的程度。早知如此,当年就算是拼死也定会阻止殿下前去钟离山。
“事情过了这么久了,还提它做什么。”深色严厉的老者打断了另一人的感伤,背过身去,道:“流仲,我们也该着手准备庆典了。”
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流仲认命般的叹息,道:“是啊,摄政王的百世轮回也到了最后几世了,庆桐,这些年可有在人间加派人手?”
“这是自然。”庆桐道。
“群龙无首一万年了……”
“这种情况马上就要结束了。”庆桐打断流仲的话,说:“这一万年的调养生息,我龙族的实力已基本恢复,待摄政王玄屹回来……”
“怎么?还要开战吗?”流仲抬眼,问。
“一切要看摄政王的意思。”收起满目锋芒,庆桐道。
尧光山。
“公子,夜深了,该歇息了。”一青衫小童站在一个男子身后,低声说道。
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却动也未动,依旧看着月亮出神。
“公子。”青衫小童又一次开口。
“茗儿,我的卦象是不是看错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公子几万年来可曾卜错过卦?无需妄自菲薄。”那名叫茗儿的青衫小童回答。
“呵,我怎么没错过?那时我分明卦的玄峥和清儿是百年好合儿孙满堂,可为何……”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窗棱,那男子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轮明月。
那几千年在钟离山,多少次看他俩人相对豪饮,多少次看他俩人比诗对文,多少次看他俩人斗智拌嘴。本不想过多介入,最终却发现早已无法抽身离开,直到自己听话的准备好红烛烈酒,一起面向东海盟誓时才发现,那两人之于自己,早已如同互相缠绕的藤蔓,剥离不开。
“茗儿,那卦象告诉我故人归来……故人啊……”脸上少了平日的宁和淡雅,多了些痛苦的痕迹。
“可我不知,那‘故人’,究竟会是谁。”睁开眼睛,白衣男子说道。
“冰非长老不是说那几次祥瑞与清儿的气息很近吗?难道不是颜清?”茗儿不解的问。
“呵呵,当然近,那气息同玄峥和我的同样相近。”白衣男子的嘴角泛出了一丝冷意,道:“那些长老大臣们只知道玄峥和颜清彼此是其劲敌,又怎么了解他们的过往?当年我们三人彼此互换心法,才得以修为大成。外人只当是天纵奇才,又怎知那近万年的苦寒修行?”
“那年的钟离山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要他灰飞烟灭他都不会相信,那两个人……会取对方的性命。
他不会,相信。
手掌用力,只听窗棱‘嘎嘣’的一声,出现一个大大的裂纹。
“公子,你的心乱了。”
听到茗儿的话,那男子复又闭上眼睛,半晌过后,周遭气息已恢复了平和与安详。
再睁眼时,他又变成了清世无双的公子。洁净的如同神明,连表情都不染纤尘,毫不被世俗玷染。
清儿,玄峥,你们,究竟谁会回来?
第三十二章
竹屋内的三人都静悄悄的,可唯有一人的呼吸越来越浊重,尽管已经刻意忍耐了,却还是让羽白三人感受到了那压抑不住的躁动。
泠枫一把捉住夕墨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夕墨的脉搏,可是诊了半天却只是皱着眉头没诊出个所以然来。
可怜泠枫虽然看过关于媚 药的书籍,但是那几千年前就已经被禁止的媚 药,泠枫压根瞧都没有多瞧上一眼。如今他只知道夕墨的脉象异常紊乱,有真气躁动且逆流的趋势,都是中了媚 药的表现,此等情况,若不加以阻止,必然……
可是……
抬头看着极力忍耐的夕墨,泠枫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这比任何他所见过的都来得猛烈的媚 药,让泠枫束手无策。除了‘传统’的解毒手段,还真是别无他法。
“夕少,事出突然,不然我们先告退了,你随便拉来一个侍妾不就解决了?”此刻金焕还是一脸调笑,神色很是轻松。
金焕话音未落,就收到泠枫冷冷的一记眼刀,夕墨苦笑道:“为兄没有此等艳福,嗯,至今也不过独自一人。”
猛地,羽白想起了那日在竹林,夕墨曾说过,他也不过只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总不会,他所说的都是出自真心?羽白挑眉,然后拉起夕墨另一只手腕。
片刻。
“他奶奶的!下了这么大的剂量,她是想上了你还是想废了你?”原本也不太紧张的羽白此刻脸上更是闪过了不亚于泠枫的恼怒。
听了她的话,夕墨气息一滞,然后立刻躬下身子,神色痛苦。
“能忍到这份儿上,真是叫人佩服。”羽白嘴角勾起一丝略带玩味的笑容,道。
“怎么回事?”暂且没有在意羽白粗俗的语言,泠枫问道。
能让羽白说出这等脏话……金焕目光紧了紧,看来果然情况严重。
“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找女人解了毒,下辈子也是废人一个了。”羽白看着夕墨,凉凉的说。
“你们离开,不要让人靠近这里。”说出最后一句连贯的话语,夕墨跪倒在地,试图运气调节。
“夕墨,找人解毒……不然以你体内真气的状况,不出半个时辰你便压制不住了!”犹豫了好半天,泠枫终于开口,声音少了很多冷漠,带着焦急的音调。
“找谁?下药的人吗?”夕墨苦笑,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窗外。
羽白仿佛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惊。若是没记错,那药还有一个特性的。
目光沉了沉,羽白深吸了一口气,道:
“泠枫、金焕,到外面给我守着。像夕少说的,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飞扬?!”金焕意识到了什么,惊怒吼道。
“既然是我族的媚 药,我自然有两全的解毒之法,不然就算夕墨找人解了毒,也终究是个再不能生养的废人了。”羽白说话的速度飞快,然后一脚把金焕踢出去。
夕墨勉强抬头,已然混浊的双眼中却还是看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走近夕墨,羽白痞痞笑道:“放心,我没兴趣夺你清白之身,到时候你若要谢我,到时候启云泽的宝贝可要人我挑选!”
说完,也没管那三人的脸色,熟练的解开夕墨的衣带,把光顾着克制着自己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夕墨剥的只留条裤子,然后按到地上。
“泠枫……”未等羽白的话说出口,只见泠枫一抬手,四周迅速生长起冰凝结而成的屏障,刚刚被踢出去的金焕一跑回来,就被阻绝在冰障那边,只能眼巴巴地透过冰看着竹屋内的情况。
非常好,夕墨此刻浑身燥热难耐,有着四周的冰块镇着显然容易保鲜不会腐烂,羽白好笑的想。
“夕少,一会儿可能会更热,你可要有些准备。”羽白正了正脸色,然后看看夕墨,试探的问道:“不然你把裤子也退了?”
紧闭双眼,牙齿在早已变得艳红唇上留下青白的痕迹,夕墨深吸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好吧,就知道泠大公子在这儿你不好意思。”仿佛很理解的点点头,羽白完全不顾僵硬的泠枫,非常正色的说。
“比起枫……”夕墨强笑道:“我更在意飞扬啊。”
一怔,随即羽白怀笑了起来,说:“果然我还是外人啊,若不是泠枫的血不管用,我定不会在这里打搅二位花前月下。”
“血?”泠枫皱起了眉头。
“是啊,赤狐女……咳……的血。”说着,羽白狠狠的咬上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赤红色的血不受控制一样的流了出来。
皱着眉瞅着自己的无名指,羽白把手指贴到夕墨的唇上,夕墨定定的看着羽白,神色震惊。
“别浪费了,赤狐的血金贵着呢。”很不耐烦地模样,羽白催促道。
迟疑的张开了嘴,羽白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
若说之前夕墨浑身上下燥热的如同皲裂了很久的大地,那么此时此刻无疑如同遇见了甘霖一般清爽。
几乎不受控制的,夕墨快速的吮吸起来,仿佛每吸一口,身体的燥热就被压下了一分。有一股清泉顺着筋脉流淌着的感觉,所过之处,都是清凉。
可是……
夕墨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似乎身体更深处有种更难以压制住的悸动。
看着面前闭着眼,紧锁眉头的羽白,夕墨的眸色更加幽深。
一盏茶的时间内,金焕和泠枫看着夕墨因媚药而涨红的脸逐渐恢复了原色,而羽白……则愈来愈苍白。
金焕焦急的在外面喊着什么,可无奈,里面听不到。
身体的气力似乎回来了,仿佛也平静下来了,夕墨轻挑舌尖,轻轻掠过羽白无名指上的伤口,仿佛在抚慰一般。这时,羽白倏的一下睁开眼睛。
“我可以理解成夕少你药性未过,此番行为其实是在挑 逗我?”挑起眉毛,羽白勾起嘴角笑着问道。
看来恢复力气了,羽白抽回了手指。然后坏笑着说道:“赤狐的血很甜吧,你知道吗,最厉害的媚药,就是用赤狐的血制成。而我这个尝过千种媚药的三尾赤狐的血,不知道比起九香欢宁露谁厉害。”
泠枫夕墨脸色一变,看着羽白迅速将夕墨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迅速点了周身几大穴。
“夕墨,若我的血能溶了欢宁露的毒性倒好,若溶不了,两毒相争势必会把你折腾个半死,不过这也是好情况,至少我也不用再给你解赤狐血毒了,一会儿我用我赤狐真气辅助我的血液清除余毒,可能会燥热难耐,到时候可要好生忍着。”
羽白颇有些长者风范的对夕墨说,然后双掌顶住夕墨的后背,两团赤红色的气体氤氲出来。一时间冰屏内的空气如同沸腾了一般,温度骤升。
果然,就在羽白话音刚落,夕墨察觉到血液里那似乎被压制下去的东西似乎又沸腾了起来。
此刻夕墨较之刚刚更加汗流浃背,嘴唇被咬破,血混着汗水尽数流到了嘴里。
羽白清楚,在紧咬嘴唇沉默不语的夕墨身上,定是那种精血骨肉都被焚烧的感觉。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掌心那团红气渐渐散去,泠枫所筑的冰屏也已经被两人散发的热气灼烤的得差不多化成了一滩水,羽白终于长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垂下手臂。咧嘴想说什么,却终只是疲惫的笑了笑。
一拳击碎奄奄一息的冰障,金焕跨进竹屋,羽白见是金焕,便放松了一样向后靠去,晕在金焕怀里。
“飞扬!”夕墨同金焕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夕墨身体仍然虚弱,立刻大跨一步来到羽白身边想要揽过羽白,却发现金焕已经脸色铁青的将羽白拦腰抱起,作势要走出竹屋。
“且慢。”夕墨使了个眼色,泠枫将门口挡住。
“怎么?夕少还想要飞扬怎样?”全没了往日纨绔的模样,金焕目光冰冷不亚于泠枫。
“以飞扬的修为为什么会晕倒?”夕墨难得没了笑容,蹙眉问道。刚刚在自己身体内循环的羽飞扬的真气并不很多,那些真气主要也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引领着自己体内的真气来化解余毒。按照夕墨对羽飞扬修为的了解,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让羽飞扬晕倒。若说是因为之前羽飞扬的血……
羽白此刻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红润,双眼紧闭,安静得躺在金焕怀中,听不见张狂而肆意的言语声音,也看不见灵动又带着魅惑的眼神。
看着羽白这般模样,夕墨心中一滞。
同为修真之人,夕墨心中清楚羽飞扬失掉的那些血不会对他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不然也不可能那样安然的任由羽飞扬为自己驱毒。可如今……
“怎么会晕倒?”金焕冷笑道:“你可知十指连心?飞扬三百年前就已经打通了关冲一脉,你喝掉的那些都是飞扬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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