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系统不靠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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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就是一个剑眉星目、英俊潇洒的青葱小帅哥。

　　　　“简直判若两人！”郝锋啧啧称奇道：“所以我永远对种花女子化妆术充满敬畏……就说我那几个前女友吧，妆前妆后，就是一台整形手术啊！”

　　　　“妥了！有这张脸，咱们这部片子就成功一半了！”郝锋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被年度新锐导演奖附体。

　　　　被无意中的优越感秀了一脸的林。万年单身汪。FFF团资深团员。除了左手我还有右手。小安：“这都哪跟哪啊，我找思言是因为她演技好，要颜值我让帅宇成来不就行了？！”

　　　　郝锋：“帅宇成是谁？”

　　　　林小安：“……下一个！”

　　　　……

　　　　与叶思言拍对手戏的龙天涯就显得有那么点一言难尽的意思了。

　　　　现代剧，比起年代剧或者古装剧有一个天然的优势——服装。

　　　　用不着服装师绞尽脑汁设计服装搭配，甚至，规模小一点的剧组普遍连服装师也没有配置，只让演员们穿着自带的服装就开拍了。

　　　　正好，这部电影是现代都市类，林小安又是个抠门……咳咳咳……精打细算的，能省则省，已经提前通知演员们自行准备服装，别指望不靠谱的剧组。

　　　　于是，刚才练刀工的龙天涯还穿着一身阿玛尼，等正式开拍他就换上了自带的——

　　　　汉服。

　　　　PS，改良版的，莲花纹。

　　　　……

　　　　“卧槽！袁老板！”有谁脱口而出。

　　　　林小安：“……”，望天～

　　　　龙天涯露齿一笑，“伧啷啷”抽出一把狭长铮亮的菜刀，在手里转了个刀花，耍了个帅，刀尖斜斜一指镜头——

　　　　没拿稳，刀掉到地上了……

　　　　刀：“叮铃当啷～”

　　　　龙天涯：“……”

　　　　其他人：“……”

　　　　“噗——”

　　　　郝锋十分庆幸自己刚才没再喝一口茶，不然非喷了不可。

　　　　“好了好了，都认真点！第一场第一幕，［不可辜负］，Action！”郝锋极力克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他的纪录片还在同步拍摄呢，可不能笑场。

　　　　——————————

　　　　——————————

　　　　龙天涯露齿一笑，“伧啷啷”抽出一把狭长铮亮的菜刀，在手里转了个刀花，耍了个帅，刀尖斜斜一指镜头——

　　　　叶思言目光坚定，撸起袖子，双手抱拳：“请赐教！”

　　　　龙天涯随手拿过一根大白萝卜，动作飞快的几乎要出现残影，刷刷刷几下去头去尾去皮，笃笃笃切片，嗖嗖嗖切丝，切完了把白萝卜丝往装了半碗清水的大玻璃碗里一撒——

　　　　（“咔！”郝锋示意剧务把事先切好的白萝卜细丝替换掉龙天涯切出来的白萝卜条，然后道：“继续！”）

　　　　丝丝缕缕，仿佛可以飘浮在云端一般，一根根细的可以穿过绣花针的白萝卜丝，缠缠绵绵地在碗中旋转。

　　　　一撮细盐，两匙黄酒，小半盅葱姜水。

　　　　银丝羹，吃的就是食材的本味。

　　　　（“咔！换位！转到叶思言！”）

　　　　……

　　　　叶思言身旁有一口养鱼的大水缸，只见他（她）轻轻一拍水面，一条活蹦乱跳的金色鲤鱼就跃然而出（后期制作效果）！

　　　　叶思言手疾眼快地抓住眼前的一团空气（鱼），往案板上一甩（配音：“啪！”），亮刀——

　　　　（“咔！”郝锋看了一眼监视器上的回放，觉得演员们表情到位动作流畅不用再重拍，接着道：“换手模！”）

　　　　……

　　　　沈。手模。磐哲上场。

　　　　真。活的。金色鲤鱼也被放在案板上。

　　　　（郝锋：“剧组在水产市场找了半天，金色的鲤鱼只有这一条，咱们争取一次过啊！”）

　　　　因为要拍手部特写，沈磐哲穿的是短袖。

　　　　镜头里，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的手，按住了鱼身。

　　　　刀起——

　　　　去鱼鳞、破鱼肚、清内脏、抽脊线，剞花刀——

　　　　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此时应有《舌尖上的种花国》BGM！）

　　　　起油锅，鱼身拍淀粉，捏住鱼尾，垂直悬于油锅上方，不停用热油浇淋鱼身，炸至定型，再将整鱼入锅两分钟后捞起装盘。

　　　　（“咔！过了！换思言上！”）

　　　　……

　　　　叶思言镇定自若，拿过一个小碗，开始调汁。

　　　　油盐酱醋糖，比例的拿捏恰到好处（手法好看就行，味道好不好什么的……观众们也吃不着）。

　　　　热锅，少许底油，倒入酱汁，推开。

　　　　把酱汁均匀的铺在鱼身上。

　　　　洒葱花提色。

　　　　浅绿莲叶盘，鱼戏莲叶间。

　　　　鱼皮金黄酥脆，鱼肉嫩白爽滑，酱汁棕红油亮，葱花碧绿清新……

　　　　（“咕嘟。”所有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

　　　　龙天涯一挑眉，赞赏道：“色香味俱全，不错。”

　　　　叶思言含蓄微笑：“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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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影片的拍摄按部就班的进行中；这边，梓非虞也改好了剧本，交给林小安过目。

　　　　林小安一看接下来的剧情，忍不住吐槽：“泥煤啊！咱借了《美食供应商》的梗也就罢了，这里边怎么还有《修真聊天群》的戏份？！”


第十一章　杀了个青

　　　　自打当上了制片人以来呀，林小安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费劲儿……啊呸，凭什么就一口气上五楼？累傻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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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思言你的面部表情还是用力过猛！先休息几分钟，等你冷静下来再拍！”郝锋板着脸，又毙了一条。

　　　　所有人都微不可查地悄悄叹气，气氛开始烦躁。

　　　　已经重复拍了十来回，这幕戏还是不尽如人意。

　　　　……

　　　　叶思言咬着嘴唇，低头平复心绪。

　　　　不过六、七天的功夫，大体戏份都已经拍摄完毕，郝锋决定用叶思言的一幕独角戏来作为影片拍摄工作的结束。

　　　　（［电磁炉炼大力丸］这场戏，这是梓非虞从《修聊》中获得的灵感。

　　　　原本系统直接赠送的大力丸，剧中需要主角自行炼制。

　　　　“本系统给你原材料，宿主你自己炼大力丸玩儿吧！”

　　　　“没有炼丹炉怎么破？”

　　　　“用电磁炉啊！火力稳定，火候可控，比炼丹炉好用多了！”）

　　　　……

　　　　万万没想到，居然卡壳了。

　　　　系统猫、炼制大力丸的材料和炼制大力丸时出现的特效……都需要后期制作时加入。

　　　　也就是说，叶思言需要对着孤孤单单的电磁炉和空空如也的锅子，演绎出怀疑、犹豫、沉着、惊讶、欣喜……等等情绪。

　　　　无实物表演，说起来容易，真正身处其中，才知艰难。

　　　　虽说叶思言并不是真正的门外汉，话剧演出的道具也不多，大致的套路都相似，不应该连几分钟的独角戏也磕磕绊绊。

　　　　但是，话剧演出时，因为舞台与观众席的距离，演员的表演需要适度夸张，才能让观众们感知喜怒哀乐。

　　　　而影视剧所要呈现的面部表情则更加细腻，眼神的把握也更加严苛，这之间的分寸，需要演员自己拿捏得当。

　　　　……

　　　　见叶思言愁眉不展，梓非虞不忍心道：“要不然，这场戏就掐了吧，改回原来的剧情。”

　　　　林小安立刻举手赞成：“我同意！”

　　　　“……”郝锋沉吟不语，但也似乎有些意动。

　　　　“不！不用改！我可以的！”叶思言骨子里是个不服输的，“请让我再试一次！”

　　　　郝锋决定再给叶思言一次机会：“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是主演，整个剧组也不可能无限期地等你找到感觉。仅此一次，就这一次！如果还是不行……”

　　　　“明白！”叶思言的脸上，是一种坚硬的破釜沉舟的表情。

　　　　林小安想说些什么鼓励一下叶思言，却又无从开口。

　　　　“好了！各部门就位！”郝锋拍拍手，“第十一场第六幕，［电磁炉炼大力丸］，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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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

　　　　桌子上摆着一台电磁炉，电磁炉上放着一口不锈钢的小锅。

　　　　叶思言搬了张椅子坐在桌旁，打开一瓶纯净水倒进锅里，盖上锅盖，然后看向（系统猫应该在的位置）：“能行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

　　　　（系统猫：“放心吧宿主！本系统相信你！”）

　　　　叶思言仿佛真的听见了系统猫的话，皱了皱眉，嘴角微微向下，伸手点亮电磁炉的开关键：“那我试试，不行拉倒！有没有大力丸我也活到现在了！”

　　　　……

　　　　等了一会儿，水开了。

　　　　叶思言掀开锅盖，屏住呼吸，慎而重之地捧起（一棵浑身闪着金光的草），慢慢放入锅中。

　　　　（金光草慢慢融化，锅里的水变成了透明的浅金色。）

　　　　叶思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观察着锅里的变化，又往锅里加了两朵（紫色的花），拿筷子在锅里顺时针搅拌。

　　　　等到（紫花也融入水中，锅里的液体变成略微浓稠的淡紫色），叶思言把电磁炉的火力调小，盖上了锅盖。

　　　　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地重复着调节火力，打开锅盖，放入药材，盖上锅盖的步骤。

　　　　……

　　　　叶思言的神态略微放松，边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边（对着系统猫）说：“嗐，这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就跟煲汤——”

　　　　（锅中的液体突然转成深红色，而且在迅速减少！）

　　　　（系统猫大喊：“宿主！就是现在！”）

　　　　叶思言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一把掀开锅盖（因为太烫叶思言还忍不住“嘶”了一声）甩到桌面上，把（剩余的药材）一股脑全投进锅里，颤抖着手连连点击电磁炉的火力调节按键，开到最大火力——

　　　　（锅里的液体不再减少，反而慢慢增多着……随之渐渐凝结成了黑色的膏状，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叶思言嫌弃地捂住鼻子，翁声瓮气道：“这都什么味儿啊！八百年没洗脚了吧！”

　　　　（系统猫：“宿主！就是这个味道啊！搓成球就是大力丸啦！刚出锅趁热吃效果更好喔！”）

　　　　“真的假的？我怀疑你在忽悠我……”叶思言将信将疑，拿了把小勺子，舀了半勺（黑色的膏状物），打量了半天还是不敢入口，又放了回去。

　　　　（系统猫：“宿主！本系统没有忽悠你！绝对有效！酷爱吃吧！”）

　　　　“好吧，如果这是梦，也等我吃了大力丸再醒啊！”

　　　　叶思言抬起双手揉了揉脸，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期待又混杂着些许不安，重新拿起了勺子：“不管了，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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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所有人都在等待……

　　　　“过了！”

　　　　终于，郝锋宣布了结果。

　　　　这意味着……

　　　　“杀青啦！”

　　　　林小安激动地大喊一声。

　　　　“噢耶！”

　　　　整个剧组都欢腾起来，按照惯例鼓掌庆祝。

　　　　……

　　　　“等一下！等一下！”

　　　　热烈的掌声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地冒出来。

　　　　林小安问号脸：“什么情况？！”

　　　　“嘿嘿嘿……”

　　　　郝锋个人纪录片的导演，姓名无关紧要的那个文艺中年，跳出来刷存在感：“杀青怎么能没有仪式呢？来！上酒——”

　　　　纪录片剧组的剧务，缓缓推出了一辆餐厅酒店内部送餐时使用的不锈钢带轮小餐车，餐车上面赫然是一座用香槟酒杯堆砌成的小金字塔！

　　　　“……”

　　　　死一般的寂静。

　　　　文艺中年把一瓶巨大的香槟塞进不知所措的郝锋的怀里：“郝总……不，郝导，咱们现在拍开香槟庆祝杀青这一幕，您脸上得（dei）笑啊，笑得越开心越好！”

　　　　郝锋扯了一个皮笑肉不笑出来。

　　　　“呃……算了，您随意，您随意。等音乐一起，您就开香槟，倒进香槟塔，然后在场的诸位每人上前拿一杯，一起干个杯，起个哄就完了。大家自然点，表情不要太刻意，就当是参加亲戚家的喜宴，放轻松哈。”

　　　　交待完细节，文艺中年“啪”的打了个响指：“Music！”

　　　　“档当当当——档当档当——”

　　　　婚礼进行曲。

　　　　文艺中年：“错了错了！不是结婚！”

　　　　“亲亲滴我滴宝贝——”

　　　　“又错了！这是满月的！祝酒歌！放祝酒歌！”文艺中年气急败坏地跳脚。

　　　　林小安：“刀呢？我那把四十米长的大刀呢？”


第十二章　我的天哪～

　　　　“郝总，咱们这片子的后期都还没做完呢，用不着这么早就开始宣传吧？您这手笔太大，我有点方啊！”

　　　　“行行行，那先这样……我这儿还有通电话在等着，咱们回头再聊，白白～”

　　　　“……喂？哦，小白啊……啥？出事儿了？你别急，我马上就来！”

　　　　……

　　　　林小安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就想往门外跑——

　　　　小黑早就有所准备，猛地一下子跳到林小安的头顶：“宿主！你是不是又想把本系统一只喵扔在家里？！本系统要跟宿主你一起去！”

　　　　林小安拽下小黑随手塞进一只帆布购物袋：“破系统要求真多！走走走！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么？！”

　　　　小黑吱哇乱叫几声，爪子勾住购物袋内侧，借力调整好蹲姿：“哼！本系统都好几章没出场了！本系统就是要抢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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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叶白的工作室，林小安熟门熟路地跟工作室的（女）职员们打招呼：“小芳忙什么呢？我看你皮肤有点干，别忘了敷面膜哟！嗯？美美换发型了？这爆炸头蛮有个性哈！萱萱这裙子颜色不错，很衬肤色啊！”

　　　　前台接待的妹子被林小安逗的一乐：“小安你就别贫了，叶总还在办公室等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