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小农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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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叶茂才有点兴奋得手舞足蹈，三倍是个啥概念，那就是原本能赚一块钱的事情，能变成赚三块钱。别小看这两块钱的差别，一亩地西瓜的平均产量在五千到九千斤。平时大丰收德尔时候一亩地能产大概八千斤左右，现在如果每个西瓜都能长到平时的三倍，那就是一亩地产量达到两万四千斤。

　　两万四千斤，就算是宣城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时代，那也是非常让人不可想象的。按照以前每斤西瓜收购价五毛钱一斤算，一亩地能卖一万二千块钱。自家十亩地，那就是十二万的收入，十二万那可是家里两年的总收入，惊心动魄的数字，怎么可能不激动，不兴奋。

　　当然，抛弃两万的种子和肥料还有人工费，那也有十万块的纯利润。对于这个可以说家徒四壁差不多的家庭来说，那就是一个天大的蛋糕，而且儿子和闺女的学费也能凑齐了，还能有一部分钱用来还欠别家的债。

　　“爸，你先让我缓缓。”叶言有点呼吸急促，自己以为长到两倍大已经是极限，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深吸口气，拍拍脸冷静下来，“爸，春花嫂子，这瓜长这么大，我有个计划不知当讲不当讲。”

　　“快快快，小言你说说，到底是啥计划。你读书多，主意多，肯定是能卖钱的计划不？”春花嫂子也是急得不行，这试验田的西瓜都长这么大，她那脑袋瓜子也有点懵逼。心里想着，反正叶家二娃子脑子聪明，心眼也好，还是村里大学生。这用井水浇灌西瓜也是他想到的，自己听他的准没错，吃不了亏。

　　“是啊，儿子。你先给爹说说，是啥子计划，只要不违法，老爸都支持你。”叶茂才虽然是庄稼地老把式，但是在拿主意的时候，很多时候其实都是自己儿子有主见。此时听儿子又有主意了，也想听听看。

　　叶言搓把手，狠狠揉了把脸，坚定说道：“咱们啊，今年自己卖瓜，不走收瓜商贩的渠道了。”

　　“往年他们来收瓜，最多也就五毛钱一斤，可卖起来最低也要一块三以上。这一转手就卖了两三倍不止，赚得贼多。”叶言给老爸和王寡妇算起账来，“之前我们的西瓜和别家一样，没有啥竞争力，不卖给他们，自己去散卖，不仅卖不动，还容易存久了烂瓜。今年就不同了，咱们三家的瓜不仅个头是别家瓜三倍，而且口感和甜度都比一般西瓜好，最主要的还有一股子淡香起，问起来和香瓜一样。”

　　叶言就近摘了一西瓜用手劈开，“你们看，这皮薄肉厚，水分也足，加上有淡香，简直就是独此一家，别无他处啊。如果放到大超市去卖，别说一块五一斤，我敢说，只要是尝过的，就算五块钱一斤都有人买。你们不知道，城里人不缺钱，就喜欢吃些稀罕物，还是越贵卖得越好。”

　　

第十八章　美女店长婷姐

　　儿子历来有主见，王寡妇也是妇道人家，一切都听叶言的。打定主意，几人往牛车上摘了一车的西瓜，就让他赶车往县城走。

　　全阳村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是不代表所属陵县经济落后。相反，陵县的经济在整个省里面，都是排在前列的。陵县盛产烟花和陶瓷，尤其是精美的瓷器远销欧美，世界闻名。虽然比不得景德镇这等名胜之地，但是人民大会堂上面有时候的特供茶具也是陵县提供的。

　　随着改革开放的这几十年发展，陵县百姓的收入也是大幅提升，更是随着高铁在陵县的建站通车，迎来了飞速发展。城里人口袋里一富裕，周边的服务型行业也就跟着越发发达，尤其是零售业更是接踵而来。

　　经过这几年的兼并重组竞争，陵县就剩下联华和步步高这两家最大型的超市，同时竞争也是最激烈的。两家超市都是上市公司在陵县的分支超市机构，总公司分摊下来的业绩任务，在陵县俩个超市都不少，也使得两家超市的店长都得特别卖力销售才行。

　　赶了三个多小时牛车，一路拉着西瓜进城，叶言被不少附近居民问价，见到这么稀罕的一西瓜，都想买俩回去尝个鲜。不过，今天这西瓜就这么多，他有自己的打算，主要是用来推销给超市的样品，没法散卖。留下全阳村叶茂才家“福寿大仙瓜”这个名号后，就开始抱歉几句继续赶路。

　　“福寿大仙瓜”是叶言路上想的名字，和街边散卖不同，要想进超市卖得好，名字必须得响亮特别。自己曾经在超市里面干过活，对比过各种货物数据，这个结论也是在当促销员期间总结出来的。

　　把牛车牵到步步高超市后门进货处，叶言走到后门口。掏出特意买的软盒芙蓉王，给相熟的保安小哥递根烟，“常哥，好久没见，你又变帅了。咋样，和卖衣服的小崔成了没？”

　　保安小哥接过香烟，放鼻头嗅了口，“哟，不错啊，你小子都抽上软盒芙蓉王了。别瞎咋咋呼呼的，你常哥我是啥人你小子能不知道？小崔能看上我一臭看门的保安才怪，人家眼光高的很呢。”

　　“切，保安咋滴啦。现在都是看颜值的社会了，就常哥你这小鲜肉撂出去，那不是倒贴的姑娘排到新街口去啊。”叶言和保安小哥扯了会儿淡，回归正题来，“常哥，今天来有点事儿找姚处长，她还在不？”

　　“咋能不在，人家现在都升职当店长了，这会儿估计巡视仓库去了。”保安小哥难得和叶言谈得来，还想拉着他再扯扯，不过叶言告辞还有事儿找店长，也就罢了，指了个方向让他自己去找。

　　从超市后门职工专用通道进入，一路上和各个相熟的阿姨姐姐们打着招呼。虽然超市职工流动性大，附近这块的阿姨姐姐们一般也不会找其他工作，就在超市里面干着。这也好，大家伙一看是之前在这干过活的叶言来了，进仓库的门也没人拦他。

　　轻车熟路，穿过食品区和生鲜区，按下职员专属电梯，叶言就下了地下一层仓库，往里面的仓库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

　　“楚姐，婷姐，刘叔，又在这看报表呢？！”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两女一男围着一台老旧台式电脑聚精会神看着。以前叶言在这步步高超市当过实习课长，也常常在非食品科课长楚姐的带领下，来仓库办公室瞧数据，对这场景熟悉得很。

　　“哟，原来是叶言来啦。”

　　“小言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瞧不上你楚姐了呢！”一看是进门的是叶言，虽然感觉有点意外，但楚姐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带了叶言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半个师傅，他平时干活也实诚，颇受楚姐喜欢。

　　至于以前的处长现在的店长姚婷，则是轻轻应答了一声，脸色看上去有点似是抱怨，又像是正常的办公脸。

　　“哪能啊，我这不一放假就带礼物来看楚姐你们了嘛！”叶言只是笑笑，把随身带的一特大西瓜提上桌，作势比划“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福禄大仙瓜’一枚，特请两位姐姐和刘叔品尝品尝。”

　　“切，就一西瓜也算是礼物啊，亏你小子想得出。”嘴上说着像是埋怨礼物太少，脸上却是笑开了。楚姐带过不少类似叶言这种管理培训生，但真正能出去后还来看她的，几乎没有。像叶言这种偶尔还来超市看看的，也就他一个，此时能带个西瓜来，算是很有诚意了。

　　“婷姐，要不休息一下，咱们先吃个西瓜，等会儿我还有点事情得和您谈一下。”在座的就姚婷职位高，得到店长的同意，刘叔去柜子里拿了把西瓜刀就开切。

　　一刀下去，硕大的西瓜应声切成两半，一股淡淡清香随着西瓜汁的流出散发出来，不多时就充斥着整个不大的办公室空间，透彻心扉。

　　“咦？这味道好香，挺淡雅的味儿，有点意思。”一直皱眉的店长姚婷眉头舒展开来，深深吸了口香气，感觉整个身心都打开了不少。

　　“小言子，你这西瓜怕是不普通啊。”楚姐虽然一直在非食品混，但是超市里的格式水果可没少吃，自然看得出“福禄大仙瓜”的不同。就连不多话的刘叔，也被这突然溢出的香气愣了神，停顿片刻后才继续切下去。

　　“嘿嘿，那可不。你们尝下我的‘福禄大仙瓜’之后，保证让你们满意。”叶言夸下海口，也是自信满满。自己的瓜自己知道，自己在超市实习的时候，那些水果的味道就没有能好过自己福禄大仙瓜的。就连传说中的水果之王榴莲，在福禄大仙瓜面前，也要逊色不少。

　　毕竟，自己当管理培训生的实习三个月，除了食品处外，超市的非食品处和生鲜面点处自己可没少下功夫学习管理。每天检查试吃一下手下进货的格式水果新鲜度，那是必备功课，可不曾落下。超市进的每样水果的味道，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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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谈妥合同

　　西瓜入嘴，香甜可口自不必说，最主要的是，那入口即化的极品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加上大仙瓜吞入腹中，一路顺着肠道下去，就好像清毒散热的天品良药一般，爽感那是清神醒脑，欲罢不能。

　　楚姐和刘叔连着吃了几块大西瓜，直到肚皮撑不下了才罢嘴。相比他俩的吃相，姚婷则要温雅很多，性感的小嘴一口一口轻轻品尝着，怎么看怎么舒服。给人的感觉就和温玉一般，端庄不失典雅，有种贵妇小姐的味道。

　　“怎么样，我这大仙瓜好吃吧？”打铁要趁热，虽然姚婷没有说话，但是叶言也看得出来，她对大仙瓜的味道很满意。姚婷的胃口虽然不小，吃什么都吃不胖，但是对食物还是比较挑嘴的。除非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然都是随便俩口对付对付。

　　“味道真不错，比店里的水果都好吃。小言子，你哪买的，告诉你楚姐，下了班我也买俩回去给我儿子尝尝。”楚姐是个直肠子，心直口快，店长领导都还没说话，就已经抢先开了口。这也是她做了非食品科课长十几年还没升职的原因，反观一旁的刘叔则是笑笑没说话，把话语权留给了放下西瓜正用纸巾擦嘴的美女店长姚婷。

　　美女店长姚婷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来，离了电脑桌的阻挡，叶言这才看全她今天的装扮。脚上穿的是一双五厘米高黑色高跟鞋，修长黑色大长腿上一团分叉西服短裙包裹住圆润臀部，身段苗条不说，白领衬衣的纽扣都有撑爆的危险。精致的五官中，就属白皙的尖下巴和水汪汪大眼睛格外有声，对望过去，都舍不得挪开眼。“说说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怕是为了推销你的大仙瓜来的吧！？”

　　姚婷能够做到店长这位置可不是因为长得漂亮，都说女人胸大无脑，虽然她的胸确实大，不说有32E，至少也是有32D的。能够做到店长，那都是从下面一层层选拔考核上来的，对下面商品的销售情况了如指掌，还得达到各种业绩指标，才能一步步晋升到店长这个层级。

　　能够从管理培训生不到三年时间就晋升店长，这在步步高超市管理史上，除了几位极少数的家族企业二代关系户外，真的很少有人能做到。姚婷能够成为其中一位，显然美貌与智慧并存，很有商业头脑，一眼就看出了叶言此行的目的。

　　“嘿嘿，我还想先装下逼的，没想到婷姐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叶言没啥好打马虎眼的，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家今年种了点特重西瓜，质量没的说，就是你们吃的这种大仙瓜。大仙瓜种植成本不低，数量稀少，卖的价格不会太便宜，主要面对高端客户。本来打算放水果店卖，不过寻思着，咱超市客流量大，几位姐姐又在这里当领导，这就拉了一车过来试试，看能不能给美女姐姐们增加点销售。”

　　叶言还算实诚，虽然种植成本不低这话有水分，但是如果加上灵乳稀释液这种奇特稀罕物，也不算撒谎。不过，出门在外讲的是交情，“当然，婷姐你要是看不上这瓜，那也没事，外面那车大仙瓜就当是我送给咱超市的，这大热天的，你们也可以用他们做点销售促销活动啥的，也算是我给咱超市的一点心意。”

　　超市里时常有促销活动，买多少送啥的。比如消费满两百元送保温杯的，满五百送自行车啥的，如果送点西瓜也不是不可以，这些都是叶言在超市实习时知道的套路。看美女店长还有点犹豫，叶言把农科所的检测报告摊开放在桌上，“婷姐你放心，这是检测报告，没有激素啥的，都是合格产品。我就一点心意，没啥别的意思，买卖不成，咱的交情不还在嘛！”

　　见美女店长不说话，叶言以为这事情算是黄了，也不打算多待，自己还得再去跑跑其他超市和水果店。他是一点也不担心，就算姚婷连这白送的大仙瓜赠品都不要，自己只要在其他地方打开销路，就不怕没有回头客的。

　　自己的西瓜自己知道，要么别尝，尝了的顾客就别想跑。整个陵县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这条线走不通，自己还有很多备选路子，根本不愁销路。和叶言说的一样，自己把大仙瓜第一时间拉这来，还真就是存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只是人家不接受，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以后后悔了也不能怨自己。

　　刚抬腿打算走，后面一个糯黏黏的声音就拉住了叶言，“这就打算走啊？！这价钱都不打算谈谈，合同都不打算签，就急着回去找你相好去？！”言语之中，还有点莫名的醋意。

　　“那啥，我上头还有点商品标签没打，先上去了。”楚姐是明白人，找个借口就离开办公室回去工作了。刘叔也找借口保安队要帮着卸货，也转身离开。一下子，整个办公室就剩下叶言和美女店长俩人，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那啥，婷姐你说啥呢，我一穷光棍汉，哪有什么相好啊。”自己刚来超市那会儿，和姚婷学了一段时间，俩人都是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又都是大学生。一起工作接触了也有两三个月，平时就没少开玩笑，有时候来点小暧昧也正常，这个店子里的老人都知道。

　　只不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