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服务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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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丧生，我还会苟且的活着吗？
　　林兮儿敢为了我，和林家断绝关系。我无以回报，这条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林兮儿决定着我的生死。
　　“我……我明白的……只是……哎，依着你吧！”林兮儿想得多，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
　　林兮儿没有说完的话，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比以前了，外面现在什么情况，我们无从得知，或许，离开小镇之后，我要和林兮儿过很长一段的苦日子，怕到时候没办法养活阿妈一家！
　　不过我觉得林兮儿想的狭义了……阿妈这一家，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一家人在一起，不管是清贫，还是富贵，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能够在一起才是最为重要的。
　　林兮儿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主要是想着那种事情，心里火烧火燎的……不过林兮儿的身子还虚弱得很，我也只好忍着。
　　“吱！”
　　半睡半醒间，我突然听到开门声，这都已经半夜了，怎么还有人出来？不过我也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有人出来撒尿之类的。
　　“哈尔巴拉，你去干什么？把你手中的刀子放下！”这时，我突然听到阿妈压低声音说道。
　　我立即没有了睡意，竖起耳朵听着。哈尔巴拉大半夜，拿着刀子去干什么？这不难猜想，他应该是要去找朝鲁。在这一刻，我身上的血突然翻滚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倒希望看到哈尔巴拉男人的一面！
　　“阿妈……我……”哈尔巴拉说话的声音同样不大。
　　“混账，把刀子放下……你这小子最是混蛋了，我就猜到了，晚饭的时候，你没有吭声，夜间肯定会有行动！”阿妈训斥着哈尔巴拉，不过她的语气之中，居然隐隐有一丝的骄傲。
　　阿妈的话说完，我突然裂开嘴笑了。突然想起了汉族的一句古语，咬人的狗不叫……虽然这话有些侮辱哈尔巴拉了，但用在这里也算恰当。
　　听到这里，我轻轻地下床了。哈尔巴拉可是我的家人，我绝对不能够让他去冒险。
　　“哈尔巴拉哥哥，朝鲁以后和咱们还有什么关系吗？再稍等一些日子，咱们兄弟就前往关内！”把门关严，我笑着对哈尔巴拉说道。
　　“兄弟……塔娜早晚是要嫁人的，阿尔斯楞岁数还小，阿妈就交给你了！”哈尔巴拉并没有回答我，他像草原上大多数的汉子一般，有着自己的坚持。随即，他转过头，对阿妈说道：“阿妈，朝鲁就是小镇上的祸害，咱们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镇子上其他的人呢？在镇子里，我是仅次于朝鲁的男人，有责任把他除掉！”
　　当哈尔巴拉说完这番话，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像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他似的……


第三十九章　聪明的阿妈！
　　哈尔巴拉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刚才那番慷慨大义的话，我真不相信，居然是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的。
　　“哎，哈尔巴拉……你去吧，要是你能杀了朝鲁，就跑到关内去吧！若是不幸你死在他的手中，你的两个弟弟，也会帮你报仇！”阿尔巴拉的话说完，阿妈稍作考虑片刻，随即一声长叹之后，悲壮的说道。
　　阿妈所说的两个弟弟，自然也把我说在内了，这让我高兴不已，阿妈已经把我当成了家人。可我更多的是觉得不可思议，看了一眼阿妈，无法想象到，她居然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前去冒险。
　　朝鲁就是这座小镇的魔鬼，见到他的人，恨不得躲着走，任何人都不敢主动招惹他。可是我们还有十几天，就离开这座小镇了，还招惹朝鲁干什么？别人的死活，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哈尔巴拉哥哥，你稍等一下！”见他要走，我赶紧拉住了哈尔巴拉。然后回头，我有些不解的问阿妈：“咱们马上要离开这座小镇了，没必要招惹朝鲁啊……万一哈尔巴拉哥哥……”
　　我是真的着急了，朝鲁的确该死，估计这座小镇上的人，都希望他能够死去。可没有人能够否定朝鲁身手的高强，我不认为哈尔巴拉是他的对手。
　　汉族和蒙古人思想观念还是有所不同吧，阿妈的做法，我居然一时无法理解了……
　　“孩子……之前是我的心狭窄了，哈尔巴拉说的对，在这座小镇，他是除了朝鲁，最强壮的汉子……他有责任去杀朝鲁，如果他因此丧生，大家会记住他的！”阿妈轻叹一声，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对我说的。
　　“兄弟，阿妈交给你了，一定把她照顾好……你放手吧，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哈尔巴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希望立即前去寻找朝鲁。
　　我自认为自己，也不算是什么笨人，不过这变化实在是太快了，我这脑子有些跟不上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朝鲁离开之后，阿妈是说所有人要跟着我去关内。我现在依然觉得，这是一个最正确的决定，朝鲁只是一只苍蝇就是了，我们避开不就行了吗？
　　现在阿妈和哈尔巴拉说起了大义，倒显得我狭窄了起来。我实在是想不懂，哈尔巴拉是镇子上除了朝鲁最强壮的男人，这原本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情，可这和他有没有责任去杀朝鲁，有什么关系吗？若是哈尔巴拉同样是魔鬼，那镇子上的人又该如何呢？他们就不懂得群起而攻之吗？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心中只有一个决定，哈尔巴拉是我的家人，我绝对不允许他前去冒险！
　　“阿妈……其实想要杀了朝鲁，并非是什么难事儿！”见状，我赶紧对阿妈说道。
　　“真的吗？孩子！你有什么办法，快点说出来听听……我……我当然不希望巴拉前去冒险！”阿妈就是一喜，然后急忙询问我。
　　哈尔巴拉同样忌惮朝鲁的身手，听我说完，他的情绪渐渐地平复了下来。这时，阿尔斯楞和塔娜被吵醒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林兮儿并没有出来，估计她也醒了，只是身子实在是虚，懒得动弹了。
　　“阿妈呀，粗鲁只是一莽夫，我想要杀他有一千种办法……只是我的这些办法，不够光明正大……”裂开嘴笑了，我看着阿妈表情的变化说道。
　　在这座小镇住了这一段时间，我对镇子上的人，也多少有些了解了。他们争强好胜，比汉族血腥了一百倍。不过他们只崇尚强者，没有人懂得阴谋诡计，更不屑使用花招。就是朝鲁，他是一个可恶至极的人，他在小镇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依靠着自己的拳头，可他做起事来同样光明磊落，倒算是一个真小人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晚哈尔巴拉拿着刀前去找粗鲁，绝对不是偷袭之类的。他定要和朝鲁对战，直到有人战死为止……在我们看来，这是多么迂腐的一群人啊，可是传统的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我怕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
　　“男子汉做事顶天立地，兄弟……你有这些想法，实在是可怕，必须要改掉！”哈尔巴拉看着我，眼神中对我有些嫌弃了。
　　“就是啊，强哥，再过两年，我会去挑战朝鲁……”阿尔斯楞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阿尔斯楞，你不是说要和我一同前往关内吗？关内的人各个聪慧，最是擅长明争暗斗，使用各种手段……你若是只会争强好胜，还是留在小镇的好！”还未等阿尔斯楞的话说完，我指着他，立即大声的说道。
　　平时我大多数的时间，只和阿尔斯楞待在一起，我俩关系最好。我感谢阿妈一家人，他们都是良善之人，可是他们的迂腐，让我有了一种无力感，不知不觉中，我居然有些气愤了！
　　我喜爱这座小镇，这和我居住在这里的时间长短没有关系。若不是我有这么多顾虑，早就除掉朝鲁，就当为这座小镇做点好事儿了。
　　“强哥，你说的关内很可怕……我……我还是待在这里的好！”没有反驳我，稍作考虑之后，阿尔斯楞有些气馁的对我说道。
　　“……”我一阵无语，如果我能够打得过阿尔斯楞，我恨不得立即给他几个耳光。
　　一时我也无策了，看着阿妈，全由她一个人说了算。我已经尽力了，如果阿妈也阻止我的话，那我也就只好依着他们了。
　　“咱们实在是迂腐的很呐……”很长的一段时间，阿妈没有说话，随即，她又对哈尔巴拉说道：”巴拉，你可有战胜朝鲁的把握？”
　　“我……我没有……但是我会尽力……直到被他打死为止！”脸一红，哈尔巴拉无可奈何的说道。
　　“好孩子，你呢？你有把握除掉朝鲁吗？”阿妈转过头来，笑着问我。
　　“阿妈，我有一千种办法，随时把朝鲁给杀了！”我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早就说过了，阿妈虽然生活在小镇，她的观念和蒙古人差不多。但，她却是一个很睿智的女人，比关内大部分人都要聪慧的多。所以，我期待阿妈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哈尔巴拉，你找朝鲁送死其实没任何的作用，除掉朝鲁，才算是给小镇做出贡献，对吗？”阿妈脸上依然挂着笑，就对哈尔巴拉说道。
　　阿妈的话说完，我立即裂开嘴笑了。来这座小镇，我最大的收货便是阿妈，她身上有许多我学习的地方。像哈尔巴拉，阿尔斯楞，他们虽然年轻，思想却顽固得很。
　　“可是，阿妈，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哈尔巴拉不服，抬起头来为自己辩解道。
　　“巴拉啊，我养你二十多年……难道要我为你收尸吗？你想过我看到你的尸首，会是怎样的心情吗？”不等哈尔巴拉的话说完，阿妈就抢先说道。
　　“阿妈……我……我错了，听您的安排！”哈尔巴拉低下了头，有些羞愧的说道。
　　阿妈的话，让我感到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把这几个收养的孩子，都早已经当成了自己的骨肉。可能我也成了她的孩子了吧，为了阿妈，我有责任保护这几个兄弟姐妹！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阿妈又嘱咐了几句，然后我们就个会自己的房间去了。我依然迟迟没有入睡，想着该如何除掉朝鲁，其实想要杀一个人，这倒也容易，不过只是把朝鲁杀了，那有些便宜这个恶魔了。
　　到了清晨，我才昏沉沉的睡去。可我也就是刚睡着，突然听到哈尔巴拉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我顿时一惊，赶紧起床……


第四十章　无知的女人
　　穿好衣服，我快速的跑了出去，还真怕哈尔巴拉整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当我跑出去，正看到哈尔巴拉提着裤子，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太过于慌乱，他半拉屁股蛋，还露在外面。见到我之后，哈尔巴拉脸臊的通红。
　　“哈尔巴拉，你这是……”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反正哈尔巴拉没什么事情，我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不过他满脸涨得通红，好像是气愤不已。哈尔巴拉刚刚穿好裤子，就在这时候，居然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这个女人之后，我立即猜到了她是何人。只是她看上去太苍老了，只看这张脸的话，估计别人会认为她比阿妈都大得多。
　　“你就是萨日娜吗？朝鲁让你来的吗？”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带着坏笑问道。
　　她好像有些害羞，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过也坐实了我的猜测，她就是萨日娜，是朝鲁的前妻。昨日塔娜提出要等哥哥成婚之后，她才考虑自己的亲事，朝鲁当场就说了，要把自己的前妻嫁给萨日娜。
　　昨日睡得太晚，我就没有起床，一般早上天刚刚亮了，我就得和阿尔斯楞去牧放牛羊。阿尔斯楞定是自己前去牧放牛羊了，大门自然也就被打开了。
　　萨日娜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这一夜还不知道朝鲁怎么对待她了。她被逼无奈之下，这才清晨跑到了阿妈家中，然后钻进了哈尔巴拉的被窝……
　　就算以前，我没有听说过萨日娜的事情，只看她现在这番模样，也能够想象到萨日娜的可悲。嫁给朝鲁那样的男人，对于任何的女人来说，都是这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吧。
　　蒙古女人不喜化妆，又没有什么地位，她现在还挺着大肚子，看上去更是憔悴了。我之前听阿尔斯楞提起过，虽然朝鲁抛弃了萨日娜，可这个畜生却不肯撒手，简直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还有干活的器材。就是萨日娜怀孕这段时间，她每天需要做的活，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估计朝鲁是想萨日娜嫁给哈尔巴拉，也继续和她苟且着吧！
　　“萨日娜，你快屋里吧，哎，可怜的女人……你还没有吃饭吧，快进来先吃些东西！”这时，阿妈拉着萨日娜的手，就走进了屋中。
　　阿妈是活菩萨，她看不得别人遇到难事儿。蒙古女人在家庭之中，没有什么地位，在这个地方许多女人的事情，都值得歌颂，只是无人知晓罢了。不过我不止一次的听阿妈说起过，在这个小镇之中，属萨日娜最可怜！
　　“萨日娜，你这是何必呢……反正你是个女人，为什么不早早的嫁到别的镇子上去呢？”给萨日娜端来一大碗羊奶，阿妈有些心疼的说道。
　　阿妈的话我暗自点头，朝鲁只是在这座小镇上无法无天罢。如果萨日娜嫁到别的小镇，她也就能够摆脱掉朝鲁的魔抓了。
　　“哎，小都这么大了，我嫁过去他咋活呢？更何况……更何况我还大着肚子！”苦笑着，裂开嘴，萨日娜有些无可奈何且又有些满足的说道。
　　小在蒙古这边就是儿子的意思，萨日娜是说，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其实她的这番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要是带着孩子嫁过去，蒙古人热血，估计萨日娜的孩子受欺负。可把孩子留在朝鲁身边……那更是可想而知了，朝鲁从来都不知道怎样做一个父亲！
　　“萨日娜，那你钻进哈尔巴拉的被窝里，这又算什么？要是你真嫁过来，不怕我们一家人打你的孩子吗？”听到这里，阿妈有了几分怒气。
　　虽然在蒙古这边来说，哈尔巴拉岁数偏大，阿妈着急他的亲事。但是对于萨日娜这样的一个女人，阿妈还是看不上的。
　　“二老板，他……他打我，要是我不答应他……朝鲁能够把我打死！你看……”说着话，萨日娜就撩起了自己的衣袖。然后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