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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年不相迟-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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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点头,拿了几粒坚果在手里,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逐一放在嘴里。吃到了核桃仁儿,有点苦,还有点涩,她向来不爱吃这些东西。

与乔伊的谈话不是很愉快。

也对,跟个对自己老公虎视眈眈的女人能聊出什么火花来?

午饭她尽量低头大吃。

吃的胃都疼了,但还是强装淡定。

她敢确定一点的就是,乔伊绝对比她心虚,因为,在乔伊眼里,她的冷静和淡定是毫无破绽的,虽说,只有素叶自己才知道,她被气得全身发抖。

吃过午饭,她就赶到了林要要家。

阮雪曼在家。

这个时期,她已经没精力出门跟那些阔太太们打麻将了。

她给素叶开的门,神情比第一次素叶登门造访要自然了很多。

素叶憋了一肚子的话,而林要要也生怕她会被乔伊欺负,见她进来了后就赶紧扯她到卧室,问长问短。林要要的眼睛还红着,其实素叶不大想跟她说太多烦心事儿,但想着,也许说点中午的事儿也能多少转移一下林要要的注意力,便一五一十地倒出。

闻言整个过程后,林要要十分生气,脱口就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明明知道他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还倒贴!”

这话一出口,正好阮雪曼敲门进来,这句话就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阮雪曼愣住了。

林要要也愣住了,一时间神情尴尬。

素叶有点愕然。

这句话怎么听着都像是说给阮雪曼听的。

良久后,林要要才开口,不自然地叫了声,“妈……”

阮雪曼的神情看上去有点落寞,清了清嗓子开口,“素叶,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吗?”

“哦,不用了。”素叶说道。

阮雪曼有点憔悴地点点头,“那我给你们切点水果。”

话毕,出了卧室。

林要要担忧,“她会不会误会?”

“刚刚那句话的确像是在说她。”素叶回答。

林要要叹了口气,“现在叶渊不在了,她就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跟叶渊有直接血缘的亲人,我也想爱屋及乌了。”说到这儿,眼眶又红了。

素叶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她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但话到嘴边儿,又无法倒出。

安慰什么呢?

节哀顺变?

死的也是她的哥哥,至亲的人,要如何才能在短时间内节哀?

说多了都是苍白的话,就没劲了。

“小叶,我不知道以后要怎样了。”林要要哽咽地说。

“你要想想孩子。”素叶伸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这里,也是有叶渊最直接血缘的亲人啊。”

林要要含着泪。

“小叶,我这里很疼,很疼。”她捂着心口的位置。

素叶听了心里难过。

“他很期待孩子出生的,还跟我约好了,要去给孩子买婴儿*。”林要要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已经忘记了素叶的事,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

“他甚至还没给孩子起名呢。”

素叶看着她,轻声说,“要要,你已经爱上叶渊了。”

林要要蓦地抬眼看着她,一颗眼泪还没来得及收。

就那么,愣愣地看着素叶。

你想要的,我可给不了

有些人,有些感情,总会是后知后觉的。

例如林要要对叶渊。

只有,旁观者清了。

所以,素叶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林要要的呆滞和怔楞,正好可以说明一切。她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素叶,像是被人从后面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

很快地,有哭声传进来。

隐隐的。

却不是林要要。

林要要由怔楞转为愕然,与素叶对视了几秒后,突然起身冲着卧室门口走去,素叶也赶忙跟上。房门一开的时候,客厅里的哭声更清晰了。

是阮雪曼在哭。

茶几上是好没洗好的水果,整齐地放在水果架里。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嘤嘤地哭着。声音不太大,很显然是在压制。

素叶站在门口,有瞬间的怔楞了。

阮雪曼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一直就是那种飞扬跋扈得理不饶人的形象,她在父亲面前向来是大哭大闹的,哭喊的时候也极为夸张,说白了,就是一个很令人讨厌的角色。

可现在,阮雪曼就是典型一个无助的、走在崩溃边缘的,却又不得不为未来孙子着想的女人。她跋扈,但同时也有着中国女人最传统的隐忍。

隔代亲这句话是不假的。

阮雪曼就像是个晚熟的人,在有儿有女的时候没有蜕化成一个成熟稳重的母亲,反而是在未来孙子面前学会了什么是成熟。

叶玉和叶渊接二连三地死亡,素叶觉得,按照阮雪曼的性格,必然是寻死寻活,甚至有可能还能做出更极端和疯狂的举动。但现在,她只是这么默默地哭着,避开林要要,避开所有人。

是的,也许阮雪曼很清楚,现如今,再也没有人能够在她哭泣或撒泼的时候加为安慰了,能够安慰她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所以,在疯狂与坚强之间,她只能选择后者。

她只能坚强,因为,她已经做奶奶了,叶渊唯一的血脉。

这也许正是可以支撑她继续下去的动力和信念,而这点信念,就是可以激发人的最大承受能力。

林要要见阮雪曼哭了,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走上前,刚开口叫了声“妈”,眼眶就红了。让一个悲痛的人安慰另一个悲痛的人,这本身就不成立。

而素叶。

是第三个悲痛的人。

如果年柏彦在的话就好了,至少,他能压制情绪,保持冷静。

阮雪曼捂着脸,肩膀一颤一颤的,良久后才抬脸,眼睛红肿得吓人。见林要要也红了眼后,哽咽道,“孩子啊,你不能哭。”

这个道理林要要又何尝不明白?

将纸巾递给阮雪曼,她接过,用力按了按眼睛,然后看向素叶。

素叶觉得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果然,她开口了,对着素叶,“我知道你恨我。”

素叶的肩膀僵直了下。

“我知道鹤峰一直爱着你母亲素秋。”阮雪曼的声音很是苍凉,她眼里的光也犹若死寂般沉静寂寥,“我见过素秋,很美很美的女人。”

说到这儿,她瞧着素叶,勉强地扯动了下唇角,“你跟你母亲长得十分像,你继承了她的美貌。”

如果在平时,素叶一定会勃然大怒,呵斥她有什么资格再提及她的母亲,但今天,她真的很想静静地听着阮雪曼说以前的事。

素叶在对面的位置坐下,脸上不再有剑拔弩张的神情。

“你也许不知道,我在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就很清楚,我输给她了,这辈子我都注定要输给她了。”阮雪曼擦着眼泪,用力地吸了下鼻子,“但当时,叶家需要我娘家的帮助,而我的娘家也需要找到叶家这样一个长久的靠山,所以商业联姻,就是要这样。你父亲是个优秀的男人,所以你母亲才会爱了他一辈子。可是,女人都是自私的,我承认我是第三者,是硬生生夹在了你父亲和你母亲中间的。”

素叶心里听着难受,酸涩得很。

“我是把你父亲骗*的,这才坏了叶渊和叶玉。”阮雪曼哽咽地说。

素叶攥着手指,抿着唇。

“可就是你父亲醉酒的时候,嘴里喊着的还是你母亲素秋的名字,我就知道,这辈子只能做个替身了。你父亲没爱过我,从来没爱过我,他唯一妥协的就是,要为家族的名誉着想。我是拿着叶渊和叶玉来威逼着你父亲,跟他说,如果他要是走,我就会一尸三命,你们叶家的人谁都不会好过。他必须地保住叶家的名誉,更重要的是,当时你的爷爷奶奶还都活着,你父亲不得不听命于长辈的话。”

阮雪曼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

“你别说了。”素叶要起身。

“小叶,你听我说完吧,有些话其实这阵子我想得很清楚,如果不说,心里会很难受。”阮雪曼叫住了她。

素叶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来。

“其实我挺害怕你母亲的存在,总怕你父亲再去找你母亲,所以就去找你母亲,我跟你母亲说,你只有鹤峰一个孩子,但我有他两个孩子,你要是把他抢走了,我们娘三个还有叶家和阮家都不会好过,你们也不会幸福。”阮雪曼低着头,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流下来了。

素叶可以想象到当时母亲会有多么痛心。

她知道阮雪曼带着叶玉来找母亲的事儿,真可谓是千里迢迢了。当时她还小,阮雪曼跟母亲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远远地看着,后来叶玉过来了,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你不准抢走我的爸爸,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句话,直到现在还回荡在素叶脑海中。

那么稚嫩却又狠毒的声音。

“你母亲一直没说话,我就看着她,真的很嫉妒她的美貌。她是那么美,哪怕是沉静不说话的时候。”阮雪曼接着说,“她沉默了好久,然后跟我说,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

素叶的心脏绞痛着,这一刻又恨起了阮雪曼。

“我以叶家长媳、叶家太太的身份自居,面对你母亲,我也总是自欺欺人地将她视为第三者,我以为,就这样能过一辈子。”阮雪曼泣不成声,“但是,上天都是公平的,小叶,我毁了你母亲的幸福,现在,老天也毁了我的幸福,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可是,他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惩罚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了?我愿意用我余下的生命来换取他们的平安啊……”

素叶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现在,我即使再祈求你的原谅也于事无补了。”阮雪曼哭得厉害,“我只是希望你能给要要多争取些保障,她怀着叶渊的孩子,我不想让我的孙子一出生就过得辛苦。”

“要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为她这么做的。”素叶的心脏闷得难受,起身,末了又淡淡地补上了句,“还有,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错与对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好好活着。”

她的话,有明显原谅的意思。

说完这话,素叶也觉得自己真正解脱了。

阮雪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良久后,痛哭。

————————华丽丽分割线————————

北京的另一头。

靠近望京的一家会馆。

淡香雅致。

有茶香,泛香入口。

身穿旗袍的工作人员,各个温柔含笑。

待一席茶泡好之后,服务生礼貌退让,轻轻关上了门。

只有丝竹之声,幽静,安淡。

文森品了一口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对面的男人,“怎么样柏彦,考虑得怎么样?”

年柏彦没喝茶,只是似随意地摆弄着茶杯。上好的润瓷,把玩在手心之中,也如玉石般冰凉。他轻轻笑着,“我只能跟你合作,但,过去帮你做事,我不感兴趣。”

“哦?你现在怎么跟我合作呢?”文森饶有兴趣。

“说白了,我跟你只是利益互换的关系。”年柏彦将茶杯扶正,添了一杯茶,清香扑鼻。

“我需要回到精石,只能通过你的力量,而你要发展南非钻矿,只能借助我的力量。”轻抿了一口茶,“说得再明确一些就是,我需要你的钱,你需要我的人脉。”

文森向来欣赏年柏彦的魄力,笑道,“你现在没钱吗?”

“检察院那边查得紧,我的资金无法外汇转移。”年柏彦勾唇,“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腰缠万贯,跟你这位首富比起来也不过九牛一毛。”

“别这么说,你只是运气差了点而已。”文森主动给他填了茶,“所以,你遇上了我,机会来了。”

茶香徐徐。

“机会,往往有时候也伴随着危机。”年柏彦唇角始终淡淡地笑。

文森挑眉,“怎么讲?”

“你的企业帝国,可不是我想进就能进的。”

文森哈哈大笑,“我已经亲自来请你了,大门已经朝着你打开,还有什么难题呢?”

年柏彦放下茶杯,身子随意倚靠,风轻云淡地说,“文森,你想要的,我可给不了。”

一个男人

文森慢悠悠地喝茶,闻言这话后,笑了笑,“话可不能说得那么死,柏彦,此一时彼一时,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你最清楚。”

年柏彦只是淡淡笑着,不说话。

“柏彦呐,你是个聪明人,其实你的能力远不止现在这样,为什么会处处碰壁?叶家人对你的束缚是很大的原因。你现在的处境我看在眼里,说白了,就算叶玉的事没你没关,检察院和公安局那边还会死盯着你不放,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把你查得底干净,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能离叶家人有多远就要有多远。”文森,重重地顿了顿茶杯,一字一句补上,“也包括,你太太素叶。”

年柏彦把弄着茶杯,然后,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淡淡地说,“明哲保身不是我的强项,很抱歉,怕是这辈子都要跟叶家人混在一起了。”

文森盯着他,“你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年柏彦不咸不淡,“我和你之间只有一种合作方式,我替你开南非,但前提是,你要马上入一笔前期款项在渣打银行里,稍后我会把账号告诉你。”

文森眼睛一眯,“还没有谁敢这么指使我做事。”

“你也是个做事会留后手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在找我之前一定是了解了南非情况,甚至也洽谈了不少帮手,可惜的是,接触了之后你才发现,你找的那些人都不合格。所以,文森,你能找到我头上,说明你已经没有再合适的人选了。”年柏彦眼角眉梢松和,英挺的脸颊,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

文森看了他良久,突然笑了。

冲着他点头说,“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年柏彦抿唇。

“好,我就答应以这种形式跟你合作。”文森勾唇,“但是你要清楚,你想收购市面上的散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既然如此,当初你就不应该把手头上的股权转让。”

“精石不能总是叶家和年家两边平分秋色,长期下去,必然会造成董事局的两党派。年家的股份需要跟叶家的融合,我的目的,是想让精石成为一个整体。”年柏彦语气坚决,“这样,至少后代不会为难。”

文森啧啧称赞。

“你这样的人,不做我女婿真是太可惜了。”

“只可惜,在中国只允许一夫一妻制。”年柏彦不急不慌地回答。

文森干脆开诚布公,“我女儿相比素叶来说,差很多吗?”

年柏彦轻淡一笑,“我选妻子,只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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