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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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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张恪宁可不去理会唐学谦的死活,注视着许思颈脖子上异常细腻的皮肤,心里有几分不舍。
“唉,说要做我的弟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车子从象山甬道拐上园林路,许思从后视镜里看着张恪虽然凝视着自己,眼神却飘乎不定,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真不像十六七岁的少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张恪,恪守信义的恪;你呢?”
“你就说这些还想知道本大美女的名字?”
没想到许思竟然开起这样的玩笑,张恪还真吃了一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去,侧着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张恪恍然间想到许思即使身为丁向山的情妇,或许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许陷害唐学谦是迫于丁向山的淫威,所以这时候才会对陌生的少年这么亲近。
那一瞬间似乎看见许思眉间锁着淡淡的轻愁,想到几年后许思会在狱中结束自己正值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让惆怅的情绪堵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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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象山的林荫,公路上的暑气逼人,但是车子跑起来之后,小风微微吹过,却又格外的舒畅,风拂动许思的长发,在那瞬间,张恪真切的觉得许思是那样的动人,让人陶醉。在那一瞬间,张恪觉得自己应该去相信许思,便把自己回忆中十六岁之前的生活,包括自己因为性格沉闷被妈妈逼着放弃学棋,刚刚发过一次高热,中考成绩排西城区第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出来。
张恪从后视镜里看着许思,她抿着嘴,专注着注视前方的道路,几丝细发飘到脸颊上,张恪伸手捻起细发,指尖触着她冰冷的脸颊。
许思回过神来,头仰了仰,将那几丝细发抽出张恪的指间,脸微微一红,“喂,干什么呢,说完了?”
“做我姐吧?”张恪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直觉得这次能回到九四年,似乎单单为了拯救这个绝美的女子,“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实禀报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许思,但是我是一个坏女人,不配当你的姐姐。”
“现如今,坏女人才惹人爱,那我就叫你许思姐吧?”张恪心里一酸,却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又多唤了一声,“许思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思嗔道,倒没拒绝张恪对她的称呼。
“许思姐,你的事,我还什么都不清楚呢?”
许思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专注的开着车。张恪心里明白,心想许思即使想找个陌生人来分担心里的无奈,那些事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对陌生人说的。
车子沿着园林路一直往北开,将近海州大学时往左拐入桃溪路,驶进海大附中南面的景盛花苑。景盛花苑是海州最早的商品住宅之一,社区环境也是当时最好的,曾一度被认为是海州市的富人区,在爸爸没有给开除公职之前,妈妈一直念叨要在景盛花苑换一套房子。就算在两千年之后,新开发的商品住宅越来越多,海州人提起景盛花苑来还是津津乐道。
许思住在景盛花苑最东端的一幢电梯公寓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许思将钥匙与从车里拿下来的白色信封丢在门后面的角柜上,换上一双皮拖,转身对正朝客厅里张望的张恪说:“我这里可没有男孩子穿的拖鞋,你看着办吧,要么穿我的,光着脚也行……”
张恪看一眼许思连衣裙下的小腿,脚很小,手可盈握,探出拖鞋的脚趾每一粒都晶莹剔透,仿佛拿洁白的玉石雕刻出来似的,拖鞋看上去有些大,不过很花俏。张恪摇摇头,也不客气,弯下身子将鞋袜脱了就赤脚踩在竹地板上。
“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衣服换了……”许思递过来一瓶饮料,转身进了卧室。张恪拿手指在门沿按了按,门从里面给扣上了。
张恪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悉悉疏疏的声音,不难想像许思换衣服的情形,心里却没有暧昧的念头。客厅里没有一件是男性化的物件,看来象山北麓的别墅才是许思与丁向山幽会的地点。但现在外面都在盛传许思是唐学谦的情妇,许思也将向检查组承认这点,但是她如何向检查组证明这点?张恪看着角柜上的白色信封,上面印着洗印店的标识,是象山森林公园的那家洗印店,看来自己与许思相撞之前,她正从洗印店里取照片。
张恪正想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照片,许思换了一身素色的吊带棉布裙推开门出来。
她看见张恪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你怎么总喜欢站门口吓人啊?”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连衣裙,推着张恪的肩膀往客厅里走,“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了,用吹风机,一会儿就能干。”
“拿到外面慢慢晾,我不会介意的……”张恪穿的是窄领T恤,嘴里说着话,头卡在领口出不来,给T恤衫整个的包住,让许思过来帮忙扒下T恤,碰着她的胳臂,感觉她的皮肤冰凉的。
外面天气很热,屋里的冷气还没有打上来,看许思的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皮肤却是冰凉的,张恪心里奇怪,想多碰一下,但太露痕迹了。
张恪好不容易将头挣扎着出来,赤着上身,十六岁时的身体削瘦、皮肤浮白,没有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也没有健康的古铜色皮肤,迎着许思的目光,张恪的神情有些尴尬:“你的皮肤好凉啊,挨着你坐,都不用开空调了。”
“这么瘦,”许思指着张恪肋下支出的肋骨,“不过倒是挺高的,刚刚倒没觉得……”
“你刚刚穿着高跟鞋,”张恪注视着许思挑起来的眼睛,她的额头微仰着,到自己的鼻尖,离得这么近,几乎能感觉到她微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下巴上,心里痒痒的,忍着将她搂进怀里的渴望,轻声的说,“许思姐,你真的很漂亮!”
“少冒充大人说话,”许思眼帘一撩,赞美的话她听厌了,但从眼前少年的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让人生厌,心里还觉得很不好意思,假装生气的拿衣服扇他,“人小鬼大,你知道什么叫漂亮什么叫不漂亮?”
张恪嘿嘿一笑,心里自己现在是刚刚初中毕业的少年,还是要守少年人的本分,不敢继续油嘴滑舌下去。许思拿着两人的衣服进卫生间洗,张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胡乱的想着,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给吓了一跳。
许思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接电话,张恪只听见她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客人呢,我下来见你……”又回头对他说了句,“我出去一会儿,你帮我看会儿家,”就拿着钥匙推门出去了。
第一篇 宦海商途 第六章 唐学谦的罪证
张恪走到窗口,一个青年站在公寓楼下抬头往上看,隔着玻璃的反光,张恪相信他看不见自己,只觉得这人很熟悉,搔搔脑子却想不起是谁来。过了一会儿,许思的身影出现公寓楼下,那个人迎了上去,许思却向后避了避,与那人保持着距离,张恪恍然间记起这人是谁。他是叶新明,唐学谦的秘书,也是向爸爸传话说唐学谦希望爸爸暂时离开海州的人。
张恪能理解为什么这时候叶新明来见许思。
唐学谦入狱后,叶新明一点没有受到牵连,还转到市委办去做丁向山的秘书,在丁向山入狱之前,一直官运享通,并且丁向山案发前一年与许思结婚。很显然,叶新明从头到尾都知道许思是丁向山的情妇,他与许思结婚,也是为了帮丁向山遮掩那层无法公开的关系。
做棋子到这一步,也算一颗了不起的棋子。
张恪的脸藏着玻璃窗后,冷冷的一笑,将门后角柜上的信封拿过来,将里面的照片倒出来,上面都是许思的生活照。照片上的许思风情万种,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张恪心里暗叹: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完美的女人!想到她可能在丁向山的淫威下苦苦挣扎,想到她再过几年就会在狱中结束她青春韶华的生命,张恪心里隐隐的刺痛,比想起自己十六岁之后的挫折人生还让人怒不可遏。
他妈的上帝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到九四年,莫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心里压着怨恨无法排谴,张恪飞快的翻动照片,心想既然他妈的上帝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回到这个时空里,就绝不能看着局势顺着某些人的意愿发展下去。
就是不知道许思这时候陷进去有多深,要知道九九年丁向山案发之后,丁向山被判死缓,许思被判处二十年的有期,而叶新明、姜明诚等人才给判处十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张恪不晓得之后的五年会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但是此时的许思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无辜,而她在入狱之后的次年在狱中自杀而死,仅从这点来看,就让人不堪惋惜了。
张恪注视着楼下的许思与叶新明,两人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叶新明就离开了,翻到最下面的几张照片竟是许思与唐学谦的合影,唐学谦穿着浅青着的夹克,微微颔着下巴,不论几张照片上两人的相对位置如何变化,唐学谦的眼神都落在许思的身上。仅凭这几张照片,想要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有些困难,但是无法否认唐学谦对许思存在觊觎之心,这一点,想必爸爸也是十分清楚,难道妈妈提到许思时,爸爸的神情也变得不确认起来。
虽然很难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唐学谦与许思之间存在情人的关系,但是许思的证词非常关键,加上其他证据就形成完整的证据裢,足以将唐学谦送进大狱。
但是有一点让张恪很不解,丁向山为什么要设局陷害唐学谦?
张恪当然不相信争夺女人之类的谣言,许思明显是丁向山手里陷害唐学谦的棋子,就算唐学谦对许思有觊觎之心让丁向山心里不痛快,也无需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
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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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从中抽出一张,对折好塞进后裤袋里,扭头看不出什么痕迹,又将其他照片塞进信封里放回角柜,心想就算许思发现丢了一张照片大概也不会往深处想。
许思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档案袋,想必是叶新明交给她的,张恪问她:“刚刚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不是,”许思笑了笑,“不然怎么不让他上来?”
许思将档案袋放在门后的角柜上,压着信封,转身进卫生间继续洗衣服,门没有掩上。张恪想要打开档案袋却没有机会,站在那里窥着许思站在盥洗台前洗衣服。只看得见许思的半边身子,头发用紫色发夹随意的挽着,垂下来遮住脸,只露出圆润的下颔,她身子微微躬着,前面丰满的胸部压着衣襟,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小孩子偷看什么……”许思转脸看见张恪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部,俏脸微红,嗔骂了一声,虽然侧着身子,还是下意识的将领口往上提了提,却愈发衬出傲人胸形的完美。
张恪的目光移到许思微羞佯怒的脸上,想要说句什么,嗓子眼干咽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回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正赶上重播市委书记丁向山到台风受灾乡镇慰问的新闻,张恪听着卫生间里洗衣服的声音,说了一句:“许思姐,你长这么美,就算海州市委书记看到你,也会把持不住的……”
卫生间里的声音陡然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许思在里面说话:“小孩子家,乱说什么……”接着又没有了声音。
等了一会儿,没见里面有动静,张恪有些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却看见许思依着盥洗台在无声的抽泣,晶莹的泪珠挂在绝美无瑕的脸颊上,让人心痛。
看见张恪站在门口,许思慌手慌脚的拿手擦眼睛,手里的肥皂水都揉进眼睛里,疼得直叫。
“许思姐,头往下侧一些,用水冲一下眼睛就好,”张恪赶忙过去打开水龙头,一手托着许思的脸颊,一手舀清水浇在她的眼睛上,“眼睛睁开一下下就好……”
看着许思挑出眼帘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心里藏着无边的惊恐。张恪将她丰满成熟的身体轻轻搂在怀里,感觉怀里的娇躯僵硬住,却没有挣扎。张恪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许思姐,我一定不会让别人伤害你……”怀里的娇躯陡然软了下来,却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从紧闭的眼帘里不断的渗出泪珠,沿着初雪一般洁白的脸颊滑落在盥洗台上。
一颗颗泪珠滴落的声音,仿佛记忆里绝美的风景。
过了许久,许思才停止哭泣,站直身子,低头理着鬃间的乱发,却不好意思抬头看张恪,低声说:“你出去坐会儿,让我把衣服先洗好。”
张恪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见许思始终不侧头看他,心里想:她一定忍受不了了,才会对陌生的少年渲泄心里的郁苦。
回到客厅,将发出嘈杂声音的电视关掉,坐在冰凉的竹地板上,望着窗外青色的天空,若有所思。听见许思在盥洗间将衣服洗好,又拿电吹机吹了好久,才见她拿着自己的T恤出来。
红着脸仿佛要渗出血来,许思咬着嘴唇,闪躲的眼神波光四溢,几乎要将人心溶化掉,将T恤往张恪面前一递:“吹干了,你快穿上吧……”
T恤上留下皂粉的清香,张恪将T恤凑到鼻端狠狠的嗅了嗅,说道:“有许思姐的味道……”
“人小鬼大……”许思见长着一张稚气清秀的脸的张恪却学调情高手一样说话,差点要笑出声来,想到刚刚扑在他赤裸的怀里痛哭了一场,又无端的羞涩。
张恪将T恤套身上,拍了拍胸口,“这里,下回也免费借给许思姐依靠。”
“谁稀罕!”许思见他继续胡搅蛮缠,白了他一眼,却见他色迷迷一付受用的样子,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对这个少年却萌生出奇异的情愫,心里想:他要能再大几岁,大概就能给我安慰吧?
张恪下了楼,站在公寓楼下,抬头注视着许思房间的方位,虽然看不见许思在看,他还是朝那里挥了挥手,过了一会儿,许思打开窗户,探出头来挥手告别。
第一篇 宦海商途 第七章 有限的真相
张恪乘出租车赶回象山森林公园,从洗印店取回洗印好的照片与胶卷,又乘车返回市里,赶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张恪站在门口,心里想:难怪爸爸生气。得到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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