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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爱-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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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秋白颤了一下,“我可没有你那份牺牲的精神。”
  萧何一下子没懂,“什么个意思?”
  慕容秋白做了个暧昧的动作,萧何一下子弹跳起来,“靠,老子才不是受,老子是总攻好不?”
  慕容秋白一脸不信,“但愿如此。”
  萧何抓狂的宣誓,“将来老子一定证明给你看。”
  “好,我等着,不然我以后就不是喊你大舅兄,而是……”慕容秋白坏坏的做了个姐的口型。
  萧何的脸彻底黑了,一口血都要涌上了。
  果然是道行深厚的千年狐狸,他不就是调戏了他两句嘛,就回馈他这么多?呜呜……
  两人打闹着,玉楼春手里的玉佩也打磨好了,简单的款式,没有多余的花哨,只是上面雕刻了两个字,秋白,寓意和意境一下子深刻了。
  那字体也极好,秀丽清雅又不失力度,一笔一划中透着写意的洒脱风流,晶莹剔透的绿像是流水一般活泛,握在手里似是抓不住它。
  “喜不喜欢?”玉楼春把玉佩递给他,淡淡的笑着问。
  慕容秋白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眼眸里荡漾着令人嫉妒的满足和欢喜,“只要是小楼送的,我都喜欢。”
  “喜欢就好。”但愿过后,他看到它,能抵消几分分手的痛楚。
  “小楼给我戴上。”慕容秋白迫不及待的想要挂在身上,那股子急切和期待却看得玉楼春莫名的心酸。
  玉楼春又接过来,拎着那根手编的绳子,皱眉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可挂在腰上太惹眼了。”
  萧何闻言,酸酸的挤兑了一句,“岂止是惹眼啊,还很得瑟很二好不?又不是古风妆扮,腰上挂玉走出去,啧啧……”
  慕容秋白撇他一眼,“谁说我要挂腰上了?”
  “那你想挂哪儿?手机上?还是车里?”
  “脖子上!”慕容秋白扯了一下衣领,笑得很得意,“小楼送的东西自然是要贴身佩戴的,绳子的长度也刚刚好,垂在心口的位置上,寓意小楼永远放在我心上。”
  又是一番深情的表白。
  萧何做了个受不了干呕的动作。
  慕容秋白凉凉的问,“这么快就怀上了?”
  “噗……”萧何捂住胸口,再次咬牙切齿的宣告,“老子是总攻,要怀也是别人。”
  慕容秋白眨眨眸子,不怀好意的提醒,“我会把这句话带给夏夜的,嗯,让他给你生猴子。”
  “……”萧何顿时吓的不敢再说话了,他要是敢再作死,慕容秋白一定还有更狠的在等着,呜呜……
  萧何老实了,玉楼春才看着慕容秋白开口问,“你真的要挂在脖子上?”
  “嗯,这样我就可以时时刻刻的和你在一起。”
  话不管说的多肉麻,萧何都一脸装死的表情,他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
  玉楼春抿抿唇,“这玉佩挂在脖子上会不会太大了?”
  “不会啊,我觉得刚刚好。”慕容秋白倾过身来,颇有些风骚的解开两粒扣子,暧昧的低喃,“小楼,给我戴上。”
  “咳咳……”萧何咳嗽了一声,提醒某人适可而止,不要真的把他当成是死的啊。
  慕容秋白却视若无睹,依旧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玉楼春,就差陶醉的闭上眸子了。
  玉楼春终于把绳子缓缓的套进他的头,就像是套住了他的一生,再也无可挣脱。
  她心里一阵阵的刺痛,脸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笑。
  慕容秋白欢喜的低头,看着挂在胸前的玉佩,温润的躺在心口,一直暖到四肢百骸去,他爱恋不舍的又摩挲了片刻,才系上扣子,遮挡起来,抬眸,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小楼,我可是被你紧紧的套牢了喔,手上的戒指,胸前的玉坠,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你要记得,永远不要忘了好不好?”
  玉楼春眸光动了动,玩笑似的道,“你可以摘下来啊,那不就是解除了?”
  慕容秋白摇头,语气轻柔却又坚定,甚至带了一份决绝,“不会,永不会有那么一天,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手断、头断……”
  玉楼春心口剧烈一震,急切的打断,“胡说什么啊。”
  萧何也语气不明的跟了一句,“就是,真血腥。”
  慕容秋白还是一脸的认真,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小楼,我说的是真的,你……莫要忘了。”
  玉楼春看着他半响,才艰难的点头,“我知道了。”
  闻言,慕容秋白才又笑起来,“我就知道小楼舍不得我。”
  玉楼春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那你就知道欺负我?”
  “呵呵呵……”他跟着站起来,拥她进怀里,“我哪里舍得?我只
  ,“我哪里舍得?我只是太喜欢你,恨不得让你看到我所有的心意才好,小楼,我们晚上……”
  “咳咳……”萧何终于忍不了了,“你们要秀恩爱能不能避开我这个孤家寡人啊?做人能厚道一点不?”
  玉楼春微红着脸,推开慕容秋白。
  慕容秋白又趁机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往楼下走,“好,我们回家秀恩爱去,万一刺激的有人怀孕了,那才是真的不厚道!”
  萧何,“……”
  等到两人走的不见了影子,萧何黑沉的脸色才转为幽幽的叹息,“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为什么总是想着被她牢牢套住,而不想办法套住她的心呢?”
  这番话,慕容秋白没有听到。
  下了楼,他就想拉着她的手回家去,今晚他忽然不想再忍了,也许提前洞房花烛会让两个人的心更亲密无间,也或许,他应该拉着她直奔民政局去,那样更能除了他心里那只不安惶恐的猛兽。
  “小楼,我们……”
  玉楼春接过去话去,“我等下还要去个地方,不能陪你。”
  慕容秋白心里缩了一下,笑着道,“没事,我陪你也一样,等你忙完,我们再回家。”
  玉楼春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点头,“也好。”
  两人上了车,跟在阿武的车后面。
  一路上,两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没有说话。
  倒是前面的车上聊的很热闹。
  金良往后看了一眼,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带着他去干什么?”
  花伯挑挑眉,“认认家门呗,以后总要迎进去,早一点知道也是好的。”
  “哼,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少在那里得意。”
  “嗤,那你捧得那小子就更没有一撇了。”
  “谁说的?我就看他有戏,霸气威武,像个爷们。”
  “呵呵,要是那么霸气威武,怎么会输给了别人?别忘了,现在坐在小姐身边的人是谁?”
  “你……哼,那是他心眼多,等到被小姐打入冷宫,就轮到向家那小子上位了。”
  闻言,花伯倒是一下子不说话了。
  金良戳他一下,“怎么了?”
  花伯幽幽一叹,“我总觉得咱们还是要宽慰小姐一番比较好,以前的恩怨不该让他们年轻一辈去承担,毕竟他们彼此有意,就这么拆散了,是不是太……”
  金良哼了一声,“你不要瞎操心,这不是宽慰不宽慰的事,是慕容韬想要拆散,不是咱们,哼,等着将来他们后悔吧,非要他们慕容家来三跪九叩的求了,才能原谅,现在虐虐那小子,有什么不对?你也不想想当年的小姐,哼,这点难受算是便宜他们了。”
  “唉,话是这么说,我这不是心疼小姐嘛。”
  “小姐心里也有一杆秤,能拎的清的,很多事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
  花伯眼睛一亮,“你是说总的折腾这么一回才算完事?”
  “哼,不然呢?就这么便宜慕容家你甘心?小姐那一关也过去,再说了这位不下台,另一位怎么上去?”
  “可要折腾道什么时候呢?”
  “皆大欢喜的时候!”
  “你个老镢头,果然还是一肚子的坏水。”
  “嗤,这是智慧,你太欠缺看不懂。”
  “你又找抽是不是?”
  阿武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两个老人在打嘴仗,心里则是无奈的感慨,但愿小姐能尽早走出这个难缠的局吧,不然,他在旁边看着都心急,却又不能插手,很多事都讲究个水到渠成,不到那个份上,那些恩怨便永远会盘踞在他们的心头,若解不开,便会成了强行在一起的痛。
  半个多小时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停在一座府邸面前。
  是的,府邸,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奢华的别墅,而是一座府邸。
  也不是仿古的建造,而是真真实实的古代府邸。
  阿武的车停在前面,他下了车,给两个老人打开车门,两人走下来后,望着眼前的大门,久久不语,饱含沧桑的眼睛里翻滚着无尽的情绪,激动、悲愤、追忆、思念、哀戚,都化为隐忍下去的泪。
  玉楼春也随后下车,看着这一切,更多的是心潮澎湃激荡,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一般,一个个的掠过。
  朱红色的大门已经颜色黯淡,门上的铜环也陈旧,两边的狮子还是气势腾腾的模样,却落了太多的灰尘,最显眼的地方没有挂牌匾,空荡荡的带着一份落寞的凄凉。
  唯一鲜活的便是,院墙之上,那参天的大树,不知道历经多少年,越长越壮实,繁茂的枝叶绿意盎然,庇护着这一方宅院。
  慕容秋白下车后,先是望了眼两边的街道,这一条街道是京城最有名气的老街,建国后一直没有动过,保留着最初的模样,街上只有四座府邸,一座是旧朝的王府,一座据说是一百多年前的那位皇上在当皇子时的旧宅,还有一座是前朝某位誉满天下的大学士的府邸。
  四座府邸离得不远不近,刚好占据了整条街道,周围方圆几里都是府邸的地盘,幽静肃穆,不愿被人打扰。
  另外三座的府邸上都还规规矩矩的挂着牌匾,唯独眼前的这一座是空的,像是有人强行摘除了去。
  慕容秋白走近她,暖暖的握住她的手,看她的眼神落在那处
  神落在那处空荡上,他眼眸闪了闪,“小楼,以后我们再挂上便是。”
  玉楼春回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前面,金良回头,不悦的道,“小子,这种话不要乱说,这是随便能挂的吗?”
  慕容秋白坚定的道,“您若是信我,我只要挂上了,就没有几个人敢拿下来!”
  金良还想再说什么,花伯打断,“小姐,进去看看吧。”
  玉楼春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好。”
  大门是从外面锁着的,花伯上前拿出一把钥匙,颤着手打开,锈迹斑斑的铜锁啪的一声打开,像是打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
  他用手缓缓的推开那扇大门,垂头立在一侧,恭敬的道,“小姐,欢迎您回家。”
  这一句,像是有东西猛地敲在她心上。
  家!
  这里才是她的家。
  “小姐,您请。”金良也哑着声立在一边,弯着腰行了个旧时的礼。
  玉楼春抬起步子,这一步像是有千金重,“好!”
  迈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她闭了闭眸子,几百年的岁月在刹那间的流转闪过,一代代的辉煌,一幕幕的风流,最后落寞沉寂,化为眼前古老的斑驳。
  她睁开眸子时,眸底的光芒冷锐,这一切她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这沉寂的一花一木她会让它们再次勃发生机,这被人遗忘的古老宅院,她也会让它们为世人所熟知。
  玉家,一定会东山再起!
  慕容秋白在她挣开他的手,迈进大门时,就忽然生出一股惶恐无力的不安,像是她下一秒就会离自己而去,此刻,望着她的背影,古老斑驳的背景里,她笔直的站在那里,如一尊遥远的玉石,流光溢彩,又模糊不清。
  他忽然开始害怕,她会穿梭进那个遥远的时空,再也回不来。
  “小楼!”他不安的喊了一声。
  玉楼春回头,绝美的脸上是一抹缥缈的凉意,“有事?”
  慕容秋白努力咽下那股子想要强行拽她甚至哀求她离开的冲动,挤出一抹笑,“没事,我在车里等你吧。”
  是的,他不敢进去了。
  因为站在里面的她是那么高不可攀又遥不可及,她太冷静理智,比他最早认识她的时候还要让他害怕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这段日子,他费尽心机养出来的那些小脾气,在此刻都看不道了。
  她不再是一个动不动就被他调戏欺负到无措的小女生,而是强大到……令人生畏。
  玉楼春点点头,“也好。”
  阿武冲着慕容秋白点了下头,走在最后面,进去后,慢慢的关上了大门,古拉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慕容秋白在大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眉目如画的脸上转为苍白,从春到秋,也不过是她的背影消失的那一瞬,也不过是两人被一扇古老的门隔开的那一瞬。
  那一瞬,他身子僵硬如石,心凉成冰。
  ……
  门里,玉楼春手指蜷缩了一下,半响,沉静下来,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曾经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古老宅院,此刻身在其中,一砖一瓦,一花一木,都是那么真实可见,虽然落了尘土,显得破旧,却没有太凌乱不堪。
  尤其是一棵桂树下,玉石雕刻的桌椅竟然光可鉴人,这可不是几十年尘封的模样。
  她侧身,看着花伯,“谁住在这里打理?”
  “小姐看出来了?”花伯惊异的失声。
  金良哼了一声,“小姐那么聪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花伯拍拍手,忽然从暗处走过来一个人,四十多岁,很寻常的妆扮容貌,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凌厉有神,走过来的步伐稳健,一看便是身怀武艺。
  他走到近前停下,恭敬的躬身,“华胥见过小姐。”
  玉楼春虚扶了一把,“不必客气,您是……”
  花伯接过话去解释,“他是我最小的一个儿子,原本是我住在这里搭理的,后来,您来了京城,我便让他接班了。”
  玉楼春点点头,温和道谢,“辛苦了,华叔。”
  华胥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小姐客气了,我应该的。”
  花伯摆摆手,“你下去吧,这里有我陪着小姐就行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是,父亲。”
  华胥又对着玉楼春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阿武张了张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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