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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偶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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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怒目瞪圆,就差忍不住要冲上去拼命了。长发青年一把拉住眼镜男,他到是知道程晓羽不好对付,但现在只要还能要到纪芸芸的电话号码,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丢多大面子,他也不理程晓羽对纪芸芸说“你这同学想必在学校成绩也不是很好,他文学修养不够,是不能理解我们做为诗人想要表达的感情的……”
程晓羽见长发男依旧在纠缠纪芸芸也是有点不耐烦打断长发男说话“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好吗?你不懂爱,他也不懂诗,你们两个就一伪文青,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骗小姑娘?”
长发男露出一个自认为虚怀若谷的笑容”那你懂?那你告诉我什么是诗歌?什么是爱情?“
程晓羽冷笑两声,从书包里拿出笔和纸,一手犹如艺术品般的钢笔字跃然纸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数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互相瞭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这首诗并不是泰戈尔的诗,不信可以自行百度,诗名叫《最遥远的距离》)
眼镜男一边看程晓羽写,一边喃喃的念到,从开始的鄙视轻蔑到最后脸色苍白,直到程晓羽写完,他连长发男也没有招呼,头也不抬默默的离开了书店,嘴里还一直念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长发男勉强笑了笑说了句“写的不错,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位小姑娘,我祝福你们。”然后追着眼镜男走了,走出门口暗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最后的风度还是保持住了,以后还是少来复旦这边,老老实实的待交大好了。这复旦附中的高中生都妖孽的不行,再过两年估计都没有他们混的余地了,内心暗自感慨。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在捋了捋头发,朝眼镜男追去。
程晓羽刷卡付账,纪芸芸却还在那里发愣,程晓羽便把纪芸芸的钱一起付了。提上装着书和cd的朔料袋,也没管纪芸芸,径直朝门口走去,心里想这文青真是病,得治!
纪芸芸见程晓羽走的有点远,才恍然大悟大声问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程晓羽回了头,灿烂的一笑,报出了好人卡之王的姓名“请叫我雷锋。”便头也不回走出了书店。
纪芸芸准备追出来把钱还给程晓羽,却被收银员喊住“小姑娘,你的东西。”只得回去拿落下的东西,并小心翼翼收好程晓羽写诗的那张纸,仔仔细细的叠好放进书包。再出去书店的时候她已经看不到那个开始让她觉得反感的胖子。
”雷锋“还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啊!纪芸芸在回家的路上默默想到。又想到写给她的那首诗,脸禁不住红了。
第二十二章 奇葩乐团的文艺汇演
回到家吃过饭,程晓羽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这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如果不是因为纪芸芸是纪老师的亲戚,他是半分闲事都不会多管。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轨迹,而走什么样的路很大程度都是由性格决定的。就算今天他看见了,并阻止了对纪芸芸可能发生的伤害,但他觉得他实在没有资格这么做,他并不是纪芸芸什么人。况且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而他也许只是别人生命里的小小的障碍物,根本无力改变他们人生的方向。
虽说纪芸芸也算是楚楚动人的天生尤物,但对于拥有四十多年阅历的自己来说也没有多致命的诱惑。他也不太喜欢女文青,而这个年纪的小女生大半都是女文青,憧憬着浪漫与唯美,丝毫不会懂得爱情是种多么复杂的事情,远远不像诗歌小说里面那样精彩动人。
程晓羽回到自己的书房继续昨天晚上没完成的工作,还有大量繁琐的编曲、录入旋律和编辑声音等等工作等着他完成。当一段完整的音乐呈现在大家耳边的时候,或许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对于作者们来说却要付出无数的心血。
一首歌从写出来到录出来要经历无数道工序,编曲工作尤其复杂,现代编曲不仅要求作者有丰富的编曲经验,扎实的乐理功底,更要有广阔的视野和对乐器独树一帜的理解。可以说歌唱者只是完成了整个歌曲表达的最后一个环节和最容易的一个环节,但在整个音乐链条上却是收益最大的。
在前世音乐制作人在音乐工作中越来越受到重视,而眼下却还只是一个属于演唱者的世界。程晓羽也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做一个明星,但现在他更想做一个制作人。他由衷的喜欢沉迷在一件事情里的持续快感和与世无争的心无旁骛。做完这首歌的编曲,他马上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又开始写新的谱子。假如前面的曲子能顺利的排完达到预期的效果,他想还加点别东西在里面,让整个表演更加丰富。
第二天上学去,程晓羽又是顶着个熊猫眼去的,看来熊猫侠这个外号是甩不掉了,但总比猥琐哥好吧,程晓羽自我安慰的想到。
苏虞兮和程晓羽依旧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像两根无限接近却又并行的直线,尽管离得那么近,却又隔得无限远,除非将生活如同白纸一样折叠起来,否则看来是不会有交汇的可能。
苏虞兮也知道程晓羽和李砾伟打赌的事情,但她却不看好她这个哥哥,虽然那天那首《天空之城》她非常喜欢,但演奏难度实在太低,她后面也在网上查过这首曲子的谱子,却没有找到任何信息,她也思索过会不会是程晓羽写的曲子,但总觉得可能性不太大,毕竟这个不学无术的哥哥给她的印象实太差,而且对音乐没有虔诚的热爱,对生活没有深刻的感悟是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曲子的。她一向不喜欢那种把音乐作为垫脚石或者敲门砖的人,对她来说音乐是信仰而不是赚钱的工具,音乐是分享与倾述而不是炫耀与煎熬。
程晓羽也没有刻意的想要去努力改变这个冷若冰霜的妹妹对他的感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这样想的。顺其自然就好了,他也是这样做的。
日子在忙碌的时候尤其过的飞快,程晓羽像上紧了发条的钟表,上课,下课,做操,上课,午休,吃饭,上课,放学,排练,回家,编曲。整个生活严谨而规律,没有丝毫偏差。而排练的结果也出乎他意料的满意。三个人越来越默契,表演越来越成熟。
在灯火森林打工的黄勇从偶尔去地下室加水,到后面搞完卫生就呆在地下室听程晓羽他们练歌,赶都赶不走,俨然已经是他们乐团的第一个粉丝,并且听了几天同一首歌丝毫都不觉得腻。
后来连灯火森林的老板听了黄勇的极力推荐都来看他们排练了。灯火森林的老板是陈浩然的哥哥陈景隆,他对夏莎沫的演唱赞赏有加,对这首曲子更是爱不释手,并希望程晓羽他们能在酒吧演出,但被程晓羽拒绝了,就目前来说学习对他们而言才是第一位的。陈景隆到也没询问过词曲作者,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一个高中生的作品,当然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的想法是没错的。
程晓羽也被这个问题困扰过,对他来说这首歌,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抄袭不存在的作品,他如果不写出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首歌就可能永远不会出现,那按道理来说他就应该是这首曲子的作者,但是这些音乐确实又不是自己完整创作的,不应该应该属于自己。他因为这件事情无比的纠结,甚至没有办法坦然的告诉别人这首歌是我的作品。在迷茫的时候,他也只能自我安慰,他只是剽窃了属于上帝的音乐,拿来和世人分享,这是无比文雅的事情,而不应该受到道德的谴责。
在这首难度很高的歌,他们这个小小的乐团能够完美驾驭的时候,在加一首曲子接在后面也提上了程晓羽的排练日程。眼见学校选拔就在明天了,他也不紧张。对他来说他只在乎元旦汇演能取得多大的震撼,而明天的选拔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而他的团队成员也跟他一样,似乎对明天的选拨毫不关心,三个神经线条异常粗大的人,甚至没有为明天的选拨多讨论一句,就各自按时按点的回家了。
在这期间高三(2)班还发生过一个小插曲,隔壁的班花,高三的级花,纪芸芸曾来班上找一个叫雷锋的胖子,结果没人认识。当时正好是程晓羽和王鸥去厕所娱乐时间,所以说两人没能碰到。纪芸芸又去了另几个班依然没找到雷锋。她又不能找小姨问,害怕小姨知道那天的事情。努力了几个课间休息,那天那个有趣的胖子仿佛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一般渺无音讯,纪芸芸只得暂时作罢。想到只要在一个学校总会遇到,纪芸芸内心竟隐隐有些期待。只是这样的微妙的情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下意识的认为我只是想还那个胖子买cd的钱而已。
到了25号这天,对有些人来说过的有些漫长,比如班长李砾伟。对有些人来说过的比较正常,比如程晓羽,对有些人来说则过的太快了,比如王鸥。
这个时候的华夏并没有前世某国过圣诞节的疯狂与盛大,甚至大部分人都不认识耶稣这个人。前世的程晓羽也曾对国人为一个毫不相干的洋人庆祝生日感到无比的莫名其妙,但那个世界就是那样的不可理喻,一群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却对过一个宗教节日趋之若鹜。或许有人会辩解,我们只是在平安夜祈求一个平安给自己家人朋友一些祝福。其实他们只是在凑热闹,国人爱凑热闹,这就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传统,而这个华夏也不能免俗。
举行元旦汇演节目选拔的复旦附中小礼堂眼下就被人挤的水泄不通。就连风纪会冷酷无情的执法者都应对不了这些无处宣泄的热情。
程晓羽、夏莎沫和陈浩然三个人就百无聊赖的坐在演员区,看台上正在上演的节目。京剧《长坂坡》又叫《单骑救主》中的一段。其中唱赵云的正是高二(3)班的校草孙子豪,底下孙子豪的簇拥尖叫声响起一片一片。孙子豪也算是唱的有板有眼,但也只能说是表现平平。
而艺术标准相对来说非常高的乐团三人组看了一会高中生节目觉得相当的无聊,于是开始各干各的。陈浩然带着耳机在听爵士鼓演奏,夏莎沫在认真的看数学习题,程晓羽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这三个人在一群花枝招展,抹粉施脂的莺莺燕燕里真是跟外星人一样引人注目。大部分人看着这个特立独行的组合,觉得这三个人估计是来完成任务的,目标就是被淘汰,估计连排练都没这么排练。虽然只是节目选拔,但除了这三个神经粗大的社交恐惧患者,其他参选节目都还是认真的做了准备,换上了演出的服装,画了精致的妆容,就算要被淘汰,也要展现出自己的风采才对。
参选节目大部分都是舞蹈,戏曲偶尔能看到小品和相声,乐器演奏也不多,大多数是独奏,唱歌就更是凤毛菱角了,就2个唱民歌的。程晓羽他们上台的时间比较靠后,倒数第三个。所以三个人也是有恃无恐的继续干自己的事,睡自己的觉。丝毫没有被周围的紧张气氛所影响。
直到纪芸芸班的节目上台,台下又是无数的嚎叫声响成一片。纪芸芸班上跳的新疆舞,几个小姑娘一水的露出了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头上顶着镶嵌着亮片的维吾尔小帽,脸上戴着红色的面纱,手上套了无数的金属手镯,红色蕾丝裹胸配着维吾尔长裙。端的是风情无限,光这扮相就胜过了前面的节目一大截。尤其是纪芸芸在前面的时候,下面的狼嚎声都出来了,掀起了一个不小的**。再后来就没什么令大家热血沸腾的节目了。随着要上台的节目越来越少,小礼堂的人也越来越少。毕竟选拔结果也不是当场宣布,很多人表演完就走了,并没有很多人愿意看到最后。
终于当纪昕宣布第27组高三(2)班上台的时候,三个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上场了。等到三个人站到台上,就只能互相瞧着干瞪眼。程晓羽一瞧光溜溜的舞台头都大了,拿起麦克风问道“纪老师,这乐器呢?”刹那间台下为数不多的人就笑的东倒西歪。
纪昕更是没好气“你表演节目;还要老师帮你准备乐器?赶紧下来看能不能借的到。下一组高一(5)班的上去表演。”
程晓羽原本以为学校什么都有的,所以就这么来学校了,而陈浩然更是想都想过要带乐器这回事情。没想到学校不光爵士鼓没有,连电子琴都没有。程晓羽心急火燎的到处在礼堂窜都没有发现一件能用的上的乐器。就连原来他在小礼堂帮合唱团伴奏用的风琴都被人抬的不见踪影。
等到最后一组表演完,所有人跟纪昕道了再见。程晓羽都只能唉声叹气的说天要亡我。
纪昕一边整理关于演出的资料一边问“怎么回事,什么准备都没有做?”
程晓羽也知道换个老师说不定就要他们滚出去了,低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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