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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卢俊杰谈到A大,A大如今合并成综合性大学,增设艺术系。一天艺术系的大卫塑像被清洁工不小心碰坏,她害怕被开除,跑到外面拦住几个数学系的女
生,请她们帮忙。女生们很好心地用胶带将大卫修补好,恰好有两个艺术系的学生进来,他们说大卫的弟弟粘错了,应该朝下,数学系女士理直气壮地反驳:不可能,我们见的都往上……
从云吧出来,我让卢俊杰载我回家,因为回宿舍太晚,我不想惹人烦。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卢俊杰打开CD,不是歌曲,很轻柔的音乐。卢俊杰不时转过头看我一眼,我们相视而笑。到了我家路口,我说里面开不进去,让卢俊杰调头,他熄火下车,说送我到家门前。
卢俊杰似乎有些沉默寡言,也没有试图拉我的手。我猜测着他是热情降低还是心存了畏惧?他也有怕被拒绝的胆怯?
在一处墙角,我停下脚步,卢俊杰一怔问我:“到了?”我没回答他,上前一把抱住卢俊杰,亲吻他的嘴唇。我又一次听到他低沉的呻吟,他的反应似乎很强烈,先是没有章法地与我唇齿相接,渐渐地他要瘫软在我怀里。
我不去管卢俊杰会不会肚子疼,将手伸进他的裤内。他的东西不小,幸亏裤裆很松,否则够他难受的。我已经解开他的裤带拉开拉锁,我要让他在我手里缴枪。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他的硬度越来越差,我停止亲吻他的鬓角,耳垂,发现卢俊杰在看我。
“我弄的不舒服?是不是手太凉?”我问。
“我给你发过两封EMAIL,你看了吗?”
“……”我的手还在他的宝贝上,要我怎么回答。
“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我算好是在你不上班的时间打的。”
我没回答他,将手抽回来,想擦去上面的潮湿,没有纸,又不想弄脏衣服,只好风干。卢俊杰系好裤带,从兜里拿出一包面巾纸递给我。其实已经干了,我还是接过来,从里面抽出一张,又还给他。
卢俊杰看着我继续说:“我现在上班的时候总想你正做什么,早晨你肯定在睡觉,十点起床?上班,换衣服,吃饭……我还查五湖饭店的网址,这么大酒店网页做的真简陋……”他笑着。
趁卢俊杰停顿的片刻,我说:“我下星期二休息,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回去吧。”
卢俊杰脸上出现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欲言又止。在他转身的瞬间,我说:“路上都是冰,慢点开。”他回头对我笑笑。
我边往家走,边想着是否又是一场恋爱游戏的开始。柔情蜜意也好,厌倦烦躁也罢,我相信大多数人没有预谋着去做游戏,只是不同的时刻,每一种感觉,我们无法掌握别人,也难以控制自己。
第八章
我对钱刚讲了和卢俊杰的两次……接触,我不想用“约会”这词,钱刚学港澳
台剧集中的口气说:“哇,还是个小开,你钓到凯子了。”
我面带笑容,很得意地趴在床上,钱刚坐在我屁股上捶打我的腰。我的腰在上
班撤台时候扭了,想去医院挂号按摩,钱刚说按摩一次至少五十块钱,他要我把那
钱省下给他。
钱刚似乎来了兴奋劲头,接着又说:“听说现在一个大学老师每月怎么也能捞
三千块钱,他家里再给他两千,你说他一个月五六千块钱怎么花?你要帮他,千万
别手软……
“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先骑驴找驴。多和他往外跑,少进屋。A市你还有什
么地方想去没去过的,带他去,到大世纪点对虾,看他舍得不舍得,舍得才是对你
真心……”
我打断他:“喷够了没有?你轻点,腰被你砸坏了!我要是不举可跟你没完。”
“腰没问题,就是屁股被坐扁了,挺翘的两坨小肉,可惜了。”钱刚说着,用
两只手将我的屁股往中间推了推,好象要将它摆正。
钱刚方才那番话未必是经验之谈,但我相信如果他有机会一定如此行事。钱刚
总说闲着也是闲着,他还做过其他的事情,比如在公厕里当着帅哥摆弄他的东西,
吓的小孩子尿没撒完拉链拉到一半就走;假装碰撞,顺手摸一把人家也是一个节目;
更有绝活,拿面小镜子窥视旁边隔板内的春光,器官及废物尽收眼底。
我曾说他缺德无耻耍流氓,钱刚回答得振振有词:
痛骂婚外情无耻,《廊桥遗梦》那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爱情经典;坚决打击卖淫
嫖娼,《杜十娘怒沉白宝箱》家喻户晓,老师支持中学生观看《漂亮女人》。电视
节目里只要与卖淫吸毒绑架杀人有点关系就能保证收视率,罪犯还经常挺有人情味,
惹人心疼。
傻B得了个“金驴”奖,一天到晚以金驴影帝在主流媒体上招摇过市,可绝对
不能提他演的是什么角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因电影《阿扁总统》而获得台湾金
驴影帝的。
婚外情,包二奶,卖淫、嫖娼,吸粉,贩毒,性病艾滋病,绑架,抢劫,纵火,
杀人,这些社会现象都坏过同性恋吧,可最不能启齿的就是同性恋,因为周围环境
一直暗示你:那最见不得人。
没人说你丑陋,肮脏,无耻,坚决打击,彻底消灭,人家根本不答理你。好象
你站在那里眨着眼睛,鼻翼忽闪,嘴里热气腾腾,可所有人当你透明、隐形。
我没有本事一面认定自己是同志,一面不把自己当另类,和主流一道理直气壮
地捍卫道德。我曾仰望道德,总那么仰着,脖子就累,累的不行了,我就419,
性派对,夫夫多夫,我特立独行。
我流氓了,艾滋病患者还能拿带病毒的小针头扎陌生人屁股呢,我也不过是与
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开开玩笑,发展两个有潜质的壮大队伍。
……
以上是钱刚同志的演讲摘录。
第九章
我星期二确实休息,星期天也休息,那两天我都有事情。家里洗衣机漏水要修理,烟囱有点堵塞,检查出哪一节并清理干净。蜂窝煤不够烧到开春,液化气也该换了,还要到电话局交电话费,上网费,手机费……
一到花钱的时候,我妈便抱怨我爸自我有工作后再没给过她一分钱。我对我妈说,为什么要他的钱,你想买什么我给你钱。其实我爸偶尔想给我一二百块,我不接,让他直接给我妈,他却没给过。五年前我妈在小学里挣钱挺多,A市独生子女政策施行得好,后来小学招不到学生,只有关闭。她的退休金很低。
我忙过了家里的事情,又忙着上网,打电话,逛街。我起先确实将卢俊杰忘得一干二净,以后想起来,查看EMAIL,还是原先两封不知所云,令我抓不住重点的信,他也没有再打电话,算了,决定不去招惹他。
薛阿姨很少将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那天她不但打我手机还情绪低落。我弟感冒发烧去了医院,莫名其妙地尿检里有加号,留院观察。我问薛姨加号说明什么,她说怕他肾有问题。
我当天向经理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买了些新鲜水果去医院探视。病房里薛姨在整理东西,我弟躺在床上带着耳机听音乐。他们见到我来都很高兴,特别是我弟一见我便开始诉苦,他说躺在这里没意思,自己感觉身强力壮,不会有病,医院就是小题大作以此骗钱。我告诉他很有可能是这么回事,但我们算计不过医院,只能暂且忍耐,他们也不可能骗得太久。我12岁的弟弟被我说得服了气,乖乖地继续听音乐。
出来时薛姨跟我来到医院楼梯间,听她转述医生的话,似乎我弟有待进一步检查,距离确诊为肾炎的还差的很远。薛姨说着说着开始哽咽,眼圈泛红:
“这么大的事情,你爸就是不让我和他多说,我不想和他争吵……我急得舌头上起了一排水泡,和谁说啊,周船什么也不懂,我还要哄他……如今社会竞争这么激烈,他要是没有好身体,就什么也没有了,这辈子不就完了嘛,他今后怎么办呢……”薛姨已经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您胡思乱想自己伤神生病,您现在不该想这么多!您看,第一,医生还没确诊周船到底是不是肾炎,可能过两天什么事也没有就出院了。第二即使他肾真有问题,我想程度也不一样吧,可能吃药治疗,很快就好了。最差的,周船他……比较严重,还是可以治,肾炎又不是绝症,没钱凑钱,实在不行花钱换个肾。”
薛姨低头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她抬起头看着我说:“阿姨真的谢谢你过来,听我发牢骚,还宽慰我,你说的都对。”
星期天在家,我很多嘴地将周船生病的事讲给我妈,我妈先是惊讶,随后看着电视一声不响,我猜测她有心说报应却说不出口。
又过了两分钟,我妈说话了:“薛萍为什么叫你去?她有目的。肾炎是富贵病,要花很多钱,你又没钱,你有什么,健康的肾,你看着吧,下次她会提出给她儿子捐肾!”
我眼前闪现薛姨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厌烦到极点,于是回答:“没什么的,捐肾也应该,那是我亲弟弟。”
“人家有爹有妈,轮不到你献殷勤。”
“我爸五十多岁了,他经受不起这个,薛姨是大三阳,我替他们捐,心甘情愿。”
“你对他们忠心耿耿,人家可不管你的死活。你刚到饭店没多久打架进了派出所,我告诉他们了,他们谁管了?还不是我找你舅舅托人想办法你才第二天出来的!要不你饭店的工作还保得住?!”
“保不住就换一个。”我平静低沉地说。
我妈被激怒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那个不精明,又混又傻!你抬眼看看外面那些男孩子,多聪明,一点亏也不吃,一根汗毛也不能让人算计去,你徒有外表,跟人家比,就是……是……弱智……”
我甩门出去。我需要到外面透气。
我闲逛着,想找人说话。那一刻,想到卢俊杰,听他讲黄|色笑话,再逗一逗他,很开心的。他学生物,是不是对肾有所了解,人也是生物嘛,他该比我懂得多。顺便向他咨询万一少了个肾,是不是床上就不行了。
我给打卢俊杰打电话,响了两声,他接了:“喂?”
“卢俊杰吧?我是周航。”
“……你啊……”
“你在家呢?干什么呢?”
“你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
“我在五湖饭店这边,你开车过来。”
说完这句,我可以听到电话里卢俊杰长吁口气。
“……你想去哪里?”
“去你那里,好不好?”我笑着说。
“好啊,你自己叫车过来吧。我那车打不着火。”
“……那就算了,挺远的。”
卢俊杰没说什么,很痛快地和我道别,收线。
过了几分钟后,卢俊杰打来电话问我具体在什么地方,他过来接我。
第十章
我坐在社区花园的石凳上,将双手插在大衣兜内,注视不远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三月份天气本不该这么冷,偏偏今年反常。似乎过了很久,一辆小车靠边停下,卢俊杰探出头叫我。
与卢俊杰的几次见面都在晚上,我必定不能看清楚他的车,脑海里发白锃亮的印象变成眼前半新、朴素的银灰色。偏偏他的模样也没有记忆中那样难以接受,他肤色似乎比晚间看起来要白些,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如果打分,大概就是钱刚那水平。
我相信什么样的丑人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吓人,帅的看多了也那么回事,人对苦难的适应力超强,审美疲劳也发作得很快。
汽车里面很暖,卢俊杰的笑容却不似从前那样的热情洋溢。他话比头两次见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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