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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沉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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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成,怎能你喜欢什么便做什么,不喜什么就不做?不可如此娇惯自己——还有——你又管谁叫父呢?守德叔是你的师父,怎能随便叫人父亲,你是记不住还是怎的!”

“是师父要我叫他‘父’的嘛。”阿奴委屈的辩解,小嘴一撅,可怜兮兮的看着艳阳,可惜他的刘叔叔现在成了爹爹的仆人,恐怕更不能为他说话了。

艳阳抬眼,与另旁的青青互相对了对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罢了罢了,这点子事纠缠什么,守德乐意阿奴这样叫,随他就是,”香儿笑道,一面让阿奴坐到他二人中间的椅子上,一面对他道,“你就算不喜读书,但夫子交待下来的也必须做到——他不是要你写首《秋趣》么?先把这写了再说吧。”

阿奴端坐桌前,拿起笔,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勉强写出一首,写得倒有了趣,可却忘了押韵。可叹夫子还未叫他写平仄诗,也未让他出典故,只要他韵脚押对,阿奴却都做不出。

一首作废,只得再来一首。五岁孩童能想出什么?况赵守德的两个妻妾,当年皆是风流才女,不论遗传还是教导,皆重文艺,与雪夜与香儿重习武恰好相反。阿奴又写一首,略有了点意思,可自己却又揉了,原来这首没有赵守德家的好,自己也不好意思拿去交差。

艳阳在一旁看阿奴这绞尽脑汁的为难模样,宠溺之心又涌上来,又见阿奴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他,实在有些不舍,便对雪夜与香儿道:“世子、公主,下奴斗胆,能否替小公子做成一首?”

“你?”香儿眉头蹙了蹙,疑惑艳阳怎突然想起要替阿奴作诗,她脑筋略一转,点头道,“好,你写写看。”

艳阳走上前来,拿起笔,想都未曾想,信手便行云流水般的写道:

鸿雁飞天排成行,

稚鸭畅游芦苇荡。

霜林沙沙秋风响,

稻香阵阵秋收忙。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是能早更文的呃。。。今天这个不虐,只是隐含的虐了一点点而已

话说,那新文《赎罪》,改成了《天下第一庄》,又改成了《倾城奴隶》,从题目乃们就可以看出,我我我,我真的很无能,我无法塑造豪情铁血的男儿,只能再塑造温文尔雅的奴隶了~~~

这次就不宣传了,太没脸呜呜呜。。。整个故事大修,本想过几天就发新文,这回只能重头来过,因为我还是比较适合写沉郁些、虐些的故事,太明快的写不了~~~希望重写的虐文,能真正的虐虐。。。

  烛光闪闪温柔乡,娇妻受辱血性现

夜半子时,除去廊灯门灯,柱国府内各处的灯都已熄了,唯有奴仆院内西南角的一处小屋,还影影绰绰的闪着烛光。艳阳手中拎着搭抹布的木桶,身形疲惫的慢慢推开小屋的门,烛光昏暗,也难掩他满面的疲倦,本就麻木无神的大眸子,此刻更如蒙了一层薄雾一般朦胧憔悴。他见青青正坐在木炕边,费力的借着那些微的火光做针线,他本想张口劝她不要在这样暗的光下伤了眼,可却疲惫得连口都不想开,只对她抿嘴淡淡笑了笑,随后将木桶放在地上,步履略有蹒跚的来到炕旁。

“我来扶你。”青青赶忙道,放下针线,拿来身后的一个垫子放在炕桌旁,随后扶着艳阳慢慢坐下。

艳阳的臀肉与垫子碰触的那刻,他疼得闷哼了一小声,未全然哼出来,只把后面的声音生生咽下,同时握住了拳。

自他第一天来柱国府误工后,便惹了一千五百竹板的责罚,如今已经过了近两个月,一千五百竹板还没打完,又迟到了好几次,竟累计了四千多板子。如今,他的两半臀肉已被日复一日,打得从红肿到青紫到漆黑再到破皮流血再到皮开肉绽,每日又须强忍着在雪夜跟前伺候,如常人一般唯恐被他察觉,因双腿摩擦、刑责不断,臀肉上新伤加旧伤,虽夜夜都上药,但终究还是痛到钻心。

“你都忍了一天,如今在我跟前,又忍什么呢?”青青柔声道,随后拿起炕桌上的茶壶,为他倒了杯热水。

艳阳接过杯子,低声道:“只是……习惯。”

青青叹了一声,一面起身找出一个小瓷瓶,一面对艳阳道:“快些喝口热水,今儿我拿了些药酒,用这个给你揉揉手指,活血活筋络的,免得你的伤落下毛病。”

“哪来的?”艳阳见那瓷瓶在烛下色泽温润柔和,做工可见精良,里面恐怕也并非寻常药酒。

青青闻言,抿了抿嘴儿,知道艳阳心中素来不愿多受雪夜恩惠,然而在夫君面前,她从不打诳语,便坦言道:“今早世子给了我这瓶子药,说是军中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让我务必……好好调养你的手。”

艳阳听得此话,心中不可谓不芥蒂,又受一次恩惠,仿佛又抵消一次他的赎罪。雪夜如此替他着想,而他除了给他端杯水以外,竟不知还能做什么……他在雪夜身边时,除了端水,雪夜从未让他再多做任何事;而雪夜在他身边时,他做了什么……把人家当马骑、给人家的脚心吹箭、趁人家端着东西从背后踢一脚……为何,究竟为何,老天要让雪夜生得如此宽厚善良、如此以德报怨,只为了让他心更悔、更痛、更恨自己么?

他正如此思绪繁复的想着,忽觉手被青青捧起,随后,一些微凉的液体擦在了他的手指上。他发觉她的动作很是轻柔灵巧,俨然是怕下手重了让他痛,她对他如此悉心周到,让他嘴角泛起微微浅笑……他忽而想对她说声谢谢,可略张了张口,却并未发声,只垂下眼,静静的看着她低垂专注的眉眼,越是看,眼中越是含了柔和的笑意。

青青拿着一方质地极为温润的棉布轻轻擦拭他的手指,随后照着白日学来的法子揉着艳阳的手指。只见艳阳的手指因受拶刑太多,已有些变形了,白白可惜了他那修长白皙的手——她一面竭尽温柔的按摩他的手指,一面想起他曾经琴棋书画皆精通的风华模样——可惜那时,她还未曾遇到他,他的白衣飘飘、他的长身玉立、他的弦乐精湛,她如今只能从他人口中听说,她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这福分,更不知他的手还能不能再给她抚琴一曲?

待到十根手指都按摩完了,青青抬起头来,却见艳阳已经歪歪斜斜的靠着炕桌睡着了。

他,果真是太累了。一日十二个时辰,忙得团团转,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瘸着腿东跑西颠,远比在王府疲惫许多,虽日日饭食极好,可他还是消瘦入故……她真不忍叫醒他,然而臀伤的药却是必须要上的,纵然不忍,却还得轻轻推了他一下,唤道:“暂且醒醒,咱们上了药再睡吧。”

艳阳被青青唤醒,未曾料到自己竟累到不知不觉就睡了的地步。他随即在青青的帮扶下站起身来,褪了衣服,然后趴在床上,再褪了衬裤,露出他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臀肉。

只见这两半臀肉,在光下,已是皮肉翻卷、粘带血痂,即便是没有裂开皮肉的地方,皮肉也被打得肿胀发黑,用手指微微一碰,肉都是硬的,只怕明日再打,立即也要破皮了。一块臀部,才多大的地方,如何经得起这样日复一日的责打?况那些家丁见臀肉没地方打了,竟还掰开他的臀缝,直把臀缝也打得肿胀合并,整个臀部也因此愈发肿胀一倍,且不说如厕和走路何等痛苦,光是给这个地方上药,就足够艳阳备受难堪。

艳阳感到药上在臀肉上,又痛又凉又烈,疼得他上身都撑了起来,但这种痛已经是他所能忍受,并未呻吟、只抿着嘴角,闭了闭眼。

上过了药,艳阳摊开被褥正欲休息,却见青青还穿着外衣,又坐在炕桌旁,拿起先前放下的针线继续做了起来。他看不清她这是做什么,只觉得是拿了一块极大的布子做绣工,那线也是亮晶晶的亮色线,只是光线极为昏暗,那绣花针和绣花架子又小,让她看不清晰,只得两眼紧贴针线,艳阳看着都替她辛苦。

“青青,这活儿急吗?”他问。

青青看了看他,复又低下头去,道:“不急……你先睡吧,我再迟些,现在也不困呢。”

艳阳看了她片刻,见她那辛苦模样,复又道:“既不急,明日再做吧,你连着两晚都如此熬着了,今儿我想你——”他说到此处,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我想你陪我一同睡。”

青青手一抖,险些扎了自己,她回过头来,却见艳阳眼底闪着笑意,又对她问了一回:“可以吗?”

她未曾料到他竟如此主动,哪里会摇头,脸颊略有了些烫,低垂了眼,点点头,挪开针线和炕桌,随艳阳一起铺好了被褥。随后,她脱了衣衫,只穿了件乳白衬子,便躺在了艳阳身边。

他们同床共枕已成习惯,但似乎因了方才艳阳那句主动的话,让青青无端的便羞赧了起来。她甚而不像平日那样平躺,反倒背对了艳阳,此刻吹了烛火,只有月光从窗而撒,照在她的肩上,清冷凄凄,更让她平添了许多柔弱纤细。艳阳看着这瘦弱的肩,一种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如此怜悯,促使他不觉伸出手来,胳膊在半空僵了许久,方才徐徐落在青青肩头,微微用了些力度,将她搂入怀里。

许是疲惫,许是第一次的亲密相拥而睡,虽无云、雨缠绵,他二人却都睡得最为香甜。直到一阵喧闹将他二人吵醒,{奇}艳阳睁开眼来,{书}发现天已大亮,{网}阳光透过门窗的疏漏射满全屋,他和青青赶忙起身,尚未来得及穿衣裳,却见门骤然被撞开,六七个十六七岁的小厮嘻嘻哈哈的站在门外耻笑着他们。

“喂,刘艳阳,太阳都晒着你的烂屁股了,怎么还和小娘子赖床不起呀?”

“哼,我说他们怎么这样懒,从窗户纸一瞧,原来是在干那事儿!”

几个小厮七嘴八舌耻笑不止,羞得青青躲在艳阳身后浑身发烫,衣裳都不敢伸手去拿,只得用被子盖住身体,脸如滴血一般的通红。艳阳赶忙披上衣服,又立即为青青取来衣衫,慌忙下了炕朝门口走,可尚未出门反倒被几个小厮拦着不让出。

“等等,你今日又误工了,要是报上去可又要加一个月的板子,你说该怎么办呢?”一个小厮堵着门不让艳阳走,他比艳阳低一个头身,仰着脸笑嘻嘻的看艳阳,还不时与身边几个伙伴对着恶意的眼神。

艳阳轮番看了看这几个稚嫩却恶意的脸庞,退了一步,扭头看看披着衣衫瑟缩在炕头的青青,继而低声道:“下奴也……不知,还请几位明言。”

“唔——”几个小厮打量的看着艳阳,心中一条条恶意的念头不断闪现,他们知道这个奴隶虽然是世子身边的,但也不过是个唯唯诺诺的木头,不足为据,况且又是世子和总管的仇人,也不拿艳阳当人看,只管肆意奚落道,“我们既扰了你的好事,倒不如补偿了你——这样吧,你去和她亲热亲热——”小厮边说边和伙伴们哄笑着,伸手指着青青,边咯咯笑道:“快些个,你和她亲热给我们看,板子就免了。”

艳阳顺着小厮的手看去,青青低垂着头,似乎已默默哭了起来。一个与他尚未圆房的姑娘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嘲弄,况此番嘲弄她的又是一群年纪相仿的小厮,愈发让她无地自容。

他转过脸来,面对眼前这些满怀期待的少年,沉声道:“下奴……恕难从命。”

“什么?”小厮蹙眉问,未料到一向低眉顺眼的贱奴竟敢不从。

“下奴不能从命。”艳阳道,语气愈发坚定了些。

“好个不要脸的贱奴,让你哄哥几个开心,是抬举你!”堵门的小厮厉声道,见自己出了主意却在伙伴面前被这贱奴驳回,颜面扫地,不由恼羞成怒,抬手打了艳阳一个耳光,骂道,“谁不知你是个军妓,她是个姘头,卖身卖到一路的货色,还敢驳了小爷!你欠打是不是!”

小厮边说边踢了艳阳一脚,艳阳一个趔趄,但并未摔倒。

青青见小厮动了手,也顾不得许多,赶忙披了衣裳跑下炕来,对小厮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打他……我……我做、做给你们看还不成么?”

霎时间,宛如一把尖刀刺入艳阳的心窝,疼得他一个激灵,立即伸手把青青护在身后,同时回头对她严厉道:“你住口!”随即,他又转向眼前的小厮,对他们道,“下奴自认是个肮脏军妓,但下奴的妻子却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今日……就算你们打死下奴,下奴也断不会做出轻贱于她的事。”

“不……”青青焦急的在艳阳身后,只想拨开他的胳膊,却无奈发现,此时艳阳的力气竟如此大,牢牢将她护在身后,让她逃也逃不出,至此,她也只得对艳阳道,“我们……我们只、只亲一下也好,求你不要这样,我不觉轻贱自己。”

“不行!”艳阳厉声道,神色凌厉、与平日判若两人,即便那日酒楼打架,也不如此刻厉害,他看着这几个少年小厮,略一沉默,随后对他们道:“想必诸位家中也有兄弟姊妹,青青不过是和你们一般大的姑娘,她有何错。因为嫁给下奴,就要受此□?若你们的姊妹被别人这样欺辱,你们又作何感想?你们会任由她遭人轻贱么?”

艳阳这不卑不亢的一席话终了,几个小厮顿时沉默了下来。谁无兄弟姊妹?况他们要羞辱的只是艳阳,牵连进他的屋里人,未免也太不算个男人了。只是堵门的那小厮还是不依不饶,只对艳阳道:“我就家里独苗,才没有他娘的姊妹,我管她受不受轻贱?今日你得罪了小爷,休想就这么算了!”

艳阳的眉头蹙了蹙,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小厮,心知这小厮不过是柱国府最底层的末等家奴,平日被人压着,如今好容易找到不如他的,自然要泄愤一番。

他想到此处,又想到自己这五年来下、贱至极,什么都经历过,倒也不怕羞辱,便跪了下来,抬头对这小厮道:“小兄弟要下奴做什么,下奴照做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一气呵成没有检查,欢迎捉虫~~乖乖奴艳阳小童鞋终于爆发了一下下,只不过因为性格原因,他这个爆发也不是什么原子弹,顶多算手榴弹吧。。。。。。。。。。

《倾城奴隶》已发到群邮箱,感谢所有大大们对我的鼓励,如果乃们喜欢,我我我,我写完这个必然就要发的,所谓不虐不欢,换个方法虐别的奴隶也是小乐趣呀~~

另,艳阳到了柱国府后,也许亲们觉得故事不虐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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