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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木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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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人都失去理智,咒骂你,
你仍能保持头脑清醒;
如果所有人都怀疑你,
你仍能坚信自己,让所有怀疑动摇;
如果你要等待,不要因此厌烦,
为人所骗,不要因此骗人,
为人所恨,不要因此抱恨,
不要太乐观,不要自以为是。

如果你是个追梦人不要被梦主宰;
如果你是个爱思考的人不要以思考者自居;
如果你遇到骄傲和挫折
把两者当骗子看待;
如果你能忍受你曾经讲过的事实
被恶棍扭曲,用於蒙骗傻子,
或者,看你用毕生去看护的东西被破坏,
俯下身去,用破旧的工具把它修补;

如果在你赢得无数的桂冠之後,
然後孤注一掷再搏一次,
失败过後,东山再起,
不要抱怨你的失败;
如果你能迫使自己,
在别人走後,长久坚守阵地,
在你心中已空荡荡无一物,
只有意志告诉你“坚持!”;

如果你与人交谈,能保持风度,
伴王同行,能保持距离;
如果仇敌和好又都不加害你;
如果所有的人都指望你,去无人全心全意;
如果你花六十秒进行短程跑,
添满那不可饶恕的一分锺
你就可以拥有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你的,
更重要的是,孩子,你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第一章
1。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2002年6…7月     8月15日
伯伊修达城
里奥。斯图尔特。奥图
斯坦茵。冯。克林格尔    2002。5。13
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   1982。3。22 PM12:00生 现於法国巴黎留学中 以在饭店中拉琴维生
八月十七日,巴黎的太阳异常无赖,而我必须西装革履,系著领带拿著那正规得要死的公文包去见那个人。那是一个相当琐碎的地方。蔬菜店,糖果店,书店,唱片行,照相馆,服饰店,首饰店……以及那个街边咖啡馆和它的阁楼。
看起来是房东的红发雀斑女人奇怪地目送了我一路。我核对了一遍地址,没错。整理了一下领带,举手正要敲门。
门“吱哑”一声打开,一只像穿了四只白袜的黑猫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蹭著我的腿。我来不及反应,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来抓著猫的脖子把它拖了回去。
大概看到门外有一双陌生的脚吧,手的主人把猫抱於胸腹,低著头。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略长又蓬乱的发。他好像在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歉。
我不由自主凑过去想听清他说什麽。
突然间一张煞白枯槁如死人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向後猛退一步。
他,伸出右手,摘掉脸上的面具,说:“我刚才道过歉的。”
红棕色的门前,浅金色头发的少年长著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穿著皱巴巴的T恤和凉裤,怀中有一只长著金黄|色眼睛的黑猫。
他问:“先生,有事吗?”
啊,对了,要递名片的。呃,放哪里去了。
他提醒说:“是在左边的口袋中吗?”不幸被言中。他接过,看了一眼,说:“不嫌弃的话,请进来座。”
灰蓝色的眼睛,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但,这间屋子不是。
失去光泽的木质地板和家具。因为颜色较浅,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显得相当不真实,仿佛要晕开了一样。其实称得上家具的只有一张床,一个大书架,餐桌和一把椅子。屋角里还有一个乐谱架。
他放下猫,弯腰拾起地下散放的乐谱。放上书架,指著椅子,说:“请坐,喝点什麽吗?”
我把包放在桌上,坐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领带。回答说:“不用麻烦了……”
“天很热,至少喝杯清水吧。”他四处寻找,找不到另一个杯子,然後从厨房上方的柜子中找出一个玻璃杯。洗干净,倒上水,又给自己倒上黑咖啡,把水放在我面前,自己在桌子对面的书架前斜靠著。
那是一双拉小提琴的手,双手捧著一个漆黑的磁杯。他在等著我先讲话。
“冒昧地打扰您,是因为令尊和鄙公司关於保险的一些事情……”
他半睁著眼睛看著我说:“家父五月就去世了。”我从皮包中掏出那些文件,从上衣内袋中拿出笔和笔记本。我再看他时,他的眼神游移不定。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悲伤的表情,但他眼睛的颜色变深了。
“对不起,……得知这件事,我们也很遗憾。”
“遗憾?是因为要出人寿理赔吗?”
“不是这样的。”我顿了一下,说:“据说您并没有来领理赔金,然後当我们来拜访您时,您有一段时间不在这里。”
“我回家了。”
“啊,这是当然的。那麽,您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昨天。”
我叹口气,说:“好在我来的不算迟。”
我喝了一口水,他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杯子的内壁是白色的。咖啡渍有一些显眼。
他问:“那麽,您特意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
“啊?”我一时反应不来,一片空白。
“直说了吧,如果您不是个保险公司的新入的菜鸟,就是个演技糟糕的警察。”
“呃,为什麽这麽说?”
“您自己应该能回想出那些失误的细节,比如说名片,领带,坐姿,看人的样子,方式,可以说看不出哪里有作风谨慎的保险公司职员的感觉,而您的长相又实在难以和愣头愣脑的菜鸟搭配上。所以我觉得我猜的两种答案中後者的可能性较大。”
呵,猜中了。
他又说,“您使用的小册子中是否记了不少关於我的调查?”然後他去抚摸猫咪的脑袋,“您特意改变身份来调查我,我真的相当不安,我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吗?”
你做过没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该我问你不是吗?
“再说了,一年前,我父亲的寿保的收益人就不是我了。”
我翻了几下笔记,说:“是奥图?列欧?斯图尔特先生吗?”
他点点头。
“最关键的问题是,斯图尔特先生的保险收益人是您。您最近将得到笔巨额保险理赔金。”
他不做声。奇怪啊,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外面的阳光好的可怕,而在这间顶楼的房间里却感受不到。我顺著他的目光也望向这座半老徐娘的城。城市就像一座森林,其中居住著各种各样的野兽。这个人,好像是站在一根不起眼的树上的鸟,带这些微的抑郁,不能歌唱。这个老林子里的动物,每个都很喧嚣,每一个都很华丽。
啊,我在想些什麽啊。
於是我打断他的沈默:“那麽,具体细节,下次我来了後再讨论一下。现在先告辞了。”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随手虚掩上门,把领带调整到一个让我觉得舒服的位置上。掏出我的证件,敲两下门然後推门进去,说:“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先生,我是国际部的探警让?查理?贝松,关於伯依修达城的失火事件,请您协助警方的调查……”
他站在对著门的卫生间中,在有一面镜子的盥洗台前用牙膏刷著咖啡渍。他映在镜子中的脸,眼睛都不待抬起来一下。那个盥洗台上养著一株鲜绿的植物,一个多边形的水杯,杯底下铺著圆润的白石子,那洁净的植物长在哪里。
稍顷,他转过身来,说:“好啊。”然後走到冰箱旁拿出牛奶来倒给自己和他的猫。问:“您要进来说吗?”

  2002年 8月17日 晚 18:30
  2 由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叙述
今天下午我的猫咪──玛格丽特背叛了我去纠缠那个长著黑头发绿眼睛的警察。他看起来是个文雅的家夥。因为他长的高高瘦瘦,不用粗俗可笑又气势凌人的语言。虽然他演技蹩脚,可是他讨人喜欢。
他拿著证件走进来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什麽似的把警证塞进上衣口袋,说:“其实那样的调查并没有深层的阴谋,事实上,怎麽解释呢,我并不是要刻意造成您的困扰的。”
他说话是时很喜欢认真的盯著别人的眼睛,但当你也认真的会回时他会如少女一般退却。
他说:“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能请您喝咖啡吗?”
我表示不了解。
他慌忙解释:“我想表示一下,啊…歉意,而且我不想我们一直这麽……拘谨。”
拘谨的是他吧,一直都是。
我笑,点头同意。他弯下腰抱我的猫咪,用下巴蹭猫咪的额头,笑眯眯的还给我然後告辞。他的心情好的显而易见。
我在窗子旁看他走在阳光充沛的巴黎大街上。庞贝被火山埋了,翡冷翠被地中海的太阳晒了,雅典城被一些人建了又拆了。巴黎像是被艺术的香气蛊惑了。诗歌,音乐,有品位的女人和奇形怪状的想法,我永远只能隔著一层密度不等的空气去看他们。
空气中有快乐的人,有不快乐的人和不了解快乐的人。
我是什麽样的人,我不敢触及这个问题。
野蛮古板,渴望著最彻底最血腥、毁灭一般的感情。我大概骨子里就有这种倾向。
为什麽有的人的生活看起来像鲜绿的草,摆在货架上沾上清新的露水的桃子,花园里迎风绽放的玫瑰、美女修长的腿。我的生活好像颓死的荆棘、发霉的面包、枯死的树和波德莱尔笔下的无头女尸。
我能做的事无非是在窄小的阁楼上冷冷发笑。
但这已经不错了。
  3   2002年 8月18日 下午3:15分
    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我和他在他住所下面的咖啡馆见的面。他穿著淡灰色的衬衣和黑色发旧的裤子。看起来有一种拖沓的如同特音乐的女主音一样的美丽。
我们坐在离窗户最远的地方。
下午的阳光大部分被毛玻璃过滤了,剩下的都照在我的脸上。他美丽的白色皮肤远离阳光。他修长的有著魔力的手静静地放在桌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由窗外移到杯子上後,又缓缓地望向我的脸。
我知道我该找一些话题来说,但是……
“让先生,我们该谈点什麽。”他静静的看著我说。
“咳,”我觉得自己在微笑,说:“谈什麽?波德莱尔的诗歌,雷诺阿的绘画,比才的歌剧还是《追忆似水年华》。”
他不语,沈思良久。然後冷冷的盯著我的眼睛:“我开始研究你约我来喝咖啡的动机了。”然後他微微一笑,说:“这里的生活还真是悠闲。”
这个咖啡店此时播放的是巴赫的小提琴协奏曲,这里大概打算一天都放这三首曲子吧。店主播放的并不是小提琴界的沙皇演奏的那个版本,而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版本,这个版本我听了无数次,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他说:“我每次听这张CD时,就会想到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做到这般炉火纯青,收放自如。”
“为什麽?”
“有一首很美的诗我只记得最後三句:
   塞纳河是巴黎的一条彩带,
   巴黎是地球上的一座城,
   地球是宇宙中的一颗星。”
“那我只能说能够见到你是一种幸运。”
“我是外国人,所以表达不清……”他的身体一下子坐的离我好远,虽然看起来是在羞愧地笑,却非常隔阂落漠。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蓝灰色可以这麽美丽。
他看了看窗外,说:“天气好热,而且很潮。这种触觉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情人间的爱抚也会变得痛苦。”他像狐狸一样冲著我笑:“让先生,如果下雨的话,和我作爱好吗?”
我呆呆的看著他,如同是一只线控的操作在他手中的木偶。
我甚至忍不住去偷看窗外的天空。
他“呵呵”地笑出声来。屋外一个可怕的闪电划过,然後沈闷的雷声姗姗来迟。他停不住地笑著。小店的外面是或急或缓想要避雨的人。
他说:“这该说是你的荣幸还是我的呢。”说完拉著我的手一起穿过店里面中世纪的暗道一般的楼梯来到他阁楼的房间。
这是傍晚时突然来临的雨。我就是那种没带雨具的人。
一进房间,路德维希立刻拉开了窗户,房间里的热气一扫而空,夹杂著凉凉的水意的风吹了进来,他动用了所有厚重的物体压住了地上铺著的乐谱和稿纸。然後探头到窗外,深深吸了口气。回来对我说:“我们开始吧。”
此时他如同毒药一样的吸引力,像异香一般弥漫在这充满湿气的房间中,这个世界就算有许多不被神祝福的生物,不被社会宽容的行为,但是什麽力量也不能阻止他们如此美丽。
因为我已经被吸引了。他的主动与甜美一如小提琴的声音。他的吻是试探性的。他问:“你会不会介意不认识的人吻你的唇?”我反过去深吻他。他热情地和我纠缠,眼睛却异常明亮。
当我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时,他白色的皮肤上赫然是一条深红的伤疤。他笑笑:“没什麽事,很浅的伤口,只是位置比较奇怪不是吗?”然後他像猫咪一样舔我的脸,柔顺的接受了我,热情的配合我,发出细细甜甜的呻吟。但是无论如何他总是保持著两分理智。这让我丧失理智,我们不停作爱直到他受不了开始抵抗。
我突然从那种疯狂状态中清醒过来:“……对不起,我……”
他伸手来抚摸我耳边的头发,倦倦一笑。我轻轻抚摸他光洁的後背。於是他像小孩子一样蜷缩著身体,歪著头看我。过了一会儿,说:“雨快停了,你去冲个凉吧。”
隔著淋浴的水声,我隐隐听到那个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的第三部分。在阴雨中拉琴是一点都不爱惜琴的行为。但是含有水气的弦乐音听起来格外伤感。即使是那般激烈却又有些含蓄的音乐,在他的琴声中充满伤痛。我就这样听完了那段曲。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为我演奏的。
我走出去时,他已经收好了琴。随後进去淋浴。
他连房间都收拾好了,刚才的床罩也换成了干净的。我的衣服叠好了被摆在床上。地上的纸也全部收上放回书架。屋外的雨渐渐转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样子。
我转过头看他的书架。

  2002年 8月18日 晚 8:23
   4由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叙述
当我走出浴室,我看见让?贝松在看著我的书架。一个人的书架能够反映出他的性格,这还是我小时候从儿童读物上学来的呢。他想从这些破碎的痕迹中知道什麽?想了解我吗?好有趣。
见到我出来,他冲我腼腆的一笑。仿佛是不知如何开口一样。只有肉体上的关系,就是这样吧。
我也笑笑:“我去楼下买些晚餐,你想吃什麽?不过,只有很简单和便宜的东西,其他的我也支付不起。”
“随便,和你一样就好。”
我下楼买来外带的咖啡、长面包和成品的肉食。家里还剩一些酒。最後,向店主人兼房东太太借了把椅子。
她问道:“路易先生家有客人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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