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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我还小(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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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进来,看样子他是从外面刚回来,我对他笑了笑:“哟,早啊!”
他朝我点了点头便钻进了房里,我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你觉不觉得他有点鬼鬼祟祟的?”
小小不甚高兴的轻哼:“是有一点。”
硬拽着他踮起脚尖走到秦向晚房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听见秦向晚淡淡道:“想进来就进来,用不着鬼鬼祟祟的。”
刚说他有点鬼鬼祟祟的,现在却被他骂鬼鬼祟祟的,我也不躲藏了,干脆大大方方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干笑道:“不知道你早上上哪儿了?”
秦向晚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你来看看这个。”
桌上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正是昨日我们看到的通辑令:“你早上出去就是弄这个?”
“你看看这张通辑令有什么问题。”
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仔细看看画得并不是太像,西西和北北比上面的人俊俏多了。”
秦向晚摇了摇头:“不是画得像不像的问题!”
小小忽然道:“是官印!”
“官印?”我将目光集中在那红红的官印上,但还是没看出什么问题来,我不解的看着他们。
小小看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笨蛋一样:“这上面盖的既不是官印,而是私印。”
“私印?”我看着那大如拳头般方方正正的红印不由咋舌:“谁这么嚣张盖这么大个章?”
小小轻轻扫了我一眼,他指着大大的红印拖着长音,“上面不是写着吗?龙长信印。”
呜呜呜,我被小小鄙视了,不是我不认识字,只是这繁体字刻得太艺术化了,我呐呐问道:“龙长信又是谁?”
秦向晚也同一种眼光看着我,他们全当我是傻瓜了:“龙长信就是信安王,皇帝的叔叔!”
我悻悻的道:“那又怎么样?”
秦向晚嘴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当然去找他了,我倒要看看丁安安那贱人能藏到哪儿去!”
“呃,你还想报仇啊?”我擦了擦冷汗,这屋子怎么忽然冷了起来。
秦向晚冷然一笑:“我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意思,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贱人再对西风、北风下毒手!”
我还能说什么呢?西西和北北身边的危险我不能置之不理:“吃过饭再上路吧!”
骑上两匹快马奔在黄土古道上,我的骑术不怎么样,只好坐在小小后面搂着他的腰,虽然有点丢脸,但是把脸贴在他身上睡睡觉还是挺舒服的。
懒懒的贴在小小背上,我的脸正好对着秦向晚,不知道小小今天是不是善心大发,竟然出门前替秦向晚弄了张顺眼点的脸,没有麻子、没有胎记、没有大黑痣,平凡得让人过目即忘,即使是这么一张脸也掩饰不出他的优雅。
察觉到我盯人的视线,他微微扫了我一眼,便对小小道:“前面有个茶棚,过去让马儿歇会儿吧。”
茅草搭建的茶棚简陋却又实在,尤其是那一大碗一大碗的茶水喝起来一路凉爽到心肺,不像在家里时那一小杯一小杯的茶水,只能轻轻沾上一口,实在是故作风雅又不解渴。
牛饮似的咕噜咕噜喝下肚,我招了招手:“老板,再来一壶。”
地上传来微微的震动,听这动静至少有十几匹劲马正朝这里奔来,我连忙用袖子盖着茶碗,免得马儿经过时灰尘全跑进碗里,我机灵一动,笑道:“咱们来打赌有多少马过来,输的人就讲一个笑话,怎么样?”
小小爽快的答应:“好!”
秦向晚点了点头:“行。”
轰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我笑吟吟的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那我先说了,我猜有十四匹,你们呢?”
小小轻轻摇了摇头:“不对,是十三匹。”
“那你说呢?”我看向秦向晚。
“十三匹。”他的答案和小小一样。
我咧了咧嘴:“好,你们都猜十三匹,我猜十四匹,你们就先想好待会儿要讲什么笑话给我听吧。”
如雷声的马蹄声终于跃入眼帘,我轻数着:“一、二、三、四……”
小小笑道:“是十三匹,你输了。”
我摇了摇头,嘻笑道:“错!是十四匹,你看看还有一匹跑在最后,还没到呢,怎么,你们两个想好笑话没有?”
“停下休息!”一声叱令,所有的马儿都在茶棚前被勒住,马蹄踏在土地上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我捂着嘴轻咳着:“谁这么不厚道啊?”
小小也是一脸嫌恶的猛扇着灰尘,秦向晚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皱了皱眉。
饱含歉意的男声响起:“Sorry,sorry,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直觉的就挥了挥手:“算了,道过歉就OK了。”
咔,一根弦好像断了!我急急挥去面前的尘灰:“谁说的话?”
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睁着一双同样惊愕的眼睛在看着我:“你……”
“你……”这也是我在说的。
互视了足足有一分钟,我们俩有默契的都笑了起来:“哈哈……”
他转过身对后面一群牵着马的人道:“拴好马,你们喝茶吧。”随后他高兴的拍着我的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来来来,咱们坐下好好谈谈。”
我连忙客气道:“请坐请坐。”
他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我看着他身上穿的白色泡泡袖有着好多丝褶的华丽衬衫,不由笑道:“这衣服怎么搞到的?白马王子一样。”
“托人让传教士带过来的,你看看还有这裤子、靴子,都是中世纪的典型服装,是不是很时尚的感觉?”他像模特一样转了个身子,秀了秀他身上的衣服:“你喜不喜欢?你喜欢的话我家里还有一套新的送给你。”
“好啊!”我笑着答应:“再拿把剑就像佐罗了。”
小小暗地里在桌子下面掐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还没自我介绍:“对了,我叫成红中,这两位是我朋友,左边的是小小,右边的是小秦。”
听了我的介绍,秦向晚立刻被茶水呛住:“咳……”
小小也快笑成内伤了,还装模作样的道:“哎呀小秦,你怎么老这样,喝水呛个不停。”
“我是韩墨,请多多指教。”
我不由问道:“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那个紫色的珠子?”
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在抢一颗珠子的时候就被吸进来了。”
“他?”
韩墨一脸不快,愤愤的道:“别提那个家伙了,我从小和他就是死对头,上幼儿园时他和我抢一个苹果、上小学时抢了我的第一名、到国中时还抢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最可气的是高中时他爸还抢了我妈,结果他爸和我妈去渡蜜月时,我和他两人留在家里,瓦斯没关好,结果两人全煤气中毒翘了,本以为上了天堂就不用再看见他了,哪知他阴魂不散的一直跟在我旁边,好不容易捡到一颗漂亮的珠子还和我抢,山不转水转,到了这里又遇到他,先是抢了我家生意,现在又抢了我未婚妻,我这次上京就是要找他算账的!”
我适时的递上一碗茶以表同情,安慰道:“老天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活下来就是为了以雪前耻的,你一定可以把他打击得连他爸都不认识!”
“嗯!对!干杯!”
小小望着秦向晚眨巴眨巴:“小秦啊,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秦向晚的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他硬声道:“我只听得懂一句!”
26
反正目的地一样,韩墨便邀我们结伴而行,我是求之不得,一路上我们有着聊不尽的话题,什么篮球、足球、台球,这些名词被我们遗忘好长时间了,听起来既陌生又亲切,直到低到小小在低骂中中是混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和韩墨是真的聊得很久了,几乎从遇见他嘴巴就没有停下来过,不过遇到他真的很亲切,所以才会忍不住聊那么长时间。
一大帮人上路还是有些不方便的,每次看见路人用畏惧的眼神看着我们的时候,韩墨就会对那些人笑道:“别害怕,我们不是马贼!”很显然,奇装异服的他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更让人家认为他是马贼的头头,一眨眼良民们全惊恐的跑不见了,有的妇女连手中的篮子都不要了。
遇到这种尴尬的状况,他也只能讪讪的笑道:“没想到我看起来像黑社会。”
披星戴月的赶了五天路,我们终于赶到了京城,刚进了城门,小小便迫不急待的道:“我们还有急事,韩公子,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吧!”
韩墨点了点头,笑道:“我也急着去找那烂人算账,既然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暂时先bye…bye吧!”
我们的事也不能耽误,我笑道:“那好吧,bye…bye。”
目送着一行人策马而去,小小愤愤的拧了我一下:“拜什么拜?拜个鬼啊?你!你还看什么看?人走远了!”
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了秦向晚的目光,他愣了愣,我朝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却没看见什么,就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我问道:“怎么了?遇见熟人了吗?”
他点了点头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小小一脸的不爽:“你们还走不走?”
“走!不过得先问问路。”
我和小小一齐看向秦向晚,他被我们盯得有些不自在,终于扯了扯嘴角,有所明白了:“我去问好了。”
秦向晚一走,小小便笑道:“中中,你觉不觉得欺负他挺好玩的,特别是看他的脸,每次不情愿的时候都变得黑黑的,哈哈……”
我假意轻咳一声:“你什么时候注意起他了?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我可是要吃醋的哦!”
小小朝我甜甜一笑,立刻粘了过来:“我最喜欢中中了!”
柔柔的声音让我心神一荡,眼角瞄到秦向晚过来了,我轻声道:“快站好,他回来了。”
“怎么样?问到没有?”
秦向晚轻轻点了点头:“向前一直走,过两条路过左转,最奇怪的房子就是信安王府,很好认的。”
小小打了个响指:“那还等什么?走吧!”
按照他说的,一直走,过了两条路后左转,不用我们寻找,最奇怪的房子已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还隔了好几百米远,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在这些平房中它的存在就像是鹤立鸡群。
小小看着那巨形的三角型由衷叹道:“真是好奇怪的房子。”
“嗯。”秦向晚轻应一声表示赞同。
而我则是着迷的看着那木制结构的金字塔,从远处看上去塔形是明黄|色的,但渐渐的走近了却又觉得它是朱红色的,这种奇怪的建筑存在于这里着实很兀突。
当我们走到信安王府门前时候,目光又立刻被那大门前怒吼的人拉了过去,这人我们认识,就是刚刚才和我们说bye…bye的韩墨,此刻的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大而有力的拳头正像雨点一样敲着紧闭的朱门。
“尚恶涛,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你就是孬种!”韩墨瞪了一眼旁边闲着双手的随从们:“帮我敲啊!带你们不是来看戏的!”
“是,少爷!”十几只拳头赶紧伸了出去大力的敲着,可是除了“砰砰”的声音响了些外,那门却是纹丝未动。
韩墨的怒火烧红了一片脸,他咒骂道:“该死,用点力敲!没吃饭啊?”
像他们这样敲,敲到死也敲不开的,我跃下马走上前去:“韩墨!”
韩墨欣喜的看着我,急道:“你来得正好,帮我一起敲,那烂人就在里面。”
我仔细看了看这建筑,上门并未任何牌匾:“这里是不是信安王府?”
一声轻唾,韩墨啐道:“这里就是那烂人住的信安狗府!先别说这么多,快帮我敲门吧!”
“还不如我一掌劈烂这门。”
我刚扬起手掌,手腕却被人抓住,我惊愕的看着秦向晚:“你来?”
秦向晚沉声道:“别胡闹,这里是王府,你劈烂门难道要让你家人遭罪吗?”
“我来!”只听见“咣”的一声,那坚如顽石的大门竟然硬生生被小小踹出了一个大洞,他指着那个大洞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可以进了。”
看着韩墨带人弯腰钻了进去,秦向晚有些头痛,他喃喃道:“真是一个比一个胡闹……”
我悄悄拉了拉小小的衣角,轻声问道:“你脚痛不痛?”
小小耸了耸肩,不在意的道:“不痛啊,就算是石头做的门我也能踢烂它!”
冷汗……真是恐怖的脚力……
随着韩墨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们一直往里走去,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困难重重,把守的侍卫当我们是隐形人似的对我们视而不见,仿佛是故意带路似的,我们一路踩着红色的地毯畅通无阻的登到金字塔的最上层。
红地毯的尽头是一把巨大而又华丽的椅子,说它巨大是因为它有五米那么长,说它华丽是因为椅背上不仅镶嵌着各色的宝石,更主要的是椅子上还坐着六个身披薄纱的美姬,那一展无遗的春光已让韩墨带来的随从呼吸急促了。
“呵呵,韩墨,我等你好长时间了,你那烦人的未婚妻既呱嗓又让人乏味,根本比不上我的这六个美姬,更别提我那九个夫人了,她连她们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说话的是坐在那六个美姬中间的痞样男子,明明一件华贵的锦袍却被他敞开了领口露出一小半结实的胸肌,略有些凌乱的刘海就这样不羁的垂在了脸上遮住了一边的眼眉,像这样一个痞味十足的男人却无意中透露着高贵的气质。
挑衅的言语气得韩墨差点吐血,他冲上前去揪起男人的衣襟就破口大骂:“尚恶涛!你个大烂人,你这障眼法想瞒过谁?你不行就不行呗,你以为娶了这么多老婆就了不起?这是欲盖弥彰!这样更显示出你的无能!不要说你第一个老婆宫颈糜烂、第二个老婆卵巢囊肿、第三个老婆荫道萎缩、第四个老婆输卵管不通,第五个老婆月经不调、第六个老婆是个人妖,那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呢?总有一个是好的吧?如果我像你一样娶了这么多老婆还一个屁都生不出来早就跳到垃圾堆里去自杀了!”
尚恶涛脸上的笑意顿无,他反握住韩墨揪着他衣襟的手咬牙道:“我生不生孩子关你屁事,我让她们生她们就得生,不让她们生,她们谁敢生?我可不像你,二十六岁还没结婚,你看看这里有几个男人像你这样的,十六岁结婚才是正常的,二十六岁没结婚不是性无能就是同性恋,啧啧,我看你这样还真符合这两种。”
蓦地,他的另一只手忽然覆住了韩墨的下身,他恶毒的笑道:“六个这样的美女坐在你面前你都没有反应,果然是个性无能,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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