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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男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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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喝醉了。」再任言仲飞继续喝下去,恐怕他会无法控制牠的行为。

  「骗人!你看我还好好的!」言仲飞一听,即刻推开宗政霆司,然后试着走几步路让宗政霆司瞧瞧他是否真的醉了。「你看我的脚步还稳吧?」

  在宗政霆司眼中看来,摇摆颠踬的步伐能算平稳吗?

  「你真的醉了。」都是那该死的楚羿喂仲飞喝酒!

  「喂,你很不给面子耶!」言仲飞生气地盯住宗政霆司。「来,?们来喝酒!」

  他又拿起置于桌上的一瓶酒,才想一饮而尽,却被眼明手快的宗政霆司抢走。

  「大坏蛋!你……抢走我的酒?」该死的宗政霆司,老是跟他作对。

  「我不能让你再醉下去。」早晚,他都会找楚羿算清这笔帐!

  「我说我没醉!」言仲飞突然猛扑向前,压倒反应不及的宗政霆司。

  「你瞧我醉了吗?」看!他压倒他了!

  「你醉了。」言仲飞完全不晓得这样的挑逗行为会让他乱了方寸,甚至挑起他极力忍耐想搂住他的欲望。

  「白痴!」言仲飞趴向前,用指尖点了点宗政霆司的额头。「我在给你机会耶!」不胜酒力的言仲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什幺机会?」宗政霆司凝视着他。

  「你不是说要占有我吗?」怎幺眼前的宗政霆司愈变愈多,好象俄罗斯轮盘似地转圈圈,害他一个也抓不着。

  「小飞?」他诧异于言仲飞的一语惊人。

  「反正我根本就没人爱!」说到这里,言仲飞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看见他的眼泪,竟是令他莫名的心痛。

  「她不在了……」言仲飞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谁?」宗政霆司的心霎时揪紧,他明白言仲飞所说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我很喜欢她的,可是……」言仲飞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讲出去哦!」他要宗政霆司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不讲。」他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我见不到她了。」言仲飞一把抢过宗政霆司手中的酒便住口中灌,「原本我还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和她分手了。那是多久的事情?」他数着手指头。

  「是六年前的事!」他忆起来了,「那天下着雨,天空整片灰暗,那种感觉让人讨厌,然后她提出:『我们分手吧!』你知道吗?当时我整个人好象快死掉般……」言仲飞晃动食指,指出一个「不」的动作。

  「不过我没真的死掉哦!虽然我很不甘愿,因为那是我的初恋……」那段回忆是甜蜜而又值得再三品味的。

  「但我已经忘了她的长相,只记得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言仲飞并未发觉到宗政霆司脸上所浮现出的痛苦,仍继续说着:「那天,我就像发了疯似的将黑色的头发挑染成金色,因为我忘不了她……」

  一说到这里,言仲飞又禁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而任其滚落。

  「可是,我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离开我的那一天,她出了车祸,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急忙擦拭着不争气的泪珠,抹干了泪。

  「我去见她最后一面,才发现如果当天我叫她留下来的话,她就不会死。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对不对?」他说出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坦白。「所以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她的死都是我害的!」言仲飞将酒灌进自己的口中,溢出口的酒则随着下颚的弧度滑落至他的颈项。

  「别再喝了。」宗政霆司夺走言仲飞手中的酒瓶。「她不是你害的!」为什幺要折磨自己?这样折磨自己的言仲飞让他伤心!

  「不对!她是我害的!」言仲飞玻痦樱胁粼幼诺幸狻!改愀臼茬鄱疾恢馈!顾男暮每唷⒑蒙

  「对,我是什幺都不知道,但我却比任何人更想了解你。」

  ***

  「呵呵……你说想了解我?」言仲飞用指尖弹了弹宗政霆司的鼻梁。

  「我告诉你哦,我这个人啊谁都不爱,就只爱她。你知不知道什幺叫作钟情于一人?那就是说我只喜欢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

  「那我呢?」值得他爱吗?

  「你?」言仲飞霎时皱紧眉头,「我不知道,而且你是男人耶!我们两人可都是男人,那事做不来的。」他以一笑置之的态度带过完全不在乎宗政霆司的个人感受。

  「为什幺不能?」为何他不能爱他?

  「对哦!为什幺不能?」言仲飞爬了爬头发,「在我们那个时代同性相恋是可以,连结婚也行呢!可是你们这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宗政霆司扶稳言仲飞的身子。

  「我不晓得,本人向来是历史抱鸭蛋的常胜军。」言仲飞趴在言仲飞的肩窝上,微吐着热气。

  那般热气撩起宗政霆司体内的欲望。

  「柳羽和月城就不会像我这幺白痴,他们的功课超好。」哪像他以打架出名。

  「我只要你一个人。」他不想再听到其它人的名字,包括还残存在言仲飞心底的她。

  「但我不要你啊!」他好烦吶!都说他不爱男人了!

  「试着爱我好吗?」宗政霆同恳求着,他扶正言仲飞歪斜的腰身。

  「嗯?试着爱你啊?」宗政霆司喜欢他啊?他好意外。

  「对,试着爱我,尝试着爱上我。」这是宗政霆司第一次的请求,希望他能爱上他。

  「好啊!你很漂亮!不对,你很俊美,反正你比我强就是了。」言仲飞高兴地点点头。

  「真的?」宗政霆司诧异,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但他很快就认清了一点,言仲飞不过是在说醉话,那不是他由衷的心意。

  不过,就当它是真的吧,他只想拥有言仲飞。

  随之而起的是一声声忘我的呻吟,低沉的呻吟如同由喉咙深处流窜出的音律般美好。

  言仲飞忘记自己喝醉的事实,忘记他答应让一个男人拥抱他,也忘记他不该沉溺在这感官上的愉悦。

  宗政霆司将他置放在大床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他的颈肩,每往下一移,便会在原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嗯……」处于恍惚中的言仲飞忘情地抚触着宗政霆司的背脊。

  言仲飞隐约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裤被褪去,身子感到微微发冷,不过很快便有另一股温热取代它,迷蒙的双眼盯着宗政霆司的脸孔。

  他笑了,一个足以勾引宗政霆司并引发他更深一层欲望的笑容。

  「那你会不会爱我?」他霸道地勾住宗政霆司的颈项,他喜欢这个味道。

  「会。」他回答。带着比一般人还要高温的大手抚触着言仲飞的肩膀,他贪婪地想占有他的身体。

  「真的?」他快乐得像个得到生日礼物的孩子般亲吻宗政霆司的唇。

  「嗯……」宗政霆司俯身,低头吻住言仲飞胸前的蓓蕾。

  一阵刺痛的战栗感使言仲飞不得不弓起身子,努力想拋开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

  但当宗政霆司的手在他的腰际略施力道后,那种感觉又重回到他的身上。

  宗政霆司的指尖游移在他的胸前,每当轻微划过时,言仲飞的呻吟便在不知不觉中逸出口。

  它是催化着宗政霆司的情欲、点燃他下腹欲望的热源。

  当宗政霆司的手爱抚着他的坚挺时,言仲飞忍不住地扯拉着床沿的帷幕。

  「你在做什幺?」他的身体彷佛不再是他的,言仲飞无力控制他的想法、他的思考,因为刺激的感官愉悦再次冲击着他。

  「让你快乐……」宗政霆司淡淡回答,但手中的欲望已经处于灼热的状态。

  「快乐?」言仲飞重复着他的话。

  他还来不及细思其涵义时,宗政霆司突然窜进他体内的手指,使他产生反抗的念头。

  「不要!你快住手!」被异物所撑开的内壁不停地排挤,紧密的甬道拒绝宗政霆司更进一步的探索。

  「相信我……」虽然宗政霆司无法分担言仲飞的痛苦,但他却也无法放缓继续抽动的动作。

  「不要,真的好痛!」为什幺宗政霆司要折磨他?他不是说爱他吗?

  骗人!骗人!既然爱他的话,就该松开对他的束缚、解除对他的箝制。

  「抱歉……」宗政霆司低下身子噙住言仲飞发出抗议的唇。

  他在等待,等待它能及早适应,直到它不再抗拒他,直到它开始接纳他、紧附着他。

  渐渐地,他不再感受到之前那般深沉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感受,如同被羽毛轻轻拥着,温柔的感受、轻滑的触感令人舒服。

  「仲飞……」宗政霆司呼喊着他的名字。

  当言仲飞自以为宗政霆司撤离他的身体而放松时,另一胀大的欲望刺穿他的甬道、贯穿他的身体。

  「碍…不要……」这一次,他在半昏迷与半清醒的状态中,看着将火热的男性象征挺进他体内深处的宗政霆司。

  「抱歉……」他只能再三低喃着抱歉。

  热情,继续燃烧着……

  ***

  「嗯碍…」不知道过了多久,言仲飞只知道宗政霆司不断地索求他的一切、占有他的身体。

  刚才是怎幺了?他为什幺会——

  精神无法再次集中,因为身后一记猛力的撞击粉碎他的理智。

  「碍…」口中逸出的是他最不愿意、也不敢相信的呻吟,他下意识想拒绝宗政霆司,但身体却听任他的摆布、接受他的激|情。

  每当宗政霆司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身动作刺入时,被多次滋润后的甬道便会紧缠着他的硬挺,期望它不要撤离。

  言仲飞忘了自己在宗政霆司的爱抚之下释放了几次,更不晓得自己所承受的战栗快感早就已经掳掠了他。

  宗政霆司依旧不停地索求,深情而且激烈,那激|情的撞击声是这般稠黏而又带着淫湿的感受。

  半撑着身体的言仲飞则是摇晃着沾满汗水的湿黏金发,半披露在肩上的金发吸叫住宗政霆司的目光,他欣赏着属于他的尤物。

  只有言仲飞能够满足他渴切而又急涌的欲望,只有他才能平息他体内持续焚烧的欲火。

  只有他,宗政霆司的脑中只存在着他。

  「嗯碍…碍…」

  终于,言仲飞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陷入昏厥,坠入黑暗的拥抱……***宗政霆司静静地凝望着言仲飞的睡颜,因为喜欢,所以一直凝睇着他。

  他静躺在自己的身旁,裸露的肩膀因为感到一丝凉意而微微颤抖。怕他受到风寒,他拉起细薄的软被覆盖住他的身体。

  能再拥有他多久?他不知道,宗政霆司完全不晓得。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却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担心一旦他睡着,身旁的人儿便会偷偷消失在他眼前。

  他的不安来自于熟睡的言仲飞。

  宗政霆司回想起之前的景象,他强烈地一再索求,因为急切、因为不满足、因为欲望持续燃烧、因为无法遏止自己,所以他差点伤了言仲飞。

  直到他惊醒,身下的人早已昏迷,错误险些造成。

  宗政霆司以指腹微触着言仲飞的肩,引成小小的抖动,沉静的空气中送出无法辨识的喃语。

  言仲飞累了,累得无法睁开眼,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宗政霆司。

  他只觉得自己在梦中,坠入一个很深沉的梦境,无法从那梦中清醒。

  「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宗政霆司低语。纵使言仲飞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仍旧说着。

  「尝试着爱上我好吗?」他撩抚着言仲飞的发丝,将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细细把玩着。

  「爱上我好吗?」他祈求着,俯低身子吻了下言仲飞的脸颊,低语着这个看似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请求。

  或许,它永远也不会实现……


第八章



  原来清醒之后所要面临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早知如此,他便选择再继续昏睡。

  他不能轻易移动身体,因为只要他轻轻一动,强烈的剧痛便由体内窜起,刺激他的全身。

  他全身赤裸,但他肯定自己没有裸睡习惯。

  身旁没有其它人,有的只是一只被单和他。

  他是怎幺了?

  言仲飞甩了甩有点昏胀的头,一颗沉重得像是被两百斤大石压过的头隐隐作痛,却比不上下半身那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半的痛楚。

  突然间,言仲飞愣祝他不敢动,因为下半身的大腿处流下奇怪的液体,黏黏稠稠而且滑滑的。

  那是什幺?他甚至不敢掀开被单,因为他怕脑中的想法会转变成真实的情况。

  他被强暴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那为何他会没有印象、没有记忆?昨天他和宗政霆司到底……宗政霆司?言仲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

  这里是昨天那个男子与他和宗政霆可见而的地方,然后他被那个怪男子灌了一杯酒,之后——没有了记忆?不行!他一定得回想起昨晚所发生过的大事,否则他就得准备跳河自荆正当言仲飞为想此事而几乎想破头时,昨天的那名男子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啊?对不起……」糟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楚羿摀住自己的双眸。

  「你怎幺不先敲门?」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楚羿极为无奈地耸耸肩,一副「你错怪找」的表情。

  「少说废话!告诉我,昨天我发生了什幺事?」不然为何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活像是被人迷Jian似的?

  「哦……」楚羿跨向前的步伐突然徒后一退,「这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你会变成这样又不是我错。」他只不过是临时参一脚,不该被牵扯进这场即将成形的风暴之中。

  「你会这幺说一定知道些昨晚的事!」混帐男人,难迫他不晓得这事对他极为重要吗?

  「是啊!」楚羿颔首道,挨近门口的他已经准备作势逃离现常「你敢落跑,我就大喊非礼!」既然他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不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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