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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长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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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麽,这类东西震荡强度都不够!哪有人来的灵活。。。。。。”他说著,重新套上指套,滋地一声,在指尖挤上一大团润滑剂,亮晶晶的液体顺著指尖一直流到手掌。拿出肛肠科医生的专业精神一鼓作气挤入手指,两指并进,那里经过按摩棒的开发显然柔软许多。
他一心一意的探寻著,移动到大约位置,指腹轻轻揉按起来。另一手在他腰上摸索著,握住前方根部,很缓慢但力度适中地套弄著。
伍向阳试图将腰向後缩一点,但膝盖被勒的有些发疼,头更低了。
李朝东对自己一套按摩的手法,还是很有自信的,他的客人里有四五个是得了前列腺炎的,来找他买按摩棒或指套,每次跟他们一讲就是半个小时,这里面的学问,不是一下子就能说的清的。。。。。。。
工夫不负有心人,大约半分锺,终於有了反应,升起小半旗。
“很好,有反应嘛,说明你不是ED,生理上是没有问题的,既然如此,性冷淡的问题是很好解决的,感觉如何?。。。。。。。哦,不能说话,你表示一下啊!舒服就点个头嘛!”
伍向阳拨浪鼓似的摇头。
“摇个头!吃摇头丸啊!我这麽努力,真伤人心。。。。。。。哦,对不起,怎麽又软下去了。。。。。。”李朝东暂时放开他那话儿,利索地解开口球带子:“哪里不满意,你说!”
他不说话,只是张口深呼吸,接著摇头。
“娘的,你倒是说话!有什麽不满就说嘛!力度不够?速度不够?”李朝东重新握住他的,加重力度,提高速度,发现对方的膝盖微微地颤抖,又不满道:“你抖什麽?不要紧张嘛,放松点!操!别再摇头了!”
伍向阳不摇头,也不说话,把头偏到一边,紧咬著牙。
“啧啧,很好,这里不是起来了吗。。。。。。”李朝东嘿嘿干笑两声,手指更深地插入他的内壁,小幅度,高频率的运动著。
伍向阳小声地从牙缝挤出一句:“。。。。。。你吵死了。。。。。”
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指。李朝东抬头看他一眼,他依旧向另一边偏著头,扭的脖子都要断了,微微张开的嘴唇色泽俱佳,扬起的颌骨线条也很优雅刚毅,然後,那是一截毫无防备的,染上绯色的脖颈。
伍向阳很竭力地深呼吸,憋气,小心翼翼地吐气,咬牙切齿,苦大愁深。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那里似乎很敏感,李朝东想著,大麽指的指腹很大力地搓揉上铃口处。
“不要!那里。。。。。。不要!”他倒抽一口气,很微弱地抗议著,声调比平时高昂几分,甚至是有些颤抖的。
李朝东眼前一亮,嘴角两端无法抑制地向上勾起,漫不经心地问道:“哦,为什麽?”手里加重力道。
“嗯。。。。。。。你。。。。。。。”他很想说什麽,但眼下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李朝东见他咬的牙都要断了,柔声劝说:“你不用忍著,叫出声来没关系的。”
“。。。。。。。。”他不吭声,只是膝盖不受控制地,抖的越来越厉害。
“喂,不说话麽,刚才不是骂我骂的忒爽?”
“。。。。。。。。”他还是不吭声,只是更加大口地吐纳。
终於,连腰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高潮来的突然,白色的液体顺著手指缓缓流下,直到最後,伍向阳依旧不吭一声。
“啧,出来这麽多!”他抬起手臂抹了一把喷溅到脸上的液体。
眼望著那淫糜的场景,不禁有些失神。
他伸手去解那个比上次扎的漂亮一些的蝴蝶结,将眼罩丢到沙发上。
那人的表情顿时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很虚弱似的摊在那里,依旧偏著头,长长地吐著气,眼睛依旧紧闭著,睫毛由於眼罩的压迫不太自然的翘起,像是没上好睫毛夹一般。
“喂,还好吧。”他不无担心地,轻声问道。
缓缓地睁开眼,忽来的灯光有些晃眼,只见眼眶是通红湿润的,像刚哭过一般。
李朝东俯身,去看他的眼,那眼神分明是迷离的,迷离的几近淫乱。
伍向阳还未从一片黑暗中看清那人表情,就听得他轻轻说了声:
“我爱你,向阳。”
24
听得这句话,他低低地抽了一口气,受惊似的。
音色迷人,音量适中,饱含感情,一如出现在无数肥皂剧中的完美台词。
如果每个强 奸犯都在得手後对受害人说一句声情并茂的“我爱你”,那社会将会变得如何?
一般来说,他们会恐吓受害者:“你敢报警,我就杀了你!”
他迷迷糊糊地去看李朝东,却避开他的脸,一眼瞥见对方两腿之间正水涨船高,威风八面。顿时盯住那处惊呼:“你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李朝东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小帐篷,说:“我像是那种乱来的人麽?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安全,自愿,愉悦的前提下进行的。。。。。。。”他一边以催眠师的语调缓缓说著,一边将脸逼近。
娘的,那种情况下怎麽可能不勃起?
娘的,怎麽可以无视他人的告白啊!
“自愿?!自愿你个头!你这希特勒!胡汉三!黄世仁!”他显然有些接近崩溃,神志不清似的,又开始胡乱骂人,并且骂的颇有文化底蕴。若再加上个“商纣王”,便能囊括中外古今,李朝东想,如果敢骂“商纣王”他就回骂“你这妲己妖精”!
伍向阳竭力向後缩去:“不许亲我!不许你用口 交过的嘴巴亲我!滚远点!把那根拿走!!不要给我看到。。。。。。”
意外的,他的反应相当激烈,几将椅子掀倒一边,李朝东直起身,叹口气,很无奈地:“喂!那根要怎麽拿走啊你告诉我!我又不是变形金刚!而且。。。。。。是你自己说的,接吻腻了,想做点别的。”
伍向阳瞪眼:“我是说我厌烦了!才不是想做点别的!!你别随便曲解别人的话!”又继续盯住他那处,说:“你该松绑了吧?我的腿都麻了!”
“我说你别再看了,有什麽好看的!看的我都有反应了!”他说著,伸手想将他裤子拉起来。
那只无预警伸来的手自然被视为洪水猛兽,他再次提高分贝:“住手!你要干嘛?!”
李朝东被他一喝,烫著似的收回手来:“只是想帮你穿好衣服而已,那麽惊恐地看著我做什麽?我又不会吃人。”他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本来没想这麽干的,被你这麽一刺激,我忽然又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
伍向阳眼见他手搭上皮带扣,顿觉头皮一阵发麻,愣了愣,咬著牙冷哼道:“李朝东!你敢──?!!!”
他忽然想起什麽,狞笑著,一手捏住对方下颌:“伍园长,事情已经到这步田地,只有进没有退了,你想,若让家长们知道尊敬的园长先生与那成|人用品店老板这样那样,他们会作何反应?”
“你这是威胁?”他无声冷笑,“很好,若让文化局知道你不但传播黄片还贩卖禁药,结果又会如何?”
他目光炯炯地:“结果就是没人给你做饭没人给你房子租还没人像我这样。。。。。。爱你!”
一句话,又回到主题,善哉善哉。
园长心想,此人脸皮真比城墙拐弯处还厚!低头思索片刻,答道:“爱我的人多的去了。。。。。。。。把爱拿来作为性侵害的挡箭牌,真是伟大。”
“不是因为性侵害才爱,是因为爱所以。。。。。。呃,不是性侵害!你有认真在考虑别人的告白吗?!”李朝东抱头。
“有!有!”他含笑点头,眉眼间却带著愠色:“我说你究竟要让我的屁股凉快多久?!!”
“好!好!”他伸手解腰带:“我这就来温暖你。”
“李朝东!!!”他低声怒叫,目光如剑砍至,剑气逼人。
“是!”李朝东被喝止,不敢妄动,说:“我这就帮你拉上。”脸上极其郁卒地把那人裤子利索地穿上,拉好拉链。
那人绷著神经,警惕地配合他做完这些动作,这才缓缓说道:“至於你的问题。。。。。”
李朝东竖起耳朵,却只听得他说:“准许你跟我柏拉图式恋爱。”
一瞬头脑短路,火光迸发,跳脚道:“去你的柏拉图!我又不是道士和尚尼姑神父!谁要与你柏拉图!”他听得柏拉图三字就怒火熊熊,恨不能将此人从地底挖出来,钉在小区公园那棵大树上叉叉一百遍!!
他原本退烧的脸上微微一热,眼波流转,欲语还休,在对方看来说不出的无限风情,恰裤裆里正潮湿粘腻,好不难受,只眉头一皱冷冷道:“脚麻了,快点松绑,我要洗澡。”
李朝东乖乖来给他松绑,小声嘀咕:“好,好,你就当我什麽也没说。”
抬眼望去,却见他神情落寞,连胯下帐篷也一并轰然倒塌。
25
某日,钱老师吐著烟圈,在阳光下说:“柏拉图式的爱,就是阳痿。”
支离破碎的前奏反复响起五六遍,终於勉强认出这些音节拼凑起来的正是那首贝多芬的传世名作──《致爱丽丝》。
午後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偷偷潜入,透过玻璃落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
他点燃一支烟,钱小茗转过头来,凑上脸去,嘴上另一支烟与他的轻轻一碰,也点著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在一个空间里嫋嫋萦绕。
孙徽叼著他廉价的烟,手按琴键,一板一眼,有模有样。
就在钱老师正想开口夸人的时候,不和谐的错误应声响起。
钱老师一跃而起,拍桌大怒道:“你又来!为什麽每次一到这里就弹错!你是猪啊!啊不,我忘了其实你是脑袋长曼氏裂头蚴的阿米巴原虫!”
门外响起的脚步声,赫然打断他的思路,那脚步声如此熟悉,一时间熊熊怒火顿时化为一股黑烟散去。
“快!园长来了!”他用两根天生钢琴家的手指,利索地抽走两人嘴上的香烟,丢在教室的小角落里,用脚踩熄了,踢到钢琴下。
“你们在干什麽?”门应声打开,园长站在那里,背光的脸显得有些阴森。
钱小茗直挺挺站在钢琴边上:“我在教他弹琴。”他微微一笑,正撇见椅子下的一小撮烟灰,异常无辜地哥特式躺在地上,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孙徽直挺挺坐在钢琴前,笑容相仿。
“哦,很好啊,只是能不能小声点呢,孩子们都在睡午觉。”他缓缓地走过来,背著手。
钱小茗拉高嘴角:“放心吧,声音传不到那麽远的。”他向孙徽使个眼色:“继续练习。”又推著园长出门去:“来来来,我们来谈谈幼儿园双语化的事情。”他无所畏惧地将手搭在他的背上,隔著重重衣物感觉对方身体的热度,并做好下一秒被一脸嫌恶地拨开爪子的准备,然而并没有,於是他大著胆子把手下移,极其自然极其顺利地放在他的後腰上。
园长平静地转身,不动声色的甩开他的手,面上不起一点波澜:“方案写的怎样了?”
“快好了,就想找个时间跟你就几个问题讨论一下。”
他轻点下颌,眼镜反射刺眼的白光,在午後的阳光下一瞬即逝:“明天春游,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这个慢慢来,这几天你写个英语话剧剧本,明天找个时间跟孩子们说下,看看大家兴趣什麽。”
“英语话剧?”钱老师噗哧一笑,“你饶了我吧?我最烦这个。。。。。。”他说著,凑过脸,连带淡淡烟味的热气一起扑来,手再次放上他的後腰,越伸越长。
“抗议无效,撒娇也没用。”他再次平静地转身,脚下错开华丽的弧度,视线停在对方的肩头良久,显然有什麽干扰了他的视觉:“你几天没洗头了?”遂皱眉,欲拂去眼前肩头的几个不顺眼的白点。
钱小茗看著他极其自然地伸过手来,替他一下一下的拍去头皮屑,面上春天般温暖,一股寒意忽然从脚底涌泉|穴灌入,贯穿脊椎直达天灵|穴,直将他冻成一座苍白的冰雕。
孙徽百无聊赖的从教室里走出来,好死不死地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站在门口缩成一团,僵成了一座伟岸的石像。
手!没有戴手套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这样──碰上去了!!!
园长远远对孙徽说:“明天就要春游了,准备的如何?”
石像振作起来,开口道:“都没问题,下午是不是要去采购部那边开个单进些个酒精?”
依照惯例,春游回来,校车必定要大清洗的。
他摆摆手:“不用了。”
孙徽睁大眼睛:“不用了?为什麽?”
园长用拍过头皮屑的那只手一顶眼镜:“没有孩子会喜欢酒精的味道的,用普通的洗洁精柠檬味什麽的洗一洗就好。”他顿了顿,望向远方:“我想过了,这半年来,幼儿园花在清洁上的人力物力财力实在太多,应该有所控制了。”
钱小茗面色凝重,语气深沈:“伍园长,其实你一直做的很好的!”
孙徽目光如电,同心同德:“是的!我们都支持你!”
“谢谢!”园长说著,浅浅一笑,那笑容春风一般,美好的几乎不真实。
钱小茗与孙徽面面相觑,同时想起关於外星人入侵地球的传说。
在《理想国》卷十中,柏拉图以三种床为例阐述自己得观点:木匠所造之床依存於床之为床的“理念”,而画中床则摹仿了木匠所造之床。这就是著名的艺术与真实隔了三层之说。
关於柏拉图,李朝东是这样想的:
在古代希腊,少年的美被视为至高无上的美,认为每个少年应当寻找一个成年男性作为他的老师和朋友,而对於年轻貌美的柏拉图来说,这位良师益友就是苏格拉底,两人相差42岁,在柏拉图的理想中,苏格拉底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苏格拉底也确实有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壮年时代,而现实中他却是个鸡皮鹤发老态龙锺之人,对著这副身子骨,即使是大叔控爱列屈拉情结的少年柏拉图想圈圈叉叉却总提不起劲,於是便有了所谓柏拉图式的爱情,於是他们便心心相印,相亲相爱,除了上床,什麽都干。
操!自己无能就算了,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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