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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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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师兄了,就叫我阳旭吧。”阳旭看着成澍笑着说:“叫师兄好像有些距离的感觉。”
“不行,不行,还是叫师兄,挺亲切的。”成澍笑着说。
二人说着说着不觉到了梁爽他们等的地方。成澍把阳旭介绍给大家,大家又一个个自我介绍了一番。
“这样吧,你们先走着,我回去放一下东西,再换一下衣服。”阳旭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
“去吧,我们慢慢走,等会儿在南山望月亭那里等你。”成澍说:“只是希望你动作快一点哦。”
成澍他们在南山市场买了六个脸谱面具,一行到了望月亭。
望月亭位于露天电影场与研究生楼、东坡村之间。在几棵大松树的掩映围护之中,亭子位于花园的中间。此地虽然位置较低,但是却是观中天月的最佳地点,故名望月亭。
此时,虽已经是冬季,但是因多为常绿植物故望月亭边仍是绿意盎然。今晚并没有月亮,因天晴却也满天晨星。
“同宁,近来忙什么呢?怎么一天总也见不到你。”成澍问道。
周宁拉着江璇站在放亭口,回头冲成澍笑道:“你天天和凌子在一块儿,怎么可能会见到我呢,是吧,凌子?”
“就是,你们天天出双入对的,怎么会注意到我们呢?”江璇也在一边支持周宁说。
章晓凌拍了周宁一下,说:“你一天不也是出双入对的吗,是不是想让我揭你的底啊。”又打了江璇说:“璇子你不是可以做证的吗?”
江璇眨眨眼,走到梁爽旁边,冲章晓凌和周宁做了个鬼脸,说:“你们俩个,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梁爽只是和成澍对视一下,二人并不在意的笑了笑,梁爽从衣服里取出了包白沙烟,递给成澍,成澍看到章晓凌允许后才接了过来。
同宁见这一细微处,又冲成澍说:”成澍,怎么被凌子管得这么严,连抽烟也得她的允许啊?“章晓凌有些不悦,低下头并用力拧了周宁一下。
成澍知道,自从二人关系确定以来,章晓给成澍下了三条禁令,其中就有不允许抽烟。现在见章晓凌虽是允许,但却十分不悦,只好对周宁说:”吸烟不是有害健康吗?有人管也是很幸福的。“大家一听这话都笑了。
章晓凌只低低的说:“贫嘴”
梁爽也看出了章晓凌的不悦;就打回声说:“晓凌,今儿挺高兴,再说让我一个人抽,不是挺孤单的吗。成啊啊只是陪我解解闷儿。”
章晓凌见如此,也只她笑着打圆场说:“我是看他那抽烟的样子太难看了。”
成澍的笑开始不太自然,但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出来,几个人正说笑时,阳旭已经换了一套冬季休闲服装来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上去时刚好家里来了个电话,所以就耽误了几分钟。”阳旭一身黑色服装,显得大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周宁不觉多看了几眼。
“师兄,这么客气干吗?”成澍说着取出六个面丰,让每个人挑选一个,阳旭选了一个红脸关公,梁爽选项了包公,周宁顺手抢了个钟馗,江璇挑了白素贞,章晓凌把成澍手中的花木兰给成澍戴上,自己则把最后一个孙悟空的留下了。
成澍也不生气,见自己的是花木兰,于是开口来了一段木兰丛军的那段谁说女子不如男。唱得声情并茂,引得路人也纷纷放慢脚步来听。
同宁他们便也纷纷戴上面具,阳旭用京腔说:“小妹唱得真好,叫俺关公也着实舒服啊。”此语一出几人大笑。
成澍趋势用假噪道:“哎呀,关哥啉这话可羞杀奴家了,见笑,见笑。”
这时,章晓凌又用豫剧里的男声说道:“你们休得猖狂,看俺老孙的招,”说完,又用男声唱起了京剧三打白骨精里的一段。六人边走边唱,一会豫剧、一会京剧、一会黄梅戏、一会越剧的,就是平时不大开口的江璇也来了一段评剧花为媒,六人说说笑笑,唱唱跳跳的来到了校学生活动中心。
校学生活动中心,被彩灯、彩条等装扮的气氛恰好。舞会已经开始了。
六人戴着面具走了进去,引得许多学生注目,六人到边上找了位子坐下,一首慢四舞曲已经响起,些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周宁大方的邀请阳旭上场,于是关公和钟馗跳到了一起。成澍帽十分风度的请章晓凌,二人步及舞池中央,花木兰拥着孙悟空跳。二人对舞看着面具有些滑稽。一边带包公面具的梁爽和带白娘子面具的江璇坐在那儿,看着舞池中央的人群。二人不言语,不一会儿,一个男生过来,绅士般邀请包公上场,梁爽忙摘了面具说:“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那人一下子脸就红了,说了句:“没关系”就走了去邀请另一人。
江璇等那人走了,格格的笑了起来。梁爽回头冲江璇说:“要不咱们俩去跳。”
江璇摇头说:“我跳得不好。”
梁爽耸耸肩,戴上面具,二人又不言语。
这组舞曲慢四后是伦巴,后是快四。当阳旭、成澍他们走出舞池,重又坐下时,见江璇和梁爽还没动,也言语,于是大家就坐着吹了一组曲子的时间的天。
又一组舞曲响起时,成澍请了江璇,章晓凌主动请了阳旭,周宁则不由梁爽说什么就拉了梁爽进了舞池。这下更乱了套,花木兰和白娘子跳伦巴,孙悟空拉了关公跳拉手,而包公和钟馗帽像走路一种不知跳的是什么舞蹈。“梁爽原来是个舞盲。”周宁后来这样对成澍说。
六个人玩得嘻嘻哈哈的,把考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阳旭和梁爽也玩得十分尽兴,最后二人一高兴,提个建议去买烟花到校后的太平垃圾场去放。
成澍摘下面具说:“好是好,可是,今晚都这么晚了,商店啊肯定早就关门了,我看咱们今晚还是找个别的乐一下,要放烟花啊,咱们到元旦那晚上,咱们提前准备一下,怎么样。”
“可咱们现在还玩什么啊,不会真的去体育馆玩下半夜吧。”梁爽耸耸肩说:“我又不会跳舞,刚才跳舞时把周宁踩了好些脚,再去跳啊,我看周宁她明天不用下地了。肯定成铁拐周。”
“嗯,”周宁笑了一笑冲大伙说:“没事,刚学时我也这样,比你可差多了,那时穿一高跟,把教我的那个人踩得那个惨啊。不过,还真是的,咱们不去跳舞去玩什么啊。”
“有,”成澍把章晓凌拉入怀中,看着其余几个人说:“咱们搞一个世纪配怎么样?”
“啥叫世纪配啊?”江璇问。
“就是这样,咱们呢刚好三男三女,咱们三个男的每人写一张纸条,让三个女生抓,抓着谁呢就全谁扮一对恋人,下半夜呢就二人二人的去活动,或者大伙还在一块,但恋人必须扮下去。”成澍刚说完,章晓凌一肘子拐在成澍的肚子上。
“哈,”周宁乐了。:“好,就这样玩,只是章晓凌得看你的手气啦,可别让成澍这个熟了的鸭子飞走了。”
大伙都笑了,而章晓去冲周宁扮了一个鬼脸。
最后,大家抽定,周宁抽到梁爽,而章晓凌则抽到了江璇,大家奇怪,原来阳旭写纸条时故意写了个江璇的名字,而章晓凌则大笑:“好,这么定了,成澍你可就只有跟阳旭扮恋人了。”说着,用手一抱江璇的肩说:“娘子,咱们上路吧。”
而东璇也一靠,故意应道:“相公,咱这就走了。”
周宁也大大方方地挽住了梁爽说:“走吧。”这四人迈开步向前走了几步,回头一起问道:“那你们两个呢?”
成澍站在那直乐,而阳旭也微微笑着,笑得那么迷人,很有吸引力。
周宁见二人只是乐,就说:“成澍,可是你的出的鬼点子,咱们已经依计划而行动了,你还不快点去挽着你的相公啊。”说得四人又一片大笑。
“挽就挽,拉就拉,怕什么。”成澍跑过去和章晓凌换了冬衣,把面具戴上,哼了一下,然后故意走着猫步走到了阳旭面前,用假噪说:“相公,你看他们这般恩爱,咱们也上走上去,看看风景吹吹风吧。”
阳旭咧嘴一笑,把成澍往怀里一揽,用十分阳刚的声音说:“走吧,美人。”
六人一起大笑。
一行人一走闹到天亮,这才送三个女生回去休息。梁爽也要回去。阳旭帽拉着成澍说:“走,再去走一走。”成澍点了点头,让梁爽上楼去了。自己则同阳旭又到南山小吃店吃点东西后,二人拉着手一路无语走到了情人坡上的游憩亭里坐下。
考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月二十日,再十天就是春节了,那天天空飘起了大雪。一上午纷纷扬扬地就没有停过。四下一遍雪白。成澍收拾好东西后,叫上梁爽和赵晓松又电话叫下了章晓凌和江璇。
三个男生在楼下大道上等二个女生时,梁爽问道:“怎么不叫上阳旭,他们前天就考完了,今天早上我还见他去吃早点呢。”
“哦,”成澍听了,脸上有一种不自然的表情,只是说:“算了,就咱们几个吧。”然后转向一边不再说话了。
“你们什么时候走?”赵晓松一身冬衣,带了一顶毛线帽。加上本来就已经胖的身体,看起来样子多少有些可爱,像动画片里的阿里老爷一样。
“我今天夜里二点钏的火车,成澍好像是明天早上七点的,你们呢,不一块走吗?”兴爽问道。因为他和赵晓松都得转车。
“我今年就不回去了,到长沙我哥那里过年。”赵晓松说:“只可惜,今天刚下雪,要是多留几天,咱们好好地去玩一下。”
刚好,章晓凌、江璇、周宁已经下来了,成澍说:“咱们还是先走了,吃了饭再说去干什么吧。”说着和章晓凌并头先走了。
“他今天怎么了。”周宁很快就觉出了成澍的反常,就问梁爽。
“嗯,我也搞不清楚,刚才在楼上还有得说有得唱的。”梁爽说着耸了耸肩。
“你刚才一定说错了什么话,是不是得罪他了?”周宁双手在衣服口袋里又抬头问梁爽。
“也没说什么啊,只是提议叫上阳旭一块去,他就不再说什么了。他和阳旭之间好得无法说,成澍见了阳旭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的,不会是他们俩个吵架了吗。”刚说完梁爽又自己否定了:“不可能啊,同成澍相处这么些时间,丛来就没见他同谁吵过架啊,可能是咱们多疑了吧。”
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片片飘落下来。六人一行到了南山号称堕落一条街的地方,到了一家叫西邻壁的饭馆。因为天气太冷,叫了一个火锅,又叫温上了两胡董酒。这董酒也就是一般人家用白米做的酒汁,虽是甜爽,且度数也不高,但喝多了之后,同样也会醉。它并不是广告上所宣传的那种白酒。
六人坐定等着。成澍就去老板那里找了一副扑克来,除江璇和赵晓松二人坐着喝茶不打,四人刚好凑了一桌,就打炒地皮。这打炒坡皮的方法与当时全国各地的双抠一样,只是少了什么中心五,参谋长和黑桃A,而底牌可以来回的炒,以黑红梅方的次序,再加一对鬼则可以任选一门为牌,这又叫点菜。
成澍已经有说有笑,不时把拖拉机丢下来,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周宁见了心下奇怪,于是边出牌边打趣地说:“成澍,这么高兴,是不是昨天晚上梦见我们凌子做了你的新娘啊。”说完自个儿就先笑了,其他人也附着笑了一回。
章晓凌伸手打了周宁一下说:“就你这嘴一天瞎说,是不是春节回去打算去完婚啊。你比成澍可是乐多了。”
“看看,两个人欺负人家一个人。”周宁还半真半假的拉一正在和赵晓松一本正经说话的江璇说:“你怎么也不帮我,任他们两个欺负我啊。”
江璇笑了拍拍周宁说:“行了行了,赶明儿你回来带个姐夫回来不就可以同他们擂台比试了吗?”这一打趣一桌人更说笑了开去。梁爽并不太过,只是微微一笑,继续出自己的牌。章晓凌帽用手拉了成澍的手,靠在成澍胸前笑个不停。成澍则用手把周宁撒了一桌的牌收扰了递给周宁,周宁自个也是一捂,但还是一口把刚准备下咽的茶水喷了出来。赵晓松则用手指个周宁用笑来羞她。
好一会儿,周宁一拍桌子,用手指在口中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大家以为是又发生了什么事,这才都静了下来,止住了笑。又过了好一会,打了几围牌以下,火锅、小菜、酒水这才抬了上来。
成澍见梁爽收牌就说:“咱们吃了菜出去走走,再到车间去送梁爽和章晓凌去,怎么样?”
话刚落,周宁就敲着碗说:“怎么,只送他们俩就不送我了。梁爽你听听,人家是去送章晓凌的,哎,重色轻友的家伙。”
“谁让你不早说是与我们一同去的呢。偏就你这样,真真正彪形大汉的一个林黛玉现世。”章晓凌见成澍自顾用水洗筷就说了。
周宁刚要还口,梁爽在对面摇了摇头,周宁方才不语言了。
自饭馆出来时,外面一片漆黑,看表时已经晚上八点半多了。于是回宿舍让章晓凌几个凌晨要走的收拾好东西,十点各自约在宿舍门口汇合。四人拦了一张出租自奔湘潭火车站。到站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在火车站广场上,许多准备回家过年的人已经聚了许多,于是四个人——成澍、章晓凌、周宁和梁爽四人在广场上放下东西,堆起了雪人来。又格格的说了些什么,不觉站内广播已经播出准备检票的通知书。于是成澍背了章晓凌的包,买了一张站台票随着进入站内。
临上车时,成澍把东西放给章晓凌,并嘱咐梁爽、周宁一路上相互照应好,并乘梁周二人上车之际,亲了章晓凌一下。车终于徐徐开出站台,成澍这才一个吹着口哨,裹紧冬衣,一个人信步地走瞳出了火车站,搭上出租车回交。
这座城市并不好,虽然面积相对大,但给人一种十分乱的感觉,低矮的楼房,杂乱狭窄的街道,它既不能给人予现代的感觉,更不能给人予以古朴的感觉。唯珠感觉就是落后。经过砂子岭时,唯一可以给人舒心的是已经很雪斑斑的那座叫腾飞的大型街中雕塑。
车开进学校,倒让人有一种进入小都市的感觉,学校里四处耸立的楼宇让人有种现代的视觉享受,四处亮着的灯光让人觉得好像在桃花源一样。
宿舍里只有卡塔尔晓松和杨阿黄、汪维艺三个人在。四0二的刘毅然也在,四个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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