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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品鉴家-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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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让他这么一捯饬,地下室变成了金溪阁的保险库,以后真正值钱的货物再关门之后就可以收到地下室里,店里以后就不必留人了。

    楼上办公室里的那个保险箱以后就专门用来存放现金和重要的文书票据什么的,聂风不在家这段时间,杜叔把金溪阁打理的井井有条。

    “杜叔,你是不是收了什么宝贝啊,神神秘秘的?”

    因为杜叔和聂风父亲的关系,加上杜叔的女儿杜心妮是聂风的女朋友,所以他一直和杜叔两人严肃不起来,两人之间没什么隔阂,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交流。

    “你小子是属狗的吧,我这门还没开呢就让你给闻着了,你们都不在那会,我自己做主收了件东西,价钱倒是不贵,可如果要真的是真品的话,这赚头可就大了。”

    “您瞧不准?”

    杜叔这话一听聂风就明白了,杜叔这是收了件连他自己都吃不准的东西,不过因为价格便宜,就算是假的也吃不了多大的亏。

    聂风心里也在暗暗祈祷,可千万是件真品,自个眉心里的灵力因为治疗欧震霆的关系都给掏空了,现在一阵阵空荡荡的感觉非常难受,就像是一个口渴到极点的人想要找水喝一样。

    只见杜叔打开地下室那扇厚重的大铁门,里面又加装了一道能上锁的铁栅栏,费了半天劲两人才走到地下室最里面。

    杜叔从地上抱起一口木箱子,打开灯用力一推,那盒盖从下至上滑动着打开,一个古色古香的卷轴静静地躺在木盒里面。

    看到卷轴的那一刹那,聂风心里咯噔了一下,杜叔这次看来是真走眼了,那卷轴表面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不用打开就知道这是件赝品。

    可连看都不看就说这是赝品,不免伤了杜叔的心,聂风只好耐着性子看着杜叔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卷轴从木盒里捧了出来摊在桌案上一点一点的打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已经淡化了的印章,可以看得出是纂体的‘雨生’二字,看到这两个字聂风就在记忆力一顿翻找,古往今来有哪位名家是用‘雨生’二字来做印章的。

    杜叔还在往上翻,竖着两列落款全都露了出来,右侧写着‘丙辰夏六月’,左侧写着‘雨生汤贻汾’。

    看到这里这副画的作者就呼之欲出了,正是号‘雨生’、‘琴隐道人’的晚清书画名家汤贻汾。

    《清史稿》言:清画家闻人多在乾隆前,自道光后卓然名家者,唯汤贻汾、戴熙二人。

    汤贻汾的山水画受董其昌影响,承继“娄东派”传统,后来发展为淡墨干笔皴擦法,枯中见润,自创一格,境界平实。

    当时与方薰、奚冈、戴熙齐名,有“方奚汤戴”之称,其妻董婉贞与子女共五人,亦善画,尽入《历代画史绘传》。

    这时杜叔已经将整幅画卷完全展开在桌面上,这是一副山水画,如果真是汤贻汾的大作,这副画可就价值连城了。

    可惜聂风没有从这副画上感觉到一丝灵力,可是十分肯定这就是一副赝品。

    人生总有意外之喜,当杜叔将画轴完全打开之后,聂风却察觉到一丝零星的灵力从画轴的尽头飘散出来,他赶紧弃下画卷去检查画轴。

    当他触碰到裸露在外的画轴的时候,一丝微弱的灵力被激发出来向他的眉心飞去,在半空中还消散了一些。

    聂风拨开卡簧,将封在画里的轴杆给抽了出来,看上去像是金丝楠木削制的轴杆,虽然这股灵力不算多,但对他现在空虚的状态而言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少归少,总比没有好。

    聂风讲那轴杆递到杜叔的手里,“叔,这幅画,最值钱的就是这根轴杆了。”

    杜叔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果然还是看走眼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失而复得

    杜叔忍不住伸手在画卷上摩挲,“这怎么就是假的呢,唉……当时我就不该贪便宜,总觉得自个儿眼力够用,没想到还是栽让雁啄了眼。”

    聂风赶紧安慰道,“不打紧的,谁没个疏忽的时候,您花了多少钱买的这幅画?”

    杜叔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八的姿势,一副沮丧的样子。

    “八万块?”聂风也被吓到,八万块不是笔小数目,金溪阁才刚刚起步,这个跟头栽的不轻。

    “哪儿能啊,八万块的生意我肯定会等你回来做定夺,毕竟你才是老板我是给你打工的,这画人家开价一万二,让我给还到了八千,我看那人的样子应该是到底线了,就拍板拿下了。”

    聂风一听这才放宽心,八千块而已,就算这是副赝品,仿的也够精细的,若不是自己先入为主从灵气的角度肯定这是张赝品倒推着去挑毛病,一般人肯定会栽跟头。

    “杜叔您这话说的,这店里可有将近一半东西都是从您那挪过来的,咱们当时可是说好了的,您可占着股份,也是老板,以后给我打工这话就别提了,让心妮听着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聂风把杜心妮给抬出来做缓冲,杜叔这才感觉好受些,不过毕竟是自己看走眼收了件赝品,他准备用自个的钱给找补上。

    聂风一听这哪儿成啊,古玩行谁没有走眼的时候,这个先例不能开,再说了,这幅山水画仿的极为精细,除去古董的价值,也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挂在自个家里也是挺有面子的。

    正好这次回来给龚老送去,龚老可不在乎是不是古董,只要是艺术品他都喜欢。

    “杜叔,要我说,您这笔生意其实做的不亏,”聂风小心翼翼地将画轴都取了下来。和杜叔手上的轴杆拼成一套。

    “我说小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这又看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来破绽在哪儿啊,你可别吊我的胃口了,赶紧告诉我,可算憋死我了。”

    杜叔把地下室里的灯光调到最亮,拿了个放大镜上上下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之下只得向聂风请教。

    这点他一点也不觉得丢人,达者为师,聂风师从龚老这份眼力比自己强是应当的。

    “这副画卷笔力和细致度是足够了,连纸张都是故意做旧的,画轴也是从老画上拆下来的,可见这是行家所为。”

    聂风忽然想到,从山庄里逃跑的那个老q,金勇不是提到这家伙为了给郑板桥的那幅竹石图打掩护,运了一批精仿的书画艺术品进来嘛,这幅山水图会不会就是其中的一件。

    聂风见杜叔还在等着自己给他解释,暂时把这个想法放到一旁,等以后有机会再去求证。

    “这造假的人,唯一疏忽的东西,就是古玩字画,最有价值的地方不在于本身,而在于那传承有序的历史沉淀。”

    “我记得师父当时说过,比如说一个鼻烟壶,放在乾隆那会它就是个鼻烟壶,摔地上碎了也就是叹口气的功夫就忘了,延续至今二百多年还完好无损的,那才叫古玩,就值老了钱的。”

    聂风指着桌上那幅山水图的落款处说道,“汤贻汾可是晚清书画大家,太平军攻破金陵的时候他时任扬州三江营守备,直接就投江殉国了,这等气节让他的字画价值更高,”

    “历代收藏家都有个手残的毛病,喜欢往藏品上添上几笔,再加盖上自己的一方小印,这幅山水图从道光年间传承到今天也有个小二百年了吧,连一个收藏家也没往上盖章,这个疏漏可就大了。”

    “注意到这点之后我就留上心了,仔细的看了一下才发现这画上笔锋周转之处有些生硬,想来这造假的人也是书画高手,为了避免把自己的风格带进去,强行模仿原作造成了这么一丝瑕疵,这才让我断定这是幅仿品。”

    聂风一顿胡诌,说得自己都有点相信了,杜叔再不相信也没法了,他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杜叔一拍大腿,自己怎么没往这地方去想,他一直关注的是画作本身的真伪,纸张的包浆,对此画传承至今所经手的藏家倒没关注,没想到聂风从这里做切入点找出了不妥之处。

    “那这画轴呢,你把它给拆下来了,是准备挪作他用吗?”

    杜叔将放在桌角的整套画轴给拿在手上颠了颠,,沉甸甸的,看料子确实是金丝楠木的料子,也许那造假的人也没注意,随手从哪幅破损的古画上拆下来的。

    “暂时还排不上用场,先找个隔湿的盒子给装起来,到时候要有能用上的地方再取出来用。”

    聂风将那副精仿的山水图卷好,重新放在盒子里,抱着盒子和杜叔出了地下室。

    “小风啊,以后咱们店里要收进来什么物件,还是给你掌掌眼,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以后的成就不得了。”

    聂风谦虚地说道,“杜叔你可别夸我了,要让师父听着了他又要我去闭关读书了,这么着吧,以后只要是五万块钱以下的东西,您就直接做主了,超过五万块,就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再做决定,您看怎么样?”

    杜叔点了点头,以店里的流动资金量来看,五万块确实是个合适的界限,以后自己小心点就是了,幸亏这次亏得不多,不然女儿又要怪自己了。

    想到杜心妮杜叔忽然想起件事来,叫住了准备上楼的聂风。

    “小风啊,这次国庆节放假,把心妮接回来吧,别让她打工什么的,老爸又不是养不起她,让她回来咱们聚聚,我说没用,你跟她说。”

    聂风一想也是,虽然时不时通个电话连个视频什么的,他俩也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了,说心里话还怪想杜心妮的。

    他决定给杜心妮一个惊喜,不通知她直接去接,反正那地方去过一次了自己也认识。

    “好勒,这事儿就抱在我身上,一准把您的宝贝女儿给接回来,这幅画我先放柜台里了,一会我给捎到师父那去,哎……这是什么东西?”

    聂风正准备上楼去看看欧震霆怎么样了,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柜台的角落里靠墙立着一个严严实实的包裹,被黑胶袋一层又一层裹得紧紧的,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瞧我这记性,在这跟前绕了几趟了也没想起来,这是前两天你们不在时候收的快递,收件人写的是你,我就帮你收下来了,后来惦记着那山水画的事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杜叔一边埋怨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边伸手把那包裹从地上拎了起来递给聂风,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杜叔您这话说得,我们几个天天不着家,店里全靠您操持着,以后还得劳您多费心。”

    聂风小小的拍了一下未来老丈人的马屁,凑到那包裹的凭单上一看寄件人和地址笑了出来,“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我给欧大哥送去。”

    杜叔继续在下面晒太阳,聂风兴冲冲地捧着那包裹上楼去了,欧震霆现在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胡伟在一旁削苹果,难为他做这么细致的活。

    “老胡,等你伤好了,好好跟着我和欧大哥学功夫,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不求你能帮上手,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一进门聂风就把这事拿出来说了,自己经常不在店里,胡伟对古玩行挺有兴趣,也能耐得住性子,等杜叔带他几年就把金溪阁交给他打理,让杜叔好好歇歇。

 第一百九十六章 雨生汤贻汾

    胡伟放下手中的苹果起身应道,“风哥我知道了,你教我扎马步那架势我一直都有在练的,以后保证不给你拖后腿。”

    聂风点了点头,把那包裹往欧震霆的床边一放,“欧大哥,你猜猜这是什么东西。”

    欧震霆一听是给自己的东西,扭头一看,虽然包裹的很严实,不过还是能看出里面应该是个盒子状的东西,他也猜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拆了吧,别卖关子了,”欧震霆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把剪刀递给了聂风。

    聂风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就把包裹给拆开了,露出里面一个长条状的红木盒子。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地时刻,一、二、三、开!”聂风在这耍宝,把胡伟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连苹果也不削了。

    “原来是这东西,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聂风将盒盖打开递到欧震霆的跟前,欧震霆将手伸进盒子里不断地摩挲,感慨地说道。

    胡伟凑过来一看,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把军刺,远远地看上一眼都觉得锋锐逼人,盒子里铺着缎面的料子,还特意抠出了军刺的样子,正好陷进去。

    这正是欧震霆遗留在平洲的那把军刺,让金老给寄过来了,还附上了工艺品鉴定证书,以后再去哪儿想带上这玩意儿的话就可以托运了。

    “金老爷子还真是言而有信,可惜他托我那事儿到现在还没有眉目,那事儿得抓紧了,我答应他过年前至少把地址给定下来的。”

    聂风现在资金上没有缺口,账户上躺着两千多万的现金随时可以投进去,只是他一直没有功夫去做这件事罢了,他决定这次等杜心妮回来带她去上海玩上一趟,顺便考察考察地形。

    “老胡,欧大哥就交给你了,我去师父那走一趟,”聂风见欧震霆抱着装军刺的盒子就不撒手了,跟他说话也不搭理,干脆吩咐胡伟一句就转身下楼去了。

    “好嘞,风哥您就放心吧,有我在欧哥吃好喝好啥都不愁,”胡伟应了一声继续削苹果去了。

    “我说老杜啊,你可不能这么小气,街坊们可都说了,那幅画让你给收下了,我这去了晋中一趟错过了,总得让我见识见识啊。”

    聂风刚走到楼梯口,就见杜叔的老友齐老板扯着杜叔的袖子就是不撒手,一副你不给我看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齐叔,您这是干嘛,我杜叔可就这么一件马褂,给您扯烂了又要被那聚福堂的小裁缝给敲上一笔,您是不是给报销啊。”

    聂风咚咚咚走下楼梯,对齐老板开玩笑的说道,他说的聚福堂是长生街里口的一家裁缝铺子,家传的手艺,专做旧式服装,一辈辈传下来的,现在店主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小裁缝。

    这店主别看年纪轻,手艺可不潮,长袍马褂什么的只要人去了让店主瞅上一眼,连皮尺都不带用的,保准绝对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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