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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品鉴家-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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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算了,人家也是尽忠职守,我们快上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吧。”
其实聂风本来也没准备为难那个服务员,既然杜心妮开口了,他便没再说什么,牵着杜心妮的手上了二楼。
二楼本来也摆着许多桌椅,现在全被搬到了一旁,只在正中间留下一张大桌,桌旁已经坐了四个人,听见上楼的脚步声纷纷回头张望。
正对门口那位子上的人站起身来,看那脸庞和沈超像极了,这位一定就是彭城的地产大亨沈玉龙了。
其他三人倒没见过,不过也都是大腹便便的样子,应该都是商界人士。
其中一人对徐渭招了招手,“渭儿,你跟着沈家小子乱跑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前辈,随便指点你几句就赚翻了,何必开那劳什子画廊。”
徐渭沮丧地走到那人身后站定,“爸爸,这是我的一个梦想,如果连你都不支持我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画廊做成亚洲第一。”
徐老板自嘲地对另外三人说道,“看吧看吧,我说的吧,他对我的生意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后我还指望他来接我班,恐怕是没指望咯。”
“老徐,你身体棒的很,让小渭再野上两年也许他就放弃了,你不就有接班人了嘛。”徐老板身旁的一位老者说道。
“这位就是聂先生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沈玉龙站起身来,向聂风迎去,他才是自己今天最主要的目标。
“不敢当,叫我小聂就好,不好意思来迟了,请柬也没带来,耽搁了一会。”
沈老板将聂风领到桌边给大家做了个介绍。“老伙计们,这位是聂风聂先生,古玩界的后起之秀,在咱们彭城可隐居着一位高人,他就是龚老爷子的嫡传弟子。”
另外三人都客气着点头示意,本来看聂风就是个毛头小伙子,又没长辈带着,有什么资格参加今天的鉴宝会,结果一听是龚老爷子的弟子,那绝对是有资格了。
“不敢当不敢当,各位前辈叫我小聂就好,学无所成还顶着家师的名号,我心中有愧啊。”
聂风嘴上谦虚地说着,心里却不平静,没想到沈玉龙把自己和龚老的关系都探听出来了,仅仅为了一块唐玉,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
“这位是徐老板,彭城最大的家装建材市场,就是他开的,是我多年的生意伙伴,”沈玉龙指着徐老板给聂风介绍道。
聂风赶紧上前和徐老板握了握手,心想沈玉龙是搞房地产的,徐老板是搞家装的,这两人倒是绝配。
“他是诸葛俊,你别以为他姓诸葛,他姓诸而已,现在是彭城市珠宝协会的副会长。”沈玉龙借着介绍了旁边那位刚刚劝解徐老板的男子。
“诸会长好,”聂风想上前握了握手。
“我更想你叫我诸葛会长,可是被老沈揭了老底,这个虎皮也就扯不下去了。”诸会长看来生性诙谐,拿自己开起了玩笑。
第二百六十七章 猛虎与黑兔
“我自己来介绍吧,我姓查,彭城的茶叶市场,我占八成,你脚下这月见茶楼,就是我的产业。”
最后那位中年人不等沈玉龙给自己介绍就站起身来自我介绍,聂风赶紧问好。
果然交际圈决定了一个人的成就,看看沈老板的这几个朋友,都是身家颇丰的生意人,怪不得他的生意可以做这么大,生意场上人脉果然很重要。
“不知小聂现在在哪儿高就啊?”
徐老板突然冒了一句,他看到跟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就想问问,碰上还不如自家画痴儿子的他才能找到一点平衡。
“小子才疏学浅,没什么本事,盘下间铺子做点古玩生意,长生街东边第一家博古斋,就是我的产业。”聂风谦虚地说道。
“哦……可是把那粉彩瓷盘亮在店面里的那家博古斋,原来是你开的,真是别出心裁。”诸葛会长看样子去过博古斋,言语间似乎有些熟悉。
“看来诸会长去过我那店里?”聂风颇为好奇地问道。
诸会长点了点头,“前些日子听人说起,抽空去了一趟,那粉彩磁盘虽然未能集齐成套,但能获其一就实属不易,不过别人都像宝贝似的恨不得挖地三尺埋起来,你怎么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放着,也不怕被人惦记上。”
聂风得意地笑了笑,“这主意不赖吧,光是这瓷盘就给店里引来不少藏家,至于安全问题,这个我还真不放在心上,我那店铺的安保措施做的还算不错。”
他们正聊着,有服务员送了茶具上来,身在茶楼怎么可能不喝茶,查老板似乎得了什么了不得的茶叶,兴致勃勃的让众人来品尝。
服务员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下一个小小的茶杯,从怀里的一个陶罐里捻出一小撮茶叶来,每个茶杯里放了小小的两根。
还没被水冲泡,那茶叶已经散发出诱人的茶香,根本不像是只是两片指甲盖大小的茶叶能散发出的香味。
“这水是早上刚从山上运下来的山泉水,用这水泡茶才更有韵味,”查老板得意地指着服务员手中的小铜壶说道。
服务员将众人面前的茶杯一一斟满,杯中的水渐渐停止了旋转,翠绿色的茶叶在茶杯中不住翻滚旋转,伴随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气,顿时整个二楼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茶香。
“果然是好茶,这趟来的值了,”诸会长不顾茶杯外壁滚烫,双手捧起茶杯,放在唇边感受着茶香却舍不得下嘴。
聂风还记得杜心妮教过自己该怎么品茶,这次他的分量掌握的刚刚好,恰好分三次将那杯茶喝完。
众人都将茶水喝下了肚子,各有各的感悟,聂风现在才明白杜心妮所说的“三口方知味”是什么意思。
别看这茶香扑鼻,可第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口腔中全是苦涩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喝到第二口的时候,一股甘甜在味蕾见迸发,第三口将茶水饮尽,就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好一个‘三口方知味’,原来小聂也懂茶道,都说茶如人生,人这一辈子的苦涩甘甜,尽在这小小的一杯茶中,各位觉得我这茶怎么样?”
听了查老板的话,各有感悟的众人都回过神来,服务员又给大家续上水,第二次喝,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多感悟了。
“真烫啊,查叔,你还是给我来瓶雪碧吧,我是真喝不惯。”徐渭也陪着老爸喝了杯茶,被那种苦涩的感觉折磨的直皱眉头。
“你懂什么,好好的一点意境全都被你给破坏了,一边呆着去,喝什么雪碧,白开水要不要?”
老徐虽然做的家装行业,可一直醉心传统文化,徐渭学的却是西洋油画,还是偏向写实风的那种,这父子两兴趣迥然不同,怎么能谈到一块去。
“行了,我说老徐,你就别跟小渭斗嘴了,把茶具都收了吧,看看你们最近又得了什么宝贝,眼力有没有什么长进,可别像前几次一样闹出什么笑话。”
沈玉龙似乎在这个圈子里占据主导地位,他一开口,剩下几人都欣然同意,服务员将众人的茶具都收了去,还将桌面擦拭的干干净净才都离开了。
聂风心想,这个鉴宝会不是为了那块唐玉仓促举办的吗?怎么听沈玉龙的口气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办一次啊。
沈超似乎看出了聂风的疑问,从坐下后就一言不发的他给聂风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四人虽然年纪各有差距,居然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凭着地缘情谊和兴趣爱好,这四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恰好他们四个有个经济基础之后,都爱上了古玩行当,这些年下来人品爆发收到真货的机会不多,被人当傻子坑买了假货的次数也不少。
所以他们四人隔段时间就会聚上一次,趁机把自己最近入手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鉴赏一下,如果是真品其他人都会加以赞扬,如果是假货也能给其他人长长经验。
“今天把小聂也喊来给大家认识认识,是因为我看上了他手里的一件东西,当然是卖还是换全凭他的意愿做主。”
”沈玉龙忽然开口说道,其他三人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被这个素未蒙面的年轻人叫来参加他们这个老友聚会。
“看你自作多情的样子,人家这个鉴宝会都举办了多少次了,才不是因为你那块唐玉才临时起意的,”杜心妮凑到聂风耳边说道,聂风的脸也微微地红了一下。
“那么,今天谁先来,老徐,我记得是你上次走了眼,收了件假的玉白菜是吧?”
“怎么能说是假的呢,那颗白菜现在还在我桌上放着呢,这可是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那颗白菜仿制的,不能说是假的,”徐老板心有不甘的喃喃说道。
“行了,别说那没用的,上次是你栽跟头了,这次就你先开始吧,看看你是打头彩还是又栽了个跟头。”
“行,我先来就我先来,早上晚上都要上,小渭去把那箱子给我拿来。”
徐渭应了一声,起身到一旁拎来一口皮箱,轻轻放在桌上就退开给老爸挪出地方。
徐老板一脸得意的站起身来,双手按在皮箱的两只搭扣上,像是要变出什么了不得东西嘿嘿笑了一声,手指用力一按,两只搭扣弹了上去,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心都被他勾起来了。
徐老板一下将箱盖掀开,里面是一卷画轴,不知道他又从来淘来一幅画。
“各位,这虽然不是什么古画,但也是大家之作,”说完他从箱子里掏出一副手套来戴上,将画卷缓缓展开的桌子上。
聂风也伸长了脖子看去,那画上缓缓露出一只斑斓虎尾,随着画卷完全展开,最后又露出一只黑毛红眼的兔子。
“这是什么?猛虎扑兔子,这兔子真可怜,下一秒就要变成盘中餐了。”杜心妮抓着聂风的胳膊说道。
在场诸位只有聂风一眼就看出这画的出处,聂风以前看过一本杂书,里面有各种画家的典故轶事,其中就提到了这幅画。
“我要说这只老虎和兔子是夫妻,他俩是在玩闹,你信不信?”聂风见杜心妮还在脑补那黑兔的结局,笑着逗她道。
“真的?怎么可能?老虎哪儿有和兔子做夫妻的!”杜心妮先是高兴了一下,紧接着又开始沮丧起来。
“小聂不愧是师从龚老爷子,这些奇闻异事都了如指掌,”徐老板听见了聂风的话,知道他看出了这画的来历,顿时开心起来。
“哪儿的话,只是恰好看过这个故事而已,这画跟您确实有缘分,这可是您本家的画作。”
诸会长和沈玉龙还在苦苦思索哪位画家画过老虎和兔的画作,经他这么一提醒,诸会长一下子想起来了。
“啊……!原来是他啊。”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枚东珠
“跟老徐是本家?姓徐的画家可多了去了,这是哪一位的作品?”沈玉龙还没想到。
“小聂,既然是你先想到的,就由你来解说一番吧,”徐老板对聂风说道。
聂风欣然应允,不着痕迹的用手指将画卷往桌子中间挪了挪,其实已经引出一股微薄的灵气吸了进去。
“从哪儿说起呢,这幅画的作者是徐悲鸿大师,他有一个朋友,夫妻俩的属相分别是虎和兔,他们的儿子属相是鸡,当时请了齐白石大师画鸡,请徐悲鸿大师画了这幅虎与兔。”
“我记得看过的那本书上写着,徐悲鸿大师为了凸显夫妇之间融洽亲密的关系,巧妙构思使画中老胡不再凶猛而尽显顽皮之气。”
听了聂风的解说,在场众人再去看这幅画时,顿时觉得那只卧于地上的虎头莫名透着一种喜感。
“那这是真迹吗?徐悲鸿大师虽然是近代画家,可他的画作入手也是不易,”沈玉龙笑着开了句玩笑。
徐老板急了,“怎么可能不是真的,为了这幅画我可画了两百多万。”
聂风点了点头,近年来徐悲鸿大师的画作价格涨幅很快,单匹马的画作已经能拍到近百万,如果是群马图那就更贵了,这幅虽然没有画马,也生动地描绘了虎与兔嬉戏的场景,拿到拍卖场上二百多万算是很公允的价格。
“老徐最近没听说你去哪儿参加拍卖会啊,这幅画你从哪儿买来了?”
徐老板得意的扬了扬头,指了指徐渭,“这都要多谢小渭,他的法国朋友给牵的线,从法国买来的,而且人家给出了鉴定证书,如果是假的包退还赔钱,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放心。”
另外几人和他闹惯了,纷纷嘲笑他失手多了,胆子变小了,不像以前那么敢赌。
“我这可是为国争光的好事,私人出资购买流失在国外的传统文化瑰宝,你们应该表扬我,”徐老板对他们的嘲笑不屑一顾,全当耳旁风了。
“行了,这次老徐没栽跟头,虽然钱让老外挣了去,也算做了件好事,下面谁来?”沈玉龙向剩下的众人扫视着。
“得……都藏着掖着呢,我来献丑吧,”诸会长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子,轻飘飘地往桌上一放。
“我这可算是古董了,来历也是有的,不过只能当个笑话听,已经不可考了,我说出来你们可别笑话我,”诸会长先说明了一下才将那盒子打开。
盒中仅有一物,一颗硕大饱满圆润晶莹的大珍珠静悄悄地躺在盒中的凹槽里,隔了老远都能看到那阳光反射造成的异彩。
“这是一枚‘塔纳’,”诸会长介绍道,还故意拽了个文,看看在场诸位有没有人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他们几个玩了多少年的游戏,以能难倒别人为荣。
杜心妮听了诸会长的话,本能的看向聂风,在她心里聂风就像是一本百科全书一样,脑袋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知识。
聂风早就看出这枚珍珠的不凡,感受到女友征询的眼神,他不欲再出风头,悄悄凑到杜心妮耳边说道。
“塔纳,是满语,指的是产自打牲乌拉地区的珍珠,为了和产自南方的南珠区别开来,所以又称之为‘东珠’。”
“东珠?慈禧太后胸前挂着的那串?”杜心妮的声音大了点,桌上的人都听到了,都把视线望向聂风。
本不想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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