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记者-第7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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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将地形大致跑了一圈后，獠牙和娘炮分头行动，一个将周围地形再跑一圈，另一个回去看看那边完事儿没，要是没完事，就蹲守，也许能拍到有用的，要是完事儿了，就得去拿回录音笔。
　　獠牙经验丰富，应对能力强，所以负责跑周围地形，顺带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买通人；娘炮稍年轻一些，去蹲守。
　　娘炮回到骚姐和八妹进去的房门口，刚到门口就能听到里头的声音，而且还挺清楚，声音肆无忌惮的，可见也是常事了。
　　大门是门板门，一块接一块，像老时候的那种门，这巷子都是这种古色古香的装饰，这种木板门后面其实还有一个卷门，只是他们嫌麻烦并没有把卷门关上。娘炮往门缝里看了看，却也看不到什么，门口有个屏风挡住了。
　　屏风后面，一整间房里有半间房放着的是最新一批童书，这一批童书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帝国家喻户晓，是童话中的经典之作，同样的，这个故事在帝国的公版书版本也有上千本。
　　“画得蛮好的。”八妹拿过其中一本翻了翻：“很精致呀。”
　　儒甲哥每次的第一波时间都不长，他甚至连汗都没出就完事儿了，八妹很是轻松，衣服穿了一半后翻看起了童书：“卖火柴的小女孩，我小时候也看过的。儒甲哥，出这种书真的只要三四天啊？我看画得蛮好的呀。”
　　“嗯，只要三四天，如果是熟练工的话，一两天就够了。”儒甲哥点了点头：“一周出一本的话，太慢了。”
　　“哇，我看这图还不错啊。”八妹显然不懂其中的道道，她本就学历很低，卖火柴的小女孩这个故事还是读小学的时候在教科书上学过。学历低，鉴赏水平也低，只觉得这书印刷很漂亮，里面也画了一个小姑娘，八九页的童书看上去很高大上。
　　这种公版书，很大部分都是卖给了不懂其中道道的妈妈们。她们不懂这种图画随便弄一弄就能出来，毫无艺术美感可言，对孩子们的美学鉴赏毫不帮助不说，只会拉低他们的审美；也不懂一个好的童话故事，这文字描述才是精华，文中那些大白话只是说了下故事梗概，对孩子们的语言能力没什么益处。
　　“哇，三十块一本呢。”八妹翻了翻：“这一次要卖出去多少本啊？”
　　“三下乡活动，有个企业搞童书捐助慈善，做做秀嘛，从我们这里定制的一批公版书，有《卖火柴的小女孩》，有《皇帝的新装》，还有两本英文的。这卖火柴的小女孩得印八千多本，其他的也是七八千本。”
　　很多企业喜欢搞童书捐助，这里头水分很大，真正购买优质图书送到贫困地区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送的是这种听上去很美好，实际上是劣质公版书的童书。这种童书充斥到市面上有多普遍呢？
　　前年，帝国一个一线女星给福利院的孩子捐助童书，并叫了记者全程关注造势，还拿着童书读给孩子们听，买了头版头条。
　　这本是一件吸粉的事儿，遗憾的是，她手中拿着的捐助的童书，就是这种公版书，一些懂行的人看出来了倒也没什么，绝大多数看不出来的。这个一线女艺人比较倒霉的是，她的竞争对手看出来了，拿着这事儿大肆进攻，弄得所有人都喷她捐助盗版书。
　　其实，她捐助的并不是盗版书，而是如今四处可见的看着精致，实际上不怎么样的公版童书。
　　可见，这种垃圾公版童书在市面上的占有量，竟然让这么一个大明星的团队都犯了这么一个大错误。
　　“哇，定价是三十块一本，这么量大的合作的话，对方出多少钱啊？”八妹两眼冒光，问道。
　　“这种量大，所以卖20元一本。”
　　“哇，20元一本！这本就有七千多本订单，还有其他四五本，那岂不是这么一个工作室，十天不到的编书就能赚六七十万！”八妹瞪大了眼睛，羡慕无比。
　　“叫骚姐下来。”对这种盈利习以为常的儒商甲哥很是淡定，坐到了一堆书上指了指楼上。
　　八妹连忙上楼，不一会儿，骚姐扭着臀下来了。
　　玩多了，还是骚姐这样的人让人舒服，八妹那种小女娃技术不行，所以往往第一波都让八妹泄火，第二波时间久的，留给骚姐伺候。
　　骚姐不但技术好，也懂得是时候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
　　“躺在书上，这感觉真独特。”骚姐恰到好处地讨好：“我就喜欢每次都换一个工作室，在书籍的海洋上，连这种事都儒雅了起来。”
　　说着，她拿起一本书放到了自己的胸前：“我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擦，一根火柴，不，一根火棍进来吧……”
　　还懂得调情。
　　儒商甲哥很满意，只听得一些书啪啪地往地下掉。
　　“我还要点燃一根火棍……小女孩看到了好多好吃的……”
　　“再点燃一根火棍……小女孩舔了舔那些鸡肉……”
　　门外蹲守的娘炮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教过的，听得他直吞口水，脑子里脑补了起来。
　　这夜市第一骚，还真不是盖的，难怪能让儒商甲哥罩着她们两姐妹，罩了两年了，还没厌倦。
　　“哥，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再加个摊位啊？”事毕，骚姐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还加啊？”儒甲哥皱了皱眉头：“你们一人一个摊位，现在这摊位贵，不说贵啊，黄金摊位没了，要再给你一个，得挤走别人的。”
　　“我是……哎，你是不知道，在我旁边摆摊的海哥，老是色迷迷地看着我……上次还偷摸我……”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两个黄金摊位也够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的人，他们会处理的。”儒商甲哥提上裤子，有些不耐烦了。
　　骚姐连忙闭嘴，从那堆书上站了起来，不再多话。她心里知道，也跟了一年多了，眼前这个男人也有些玩腻了，今晚显然不适合再要摊位，来日方长，再说吧。
　　“这……怎么办。”骚姐回过头一看，只见好多童书上都沾满了污秽的各种液体，封面本就光度大，弄上了水后更加明晃晃的，她连忙四处找纸。
　　“这么贵的书呢，现在娃娃的书可真贵，就这么七八页的三十块。”骚姐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将沾了液体的书放到了一旁，十几本。
　　“这些上面写着两岁阅读，这种低龄娃娃的书一般都是父母给他们读的书吧，这么小的娃娃搞不好好奇要咬一咬书，舔一舔书呢。”骚姐低着头擦着，可这东西，擦干了也有股味儿。
　　“谁说浪费了，照样卖。”儒商甲哥看了一眼：“擦擦，这封面厚，别人看不出的。上次睡柳小姐也是弄得到处都是，照样卖出去，小孩子的手到处摸，有句老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有啥？这上头可是我最精华和你最精华的东西，是顶好的东西，脏什么？我的好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再配上顶好的童话，这些小孩有福喽。”
　　门外的娘炮心脏疯狂地跳了起来：这对话，是重料，当然，也很重口味。
　　缺的，就是人物镜头了，得拍到儒商甲哥从门里出来并说话的镜头，这样才可以说里头说话的就是儒商甲哥，而非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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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8章　拍到声音……
　　儒商甲哥有些得意地穿戴好衣服后，拿出梳子梳了梳自己的大背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去一趟江西参加童书展览。”
　　八妹下了楼，很是羡慕地看着这位今天参加这个书展，明天参加那个书展的文化人。
　　儒商甲看了骚姐一眼。
　　“好，我速度快一点。”骚姐很有眼力劲，她连忙穿戴衣服，将还没有擦完的书放到了一边，放到了那一堆书籍里。
　　这堆书籍将在这几天运往大城市，跟着某家企业的慈善下乡，再运送到期盼着有童书可以阅读的贫困孩童的手上，收获民众的一致好评。
　　而另一堆各种各样的书，则是样品，也是真正的精品书，包装反而没有儒商甲哥他们的书好，这堆书是这个月他们要制作的公版书的样板，照着这些书出版一堆童书，卖给帝国千家万户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庭里。
　　娘炮拿起录音笔闪到一边，打开了夜视偷拍器。他有些紧张，这巷子一眼望到头，躲在石狮子的后面容易暴露，可又想着或许能拍到什么好东西，毕竟刚刚录下来的那番对话，就是好料。
　　如果再录到本人从门里出来，录到这个画面加他说话的声音，那么，门里面的声音和本人也就对上号了。
　　爆料，讲究证据。你录到里面的对话得跟人物对照起来，对照不起来，人可以告你诽谤的。
　　这个镜头，一定要拍，而且还要拍到镜头里的儒商甲哥说话的声音，才是上层。
　　门开了，娘炮窝在离了他们三间店铺那么远距离的石狮子手头，伸出手将摄像头对准了门的方向，他留了个心眼，除了摄像头收音之外，门口也放了个录音笔确保万无一失。
　　“吃药了吗？”出门的时候，儒商甲问了句，他是不喜欢什么防护措施的，那样不爽，他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两姐妹想在鬼市长期做下去的话，不能背着他偷男人。倒不是他非要霸着，本就是玩玩而已，可是怕她们在别的男人那染病。
　　不能有小孩，这是基本的。
　　“吃了，我们现在都是吃的一个月的那种，你放心。”那种药对女性的身体伤害比较大，但是方便，这样一个月内不需要老吃紧急避i孕药。
　　八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露一丝落寞，虽然在利益和身体面前，她们选择了利益，可心里总归是担心了，怕吃多了这种药以后要孩子会困难些。不过一想，如今妇产科那么多不孕不育也都治好了，心又宽了些。
　　“儒甲哥，我们要是能拉到买童书的业务，是不是也可以找你？你给我们一个中间价让我们也发发小财吧。”骚姐看准时机又问，这生意她盘算很久了，鬼市摆夜摊也不是长久之计，能想想法子做到出版这个行当里头更为稳妥，只是这个行当属于独门独户的行当，也就是说如果没人领路，你进不去的。毕竟出版要有刊号，也得跟书店，幼儿园或其他企业建立好关系，这书才卖得出去，这些都要门路。
　　如果懂了这些门路了，有了这些门路的关系，那么自己也可以开童书工作室，这里那么多童书工作室，哪怕一些做得不怎么好的，每年也能赚个几十上百万，比夜市强多了。
　　“你要是能拉到业务，我给你比业务员的提成要高。”儒商甲哥对自己拿手的门道又怎么可能告诉两个炮架子？
　　儒商甲哥说得不痛不痒。
　　骚姐和八妹脸上露出了郁闷的神色，只是比业务员要多一点提成，算什么？
　　“谢谢哥。”骚姐依旧笑着，娇滴滴地往他身上一靠：“你对我们真好。”
　　娘炮松了口气，这一波录得很成功，又他们在房间内的录音，也有他们在外面的录像，说话的内容也是有关童书，这一波花絮算是齐了。
　　眼看着儒商甲哥他们走远了，娘炮猫着腰一路小跑跑到门口拿上录音笔，又把自己的摄像机往腰包里塞了塞。
　　“谁！”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吼，手电筒打开后光直接照了过来。原本这巷子里的灯光稀少而昏暗，手电筒一开，在这夜色之下似乎整个巷子都亮堂了。
　　娘炮只觉得一股冷气直往上冒，回过头一看，是巡逻的保安。
　　“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保安猛得吼了一句，这黑灯瞎火的，这两条巷子到了晚上又没有门面开着，这么晚了在这里猫来猫去的，这让保安一下紧张了起来。
　　远处，儒商甲哥听到了声音停了下来回过头。
　　娘炮怕儒甲哥看到自己的正面，于是直接转过身面向保安，佯装很淡定地笑了笑，心里快速盘算了起来。
　　保安走进了，灯光往远处照了照，看到了儒商甲哥后面色愈发凝重起来：“你是谁！跟着甲哥到这房间面前做什么？！”
　　声音本身就在，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更显得声儿大。远处的儒商甲哥虽然没有走过来，可是却皱起眉头往这边看了过去，他伸出手朝着另一个方向招了招，立刻跑过来几个小弟。
　　几个小弟快速跑了过来，娘炮连忙压低了帽子，暗叫一声不好。
　　“干什么的！”领头小弟恶狠狠地问道。
　　这么多人，跑是没地方跑的。
　　“我……嘿嘿，我……”娘炮急中生智，心生一计，他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一脸奸笑：“我听听绳儿……都说骚姐叫起来……呃……我就鬼迷心窍地过来听听……”
　　保安一听愣了几秒后脸上露出男人特有的暧昧的笑容，其他几个小弟也瞬间意会般笑了笑。
　　“骚姐怎么叫，关你什么事？”其中一人虎着脸说道，只是调调轻松了很多。
　　“以后再也不敢了……”娘炮连忙示弱，他连忙陪着笑脸：“我不懂事儿，几个大哥行行好，可别把我抓局子里去，我还在读大学呢，刚看到骚姐往这边走，听那边几个人说骚姐又要来挨炮了，我看这女人身段很好，而且还有个女的，也不知道叫啥，那边一些人说两个人同时挨炮，我就……我就……我就跟上来了……”
　　“嫩头。”这几人显然都听过，有几个喉结上下动了动。
　　“不是贼就没事，我还以为是贼呢，以后不许这样了啊。”保安一听，说道。
　　“整天有人趴门口听声儿……”几个小弟无奈地摇了摇头：“甲哥也不管管。”
　　“甲哥管什么？他就是要让鬼市的人知道，骚姐和八妹是他睡的人，别人不许碰，听就听呗……不过，骚姐叫起来真的是……我第一次听到时候直接就……”
　　几个小弟一听是来听声儿的，平日里恐怕他们也没少听，倒也没放心上。都没有想过是记者，毕竟这地方从来没有来过记者。这不像是那种做小吃的黑作坊整天提防着，这做的是符合国家规矩的书籍，不防记者。
　　“什么人？”儒商甲哥冷脸问道。
　　小弟们眨了眨眼，指了指骚姐。
　　“哦……”儒商甲哥一看就明白了，脸上挂了笑容，有些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