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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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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泱泱天朝大国,被人欺上门,成何体统?
乌孙不同,和匈奴同为放牧民族,要放牧,便必须有草原,没有草原,牛羊吃什么?有时候为了一块水草肥美的草原,两个部落可以大打出手,甚至弱肉强食。乌孙并不是不觊觎匈奴的草原,只是不敢觊觎,如果在吴朝的帮助下,有了觊的资本呢?
程墨的话无疑让解忧公主心情舒畅,她轻笑出声,疲惫一拉而光,道:“待元贵縻继位后,你我两国再行盟约。”
“好。”程墨爽快地答应了,话锋一转,道:“只是三天时间有点长,公主应该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夜长梦多。”
解忧公主神色一凛,行礼道:“多谢侯爷指教,妾立即准备。夜色已深,妾就不留侯爷了。”
够果断,这就下逐客令了。程墨一点不介意,立即起身道:“某告辞,不劳公主远送。”
他还没出帐,解忧公主已吩咐下去,列了一连串名字,派人去请这些人过来商议胖王的葬礼,以及元贵縻的继位仪式要如可安排。
这一夜,于解忧公主而言,是一个不眠之夜。
程墨回帐,苏妙华坐在榻上,背靠枕头,身上盖着被子,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见程墨进来,便朝他甜甜地笑,道:“快来,被窝暖好了呢。”
温软香甜的被窝让程墨醉迷,这一番胡天胡地,实是畅快淋漓。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落人间时,解忧公主派人来请程墨和苏妙前去参加胖王的葬礼。
昨晚苏妙华被折腾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会儿沉睡正酣,程墨叫她时,她一条白嫩嫩的手臂搭在程墨的蜂腰上,呢喃道:“不要啦,吃不消了。”
程墨失笑,她到底有多盼这事啊,做梦都想这个。
“快起来,解忧公主邀请我们呢。先去参加胖王的葬礼,再回来睡。”程墨说着,一双手开始不安份。
被他这么一折腾,苏妙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这死人,怎么那么好的精力啊,她快散架了好吗。
程墨亲了亲她的香唇,道:“快起来,去迟了对死者可是不敬的。”
“啥?”苏妙华一下子清醒了。
于是手忙脚乱起床穿衣洗漱,苏妙华一边梳头一边抱怨:“为什么要这么早?”
就不能让人再睡会儿吗?
程墨道:“因为元贵縻等着继位啊。”
苏妙华不说话了。
第627章 联盟
胖王丧礼正在举行中,巫师祷告后,四个健壮的汉子抬着胖王的尸体,放到族人死后抬去的露台,上空有一群秃鹰盘旋,等着啄食死者尸体。
胖王天葬的仪式结束,随即举行元贵縻继位大典,程墨站在人群中,看高高瘦瘦的元贵縻在巫师的祷告下拜长生天。
元贵縻长相更像吴人一些,没有乌孙人的魁梧外形,也没有乌孙人粗犷深遂的五官,他长相秀气,确实不符合乌孙人的审美观。
拜完长生天,他就是新一任昆莫了,解忧公主成为太后,而胖王的众多妾侍,除了解忧公主外,全都成为元贵縻的妾侍。这些人,有的是胖王的伯父上上任昆莫,军须縻的妾,如今已是四五十岁高龄了。
程墨看看解忧公主身后那一群女人,眼睛在几个身材雍肿的女人身上转了转,再看看稚气未脱的元贵縻,打了个寒颤,太重口味了。
苏妙华站在他身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很是无趣的样子,最后顺着程墨的目光看向一群女人,这群女人老中青都有,人人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叩拜的元贵縻。她看了一会儿,转头疑惑地瞟向程墨,意示询问。
这些女人什么来头?
程墨轻轻摇头,朝元贵縻的方向呶了呶嘴。
元贵縻叩拜完,仪止结束,各人上马回王帐。
解忧公主和元贵縻并排而坐,看着帐下站着的一众人等,道:“诸位,先昆莫在世时和大吴商议联盟,共同攻打匈奴,如今先昆莫已逝,此事却不可断,我儿继位,自当承父遗志。来人啊,拟国书。”
程墨做为贵宾,坐于王榻左下侧。解忧公主话声一落,所有人都看他,有人不满地道:“和吴人结盟,济得什么事?”
更有人低声嘀咕:“他长得跟大姑娘似的,有什么用?”
乌孙人最崇拜英雄,男人嘛,就得强壮,长得跟个娘们似的,看着就不顺眼。
议论声四起,不过都是用乌孙语说的,程墨听不懂,但他们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脸上满是不屑,程墨自然猜到他们说的不是好话。他身姿笔直,拨剑,抬臂,咔的一声响,面前的几案被斫掉一角。
随着一声响,议论声立刻停了,因为程墨长得俊而对吴朝没信心那人,只觉脖子凉嗖嗖的,要是刚才这一剑斫在自己脖子上,脑袋就没了。
解忧公主满面春风地道:“吴军的武勇,昨天下午大家都见识过了,要不是他们抵挡至落勃的骑兵,我们哪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大家应该对大吴有信心才对。再说,大吴皇帝陛下出兵十五万,已快到王庭了,如果我们再不出兵,这千里草原,可就没有我们的份啦。”
匈奴的草原水草肥美,尤在乌孙之上。听到这句话,王室诸人眼睛一亮,如果跟在后面打落水狗捡便宜的话,貌似不错啊。
不少人看看左右,希望别人先站出来表态支持,毕竟出兵不是小事,士兵们打仗,就是为了战利品嘛,再不济,抢几个奴婢帮着挤牛奶放牧也好啊。
张望了一阵,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华罗縻身上。
华罗縻果然不负众望,上前一步,以手抚胸,行礼道:“太后、昆莫,既然先昆莫决定和大吴联盟,那便照先昆莫的意思办理好了。”
“对对对,那就这么办好了。”
“照先昆莫的意思好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就差催促解忧公主赶紧签署国书了,生怕迟了程墨跑了似的。
解忧公主笑吟吟道:“好,就依诸位所议。”
苏妙华坐在程墨身边,看解忧公主笑得欢畅,心里很是不舒服,再怎么说,她也是刚死丈夫的,怎么能笑得这么开心呢?苏妙华却不知,为了生存,乌孙女人不得不在丈夫死后,嫁给另一个男人,昆莫的妻妾也不例外,要不然不是饿死冻死,就是被部落中的男人欺负死。她们不是冷血,只是没有资格悲伤。
胖王死了,她们的生存就成了问题,别的女人如此,解忧公主也是。如果不是第一个得悉胖王被刺身亡,此时继位的就是泥縻了,而按照乌孙的习俗,草原上女人的生存法则,解忧公主不得不再嫁一次,嫁给只有十五岁的泥縻。
如今她不用被迫再嫁,还成为乌孙的实际掌权人,心情大好那是一定的,至于和胖王的感情,只能夜深人静时怀念了。
苏妙华开了小差的当口,国书已写好,程墨和元贵縻在上面签了字用了印,联盟之事就此达成。
解忧公主见程墨放下笔,道:“酒宴齐备,还请侯爷赏光。”又对众人道:“大家一起饮酒吧。”
最盛大的欢迎仪式当然是篝火晚会,但出了昨天那档子事,为保险起见,解忧公主可不敢再这么做了。
她说完率先起身,和元贵縻走在前头,程墨、苏妙华随后,余人跟随,去了旁边一座大帐,帐上毡毯几案已经摆好,上面有酥油茶和青稞酒、各种吃食,待众人坐下后,冒着热气的烤乳羊端了上来。
程墨和解忧公主、元贵縻举杯,庆祝联盟达成,然后用小刀切开烤得喷香的乳羊肉,刚切了一下,苏妙华凑过来道:“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她观察半天,总觉得解忧公主看程墨的眼神有点不同,难道这个女人死了丈夫,便觊觎她的丈夫?
程墨一怔,小刀就停了,道:“胡说什么?”
“我看她看你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你没看她今天穿的衣服吗?胸束得好大。”苏妙华说着,手中小刀狠狠朝面前的乳羊腿切去,好象切的是解忧公主的酥胸。
程墨还真没注意,听苏妙华这么说,眼角飞快瞟了一下,嗯,确实很大,嘴上却道:“不该看的别看,会失礼的。”
苏妙华一想也是,程墨要是色迷迷盯着解忧公主的胸看……她一阵恶寒,道:“我话先说在前头啊,家里不欢迎她。”
别回京的时候带这么一个老女人。
程墨把切下的乳羊肉送到她唇边,道:“人家在这里当王太后,不知多快活,何必回京?”
“那倒也是。”苏妙华放心了。
第628章 西行
元贵縻大位已定,当即传书边境,集结军队,配合吴朝,向西进攻匈奴。
和乌孙签订的国书,程墨以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随即带苏妙华、侍卫以及一千五百护卫的精锐准备西行。
元贵縻已从母亲那儿听说,他之所以能登上王位,全仗程墨大力相助,因而对程墨很是客气,一直送出两百里,直到程墨道:“昆莫请留步。”
再送,就到前线了。
元贵縻勒住马缰,道:“如此,有劳侯爷了。”又对华罗縻道:“有劳王叔。”
程墨道:“某自当尽力。”
华罗縻也道:“臣自当尽力。”
元贵縻能继位,华贵縻功劳也不小,因而此次乌孙军队由华罗縻统领,解忧公主的意思,军事行动上,由程墨和他共同商议,不过程墨觉得,自己当当参谋政委,也就是了,上战场厮杀还是交给华罗縻吧。
华罗縻看程墨长得俊朗,早就觉得他应该呆在大后方,两人一碰面,华罗縻便力劝程墨,道:“战场太危险了,万一伤了侯爷,我怎么向太后交待?侯爷在后押阵就好。”
不得不说草原上的汉子真是太直率了,哪怕程墨觉得自己初次上战场,需要一阵时间适应,甚至有了当参谋的想法,可被华罗縻如此直率地提出来,他还是差点被口水呛了。
“右将军说笑了,某奉诏到来,早就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哪惧危险?大丈夫上得沙场,大战一场,能多杀几个匈奴,就算死了也不亏。”程墨说得义正辞严,锵有声。
盖滋縻被流放,华罗縻成为右将军。
华罗縻一听索然起敬,道:“程侯爷英勇,佩服。”
没想到眼前这个风一吹就倒的男子,如此有勇气。
其实程墨身材修长,哪里文弱了,不过没有乌孙人那么五大三粗而已。乌孙人种偏向俄罗斯,生活在草原上,天天吃牛羊肉,个头确实挺足。想比之下,程墨就显得文弱了些。
如此一来,程墨也不好提当参谋做军师的话了,反正遇事两人商议,说好了,便一起上路。
一路上,华罗縻看吴军人数虽少,但令行禁止,比他们有法度多了,不禁由衷佩服,再不敢轻视程墨。
程墨西行,信使来往,乔洁那边的动向,不断传来。
吴朝五路兵马已分别和匈奴交锋,各有输赢,而一人双骑的精锐却不断创造奇迹,每一次行动都有收获,让壶衍缇头痛不止。
匈奴人自小生长于马背,马比老婆还亲,快马奔驰,来去如风是匈奴的长处。没想到二十多年前出了一个霍去病,打了他们一个出奇不意,逼得他们只能向沙漠逃遁,如今由乔洁亲自率领的五千精锐,效仿当年的霍去病,同样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年的霍去病对他们造成的心里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壶衍缇在帐中生了一阵闷气,深切感受到父祖辈当年的屈辱,摔掉了一几案的的杯杯碗碗,又出帐上马驰骋一阵,吹了一阵冷风,心情总算平静了些。
他召左贤王进帐商议。
左贤王沉有忧色,眉头皱得紧紧的,道:“单于,没想到吴军如此快速,这是效仿当年霍去病啊,再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提高警惕才行。”
壶衍缇气闷之极,道:“光提高警惕就行吗?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前几天我们商议时,就防着这一招吧?可还是出其不意的,被连端七个部落,眼看吴军就要到王庭了,难道你让我成为吴军的俘虏不成?”
自匈奴立国以来,还没有单于被掳的先例,难道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吗?壶衍缇一句气话出口,怔了一下,腿一伸,把面前的几案狠狠喘翻,咬牙切齿道:“死战,就算是战死,也不当那没骨气的俘虏。”
看着眼前失去冷静的壶衍缇,左贤王叹了口气。壶衍缇脾气暴躁,做事不计后果,是个难服侍的主儿,接连吃了几次败仗,就当世界末日,失去冷静了。
“单于,不过是几场小败而已,如今我们有了防备,吴军自然无法再如以前那样故伎重施了。”左贤王极力劝着。做为匈奴权力仅次单于的人物,他觉得很有必要坚定壶衍缇的信心。
其实壶衍缇不是没有信心,而是窝火,己方以来去如飞著称于世,却连续两次在速度上败给吴军,第一次被迫北迁,第二次呢?难道也逃进沙漠?
对左贤王的劝慰,单于不以为然,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空话就不必说了,赶紧拿出有效的办法才是正经。
左贤王熟知他的性情,知道不解决壶衍缇的后顾之忧,无法平息他的怒火,搞不好这火就要发在自己身上了。他转了转眼珠子,道:“单于既担心吴军突袭王庭,不如把老单于、可敦迁到右谷蠡王庭,那儿近乌孙,乌孙一向没什么战力,而且很听话。”
胖王已死,元贵縻继位的消息还没传来,在左贤王印象中,乌孙一向亲近匈奴,对吴朝不过是敷衍了事。吴朝想联结乌孙共击匈奴,也一定不会成功。
迁老父老婆孩子去右谷蠡那儿?壶衍缇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壶衍缇的单于之位并不是父亲传给他的,他的伯父无子,而他又英勇善战,死前传位给他,现在他的父亲还健在,就跟太上皇似的,物质极大丰富,就是没权力。
他和父亲的感情很是不错,他的可敦更是他的初恋,两人共同生育五个儿子。
壶衍缇想了半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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