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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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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一个老古板。

    程墨道:“某的奏折已送出去半个多月,早就到了京城,陛下的诏书不时将到,罗大人不妨在这里停留几天。”

    奏折确实送到了,刚到京城便一石激起千层浪。匈奴抢掠吴朝百余年,为了让这个恶邻不再抢掠,吴朝不得已,以公主和亲,从某个角度说,可以算是屈辱。武帝为改变这种屈辱的局面,不惜耗尽国力,和匈奴打了三十年仗,却从来没有人想到,可以俘虏匈奴的子民,把他们变成吴朝百姓。

    有的朝臣觉得这是釜底抽薪,有的朝臣觉得太荒唐,双方为此辩论多日,到如今还没有结论。

    程墨随同奏折送到刘询手上的,还有一封密信,言辞恳切详细讲明这么做的深远意义,先俘其民,再占其地,打下的这些地方,当然不可能还回去,这些地方只适宜放牧,不宜耕种,那就让归顺的牧民继续放牧好了,为吴朝养马,除供军队外,还可以贩卖到中原。

    刘询抚掌称妙,只是朝中反对的声浪实在太大了。他拿定主意不动摇,行动上却是慢慢说服,待反对的声音消失,然后才有动作,这么一来,诏书便不能及时送到程墨手上。

    这是朝中新旧势力的一次碰撞,刘询动用支持他的力量引导舆论,反对的朝臣也不断去找霍光,希望他重新出山,****。这些人吓坏了,若放匈奴人进来,哪怕这些人是妇人孩子,也如豺狼般可怕。

    有一个朝臣更在大将军府门口长跪不起,眼泪鼻涕齐流,道:“放匈奴孩子进来,不用十年,这些狼崽子便长成狼,会反噬,到时祸灾无穷,国将不保了。”

    好象此时为那些妇孺老弱打开国门,再过几年,这些人便会拿起武器,把吴朝灭了一样。

    霍光脸色阴沉,在书房中大骂程墨惹祸,骂完吩咐紧闭府门,不准府中任何人外出去,更严令霍禹等人不得惹事生非。

    霍显也心惊肉跳,和霍光道:“五郎心软,到头终会害了自己。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人抢掠我朝多年,杀了我们多少百姓,既捉了,全都杀了便是,何必留此惹祸根苗?不要说孩子,就是那些女人,谁敢要?生的孩子也是异类。”

    霍光何曾不是这样想,只是到他这地位,一举一动皆有非凡意义,他还想再等等,暂时没有行动。

    第二天,更多的人到大将军府求见,府门前宽阔的空地上停满了车马,这里很快成为反对者的聚集地。

    霍书涵闻知,大惊,赶紧坐车过来,道:“父亲,五郎在外,稍有不慎会万劫不复,还请父亲三思。”

    自小生长在权力顶峰的她,如何不明白,若霍光反对,府门口那些人肯定会汹涌弹劾程墨私通匈奴,到时不要说程墨死无葬身之地,就是程家也有可能灭族。自己的父亲能量太大了,翻手为雨,覆手为云,不得不防啊。

    霍光眼神平静,看了她半天,道:“五郎到底年轻,不懂事。有些事,不能尝试,有些想法,太异想天开。”

    “父亲。”霍书涵起身盈盈跪下,道:“若五郎有不测,女儿也不活了。。”

    形势危急,她只好以命相迫了。

    霍显惊叫道:“涵儿,你怎么了?快起来。”

    程墨怎么会有危险呢?只要把那些匈奴人杀了便成。

    霍书涵却知,程墨不可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动手,攻打部落时没有杀他们,便不会杀了,这些人现在成了鸡肋,一个安置不好,程墨的小命都得搭上。




第650章 皇位危

    、、、、、、、

    霍光神色如常,一点看不出刚才怒气填膺,大骂程墨的样子,把霍书涵扶起来,道:“他是我女婿,我怎能不救他?只是他胆子也太大了。”

    霍书涵笑靥如花,盈盈起身,道:“谢父亲。”

    事情实在太大了,她情急之下,竟没有心情撒娇,听霍光这么说,心头放松不少,坐在父亲身边,为他捶腿,道:“待他回来,父亲好好训他,让他以后做事小心些,别乱来。”

    霍书涵长这么大,这样乖巧的时候可真是一个手指头数得过来,霍光心头的怒火也消退了,叹道:“难怪人说女生外向,果然没错。”

    “父亲!”霍书涵娇嗔。

    门子来报,丙吉求见。

    丙吉对刘询忠心耿耿,得知大将军府外聚集大批朝臣,意图劝说霍光重新出仕,再也坐不住了,跑到大将军府求见。

    霍光没有见他。

    大批朝臣亲眼目睹去通报的门子从那条可以两车并行的甬道走出来,没有一丝恭敬之色,也没有行礼,双手垂在腰际,道:“丙丞相,我家阿郎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还请见谅。”

    他嘴里说着见谅,神情可没有一点见谅的样子,敷衍十分明显。

    丙吉苦笑,拱手离去。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只怕皇帝的皇位会不稳,他转身去了宣室殿,请刘询亲自去见霍光。

    刘询对霍光十分忌惮,认真想了半天,身着平身服饰来到大将军府,只有一辆马车,丙吉和小陆子随行。

    府门外很多人,其中超过半数有资格上朝,见皇帝微服亲至,惊得张大嘴合不拢,然后匆忙上前行礼。

    这些都是反对程墨安置俘虏的朝臣,甚至他们的目标并不是程墨,而是他,可刘询依然神情温和,就像不知他们的目的似的,道:“众卿平身吧。”

    霍光接报皇帝亲临,不好不见,携霍显、霍书涵到门口迎接。

    刘询见霍书涵在场,脸上露出笑容,看了她一眼,然后抢上虚扶霍光,道:“大将军身体欠佳,朕如何当得起大身体亲迎?快快请起。”

    霍书涵见他望向自己时,眸中有了笑意,也微微一笑,看来两人目的相同,都是为了程墨,有他支持,程墨平安度过此劫的机会大增,当下笑容灿烂了些。

    刘询和霍光并肩而入,在堂中坐下。

    霍光先开口,道:“有劳陛下挂念,臣已久不闻政事了。”

    一句话填住了刘询的嘴,刘询只好问候他的病情,说些日常琐事,坐了一刻钟起身告辞。

    霍书涵借口相送,出了大堂,低声道:“五郎莽撞,还请陛下体谅他一片忠君爱国之心。”

    皇帝最是易变,若连皇帝都对程墨生疑,那程墨真的没有一点活路了。

    刘询平静地道:“朕支持大哥。”

    霍书涵有些吃惊,没想到刘询如此坦白自己的想法。

    刘询朝她微微一笑,快步离去。

    霍书涵留下用了晚膳,再陪父母说小半个时辰话才回府。回到自己院子,马上写信。这些天,一有新情况她便把消息送了过去,只是京城距漠北遥远,虽是八百里加急,也得好几天才到。

    程墨刚收到霍书涵第一封家书,除了开头廖廖几句报平安外,便说起朝中群臣反对,别有用心的人扣大帽子的事。

    程墨看了信,神色有些怔忡,迁其民,用其地,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草原太大了,不这么做,难道灭了匈奴,迁百姓过来吗?吴朝的百姓善耕种,而草原的土地却无法耕种,要是放任这些地方无人放牧,很快又有新的民族崛起,这片地区在以后的两千年可从没安宁过,每一个在这里生活的民族都会威胁到汉族,原因无它,他们不善耕种,只要有白灾,无法生活,便铤而走险。

    现在局于眼界,朝臣们无法接受俘虏入内,要怎么说服他们呢?

    程墨眉头锁得紧紧的,在帐中思索,这时外面人喊马嘶,另一位将军王凤的大嗓门尤其响亮:“娘的,没想到会遇到单于,还干不死他。”

    遇到壶衍缇?程墨踱了出来,只见王凤头盔裂了,头发散乱,身上的铠甲也有几道刀痕,显然遇到敌人,打了一场,敌人力气极大,把铠甲砍裂了。

    程墨问:“怎么回事?”

    王凤正骂骂咧咧,听到程墨问话,赶紧收敛,站定行礼,道:“丞相,我遇到单于了,他跟发疯似的,一瞧见我们便红了眼,二话不说抡刀便砍。娘的,他只带三四百人,我还没有把他留住。”

    与其说身上受伤气恼,还不如说让壶衍缇逃了更让他生气,不过三四百人,却来去如飞,他居然没有拦住。

    其实壶衍缇已经气疯了,他总算知道为何以王庭为中心,很多部落都消失了,敢情青壮男子被吴军杀死,老弱妇孺被迁走啊。想到程墨毒辣的手段,他就觉得绝望,心口冰凉一片,真是气都生不起来了。

    瞧见王凤所部,俘了很多老弱妇孺,那些人跟迁徙似的,带着牛羊家什,在吴军的威逼下哭哭啼啼地赶路,他眼前阵阵发黑,没有人,光守着草原,他当什么单于,那不是笑话吗?

    他想解救子民,只能一战,可是纵然有很多吴军没有参加,他手下的骑兵还是损失过半,双方力量太悬殊了,真是没法打啊。

    王凤受了轻伤,壶衍缇却憋到内伤,这伤还没办法好。

    王凤说了经过,气愤愤道:“要不是俘了太多妇人孩子,还有几个死老头见到单于,抢过我们军士的刀想造反,我怎么着也要把单于留下,哪怕留下脑袋也行。”

    眼看到手的大功就这么没了,怎么不叫他心疼?

    程墨安慰几句,道:“以后小心些,那几个老人怎么能抢到军士的刀?”

    几个暴动的老人已被当场杀死,可押送的军士也太不小心了。

    王凤叹气:“他们装死,说身上有伤,不能行走,我想快点回营,便让军士带他们,没想到他们一见单于,马上抢了我们军士的力,要不是我们反应快,就无缘无故损失几个军士了。”想到当时的情景,他恨恨地道:“只要是男人,一个都不能留了。”

    留下会危及自身,太危险了。




第651章 反了你们了

    俘虏们以部落为单位,住在自带的帐蓬中,为便于管理、保护,帐蓬与帐蓬相挨,部落之间只隔两丈,以被俘先后安置。

    晚到的俘虏从先来的俘虏口中得知吴军不会杀人,并不怎么害怕,先到的俘虏却渐渐生出怨念,觉得只能在这片区域活动,不能在草原上驰骋,再加上同一部落中,部落与部落之间,有些人有旧怨,于是在这片狭小空间中,各种矛盾爆发,时常争吵不断。

    幸好吴安强力镇压,很是收拾了几个刺儿头,才把他们压下去。

    可今天来的这批俘虏带来一个让他们心思浮动的消息,单于要来解救他们了。这个让他们瞬间充满希望的消息像草愿的风般刮过每一座帐蓬,有妇人流泪向长生天的方向跪拜,有老人痛哭流涕,喃喃求单于为他们死去的子弟报仇,整个俘虏区到处是悲伤的气氛。

    吴安觉得不妙,赶紧跑来报信。

    程墨眉头紧皱,三十万人若暴动,只能用军队镇压,杀戮老弱妇孺不是他的本意,部落中的青壮是打草谷的生力军,也是壶衍缇骑兵的主力,为壶衍缇提供源源不断的兵源,这些人必须除去。

    再说,两国交战必定有伤亡,现在是他占上风,匈奴死伤重,若反过来呢?难道壶衍缇得胜,会善待吴朝百姓?多少吴朝百姓因为匈奴打草谷而家破人亡,多少女子被匈奴士兵蹂躏至死,一百余年来,可谓血债累累,现在他只不过俘虏了这些老弱妇孺,可没有如匈奴般做下令人发指之事。

    吴安手下一个军士跑来,道:“大人,不好了,俘虏们冲击寨门了。”

    在这片俘虏区外围有栅栏,军士在栅栏外把守,现在他们自发组织起来,约有一万多人,大多是五六十岁的老头,想以已身为盾,冲开栅栏,打开通道,救出族中的妇人孩子。

    吴安脸色惨变,叫道:“丞相!”

    让他管理俘获区时,程墨曾叮嘱他不要伤害他们,他也一直善待他们,尽量把他们当子民般看待,可现形势危急,难道还要善待他们吗?

    他话声刚落,程墨已大袖飘飘走向辕门,一个侍卫赶紧取来大氅为程墨披上。

    呼喊声远远传来,寨门口乱成一团,栅栏里黑压压的都是人,有灰白胡子的老头,也有胡发皆白的老头,这些人听由一人的号令,整齐划一地推栅栏。

    栅栏外是吴军,年轻的军士和白发苍苍的老头隔着栅栏四目相对,呼吸相闻,他们的手都在推栅栏。

    老人的力气哪及得上青年?栅栏如磐石般不动。呼喊里又响起,那些老人又齐齐发力,有人甚至用力太大,致自己跌坐在地,可是栅栏依然没有动摇分毫。

    程墨径直走到寨门口一个身穿狐狸皮袄的老头面前,这老头身上的狐狸皮毛色发亮,一看就是上等的皮子,他脸色红润,看年龄应该六十出头了,精神却很好。

    这个人,不是部落的头领,就是在部落中很有地位。程墨几乎可以确认,此次暴动事件,跟他有莫大关系。

    程墨薄唇吐出两个字:“杀了。”

    身后的侍卫二话不说,拨出腰间佩剑,剑光划过一道弧线,朝老头的脖子砍去。

    老头忙着鼓动族人,并没有意识到程墨到来,直到头颅落地,嘴还张着,他在说话,只是后面的话永远无法说出了。

    老头子们见他被杀,发一声喊,先后抱头蹲下。

    他们害怕了。

    “于欢,过来。”程墨道。

    他来时,已经叫人去找于欢。于欢一听俘虏暴动,脸当场就白了,一路小跑过来,这时气还没喘均匀。

    “丞相。”于欢上前行礼,道:“下官听候差遣。”

    翻译也是官,不过是食俸两百石的小官。要不是出使乌孙,这样的小官一辈子也不能见程墨一面,何况这些天常伴程墨左右?有这段机缘,他也可以引以为傲了。

    程墨道:“你跟他们说,谁不听话,就跟这老头一样下场。”

    他不想大开杀戒,也不戒意杀几个害群之马。

    于欢大声用匈奴语传达程墨的话,栅栏前一片寂静,然后刚才还使出吃奶的力气的老头子们都跪了下来,以额触天,纷纷喊道:“我们不敢。”

    程墨对他们宽容,让他们误以为吴军不会伤害他们,刚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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