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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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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若还看不出这一切,全是这年轻小黄门在搞鬼,就白活这么多年了。可是一个阉人,竟然敢这么对他?哼,现在先忍了这口气,待有朝一日,父亲登上皇位,再把这该死的阉人剥皮抽筋。
“何事喧哗?”程墨出现在门口,见刘干这个样子,奇道:“贤侄,你这是怎么了?”
刘干欲哭无泪。
郑春行礼道:“王爷,您来评评理,这位世子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半天,小应子好意端水给他擦脸,他不擦也就算了,竟把水倒了,别的地方不倒,偏偏要倒自己身上,还朝小应子发脾气。您说,小应子冤不冤?”
旁边,他的徒弟,年仅十二岁的小内侍小应子哭丧着脸,佝偻着腰,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就差没哭出声来了。
程墨叹气:“贤侄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太大了点。现在这个样子……算了算了,谁叫我是你叔父呢,为叔不帮着你,谁帮你?郑春,你去南殿看看,那群小子谁带衣裳来了,借给世子一套。”
南殿是羽林卫的驻地,那里有轮的值羽林卫班房,羽林郎们每人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小柜子,放些杂物。
郑春老老实实地应了,带着小应子离去。
刘干怒火滔天,却无可奈何。要说程墨使坏吧,好象又不像,真要是他使坏,断断不会帮他遮掩,现在他要是出宫更衣,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刘询会宣他呢。当皇帝就是好啊,想见你你得来,不想见你,你就是在门口站到脚断了,也见不着。
程墨吩咐他换好衣服进来,便入内了。
刘干以为要等到天荒地老,没想到一刻钟后,郑春来了,身后的小应子捧着一套锦衣,黑着脸递给他:“世子,这是北安王吩咐拿来给你换的衣裳。”
你要不要,随便。
看来这位好为人叔的北安王也不全是坏心眼。刘干心里一暖,此情此景,无异于雪中送炭,他焉能不感动?
郑春当然不会让人带他到偏殿更衣,更没有人侍候他,他就站在台阶下,当着众多内侍的面,手忙脚乱地脱下湿衣,穿上干净的衣服。
小应子这一盆水,淋得他连中衣都湿了,可显然,郑春只拿了一套外袍,他只好把中衣拧巴拧巴,尽量拧掉水分,再穿上这件稍紧的锦袍。
他自出世,便有无数的婢仆服侍,什么时候自己穿过衣服?换上衣服,已经累得不行。
幸好程墨吩咐下来,郑春没有再为难他,待他束上腰带,入殿给他通报。
这时,刘干才醒过神,敢情刚才这些可恶的阉人没给他通报,刘询还不知道他在外头?
被领进去,看到坐在御案后,身着黑色燕居常服,年轻英俊的刘询,刘干心里打了个突,他,就是霍光从民间捡来的少年?
刘询祭太庙,大赦天下,宣告继位时,刘泽曾嗤之以鼻道:“谁知道他是不是武帝血脉?不过是霍光从外面捡来的孩子。哼,也有可能是霍光和程五郎狼狈为奸,谋国。”
当时,刘询住在程墨府中,在程氏族学上学。
虽然昭帝在位时,把刘询的名字记入玉碟,承认他为皇室子孙,可还是有不少人质疑他的身份,更有人说昭帝被霍光蒙骗。
只是霍光权倾朝野,这些人也只敢关门闭户,私下里说说而已,没人真敢在公开场合说这些话,更没人敢上奏折反对。
刘泽不过是众多质疑者之一,区别只在于,大家质疑一下也就算了,刘泽因此而野心勃勃地做帝王梦。
刘干受父亲影响,觉得这少年出身不如他,却窃取大位,实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他看了刘询一眼,迅速放下眼睑,刘询却一直在看他,稍顷,道:“免礼,赐坐。”
不知怎的,听到这句话,刘干松了口气,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了。他额头渗出汗珠,不敢擦,道:“谢陛下。”
坐下后,刘询温声问刘泽的身体:“可还康健?”
“臣父身体一向安好。”刘干的回答中规中矩。
刘询叹道:“按辈分,朕还应该叫你一声皇叔呢。”
程墨想起三国演义中某位大人物,忍不住莞尔,看在刘干眼里,不免愤愤,瞧见了吧,皇帝可说了,我比他高一辈,嘴里却道:“不敢。”
刘询也只这么感叹一句,可没有称呼他皇叔的意思,毕竟大家不是太祖一脉,而是太祖的父亲刘翁的子嗣,一百多年算起来,血缘有些淡薄。
干坐了一会儿,刘询道:“你在京中有什么不便之处,尽可以找北安王。”
“诺。”刘干恭谨地应了一声。
程墨一边泡茶,一边道:“你我年纪差不多,应该能玩到一块儿,你要是没事,过来找我玩儿。”
刘干心道:“现在你不一口一个贤侄叫我了?”
第815章 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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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人还是不错的。这是刘干的看法,他早把程墨训他,强行称呼他为贤侄,死乞白赖要当他叔父这些事忽略了,在给刘泽的信中,把程墨为他解围,让他顺利见到刘询的事详细写了,当然,对刘询的长相印象足足写了两页纸。
现在,纸张已经在上层社会流传开了,谁写信不用纸,会被鄙视的。
他派人把信送走,然后备下一份厚礼去北安王府。
什么人情都没有殿前解围大。虽说刘干心心念念总有一天父亲会坐上这个位子,然后在某天驾鹤西去时把位子传给自己,但同时他也清楚,自己父子一天没坐上那个位子,一天不能掉以轻心,见程墨帮他解了围,之前对程墨的轻视不满全没了,代之的是感激。这份人情,得还。
程墨出宫回家,刚换了衣服,狗子神色怪异禀报刘干来了。
“怎么了?”
狗子现在眼高于顶,一般人一般事不放在他眼里,这副表情,肯定有事。
“阿郎,这位刘世子好大的手笔。送了小的一件古董,求小的通报。”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程墨不允许他们仗势欺人、强取豪夺,但该挣的外快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刘干硬往他手里塞的东西,他并不担心程墨责罚。
“古董?什么古董?”
这个时代也有古董,不过数量相对少些,等闲没人拿出来,都当传家宝呢。送一个门子就拿出一件古董,可真是大手笔。
“青铜器。”狗子想笑又忍住的表情。
程墨着实被惊着了,送门子一件青铜器,刘干脑袋被门夹了吗?
能被称为古董的青铜器,一般都指从周朝的墓中挖出来的陪葬品,价值不菲。武帝时代,铁器开始普及,程墨穿过来后,为制造火车铁轨,又改良了冶铁术,现在谁要是使用青铜制品,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
青铜器具哪有铁器锋利坚固耐用?
“阿郎,您看,是不是叫他进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刘干大手笔还是得到回报的,在程墨恍神时,狗子陪着小心问上一句。
“请到花厅用茶吧。”就算刘干不来,程墨也要派人去叫他。
刘干当然没想到见与不见,全在程墨一句话,还庆幸送了一份重礼,狗子才巴巴去通报,又为他美言,才没有被晾在门外,得以进府。他实在被晾怕了。
程墨刚进花厅,刘干赶紧把茶杯放下,站起来执晚辈礼:“王叔。”
刘询自认低一辈,程墨哪好再以长辈自居?他扶起刘干,道:“本王跟刘世兄长开玩笑,刘世兄不要介意啊。”
一句世兄叫得刘干如六月天喝冰水,心里那个舒爽,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嘴里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侄,哦,不,某,那个,程兄和我开玩笑,不是看得起我么?应该的,应该的。”
旁边榆树翻了个白眼,你得有多贱,才有叫人叔的爱好?
两人分宾主坐下,刘干先送上一个古色古香的匣子,道:“多谢程兄解围,在下实是无以为报,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程兄笑纳。”
程墨推辞。
“程兄若是不收,就是瞧不起在下了。”刘干佯怒。
皇帝亲口承认他是皇叔,这一怒,还是颇有威严的。
程墨笑笑,道:“切之不恭,我就不客气了。”
“别客气,别客气,哈哈。”
两人相对大笑一阵,程墨道:“刘世兄到京,程某还没有为你接风洗尘呢,不如明天在寒舍设宴,顺便也把朝中一些重臣邀来,大家认识一番。”
这是最佳的亲近机会啊。程墨在宫中的手段刘干亲眼见识过了,他苦于无法把手伸进宫中,现在程墨主动示好,刘干求之不得,觉得今天没有白来,当即应允,道:“多谢世兄,我这里谢过。”
“世兄之称,可不敢当,你年龄比我大吧?”
“唉,说起来惭愧,我二十九,明年三十了。一事无成啊。”刘干真心觉得,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啊。自己十岁成为荆州王世子,快三十了还是世子,可眼前这位,不过短短几年,就因军功为自己谋一个异姓王。
“我二十三。”程墨尽显温润如玉的一面,道:“不过是运气好,才得以封王。”
刘干大为受落,道:“不是谁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若是你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你干的是造反的买卖,我跟你结拜,待你事败,和你一起上刑场咔嚓?这不是有毛病嘛。程墨坚决推辞:“那怎么行?陛下可说了,从族谱上算,你是皇叔,我若和你结拜,岂不是比陛下高一辈?”
“啊?哈哈哈……”刘干大笑,豪爽至极,道:“那我们兄弟相称。贤弟。”
程墨捏了捏鼻子,勉强认了,道:“世兄,我这就派人送请柬,明天酉时在寒舍为世兄接风洗尘。”
“多谢多谢。到时为兄一定到。”刘干大喜过望。
话说到这里,也就该告辞了,可看刘干的样子,却有留下用晚膳的意思。程墨道:“我这就去写贴子。”
你可以走了。
“让府上的帐房写就好了。贤弟,我在荆州,听说府上的菜肴是京城一绝啊,传说京城中人,以能吃到正宗的北安王府的菜肴为荣,为兄不请自来,想一饱口福,还请贤弟海涵。”
这是摆明了要赖在这里吃饭了。
程墨拒绝:“传说之言不足信,我还有事呢,这不是要去写请柬么。明晚我们再开怀畅饮好了。”
“我进京,一为代家父觐见,二么,就是想一尝贵府的菜肴。哪里等得及明天?贤弟,五郎,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留下用些便饭,便饭就好,不用太丰盛。”
程墨翻白眼,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这一餐,果真是便饭,只有四菜一汤,都是家常菜,如菘菜、鲤鱼,这些平常百姓餐桌上的菜。
这也太家常了。刘干目瞪口呆。
“来来来,吃饭。”程墨热情招呼。
刘干神情有些呆滞,夹了一筷子放在他手边的菘菜,一入口,眼珠子快凸出来了,这也太好吃了。8)
第816章 交心
刘干拜访过的朝臣,都接到程墨的请柬。平时,程墨等闲难以接近,难得他这么随和,很多人意外,更多人狂喜,这位皇帝跟前的红人,帝国唯一的异姓王,终于肯放下身段,和他们走动了吗?
杨敞觉得奇怪,苦思半个时辰,决定问一问程墨,是什么意思。他来的时候,刘干刚好离开,两人前后脚,两辆马车擦肩而过。
车里的刘干酒足饭饱,倚在软榻上不停抚着饱涨的肚皮,根本没注意对面马车里坐的是谁。
杨敞却从高高挑起的车帘里看到对面的刘干,疑惑更甚,这人到北安王府做什么?为什么像喝醉了酒的样子?来不及多问,他赶紧把自己的车窗帘儿放下。
狗子进来通报时,程墨怀抱儿子,在院里消食。
小家伙三个多月了,有人逗他,笑得咯咯的,一双小胖手乱舞,不管抱他的是谁,总之只管往头脸招呼,程墨不知被他的小胖手打过多少次了,没人逗他,躺在摇篮里,他也手舞足蹈。
“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
“小的不知。”
狗子确实不知,看杨敞的样子,好象很着急,这人曾来过几次,每次都得以入内,他也就跑一趟,给他通报了。
“叫他进来吧。”程墨老大不乐意,继续抱着宝贝儿子在院中走来走去,一边和儿子说话:“我给你想了几个名字,你喜欢哪个?”
不知儿子听懂没有,小胖手一阵挥舞,程墨要不是避得快,左眼就被打中,成独眼龙了。
“再这样打你老子,给你取名横啦。就叫程横,听见没有?”
“咯咯咯……”小胖手又是一阵乱舞,这次程墨为宣示父亲的威严,没有避开,鼻梁被抓住了,小家伙胖墩墩的手指跟揉面团似的揉捏老子好看的鼻梁。
杨敞进来时,瞧见的便是程墨这副狼狈相,亏得他忍住笑,一本正经行礼:“见过王爷。”
程墨好不容易掰开儿子的小胖爪,深呼吸一口空气,道:“杨大人快快免礼。”
“这是小王爷?好标致的人儿。”杨敞笑得像只老狐狸,伸手去抱,小家伙一点不怕生,小身子扑了过去,还没在杨敞怀里呆稳,小胖手再次发动,把他的鼻梁给抓住了。
你得多喜欢玩大人的鼻梁啊。杨敞心里吐槽,一边从小胖爪里抢救鼻梁,一边脸上还得露出慈祥的样子。
啪的一声响,程墨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小屁股上,掰开他的小手,把杨敞的鼻子解救出来,小家伙以为父亲跟他玩,笑得咯咯的,挥舞小胖手,直奔父亲的鼻梁而去。
程墨接过儿子,招呼旁边的依儿:“抱去夫人那里。”
依儿忍笑忍得好辛苦,抱着小家伙快步出了书房。
听着小家伙咯咯的笑声,杨敞心有余悸道:“小王爷人中龙凤,果然与众不同。”
“什么与众不同,就是调皮。他姐姐比他老实多了。”程墨已给三女取名宁宁,就是儿子的名字想了好些天,一直没有定下来。这可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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