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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甲午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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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功夫就欺负薛小娘子了?
这么一想,陆铁腿心里的火苗就‘呼呼’的冒了起来,牛眼瞪着何长缨喝到:“何长缨你欺负薛迎春了?”
”呼哧,呼哧――”
薛迎春如同没有听到陆铁腿的怒吼,只是用秀眼死死的盯着何长缨,小手依然牢牢的按着自己的小嘴儿。
“咕噜!”
薛迎春的俏脸已经变得血红,俏丽的双眼瞬间泛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含着泪水,脖子抽动着把那口喝在嘴里的‘茶水’硬咽了下去。
“呼――”
何长缨长吐一口浊气,这真是太吓人了。
早上何长缨被薛迎春堵在屋子里,膀胱憋的都快爆炸了,本来准备不管不顾的开门冲进男厕放水,结果外面院子里又冲进来了韩大嘎子这一帮‘混星子’堵门。
情急无奈的何长缨只好用喝空了的茶壶代替尿桶,准备事后悄悄的倒掉,谁知道就被薛迎春没提防的喝了一嘴。
“呃――”
薛迎春紧紧捂着小嘴,嘴里面直呃着要吐,泪眼纷飞的对陆铁腿解释道:“这隔夜的茶水馊了!呃――”
说完,薛迎春一手捂嘴,一手掂起桌子上的茶壶,没命的跑出房门。
留下面面相觑的陆铁腿和吴威扬,还有一头热汗,羞愧的满脸通红,却内心一片感激的何长缨。
………………………………
第十八章 中日打擂
“这个薛小娘子,茶水馊了吐出来不就得了,还要硬咽下去?这要是喝坏了肚子,那可怎么了得!”
陆铁腿的目光紧紧的被薛迎春的香肩瘦背所吸引,一脸担忧的望着早已空荡荡的门外。
“噗呲——”
何长缨没能忍住笑,红着大脸笑了出来,看到陆铁腿不高兴的看过来,连忙压着满腹的爆笑说道:“陆千总您只管放一千个心,她绝对喝不坏肚子。”
在一百年以后,很多人为了身体健康,每天早起就满满的引上一大杯自己的尿水,不说益寿延年,至少也没有听说喝坏过人。
陆铁腿一脸警惕的神情瞅着何长缨说道:“你就这么肯定?”
“隔夜——茶水而已,她就是心理因素作怪,所以想吐;都是水儿,又不是毒药。”
何长缨撇撇嘴,心里头疼着不知道一会儿这个姑奶奶回来,会怎么收拾自己。
“心里因素——,”陆铁腿猛地一惊,“她不会有孕了吧?”
“卧槽,你可真能想!”
何长缨一声怒骂,这个逗比难道不知道自己双腿受伤了么?
感情进来不是看望自己,而是想着钩女来了!
“长缨兄弟,你刚才的话对威扬不啻于当头棒喝,简直就是振聋发聩;谢谢你。”
吴威扬笔直的站着,很严肃的对着何长缨行了一个标准的西式军礼。
吴威扬那英俊方硬的如同刀斧雕琢的脸部线条,看着就让何长缨眼前一亮,心里嫉妒的想着为什么哥不是重生在这个家伙的身上。
那么自己的一生绝对可以在‘隆隆炮声’中绚烂的度过,而且玩的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好13!
“国家积弱,而我们朝廷的大佬们却都还躺在1885年打败泰西强国法兰西的荣光里,不愿醒来,却不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并不是那遥远的欧陆,而是在我们一衣带水的身旁;”
何长缨仰头望着面容坚毅的吴威扬说道:“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这场战争必然势不可避免,而且已经来临!可是我们的大人们,老中堂却还在做着列强调停的白日梦!”
“何长缨你小子不要命了?中堂大人的心意也是你能猜测的!”
陆铁腿牛眼一瞪的说道:“难怪吴大人让我赶紧把你赶出津门卫,就是怕你管不住自己的大舌头;东洋人算个叼?老子灭他们如反掌!”
“得,我不说话成不?”
何长缨苦笑着心中一叹。
在中日战争完全爆发之前,整个西方世界,根本都不认为满清能有任何的胜算。
在高升号事件发生后的27号,总理衙门大臣奕劻紧急约见英国驻中国公使欧格讷,事后欧格衲在会议记录中写道:
我告诉亲王……如果他允许我以个人名义坦率直言,我要问一下,一旦真的爆发战争,假使中国决定迅速出击,他认为是否有对敌手施行沉重打击的力量。
亲王犹豫了数分钟,在环视同僚一周之后,咕哝了一声,对他们目前是否能同东洋进行成功竞争,表示怀疑。
虽然那是一个令人痛苦的场面,但我还是继续说道:这恰是要害所在。……虽然我不如亲王消息灵通,但我仍有重要理由怀疑中国能否成功地抵抗东洋突然和强有力的侵略。
其实在对待高升号事件的这个问题上,英国的官方态度在欧格讷和总理衙门大臣奕劻谈话里的‘这恰是要害所在’,已经暗示的十分清楚。
不过因为满清官员的闭塞,愚昧无知,内斗内行,外斗外行,所以欧格讷的这句话被他们轻易的忽视掉了。
无关于公平,更无关于正义,所谓的国际法理在关系到国家生存和天下制霸的战略意义上来说,随时都可以当成一张厕纸丢弃。
英国需要在远东能有一支牵制沙俄帝国的力量,而东洋和大清就像是两个拳击场上的拳手,只有胜的一方,才能取得英国的支持,分享各种随之而来的胜利者的红利。
相对于这种世界性的力量版图格局构造来说,高升号上死了几个英国的子民,沉掉一艘商船,真的是再也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了。
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东洋那边的‘拳手’都已经磨刀霍霍的登上擂场了。
而满清这个拳手,却依然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等着‘国际调停’。
反观清朝内部,上从光绪,慈禧,李鸿章,清流京官大臣,封疆大吏,下到整个淮军,绿营,练军,乃至富翁,走卒,小贩,却依然无不沉睡在东方第一大国的美梦里。
认为就算打不赢泰西列国,狠揍一顿弹丸之地的罗圈腿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在满清中枢的分歧就在于,慈禧嫌麻烦不愿意打,李鸿章心疼钱也没钱更不想让他的淮军去顶岗不想打,而光绪和翁同龢则是想趁着这次战争收权,把老佛爷慢慢的边缘化,让她老老实实的安心养老。
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打算,算计着。
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国战。
他们看不起的这个小邻居,正在倾尽全国之力,要和满清打一场生死擂!
何长缨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感,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不想再图自浪费口舌。
再说万一被陆铁腿一个小报告打给吴从起,再给自己安上一个妄言国事,诽谤朝廷的罪名,捉拿过去砍了,那自己才是死的憋屈。
一时间何长缨趴在床上不吭声,陆铁腿频频偷偷的瞅着门口,吴威扬低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屋子里陷入了寂静之中。
“长缨你的‘我们最大的敌人并不是那遥远的欧陆,而是在我们一衣带水的身旁。’说的让人警醒,我记得吴大人一次闲聊也说过中堂大人也有过这种忧虑。”
吴威扬佩服的看着趴在床上不吭声的何长缨说道:“不过十万淮军,还有数万练军,武器我们也不差,不敢说把东洋人赶出朝鲜,南北对持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丰岛海战济远一艘铁甲舰对付东洋的三艘铁甲船,所以不敌,然而咱们北洋水师可是亚洲第一的强军,不说完胜东洋的军舰,打个平手总不是问题。”
说道这里,吴威扬的脸上露出一种圣洁的光芒:“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我辈放着大好青春来投军,不就是为了朝廷而战!真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我华夏站在世界强国之林,不再任由列强宰割。”
………………………………
第十九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
何长缨听得直翻白眼,还南北对持立于不败之地,还北洋水师是亚洲第一强军,和东洋舰队打个平手总不是问题?
在说梦话吧你!
哥咧,不用一个半月的时间,你那能立于不败之地的淮军劲旅,在叶提督的率领下,就丢盔弃甲的逃回鸭绿江西岸。
你那亚洲第一强军的北洋水师,在平壤陷落后的第三天,在鸭绿江口的大东沟,被东洋的联合舰队胖揍成死狗!
陆铁腿瞅到趴在床上的何长缨翻白眼,心里的火苗子就‘呼啦啦’往外窜,只想赶紧打发了这碍眼的小子滚蛋,以免耽误了自己的大事。
“何老弟,大人有令,今儿你就得离开津门卫;你是打算坐轮船还是马车?哥哥待会儿找两个营兵,送你一程;嘿嘿。”
何长缨一听到‘送你一程’,耳朵里再听着陆铁腿那似乎不怀好意的笑声,就心里一咯噔:这个陆铁腿不会是得到吴从起的指示,想把自己弄到野外干掉吧?
何长缨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就算自己是多心,可是关系到自个的小命,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没错的。
“啊――,真疼啊,陆大哥你看我的双腿都断了,没好之前那是一步都不能动弹,那里我都去不了了啊!”
何长缨的嘴里猛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唬的本来就一肚子歪心思的陆铁腿身体一颤,怒着说道:“你嚎丧啊?不能走我找人把你抬出津门卫!”
何长缨的大叫也把吴威扬弄得一愣,刚才韩嘎子那三棍子打得这么狠,这个何长缨都不带皱眉吭一声的,这一听说让他离开津门,就要死要活的大叫大喊?
吴威扬略一思索,就自认为明白了何长缨的‘良苦用心’――他是不想离开津门回到肥西吧,是想继续为朝廷效力啊!
一丝敬佩之情涌上了吴威扬的面庞,他微笑的望着陆铁腿说道:“陆千总,大家都是仁字军里的老兄弟,长缨的腿伤这么重,能否等好了以后再做从长计议?”
这小子够意思,上道。
何长缨仰头看了吴威扬一眼,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陆铁腿的嘴巴动了动,假如是别的事情他当然会给吴大人这个亲侄子的面子,可是这事儿关系到自己未来的性福,不由得他不左右为难。
薛迎春是一个漂亮的不成样子的年轻娇俏新寡妇,而何长缨又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子,这对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夏天天热穿的又单薄,万一他们两个干柴烈火的擦枪走火。
或者何长缨一时起了淫心,把娇俏柔弱的薛迎春硬按到床上,霸王硬上弓的弄了,生米煮成熟饭,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陆铁腿的脑子里不禁出现了一幕让他深恶痛绝的画面:全身赤条条的薛小娘子,如同一堆卧雪仰卧在床上哭哭啼啼,被肿着双腿满脸凶狠的何长缨强掰开白美的大腿压在床上,身体正跟夯木桩子一般的耸动着――
“不行,不是我不给你吴帮办的面子,大人有令,何长缨今天必须得离开津门!”
陆铁腿瓮声瓮气的回绝了吴威扬。
我嫩你闺女儿媳妇的吴从起!
何长缨趴在床上气的暗暗怒骂,却又无可奈何。
对于陆铁腿的话,吴威扬那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自己的叔父好歹也是大清朝的堂堂施勇巴图鲁,正二品的通永镇总兵大员,怎么可能会有闲情和一个小小的哨官较劲?
一定是陆铁腿看上了方伯远的遗孀俏寡妇,怕何长缨搅了他的好事儿,假传旨意撵走碍眼的何长缨。
道理人人懂,可是这话却没法挑明,挑明就等于撕破了脸子。
一时间,素无急智的吴威扬,也想不出更好的劝说方法。
门口一抹嫩黄闪现,薛迎春苍白着一张俏脸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裙装,手里面提着一只新换的茶壶走了进来。
“砰!”
薛迎春重重的把茶壶搁在桌子上面,哑着嗓子说道:“不劳陆大哥找人,我这就回客房收拾东西,收拾完了我们就走。”
“啊!薛――,方家娘子你也要走?”
陆铁腿一脸震惊的望着神情萎靡,双目桃红的薛迎春,满肚子都是酸葡萄水儿翻涌。
“不走怎么办?何长缨是伯远的结拜兄弟,这些年一直没少他的帮衬,现在他落难了坏了双腿,难道我不管让他一人回肥西?那肥西的乡党知道了不还骂死我的无情无义!而且现在天热,他的腿不及时治疗,若是生了蛆虫,说不定一条命都要交代在路上。”
薛迎春气汹汹的瞪着趴在床上的何长缨说道:“你们吴大帅也是瞎了眼睛,为什么不砍了这个捉黠鬼,却要砍我家的伯远;呜呜――”
一说到这里,薛迎春眼眶的泪水又忍不住汹涌的涌了出来,双手捂脸趴在桌子上‘呜呜’的痛哭起来。
看着薛迎春满头如鸦的秀发,还有微微露出的一段的细腻雪颈,陆铁腿的心里充满了柔情。
而且听着薛迎春的意思,只是因为何长缨是死鬼方伯远的结拜兄弟,所以才不得不管;假如真的强撵何长缨滚蛋,薛小娘子一走,合肥津门相隔千里之遥,不说自己的企图,就是以后能见上一面估计都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陆铁腿就立即很无耻的望着趴在床上的何长缨,一脸正色的改口道:“何老弟,某陆铁腿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你可以暂时留在津门卫养伤,不过伤好了以后,你必须得马上一人独自离开津门卫,回你的肥西。”
卧槽你丫的陆铁腿,你丫的狼子野心还敢不敢说的再直白一点?
何长缨满腹的鄙夷,――真他娘的是一个够无耻的荒淫武夫!――不过何长缨还是连忙应景的露出一脸的感激,仰头说道:“陆千总果然仗义,这份情谊老弟我心领了。”
“哈哈,好说;虽然我这要是在大人那里担着大干系的,不过为人要讲义气,大人那里到时追究下来,要打要骂,我都担了!”
陆铁腿一脸的豪气,听得站在旁边的吴威扬扭曲着脸,简直都快听不下去了。
这个陆铁腿平时看着粗鲁豪爽大大咧咧,没想到也是一副玲珑心肝,面不改色的满嘴跑马!
看着何长缨的满头大汗,吴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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