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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少年-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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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贝逸杰当先鼓掌,其他人一愣,也都纷纷拍手喝彩。
庞宇涵斜了宋保军一眼,道:“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抖落树叶,身形盘旋舞动,剑光随身子爆出一团匹练似的银光。
这场表演兼具艺术性和动作技巧,远远比弹琴书法等静态表演精彩得多,立即充分调动了大家的兴致。
李柔希甚至激动得想上去和他同舞,好在杨宣眼疾手快将这蠢女人拉住,道:“危险!”才没有被庞宇涵划来刺去的剑锋伤及。
庞宇涵继续说道:“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身形纵跃极快,长剑也舞得让人眼花缭乱,语速却没有因此加快或是放慢,显得气息十分稳当。
他凌空打了个筋斗,长剑从肋下穿过,甩出漂亮的剑招,身形极为潇洒。
贝逸杰微笑摇头叹息,说:“庞宇涵这小子,相处一年多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只会写写情感散文骗骗无知少女的酸子,没想到竟还隐藏着这手功夫,不错不错。”
“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庞宇涵一个箭步上前,长剑突然朝前插送,剑尖递到宋保军鼻子前十厘米距离,堪堪停住。
剑尖兀自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低鸣。众人都给吓了一大跳,接着发现他的目标是宋保军这个不受欢迎的家伙,便哄笑起来。
庞宇涵大声道:“宋保军!我现在正式向你挑战!敢应战么!”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宋保军明显呆住了。
庞宇涵脸色冰冷,说:“你我一人一剑,在这里公平较量,输的就要斟茶认错,以后学校里遇到,还得恭恭敬敬叫赢家一声大哥,敢么!?”
大家根本没想到庞宇涵居然还要演这出戏,登时更为兴奋。
杨宣不知道他们之前的恩怨,凑趣笑道:“宋兄弟,我这里的刀剑都是没开过锋的,就算斩在身上也不会有什么伤害,大家图个乐子嘛,你尽可以放心,即便出了事,我也一力承担。”
叶净淳忙说:“万一、万一刺伤人就不好了,还是别比了。”
宋保军微微摇头:“阿淳,你不用理会。”
林贞贤跟着紧张起来,说:“如果受伤了怎么办?”
杨宣摇头道:“如果两位同学怀疑比剑的安全性,在下还可以提供护具,把头脸要害保护起来,不会让人受到任何伤害。”
“我用不着护具。”庞宇涵冷笑。
楚润田就更高兴了,向身后仆人吩咐几句,那人飞奔而去。他说道:“我们寒山社以诗为名,弘扬国学,大家聊的话题都是文学类居多,像宇涵身手这么高强的人物非常鲜见。以武会友,也是中国文化传统的一种方式,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我们需要这种武侠精神。”
众人都点头称是。
仆人捧着一个盒子返回,放在桌上。楚润田随手打开,说道:“既然宇涵开了个头,那我也表示表示。这东西就作为一个彩头,谁赢了就是谁的。”
雕饰云纹的锦盒,里面装着一只三十多厘米高的瓷瓶,细颈圆身,瓶口漆以金漆,瓶身底色为蓝,画有一支牡丹,红绿相间,色彩华丽赏心悦目。四围填充丝绸、宣纸等物,以减轻对瓶子的触碰。
楚润田双手提起瓶子向众人展示,说:“这是道光年间的瓷胎掐丝珐琅瓶,由清宫内务府造办处制作,外形精美华丽,做工精致细腻。虽算不上什么绝世珍品,但去年的苏富比拍卖会上,相同一个款式的珐琅瓶拍出四万美元的价格,也算不错了,就当给赢家的奖品吧。”
庞宇涵精神一振,笑道:“那可多谢楚兄了。”他原本是个谦逊的人,为了气一气宋保军,故意做出胜券在握的样子。
见众人都在瞧着自己,宋保军心想不应战也不成了,说:“那就来吧,比剑到底是怎生一个章程,你给说说。”
庞宇涵道:“玩玩而已,不用太认真,被击倒在地超过十秒钟,或者主动认输投降都可以。”
仆人送来了一把和庞宇涵手里一样的长剑,宋保军抓在手里试了试,尽管剑刃亮得很,果然是没有开过锋的。
叶净淳突然上前拉住他的手,说:“宋保军,算了,别和他比。刀剑不长眼睛,很危险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艾朗洲见了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宋保军抬头一看,只见俏丽的女孩儿满脸担忧,只好说道:“如果一分钟之内没分出胜负,我一定主动认输,如何?”
“那、那好吧。”
两人各自持剑,相隔两米面对面站立,其他人远远围成一圈,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的人还拿出手机拍摄视频准备发到肥信的朋友圈里。
庞宇涵对自己极有信心,他从十岁开始就在市内一家体校练习武术,打下坚实的基础,不然也没那么好的本事成为考古系篮球队的核心主力。
十六岁时,他加入本市的松风武馆拜剑术名家葛毅川为师,勤学苦练,从此功夫更上一层楼。直到大学,庞宇涵也没停止过训练,自信比自己更强的人并不多见。
你宋保军不过纠集了本系的几个瘪三,平时叫嚣了一些,真正论剑术对决,能在我手底下走过几招?
第293章 赢家的彩头
杨宣临时担任裁判,见双方准备就绪,便大声说道:“对决开始!”
“喝!”庞宇涵当先抢攻,手腕一晃,长剑划向对方面门,几个女观众不由惊叫失声,叶净淳几乎想冲到场地中间去阻拦。
宋保军对于打架斗殴是一点心得体会,可这剑术却是平时头一遭接触,手脚无比生疏。他仓促想理所当然用手去格挡,总算没丧失理智,急忙后退避开。
若是被庞宇涵迅疾飞快的一剑斩在手上,就算没开过刃,只怕也要当场骨折。
临时退得急了,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艾朗洲马上哈哈大笑起来。
庞宇涵刷刷两剑,刺得宋保军左支右绌。或许是想着出气,他没有立即使出厉害的招数,而是一会儿攻击上盘,一会儿劈向右路,就是为了让宋保军躲闪得显得更狼狈。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庞宇涵不忘耍帅的惜花人本色,一边挥剑一边继续吟诵曹植的《白马篇》诗句,果然潇洒自若,深得剑客神韵。
宋保军挺剑相迎,两剑交击,发出叮的一声。庞宇涵已经找到对手防守时的三处漏洞,左脚跨出,极快的站到宋保军右侧,长剑划向他的右腿。
宋保军来不及反应,小腿挨了一下,只觉又辣又痛。刚换上没多久的帅气西裤被拉出一个口子。
他笨手笨脚的把剑架过去,庞宇涵早已退后,两人重新拉开两米的距离。
叶净淳急得叫道:“宋保军!宋保军!”
宋保军知道自己出了丑,正满头大汗,哪有心情理会,急忙挺剑向前直刺。
这么一来就中了圈套,惜花人精妙的走步避开,等对方攻势已尽,长剑突然打斜里刺出,攻了宋保军一个措手不及,脚步一歪,踉跄跌开。
杨宣见多识广,道:“这不是松风武馆的松风剑法么?姿态如松柏一般稳健,攻击好像山风似的变幻莫测,宇涵果然高手。”
庞宇涵不忘投给他一记赞赏的目光,顺手挽了个剑花,惹得李柔希尖叫连连。
宋保军感觉叶净淳失望的眼神,心里开始多了些焦躁。
庞宇涵索性卖弄起来,长剑舞得像泼风也似的,只见一团银光在草坪上滚来滚去,耀眼夺目,时不时凭空刺出一剑,令宋保军趔趄而退。
众人见他占尽场面优势,一个个大声叫好,嬉笑不已。
庞宇涵又是一招“苍松迎客”,凌厉无比,径取宋保军的左肩。
宋保军狼狈避让,却不想庞宇涵这次攻击乃是虚招,长剑突然改变去路,在前方微微一晃,剑尖挑开宋保军西装的一枚扣子。
“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庞宇涵长声吟道,居然不管对手,又在草坪上舞了两个帅气的剑招。
“不愧是著名的惜花人,有点意思。”楚润田手持手机对着场上两人连连拍摄,口中赞叹不绝。
趁对方得意之际,宋保军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自己对剑术一窍不通,不如把这长剑当短棍使使,就当做街头打架一样?
宋保军之前束手束脚,就是觉得剑术对决应当有剑术的样子,反而遭到庞宇涵的压制。既然此路不通,何不换换思路,来一场惨烈的斗殴?
想法这么一改变,宋保军体内的暴戾人格立即激活。
那种见谁都想揍一顿的狂暴情绪马上来了,长剑拎在手里,看谁的脑袋都像是西瓜一般。
随着幽能元气的日益增长,他对人格力量的调整、转换、融合愈发如意,对身体的控制也越来越是得心应手。
庞宇涵再一招“涧深山险”直取他的胸口要害部位。
这一招从踏步向前便已发动,从下往上撩起,招数颇为凶险,便是放在武侠小说里,起码也有青城四兽罗人杰的水准。
宋保军脸上浮现出暴戾人格一贯阴森森的笑容,对攻击视而不见,将吸入的空气缓缓吐出,突然当空跃起,手持长剑劈向庞宇涵的脑袋。
庞宇涵大吃一惊,自己这一招涧深山险如果刺中对方,对方的剑也将势必劈中自己,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故意提出比剑对决,是存着羞辱对方的心思,以报篮球场上的一箭之仇,再顺便耍个帅,扮个酷,可不想因此弄伤了彼此。
犹豫只在电光火石一刹那,庞宇涵手头刹住,再也没勇气向前递出。
宋保军凌空飞出一脚,重重踢在他持剑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庞宇涵半边手臂酥麻疼痛难当,长剑被脚力冲荡在空中盘旋飞舞,钉进五米外的草地里,正在楚润田的脚边。
事情转变得太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李柔希秦淑敏仍旧保持蹦蹦跳跳的欢喜模样,叶净淳林贞贤还在满脸紧张惊慌错乱,杨宣楚润田一个个抱着双手观赏好戏。
宋保军轻轻落在庞宇涵身侧,左手手肘打横扫出,犹如失控的重型卡车,炸裂一般撞上庞宇涵的脸庞。
庞宇涵脑袋嗡鸣一声,重达一百三十多斤的身体不受控制飞了出去,落入冰凉的池塘,嘭的爆出高达三米的水花,向四面八方铺溅开来,激荡边上嶙峋的怪石和树木,连站得较远的贝逸杰也被淋了少许。
大家都给惊呆了。
池塘只有一米深度,庞宇涵摇摇晃晃站起,手臂拍打着水面,全身湿透,衣服黏糊糊的沾在身上,冷水从头顶往下滚落,气喘吁吁惊恐无限狼狈之极。
宋保军反手将长剑插进泥里,道:“对不起,我来替你念完《白马篇》的最后八句: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等轻描淡写的态势,远远比卖弄风骚的庞宇涵更洒脱百倍,简直到了人生无处不装逼的境界。
楚润田和贝逸杰对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错乱的情绪以及眼中的疑问:“怎么回事?”
两名仆人急忙跟着跃入池塘,抓稳庞宇涵,将他慢慢扶到岸边。
庞宇涵受到剧烈打击,脸颊高高肿起,一时昏昏沉沉,双膝一软支撑不住跪在草地上,张嘴呕出一口池水。水珠继续从脸上和身上滑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杨宣当先反应过来,道:“扶他回里屋休息,洗个热水澡,再熬一碗姜糖水给他缓缓,免得感冒了。”
两名仆人得令,扶着委顿不堪的庞宇涵进去了。
叶净淳带着一股险死还生的喜悦心情奔过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宋保军,将他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紧贴着两团弹翘绵柔的软肉,叫道:“宋保军!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宋保军鼻端全是少女的幽香,触脸可及尽皆软绵绵的肉感,只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叶净淳原本羞羞怯怯一副内向的性子,随着对决的进程而提心吊胆,然后宋保军出其不意致胜,小女孩的心思猛然回落放开,做出情不自禁的举止。
这时惊觉周围都在看着,不由脸色一片通红直至耳根,慢慢松开了抱着宋保军的手。
众人面面相觑,均苦笑不已,没想到庞宇涵耍帅过头,竟不是这家伙一个回合的对手。
只有艾朗洲暗自庆幸当初没找宋保军动手,不然躺医院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长剑一往无前劈出震慑对手,随即飞腿踢落对手的武器,再一个导弹轰炸似的手肘,干净利落结束对决,整体过程只花费不到五秒钟时间,就算久经沙场的搏击高手也不一定能做得这么干脆。
尤其是最后的手肘,把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的人砸飞出六七米开外,这份力量呈现在宋保军瘦小羸弱的躯体上,就好比驳壳枪射出直径八十毫米的榴弹炮,简直惊世骇俗。
杨宣到底是场面人,上前笑道:“比剑对决嘛,都是图个乐子。宋兄弟,祝贺你赢下这场比赛,为我们大家贡献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几个男生不情不愿的拍手,表示虚伪的道贺。
楚润田使了个心眼,抓住精美的瓷胎掐丝珐琅瓶抛向宋保军,大声道:“赢家的彩头,属于你了。”
他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打自珐琅瓶摆在桌面上的一刻就不再属于自己了,与其拱手送给赢家,不如让这小子难看一点,接得住便罢,接不住那也怪不了谁。
众人见他竟将珍贵异常的珐琅瓶随手抛出,不由一阵惊呼。
宋保军正揽着叶净淳的细腰两人低声说话,头也不抬,只觉风声扑面,伸手搭住瓶子再一带,就把沉重的珐琅瓶轻轻巧巧夹在腋下。
他兀自在和叶净淳聊天,对对面的楚润田看不多看一眼,做出这套动作仿佛蜻蜓点水,当真挥洒自如,不滞于物,颇有世外高人的风范。
待到叶净淳惊叫起来,宋保军才发现扔来的是珐琅瓶,于是双手捧起递到小女孩面前,说:“阿淳,送给你,见证我打遍天下装逼人士的一个又一个过程。”
叶净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少女心几乎爆棚,接过珐琅瓶想要说些什么话,却红着脸垂下臻首,马尾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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