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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透视神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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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突然轻蔑一笑:“你这名字也太托大了!你把人家的病治好,人家自然叫你好人;治不好,人家恐怕要骂你坏蛋啦!”
郝仁傲然一笑:“我自从开始行医,找到我的病人,我都能把他们治好。所以,迄今为止,他们一直叫我好人。哦,对了,也有两三个人叫我坏蛋!”
那女郎以为叫郝仁“坏蛋”的,一定是被他治坏了的人,就笑道:“你是不是把瘸子给治成瘫子了,把活人给治成死人了?”
郝仁微微一笑:“叫我坏蛋的人,都是我的红颜知己!”
女郎脸一红,这下子她再也不能叫郝仁为“坏蛋”了,否则她就成了郝仁的“红颜知己”。
女郎身边的一个比郝仁还大一点的青年厉声说道:“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郝仁微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没有必要反应这么大!”
老首长饶有兴味地看着年轻人在一起拌嘴,呵呵笑道:“蓦然,你有必要有这样的口气和客人说话吗?”
老首长一插嘴,那个叫蓦然的年轻人就不敢再说话了。
从刚才一进干休所的疗养室,郝仁就开始观察老首长的面相,可是他越看越疑惑,他就小声问祁老神医:“老爷子,我看老首长的面相,虽然并不健康,却也不象垂危的病人啊!”
在龙城的时候,丰印堂一个劲地催,看他那样子,似乎再晚一秒病人就会死了似的。可是,郝仁现在看老首长的面相,再活几年完全没问题啊!
祁老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首长的病是每天一犯,一次比一次重,今天早晨开始犯病,我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他有所缓解。如果明天再犯,我也没招了!”
郝仁又问:“老首长是什么病,哪儿不舒服?”
祁老将郝仁推了过去:“你应该问问病人,问我有什么用?”
郝仁笑道:“经你老人家把了脉的,比病人还清楚!”
这时,那个俏丽女郎又尖刻地说了一句:“你别是不会把脉吧!”
老首长笑着训斥那女郎:“嫣然,你怎么跟客人说话呢!”
这个叫嫣然的女郎笑道:“爷爷,我怕他不会看病,耽误你的治疗!”
老首长摇头一笑:“别这么说,你祁爷爷推荐来的人,一定不会错的!”
经老首长这么一说,郝仁回头向祁老神医说道:“老爷子,就冲老首长这么相信你,我也要全力以赴!”
说着,郝仁对老首长说道:“老人家,你是哪儿不舒服?”
老首长说道:“我得了一种病,每年只在中秋之前难受六天。第一天,是心痛;第二天是肝痛;第三天是脾痛;第四天是肾痛;第五天是肺痛,第六天是刚才数这几个器官一起痛。去年那次犯病,差点把我折腾死,今年如果治不好,我估计是活不过去了!”
“今天是哪儿疼?”
老首长拍了拍左胸:“肺疼。”
郝仁一叹,明天就是五脏一起发作,如果今天都没有应对的措施,明天老首长就有可能没命!
想到这里,郝仁说道:“老人家,我需要给你把把脉!”
老首长把手腕伸出去,郝仁轻轻地搭住了他的脉门,给这种级别的老干部看病,他还是头一次,不能不慎重。
郝仁收摄心神,仔细体会老首长经脉中的细微变化,很快,他就发现老首长的“手太阴肺经”中盘踞着一缕邪气。郝仁继续探测,把老首长的十二道正经和八条奇经全部探察一遍。最后郝仁得出结论:除了刚才的“手太阴肺经”之外,还有“手少阴心经”、“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和“足厥阴肝经”这四条经脉中盘踞着邪气。
“老爷子,我查出病因了!五条经脉中有邪气!”说着,郝仁将他的刚才的探察结果大声说了出来,既是和祁老神医印证,也是说给大家听。
祁老神医向老首长说道:“首长,我说得没错吧,小郝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老首长也很高兴。这些年他见过了不少有名望的神医,还从来没有一个象郝仁这么年轻。但愿郝仁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小伙子,能治吗?”老首长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生怕郝仁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
“能!”郝仁信心满满。
第四百五十九章 进京(三)
郝仁一个“能”字出口,那个叫嫣然的女孩立即催他:“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给我爷爷治!”
郝仁笑了笑:“别急,我先跟祁老爷子商议商议!”
然后,郝仁走过去,把祁老神医拉到外面说道:“老爷子,这可是你推荐我来的。其实具体怎么治,我一点法子也没有,每一步都需要你的指点!”
祁老神医笑道:“臭小子,我听你回答得那么干脆,还以为你已经有法子了呢,我正想把你的法子拿来琢磨琢磨呢!”
郝仁苦笑道:“我是故意说的,让老首长高兴高兴,最后还得你来拿大主意!”
经郝仁这么一捧,祁老神医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大主意我来拿。嗳,你小子是不是想偷学我的医术,那你还不如拜我为师嘞!”
郝仁正好顺竿爬:“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说着,他就要下跪,却被祁老神医一把拉住:“算了,在这里就别拜了。让人家看到,还以为你是现学现卖呢!”
郝仁其实也觉得在这里跪不合适,听祁老这么一说,他再一次来个顺竿爬:“好吧,那我等没人的时候再来给你磕头!”
祁老开始谈论病情:“首长的病是中了一种邪祟之物。一般来说,邪祟之物分两种,一种是天生,一种是人为。天生的邪祟都是由死尸、污秽、阴气等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生成;人为的邪祟则是巫蛊、法师通过各种法门炼制而成。首长的这种病就是人为的邪祟进入体内造成的。但是,首长是无神论者,我说这些他是不会信的。”
郝仁知道,有些老中医为人治病,总喜欢向病人把病情讲得透彻,但是有些病人恰恰是忌讳这一点的。他笑道:“既然首长不喜欢,那我们就不说,直接告诉他应该怎么治,让他只管配合我们治疗就行了!”
郝仁这么一说,祁老倒是看开了。他是医生,跟一个外向讲内行才能听懂的道理,不是白费劲吗!他笑道:“那我们进去吧,我直接说出来,你只管点头就行!”
郝仁微微一笑:“老爷子是明白人!”
于是,两人回到老首长的房间。祁老说道:“首长,我跟小郝研究了一下,你的病必须在发作最严重的时候治疗最得力。但是,今天已经不可能再发作了,所以,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你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离你越近越好。等你明天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直接叫我们来就行。”
既然是两个医生研究的结果,老首长只有听从和配合。他让人在隔壁给郝仁和祁老开了一间房,今天晚上他们就住在那里。
房间安排好了,老首长又让人做了一桌素席,招待丰印堂和郝仁他们。席间,郝仁表现得不亢不卑,让老首长和他的两个儿子十分惊异。
饭后,郝仁和祁老回到房间里休息。郝仁给祁老倒了一杯茶,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口称“师父!”
祁老十分高兴,连忙把郝仁拉了起来,说道:“我此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你是第二个!”
郝仁问道:“我那个大师兄现在哪里!”
郝仁不问还好,他一问倒是引得祁老一阵唏嘘:“那小子叫龙溟,跟我学医十多年,一直在我的身边。可是有一次他单独外出行医,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这么多年来,我走南闯北地到处找他,也通过各方的朋友明察暗访,就是没有他的音信。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四十多岁了!”听祁老的口气,似乎龙溟已经死了。
郝仁连忙安慰祁老:“师父,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朋友也不少,有机会我托他们给你找找。我这个大师兄很有可能进哪个温柔乡,不想出来了!”
郝仁天生带着一丝猥琐相,说话又有点痞,祁老经他一说,禁不住地又有了希望:“你小子嘴里没有好话,要是让你大师兄知道你这样编排他,非打你屁股开花不可!”
郝仁一看老头高兴了,任务也就完成,立即转换话题:“师父,我这头也磕了,你这茶也喝了,你得传授我一点本事!别到时候人家一问我师父是谁,我是说是你,丢你老的脸!”
祁老笑道:“你小子这么好学,那我就教你一点!一般的中医你都学过,这些我都不用再费口舌了。我就教你一点别人都不会的驱邪术教给你!”
据祁老所说,地球从诞生到今天,经常性的阴阳不调,阴气盛时,则产生邪祟,阳气盛时则杀灭邪祟。所以,世间虽有邪祟,却并不多,而且也不敢暴露于阳光之下。
一般来说,邪祟会隐藏在一些阴气极重的地方,例如地下、山洞、深水区。正常人到了这种地方,如果身上的阳气足够,则不会为邪祟所侵,但是如果身上有伤或者阳气不足,则邪祟会趁机侵入身体。
比如丰印堂就是因为在抗洪救灾时中了邪祟。那时候,洪水肆虐,将潜藏于深水区的邪祟冲到浅水区,并随波逐流。正赶上丰印堂指挥军民抗洪,劳累了几十天,阳气必然不足,被邪祟乘虚而入。
上面讲的都是天生的邪祟。下面再讲人为的邪祟。
随着人类的进步,有些巫师会寻找和炼制邪祟。他们到一些阴气极重的地方寻找那些天生的邪祟,并炼制为己所用。或者将那里的阴气收集起来,再加入一些原料,也可以炼制邪祟。
这些巫师一般都将邪祟附在刀或子弹上,这样,哪怕对方没有被杀死,刀或子弹上的邪祟也会侵入他的身体,并在日后的一段时间摧残敌人的身心。
老首长当年遭人暗算,被附了邪祟的子弹打中,邪祟因此侵入身体。幸好他在军队百练成钢,体内一股正气护体,同邪祟对抗了这么多年。正直的成年人,体内一般都有正气坐镇。这一点与丰印堂倒是十分相像。
只是,老首长如今年龄大了,身体的各个机能退化,邪祟趁机侵蚀五脏,所以他的痛苦越来越深。
郝仁听他讲了这些,已经大致猜到了给老首长治病的方法。“师父,还是用我的真气把邪祟逼出来吗?”
祁老微笑着点了点头。
第四百六十章 进京(四)
祁老既然让郝仁用真气驱除邪祟,当然把原因也讲明白。
他告诉郝仁:“驱除邪祟除了用真气来逼,也有别的法子可用。但是那个方法十分麻烦,需要昂贵的法器。比如给首长治这个病,驱除一个经脉内的邪祟,就得需要五件不同的法器。这些法器同样需要巫师炼制,而且炼制起来极不容易,花费也极大。所以,对你来说,还是用真气简便易行。”
郝仁问道:“国家神秘局中高手如云,凝聚出真气的人恐怕不在少数,你为什么非要推荐我呢?”
祁老笑道:“上次为丰印堂看病,我就觉得你小子人品不错,想给你一个结识大人物的机会!”
郝仁郁闷地说:“你老想过没有,我来为老首长治病,就把国家神秘局的高手给得罪干净了!”
说着,他将来时在飞机上黄勇淇跟他说的话也学给祁老听:“郝兄弟,祁老十分推崇你的‘乾坤五行针’和先天真气,我们神秘局里的人都想见识一下!”
祁老笑道:“黄处长说这话你还当真了!你知道国家神秘局得有多忙?这个世界上,几乎每天都发生一些神秘怪诞之事,这些都需要神秘局的人去调查,谁有闲心跟你抢风头。再说了,为首长治病需要有充沛的真气为前提,起码需要筑基境巅峰的修为。而神秘局达到这个修为的几个武者恰好都出去执行任务去了,我有那时间把他们召回来,还不如请你来呢!”
虽然祁老这么一说,郝仁还是不放心。他不是怕与人比武,而是不想在比武中把人给得罪了。一般来说,身怀诡异奇术的人,大多性情乖张,容易记仇。上次他在东瀛北海道玉洞中见到的那个玉老人就是例子,那家伙连爹娘都不知道感恩,简直不入人类。这种人你得罪他一时,他会记恨你一辈子。万一有极个别的家伙走极端,要报复郝仁的亲人,那郝仁会后悔终生。
祁老见郝仁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又说:“神秘局的局长是丰印堂的同学。如果谁敢记恨你,你给丰印堂打个电话。有他在中间调停,谁也不敢难为你!”
祁老这么一说,郝仁稍觉宽慰。
当天晚上,两人聊到很晚,都是郝仁向祁老讨教一些中医上的疑难杂症和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要不是他担心祁老年龄大、休息不好影响第二天的治疗,他非缠着祁老聊一夜不可。
第二天,郝仁和祁老早早起床。两人刚刚洗漱完毕,就听到房间内的警铃响了起来。这个警铃是通向隔壁老首长的房间,按警铃的不用说也知道是老首长。
“快去看看,一定是首长的病发作了!格老子的,今天比昨天提前了将近一个小时!”祁老老家在西南,他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家乡话。
郝仁的动作快,祁老的话还没有骂完,他就进了隔壁的房间。
此时,老首长还没有起床。这样最好,省得待会儿下针时还得给他脱衣服。
郝仁见老首长一脑门的汗珠,就问道:“老人家,你哪儿难受?”
老首长艰难地说道:“我……我感觉我……我的五……五脏象被一……一窝老鼠在……在啃……”
“没事,有我呢!”郝仁昨天都给老首长吃过“定心丸”了,现在再吹一句牛也不在乎了。
说着,他一下掀开老首长身上盖的薄被,解开老首长身上的睡衣,连裤头都给脱了。
这时,祁老也过来了,他指挥郝仁:“下针,用你的‘乾坤五行针’!”
郝仁点了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不锈钢针盒,拈起一根针,就往老首长的“太阳”穴上扎。接着,他一溜扎下去,“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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