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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拨动心弦-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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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远远的离去;或许即便是我们再走在一起,还会生出许多磨折,生活总有这么多的坎坷。
我在写作之余,有时候王倩玉来了和云菲轻声的说着话,她的表情,她的温柔真的像极了安然,尤其是侧影,有时我甚至误认为她就是安然,而脱口叫出来,才忽的觉得叫错了,她们简直就是一个人。
田玉离开后,王倩玉闲暇时总会到这里,而我有时会把她假想成安然。当然这些我心里的所想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
小说无非就是一段爱的梦想,写小说的过程就是追求那个爱的梦想的过程。无论安然在哪里,我都会把她写回来,尽管只是假想,但是老天无法剥夺我的心中所想,我有权利想她。
这是不是内心的一种背叛呢?即便是背叛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无法遏制自己对她的思念。我的小说用的都是假名字,也只有我明白角色的原型。
云菲和王倩玉是我最先的读者,有时候我写完了一章,她们就会争着去读,也让我有了写下去的欲望。有时候云菲也会问我剧中的原型,我当然不会说出安然的名字来,有的时候在深夜里只有我们两个了,我会问她许多她的故事。
我总有些神秘的问她小时候第一次为了谁而心动,情窦初开时的情景。云菲被我抱在怀里,高兴了就会给我讲起她的事情来。
云菲眼睛望着前方,嘴角浮现着美丽的笑容道,那个时候我是家里的小宝贝儿,父母每天都会看着我,生怕我会走丢,决不让我自己走出村子。我点头说,怪不得我很少见到过你,虽然咱们是一个村子的。
云菲的长发在灯光下如瀑般在我的眼前晃动,我忽的问你那时第一次知道心动是什么时候?云菲说,不告诉你,不过自己忍不住了就说道,那时我十二三岁吧,整日束一个冲天的辫子,看到大街上放羊的一个小伙子拿着皮鞭将一大群羊在我的眼前赶过去,回头冲我笑了一下,我的脸就红了,我的心跳了起来。
我笑了,道居然是一个放羊的?
是啊,云菲说道,我每日就在门口等着那个小伙子赶着羊群过来,他要是不来我就远远的盼望着,看他过来了我就躲到树后面偷偷的瞧他,心跳的厉害。晚上我就梦见他,我成了那群羊的一只,每天被他带着走向远处,走向碧绿的草地上去。
我说,你就没想别的?
什么别的啊?谁像你那样?说着板着脸道,你总是这样坏坏的笑,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就往歪处想?我搂着她说,你这样在我的怀里我会不想入非非也难啊?我就一下子抱起她放在床上,云菲就笑了,我说,你怎么这么温顺了?
云菲不回答还只是笑,我就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去亲她,她都不动,待到我的手去摸时,原来她来那事儿了,我就轻轻的打了她一下道,怪不得你这样老实呢?
云菲懒懒的躺在床上笑着,我搂着她我忽的好奇的问道,菲儿,我对女人的事现在还是很好奇,你第一次来这事儿时你明白吗?那你怎么办啊?
云菲道,你变态啊,什么都问?
我说,人家好奇嘛。
云菲笑道,现在想起来我还好笑呢?那个时候啊,我十三四岁吧,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时候我只觉得有些眩晕,那时候我在上学呢,她流了一点,我以为我受伤了呢?我就非常害怕,我坐在那里都不敢动弹,放学后我就飞快的跑到家里,那里还是不断的流血,我说,我怕是要死了,我就哭了。父母都没在家,我把两块手绢塞到那里,躺在家里不敢出屋,我绝望的哭泣着,不断地盼着母亲快点回来。
后来,妈妈终于回来了,我扑在妈妈怀里大声的哭着,妈妈就说,怎么了?怎么了?再三的追问我才说出来。可妈妈笑了,妈妈说,孩子你长大了,你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我那时不明白妈妈说的话,后来妈妈就给我讲了起来,还教我怎样用纸巾。
云菲说完,笑了,那时候我多傻。
我好奇的看着她,那一天她变得那么美,我好像第一次认识她那样的看着她。云菲道:”你怎么了?”
我说,我觉得你今天与众不同。我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个屋里,你和我那样的缠绵着。云菲说,我当然记得,闭上眼宛如就在昨日呢?
我说,我要记录那一段,我要写的如诗如画,云菲说,好哦你快点写,快点写。
我拿起笔来,云菲搂着我趴在我的肩头,我第一次这样写作,有美人相伴,这是何等的美事?我想要是每一个作家都这样的在这样的夜晚里,在灯下美人的身侧,那么一定都会爆发出潮涌般的灵感来。
可是事与愿违,美人在侧难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我失败了,我无法集中精力,我只有放下笔来,把她抱在怀里,去吻她的娇艳红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失去自由的痛苦
田玉离开村庄后,先是来到了拘留所,他要探望一下岳成。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严丽,严丽的眼睛里盛着忧郁,她说自己刚刚从里面出来,她说岳成瘦的已经不成人形了。她说着就流下了泪水¨wén rén shū wū¨。田玉忙安慰她道:“别太难过的,岳成在里面会照顾自己的,再说,我们再想想办法或许还会有转机呢?”
严丽说:“哪会有转机啊,除非那个肖总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
田玉气愤的说:“都怪秋心,要不是他,岳成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严丽说:“我倒不怪他,都是岳成自己误交匪类,他今日不进去,也早晚会进去的,也好,给他一个教训。”
田玉说:“你还为那个秋心开脱?反正我是和他断交了,这样的人谁都算计,还算人吗?更何况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了。”
严丽叹口气说:“你们三个人还是他最聪明可以把自己从那样的环境里解脱出来,田玉啊,你自己也要留点心眼儿,千万别被人利用了。那好,我先走了,你进去吧。”
田玉就走进拘留所,和那里的警官说明了来意,也恰好岳成还没留在接见室里。岳成看到了田玉笑了,脸确实瘦成了刀条子形状,岳成伸出戴手铐子的手,二人隔着桌子握在了一起激动的说道:“田玉,还是你够朋友,够义气,我没看错你!”
田玉道:“你还好吗?”
岳成说:“嗨,没事儿,这里面谁不认识我?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田玉道:“这就好,这就好。对了,我给你带来不少东西呢?”
岳成倒是很乐观道:“呵呵,我这是怎么了?今天过节吧?刚才严丽来了,也扔下不少东西,看来我还是没被大家遗忘哦?那天秋心也来了,我没见他,我真是对他,他太不仗义了。”
田玉说:“我这次回去之后训斥了他一通,我跟他掰了,真是太损了。”
田玉离开那里以后,岳成回到了里面,那是一间不大的狱室,肖东升倚墙而做,仰面朝天,看到岳成回来,将腿蜷起来道:“又有朋友来看你?哎,你小子比我还牛,我在这里除了那天安然来了,再也没人来看过我。妈的,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们。”
岳成将手里的东西摆在床上,撕开一条烟,扔给肖东升一盒,自己也吸着,然后打开一盒烟给屋子里的每人发了一颗,才做回来。
肖东升吸着了烟,吐向空中看那烟圈一圈一圈的扩散,道:“想不到啊,我混了十多年却被一个无名之辈给毁了。”然后眼睛如电一样的看着岳成道:“**不说是你的哥们吗?岳成啊岳成你小子要不是也和我一样进来,我他妈就先废了你。”
岳成笑了,岳成说:“大哥,你最好把我弄死,在这里啊还不如死了好呢?这他妈还是住人的地方吗?”
肖东升气愤的将烟扔在地上道:“我出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废了那小子,就怕我没机会了。唉。。。。。。。”
肖东升眼睛望着天棚嘴里又道:“也不知安然在外面好不好?她啊,一个弱女子真不好生存。那天来了之后就没有一点音讯?对了刚才你的朋友来了,你没打听一下吗?”
岳成说:“严丽和安然最好了,她没找到她,不过严丽答应了如果找到她,她会来告诉我们,并且照顾她的。”
肖东升道:“这就好,这就好。”然后眼睛望着前方,从兜里拿出一张安然的相片来,许多美好的回忆都出现在眼前。
岳成同样的思念起外面的人来,他想起了严丽,也想起了安然。严丽刚才一进来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就哭了,看得出严丽是真的心疼自己,真的爱自己的人。岳成再看到严丽伤心的样子心里真的有一丝的不忍,这些本不该让她承受的,他们本可以欢欢乐乐的上着学,如今寒窗铁链,铁门铁索,呵呵竟然混到了这样的地步。
严厉的严丽都是心疼他的哀伤,他真的想把她抱在怀里对她说:“没事没事。”可是他们只能隔着桌子互相拉着手,互相关切的对视着。
严丽对她说:“她要等他出来,她要第一个在门口迎接他。”
这番话令岳成感动了,可是岳成当时发脾气骂道:“谁需要你等?”他本来要狠心的骂她一顿让她对自己死了心,找一个好男人嫁了的。可是,岳成狠不起心肠来,他满心里都是感动了。他只有默默的承受严丽对他的关爱。
岳成想起了这些,当然也会想起安然,他的心底爱着她,他只是希望安然会远远地离开自己,离开这个是非地,越远越好。当初,当岳成听说会要牵涉到安然时,他不顾一切的替她顶罪,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要保护她的人,他不想让她受一点的委屈。尽管这些没人知道,秋心不知道,严丽不知道,肖东升更不知道。这是一份最纯真的爱,就让它深深地埋在心底吧。岳成想,只要她过得好,他就知足了。
“开始放风了,大家都起来站好队,走出来。”一个警察打开门喊道。
肖东升,岳成以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站起来,站成排依次的向外面走去。阳光晃着他们的眼睛,他们不敢抬头看天,都用手挡了脸,尽情的沐浴在难得的阳光之下。他们有一个小时的自由的走动的时间,就在那个不大的院子里。
岳成望着那高墙大院,外面必定是自由的广阔的空间,有车,有楼,有自由的走动的人们,只有当人们失去自由的时候,才觉得自由是那么的美好。
这点时间真的那么短暂,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他们又慢慢的走回去了,屋子里的阴暗与外面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造成了强烈的反差。岳成望着外面,觉得自己,啊不在这里的所有的人都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法律的审判。岳成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判几年,但是一切都身不由己,他只盼望时间快点过去,快一些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越狱
肖东升晚上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那些从前跟着他的那些弟兄都来找他,手里都拿着片刀兴师问罪。肖东升道,我对你们不薄啊,跟着我时一个个吃香的喝辣的。那些人说,如今警方四处追着我们,我们无处安生,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这样?
忽然他的眼前又出现了乔老大,又出现了张怀江,还有一些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来找他寻仇,他就拼命地跑着,那些人忽的说,咱们不捉他了,捉他的老婆去。肖东升就喊道,那和我的老婆无关啊。他一惊就从梦里醒来,他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不行我不能呆这里等死,我要出去!出去!可是怎么出去呢?他把睡在身边的岳成捅醒,而岳成根本没有睡着,就说:“老大,你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是,我自己还想出去呢?这里戒备森严,警察荷枪实弹,咋出去啊?”
肖东升道:“只要想出去总有办法的。你不是读过很多书吗?帮我想想办法。”
岳成坐了起来在黑暗中道:“我倒是看过一本西方的小说《基督山伯爵》他是这样越狱的,他每天在不停的挖洞,将对面的一个愿意为他死的人与自己调换,他才逃出去。这个总不行的。”
肖东升叹口气不停地抽着烟,咳嗽道:“要是想出去机会总有的,我不放心外面的安然啊。再说,我不能就这样等死,我要出去找那个秋心算账去。哎,以后有机会我出去,你帮我配合一下。”
秋心很为难的样子,肖东升道:“你和我不同,我不出去,我背着好几条人命的,在这里早晚是个死,不如早出去,活一天是一天。只要你肯帮我,我答应你只要我还回来,我一定为你尽量减少你的罪过,我能替你顶的,我都替你顶了。我万一要是不回来了,那更好,老子还有一些钱在外面呢?钱能通神的,我拿着那些钱将你抽出去!”
秋心道:“好啊,老大,就怕你没机会,你想到办法了我一定替你配合。”
肖东升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咱们一言为定。我找机会就跟你商量。”
次日一早,下起雨来,阴暗的天令本来阴郁的牢房更加的阴暗起来。肖东升的身上开始起了小疙瘩,又痛又痒,十分的难受。肖东升用手指抓着,背后的地方够不到只好让岳成来挠,岳成挠的用力了,肖东升就大骂起来。岳成气的不在理他,背过身去,肖东升就发火道:“你是不是觉得咱俩在这个地方就不是你的老大了?”
岳成不理他,不回答侧过身去。肖东升道:“你是不是混大扯了?我告诉你,你岳成如果没有我你算个啥啊?你立刻起来给我挠!”
岳成坐起来对旁边一个人说:“你,伺候他!”
那个人撇了一下嘴道:“我自己还痒痒呢?”
岳成抓起那人道:“把我说话当放pi是不是?不给面子是不是?”
那人站起来道:“我认识你是谁啊?跟我装是吧?”岳成低下头笑了道:“好,好。”猛地出手将那人一拳头塞倒在地,那人起来一晃身子,后面呼啦一下站起四五个来,岳成说:“打群架?来吧!”还没等说完,自己再次出手,可是他的拳头落空,回敬他的是如雨点一般拳头,他的鼻子流血了,他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岳成说:“我服你们了,别打了。”大家才停手,肖东升用脚踩着岳成的脸道:“看到没看到,这屋里都是我兄弟。”
岳成站起身靠在自己的铺上,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忽的笑了,因为他的手摸到了牙刷,那个牙刷早已经被他磨得很尖,他知道早晚用得着。他笑了,坐直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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