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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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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你说什么?不就是不小心放了几个毒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水裳也不干了。
“其实,这么急找你来,是为了伙食问题。你又要揽这些粗活,唉,不要影响正业啊!”因为青蛾就在旁边,云镜南兜着圈子说服德德,其实他心里想说的是“你干得了吗”。
“给我一次机会吧!主人。”德德几乎是哀求了,同时还偷眼看看青蛾。
“好吧,你先画一份设计图吧!”云镜南想出个让德德知难而退的办法。
“谢谢主人!”德德欢天喜地地去了。
连续几天,德德除了做饭,便在来做饭的路上。他守诺没有影响正职,每次回来都给青蛾带来好多草原上的野花。云镜南想,不知道那首诗念了没有。
勘测工作终于完成,德德又用了几天,向云镜南交上一份设计图。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水裳、青蛾、伊枝罕以及各部酋领。尤其是云镜南,他虽然做不来设计图,但在王朝的军校里呆过,知道怎么看城防。
“德德,你有这么好的技术,干嘛要当仆人?”云镜南的第一个反应。
“主人,我的祖父是军塞设计师,后来家道中落,我才流落街头的。”
“嗯,”云镜南点点头,负担德德的馋嘴确实需要一些家底,“可是,你就找不到一份建筑师的工作吗?”
“我的家传只会军塞设计,现在哪还需要啊!都怪我祖父,他老人家建的军塞,到现在还坚固如初。”
云镜南发现青蛾看德德的目光也不一样了,心道,我是一定要成全这桩好事的。于是当场宣布道:“从现在开始,德德不再是我的仆人。”
“不要啊,主人!我除了做饭,别的……我其实是舍不得离开你。要不,你把欠我的龙骑将奉禄给我就好了,我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随着设计图的顺利完成,德德这位王朝第一例领龙骑将奉禄的大厨,地位急速上升,身边不乏美女的秋波。是啊,一位有才干、有铁饭碗、能做一手好菜的军政要员心腹,自然成为抢手的黄金王老五。当然,忠实的德德仍然持着于他的初恋对象青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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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回京2 战争在这段时间似乎从草原上抹去,一切都变得开心而幸福。新堡的工地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附近没有石矿,只能夯土成墙,根据德德的建议,土中加入糯米,据说这样能使土墙坚固如铁。男人们喊着号子,一次次地将大石杵打在土上。神族男丁表现出超凡的力量,一个人运的土可以达到其他部族的两倍。
水裳成为继德德之后,又一个给云镜南长脸的人。她是后勤志愿队长,也是宣传队长。她带领着数百名神族美女为部民们送水鼓劲。“嘿吼嘿吼”,有美女的工地,热火朝天,男人们将被臆想激发出的精力,疯狂地发泄在泥土木石上。
伊枝罕曾满脸羡慕地对云镜南说:“阿南大人身边有这样的美女,啧啧!”
云镜南则无奈地道:“唉,可远观不可亵玩,才是真正的痛苦。”
“是吗?那真是暴殄天物了。”伊枝罕道,“水姑娘真是漂亮,除了伊枝族的圣女,恐怕没有人比得上。”
“圣女?”
“没,没有什么。”伊枝罕发现自己走嘴了,连忙跑开。
连伊枝罕都象征性地打过几次石杵,以鼓励士气。全工地最闲的就属云镜南,他是懒得干体力活的,用他的话说“亲力亲为的人,从来不是一个好领袖”。
水裳领着神族少女在工地上跳了一阵舞,气喘嘘嘘地来到云镜南身边。“阿南,这是什么东西啊?”水裳好奇地摸着云镜南手上的长管子。
“这叫望远镜,兰顿帝国才有的好东西呢!古思送给我的。”云镜南的眼睛不离镜口,口中赞叹道:“真是太好了,太美了!再起来点,起来点啊!”
他正盯着远处身着短裙的神族美女,那美女正背对着他给男人们送水。每次弯腰打水时,云镜南总想看到点什么。但每次什么也看不到,于是便更想看。“这比蓝磨坊的脱衣舞娘有意思多了!”
“让我也看看!”水裳不由分说,一把将云镜南推开。
“水裳!”水裳的力量很大,云镜南来不及保住手中的望远镜,“完了完了,水裳是最痛恨色狼的。”
“真好玩!就好象在眼前一样,差点没把我吓一跳。”水裳没有发现云镜南的小秘密,她的注意力全在新奇的望远镜上。
云镜南摸摸自己的屁股,松了一口气。“阿南。”水裳开始扶着望远镜四处眺望,“你不觉得,建设其实比破坏更开心?”
“哦!”云镜南没什么感慨。
“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爱比仇恨更重要。杀了那么多太阳部的人,我的仇恨渲泄出去了,可是每当我想起东路营里那个孩子的眼神,就感觉不到一点复仇的快乐。……可是现在,我觉得很快乐。我要带着族人开始新的生活。”
云镜南没想到每天嬉笑怒骂的水裳居然会说出这番话,不禁一呆:“水裳有她自己的希望,她或许是对的,爱比恨重要。可是,我的希望又在哪里?我除了为父母报仇,从来没想过其它目标。”
太阳部的骑兵销声匿迹,连古思都以为太阳部不会再回来了。因此新城工程进展得格外顺利,草原上耸起一座坚固的要塞。
随着脱出困境,人类的劣根性又露出头角。这次是为了要塞的命名。云镜南饶有兴趣地在一边观战。
“我们伊枝部出力最多,这当然要叫伊枝堡啦!”伊枝罕道。
“那为什么不叫野狼城?”一个神族首领也急了。
“我看,还是肥羊要塞比较好听。”小部落的首领也不甘落后。
“呵呵,我只听说过肥羊火锅,没听说过什么肥羊要塞!”神族首领攻击道。
“什么,你敢侮辱我们的图腾?”那个小部落的首领将一只牛腿骨劈面砸去。
……
当一众族长酋领在房间里开会时,平时的威严仪态不复存在,争得面红耳赤。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这座城堡是德德设计的,就叫德德堡吧!”那女子正是青蛾。
“不行不行!”德德不好意思地推辞道,甜甜地看着青蛾,用不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不重要,但心上人能承认他的才能却很令他开心。
“我看,叫水裳之城吧,没有她,我们不会这么快峻工。”伊枝罕道。
水裳站了起来,抬手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现场立时肃静下来。
“大家都忘了?这次这么多部落为什么能聚在一起,那都是阿南的功劳。我提议,用阿南命名,就叫阿南要塞吧!”
全数鼓掌通过。
“那可不行……”云镜南在官场也混了几年,知道这样会引起王城的猜忌。水裳笑咪咪地附耳道:“不给面子,要死吗?”云镜南微笑着举起颤抖的手,真正地全数通过。
“水裳,轻一些,你拎着我最最娇嫩的大腿内侧了。……唉哟。”
※※※花节将至,云镜南不得不离开阿南要塞回王城去。他倒不是去过花节,而是要回京述职。边陲重臣回京述职已成惯例,连古思也不例外。只不过各人述职时间不同,相互错开。
德德正处在疯狂的发情期,水裳此时也离不开族人,云镜南只能身孤影只地上路。左右无事,他穿了便服,辞了众人,走走停停,向王城进发。
不几日,便来到布鲁克城西北二百里的威烈城。此城高大雄峻,规模不下于固邦,正是十八年前先皇亲征兰顿前的王朝东部要塞。现在,威烈城与战乱年代渐渐远离,曾经满是疮伤的城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城内百业俱兴,好不热闹。
云镜南喜欢这里的纯净民风,虽然才是中午,他却不想赶路,也不找官方驿站歇脚,随便找了家小店安顿。用过午餐之后,便摇摇晃晃地走上街来。走了一段,又觉得德德、水裳不在,无人说话,颇为无聊。
“找不到人说话,我便去听人说话。”云镜南钻进一家书馆,坐在一角,静候开讲。
“啪”地一声,说书人将惊堂木一拍,“上回说到兰顿元帅犁师引兵来犯……”
“咦!”云镜南一听开头就乐了,“莫不是去年的固邦之战都编成说本了?不知道有没有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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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回京3 只听说书人道:“其时十万兰顿精兵,人如虎,马如龙,气势汹汹,是直逼固邦啊!”
“人数不对啊!”云镜南疑惑道。
“话说那时明镇胡服皇帝已于撤军途中病死,王朝军群龙无首,一溃千里,被那敌帅犁师直杀到固邦城外。”
明镇胡服皇帝便是王朝先皇,云镜南这才知道,说的是十八年前的固邦之战。或许是因为威烈城是那时的王朝边城,是以这里的人才会流传这个故事。
“泱泱明镇,岂会无人?那时在威烈的守将便是当今王朝大元帅李城子,守固邦的则是当时的王朝大将云武……”
云镜南心中暗唤一声“爹爹”,心神激荡,忙镇定下来,凝神聆听。
“……只见那云武将军手持大剑,突入敌阵,连砍十八员兰顿大将。兰顿小鬼更被杀得鬼哭狼嚎,犁师被这一支奇兵杀得措手不急,败退十里扎营。”
接下去的结果,云镜南都知道,只不过被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演义了许多。听了大半个小午,那说书人再未说到他关心之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书人嘎然而止。众听客议论纷纷:“这云将军可是大忠臣,十八年前风华正茂,可是后来却英年早逝。”
“听说,云武将军是在回王城途中暴病而死,好象就在威烈附近吧!”
“胡说,什么暴病而死,有一家人都死绝的吗?肯定是被兰顿的杀手……”
云镜南自知自已身世以来,无时不想知道当年父亲云武暴死的真相。从小将他带大的俞伯,在临终前叮嘱他“你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身世。大将军或许有冤屈,可是,这个仇家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俞伯在他十岁那年去世,跟着老人埋进墓地的是一套近卫统领的铠甲和仇人的名字。他也曾在俞伯面前发誓“我绝不对第二人提起身世”,却没有发誓不报仇。
凭着天资聪慧和俞伯传下的功夫,云镜南在王朝军中混到今天的位置,可家人暴死的真相仍然一点眉目都没有。他查遍了所有图书档案,甚至潜入大内偷窃密档,都未能发现关于那一段惨事的任何记录。
“如果父亲和母亲是死于暴病或兰顿杀手手中,怎么可能连档案也没有留下?”随着时间推移,云镜南仍一无所获。
“先生,请留步。”云镜南在书馆后台拦住说书人,“在下可否请教一二。”
“看阁下气宇不凡,应是军中之人吧!”说书人眯起眼道,“不知有何话要问?”
“先生,那云武将军后来如何了?”
“国人皆知,犁师退兵半年后,云武将军回京述职,在途中遇刺,满门遭难。”
“先生,我听你的书,其中虽有为搏视听,修改演义之处,但有些细节却必要在军营中呆过才知道的。如果您知道云将军满门遭难的真相,可否赐教?”云镜南要抓住一切了解真相的机会。
那说书人打量了一下云镜南,笑道:“好,居然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云大人。若说当时亲眼见到惨事的人,多已不在人世。是忠是奸,是真是假,让庸人自已评说罢了。事隔十余年,又何必再谈?”说罢转身便走。
“先生,慢着!”云镜南一把揽去,却揽了个空,那说书人的右膀竟是齐肩而断,只有一截空袖。错愕之下,说书人转过屋角,失了踪迹。
云镜南怅然若失,自嘲道:“不过市井一个说书人罢了,他又知道什么真相?”
回到客栈,心情仍是郁郁,暗道:“都说父母血仇,不能不报。可是我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俞伯,你为何就是不肯说呢!”
父母不但死因不明,连遗物都未留下一件。他绝不相信父母死于兰顿刺客的说法。一般重臣返京,都会带着上百名随从。十万大军在固邦都未能置云武于死地,区区几个刺客,怎么可能?
而且,若真是兰顿帝国刺客所为,俞伯也不至于到死也不肯吐露真相。所以,他一点都不恨兰顿人。他珍惜地抚摸着手中的海心戒指,它虽不是父亲的的遗物,但却曾经历了那次战火,见证了那段历史,也见证了云镜南去年的兰顿之恋。
春夜风凉,客栈中纸窗残破,带进一缕茉莉花香。云镜南持戒指遐思,不知何时已趴在桌上睡去。梦中刀光剑影,似在十八年前的固邦,想象中的云武峙立城头,威风凛凛……可每次的梦做到这儿,便不再往下了。
次日醒来,云镜南发现自己还在桌边,钻戒不知何时已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当下惊出一身冷汗。他清晰地记得,昏睡前还在把玩这枚戒指,那时确是戴在手上无疑。昨夜飘来那一缕茉莉花香,此时想起也变得极为诡异。现在时值春日,不是茉莉开花的季节。
“威烈城是百年军塞,在这里战死的人必然不少。难道是鬼?”云镜南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忙收拾行李,退了客房。待得到书馆中打听,那说书人已于昨晚不知去向。
这一夜没有睡好,云镜南从威烈城驰出十数里才有些清醒过来。“肯定是有人进过房间,说不定是用迷香之类的东西。否则我不会醒不过来……但如果是刺客,为什么要放过我呢?如果是窃贼,随身金银都没有丢。除非是女采花贼……唉,这男人失身可留不下证据!”
这一路虽然还有许多城市可供游玩,但云镜南不敢再停,直驰王城。途中停留时也都在相对安全的驿馆落脚。
赶到王城时,正是深夜,云镜南心道:“阿宁这小子肯定想不到我半夜来,非得和他好好闹闹不可。”
亮牌进城,过了长街,远远已望见铁西宁府邸。府门处红灯笼下,隐约有红衫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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