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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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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八十二个。”云镜南歪着头,懒散地答道,其实心里绷得比弓弦还紧:“这个人居然能凭本能挡开攻击,那已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该是超一流高手。可是,我从未听说过用九环刀的高手。这人的修为深不可测,看年纪却很轻……”



“第八十三个和死已没有区别。”那人又挡开一个古思军战士的来袭,继续向云镜南走来。他本可以绕开战圈来攻击云镜南,可偏偏选择了直线。



云镜南知道,对方是一个好战的人,一旦进入状态,眼中便只有武器和对手。



“我一直希望能与你这样的高手一决雌雄!”那人居然站在战圈中间停了下来,四周闪动的杀着似乎都与他无关。



“撤回来!”云镜南下令。刚才那人走进战圈的几步之间,已伤了两名卫队战士。



卫队依言后撤。



此时的云镜南站在前厅石阶之上,而那人站在前院正中,其他人全退到离二人两丈之外。



除了云镜南,桑奴也感受到那人的凌厉杀意,一样地热血沸腾,他道:“大人,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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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投降“注意警戒,敌人还有援兵!”云镜南低声道。



桑奴心中一凛,忙镇慑心神,调动卫队对这十余人合围,并派人到石宅高处警戒。



九环大刀的环圈又开始叮铛作响,竟有些象风铃声。那人拖着刀缓缓逼近,刀尖与石板地插出火星,却没有一点刺耳之声,石板地如泥地般被带出一道浅痕。



云镜南仍是提着剑,斜睨对方,看上去没有一点反应。



他是整个前院唯一没有明显情绪波动的人。正是这“没有反应”,产生了强大的压力,无形地罩在前院上空。



那人似乎也迫于这种无形巨压,垂着头,眼珠仍是向上盯着云镜南。跟随十年的九环大刀,此时重达千钧,竟然无法提起。



“即使是韩布那样的高手,在我的刀前也要退避,我有理由不出手吗?”可是他在不知不觉中,气势已弱了一筹。



高手对决,每一个细微变化都可能左右胜负。何况,他现在落在下风的是气势。



气势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它无形。



它也许是名声,也许是心态,也许是实力。



也许对于交战双方,在气势中落了下风的人,只是肌肉稍稍僵硬了一点点,细微到多一点汗腺的分泌,一点体温的下降,从而影响到绝杀一招的速度和注意力。



可是,这一点差别,也许就是全部。



一丝夜风,一丝也许连烛火都无法撼动的夜风,让那人脸上一寒。



他知道,自己出汗了。“我是毛元太……”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象是在告诉云镜南,更象是在鼓励自己。



云镜南出手了。



一个人说话的时候,总是要分散一点注意力的。



云镜南的剑好久没动过了,这一次的一闪剑光,再次重现了当年明恒府的威势,不同的是,剑上似乎带着无数鬼魂的呼啸——至少在毛元太心里是这样。



毛元太的本能第一次告诉他“这招你躲不开”,他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感到愤怒。



他虽然才十五岁,却早已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后来基本是全凭本能交战,也许,这就是武学界所谓的“手中无刀,心中有刀”。



手中的刀不是刀,是他自己;心中的本能是杀念,也就是刀。



他一到达这种境界,便引以为豪。



可是此刻,他心中这把“刀”告诉他:“你躲不过去!”



他如何能不愤怒?



怒随刀起,九环剧响。



二人都在向对方疾冲,犹如马上骑士交手。只有更高的速度,更快的反应,才足以摧毁这样强劲的对手。



两条身影交错而过,连金铁交击声都没有。



“你练到这个境界也不容易。”云镜南惋惜地道,“可惜,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我知道,我也不能放你走。”毛元太狞笑着,随即脸色大变,一根手指从他手掌上断下,顺着斜提的九环刀面滚落而下。



胜负已判。



云镜南转过身来,他不能容许这样的高手离素筝公主这么近。



墙头坠下一个重物,众卫士定睛一看,却是在墙头站哨的一个同伴,胸上插着一只羽箭。



几乎是尸体落地的同时,马蹄声自村口传来,箭雨尖啸着向荀员外宅院倾泄。



“退入前厅防守!”云镜南大呼,同时一剑向毛元太刺去。



毛元太尾指已断,手中剧痛,九环刀再拿捏不住,掉在地上。身边几名随从同时抢身而上,硬抗云镜南一击。



云镜南本意在诛杀毛元太,被那几名随从一扰,只刺翻了其中一名,余人护着毛元太早退出院外。



“大人,敌人有四百多人!”桑奴在二楼谷仓叫道。



“他*** !”云镜南才追到门口,便被几只响箭逼回,细听外面蹄声,已知这些人训练有素,绝对是军人。单看刚才随毛元太进来的十几人,与羽林军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毛元太到底是谁,居然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他!”云镜南咒骂一声,连忙命卫士们躲在廊柱假山后面,准备迎战马军。他自己闪身到门后,一脚踹上木门,再用脚一勾,将大腿粗的一条木条踢起挺上。



外面马蹄声分三面围定,只听得口令声起,四百多人已对宅院合围。



“辛巴,朝那林子里射几支火箭,一定要把那林子点着了!”



“桑奴,把这宅院里的桌椅都拿来,把脚削尖了!”



云镜南连连下令,以目前态势,要用五十人卫队与外面四百多名高手相拼,显然是不明智的,只有设法拖延时间,发出警告,引附近古思军游骑驰援。



幸得这几天连日放晴,辛巴射出几只火箭后,毛元太一行原来呆的那片林子已熊熊烧了起来。桑奴等几人趁着卫士与敌人对射之机,将各处桌椅都收罗了来,将四脚削尖。



云镜南在墙头观察敌情,见那些骑兵并不攀爬院墙,除南院大门,东西二面骑兵只有数十骑,应是为防有人逃脱而设。他知道敌人不习惯步兵团的战斗方式,心下稍安,将卫队主力都调在正门。



“大人,这些桌椅怎么用?”桑奴问道。“全部桌面朝下布在前院。”



*** 素筝公主听到外面动静,要待出屋,被几个神族战士拦住:“公主,阿南大人说,要我们务必保障公主安全。”



“让开!”素筝公主从紧迫的口令声中,预感到这次来袭的不是一般盗匪。



“恕不从命!”神族战士挡在门口。



正对峙之时,云镜南疾步走了过来:“公主,从现在起你跟着我,寸步不离。……你们几个,到桑奴那边去,骑兵要开始攻击了!记住,多用弓箭,宁愿让出前厅也不要硬拼!”



神族战士领命而去,素筝公主随云镜南向前厅赶来。



二人虽没有进入最前沿,但素筝公主还是感受到了战斗的激烈程度。



马匹的长鸣声不绝于耳,那是毛元太的骑兵正冲进前院,被阻在桌椅布成的尖刺阵中。布于前厅、谷仓的卫队战士箭无虚发,向被困的骑兵射击。背后的骑兵见情势不对,勒马撤回,卫队战士的弓箭立时停止。



他们都知道今夜之战敌众我寡,箭矢有限,必须省着用。一个敌人骑兵从马上落下,正好摔在一张矮凳上,一条凳脚插进大腿,血流如注,一时不死。那骑兵甚是硬朗,竟不呻吟叫苦,只在原地设法拔开凳脚。那凳脚穿腿而过,无法拔出,痛得那骑兵咬牙在地上挣扎。



没有卫队士兵为这个可怜的敌人补上一箭,他们的眼睛都盯着院门,等待敌人的再次进攻。



短暂的战斗间隙,一切俱归平静,只有那受伤骑兵粗重而慌乱的喘息声。



“杀!”骑兵们再次冲击前院。



他们借着第一次冲锋的路线,踏着同伴和战马的尸体,向前厅*近。那个躺在地上,腿被插穿的受伤士兵绝望地吼叫,卫队士兵精确地再射出两排羽箭。



毛元太军在前院损失的军骑达到二十多人,同时也冲散了“桌椅尖刺阵”,但攻击仍难以进展。每次冲进院门的骑兵,先要领受几枝羽箭。



“好,第五个!”卫队士兵们齐声喝彩。云镜南、桑奴持弓对准院门,一人射马,一人射人,双箭齐中,已经是第五个骑兵了。



“来了强盗了吗?”荀员外拄着拐杖跑了出来。



“是啊!强盗把这里围住了!”素筝公主道,“老丈到屋里去吧,这里危险!”



“瞧瞧你们,把我这里弄成什么样了?”荀员外叫道。



“老丈,你快回去吧!这里真的很危险!”桑奴道。



荀员外道:“强盗要金银,你们给他们就好了,为什么要打打杀杀?”桑奴刚给了他一个皮酒囊,因此他口气还算客气。



云镜南回头笑道:“这些强盗不要金银,他们要喝酒。”



在场众人都听不懂云镜南的话,只是看到那荀员外脸上一白,拄杖向后院急急走去。



敌骑的进攻暂停了一会儿。



敞开的大门前,骑射手来回驰聘,不时从门外向里射进一两只冷箭。



素筝公主随云镜南躲在石墙背后,担心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但都是精兵。”云镜南应道,他回头看见素筝公主焦虑的眼神,又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她,“没事的,那边的林子被我们点着了,古思的手下很快就能到达这里。”



其实,他们在路上所遇见的最近一支游骑,现在已在数百里之外。且不说他们能不能看到丛山相隔的火光,即使是看到了,赶到这里,也是明天晌午的事。公主卫队能否抵挡得住七八倍敌兵的进攻,谁也无法预料。



云镜南只能在心里祈祷:“但愿前方不远有古思军的游骑队,有一百人也好!”



石墙上传来轰然巨响,毛元太的手下正用巨木一类的东西撞击院墙,村庄院墙哪经得起这样的冲击?几下过去便呈现出摇摇欲坠的样子。



“大人,怎么办?”卫队饶是身经百战,也都紧张起来,齐将目光聚集到云镜南身上。



云镜南神色如常,低声下令道:“放弃前院!桑奴,带几个人,到后面柴房把烈酒拿来!”



他下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桑奴带上五六个士兵向柴房摸去,不一时便听到荀员外的骂声:“不要抢啊,要我的酒还不如把我的老命拿去!”



“让开!”桑奴的声音。



“哐啷!”酒缸碎裂。



再没有吵闹声,几个战士来回数趟,将数十坛烈酒全搬到前厅顶上的谷仓处。



“桑奴,你杀了荀员外?”素筝公主担心道。



桑奴笑道:“没有,我砸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把他灌醉了。”



“别说了,带公主到后厅!”云镜南一面冲向二楼谷仓,一面下了命令。



“那你呢?”素筝公主问道。



“少废话!”云镜南已拐进谷仓。



“杀啊!”石墙轰然倒塌,骑兵冲进前院,顶着卫队的箭矢纵马直上前厅。



卫队且战且退,在后厅借廊柱再布成严密箭网,攒射从前厅窜进的敌骑。



“杀进去,格杀勿论!”毛元太在马上左手持刀,命令士兵们往里冲杀。



数百骑一齐涌入,以锐不可挡的气势向后厅冲去。



卫队士兵列成阵势,连珠箭发,却仍然无法阻止骑兵的冲锋。



“准备出击!”桑奴丢开弓箭,拔出腰刀。



骑兵冲了上来,站在第一排的一个神族战士灵敏地避过长枪,一刀斩在骑兵腰上,却被战马的冲力带倒,随后的几名骑兵长枪齐刺,将他杀死。



如此一来,骑兵的冲锋速度在狭小的后厅台阶前慢了下来,桑奴带着士兵死死抵住。



骑兵们现在处于前厅与后厅之间的后院天井处,卫队则以石阶为界,向下劈杀。



“烘”地一声响,火光冲天。



云镜南站在谷仓之上,向前厅处掷下点燃的酒坛,断时将毛元太骑兵队截成两段。



“砸,给我往那里再砸两个!”云镜南指挥身边的战士扔“酒弹”。



百余名冲在前面的骑兵被包围在熊熊烈火之中,战马惊慌地互相挤撞,不听主人约束。



“酒弹”很快用完,云镜南和五六个神族战士从二楼向下乱射——这时已用不着瞄准,随便一箭都能射中敌人。



骑兵后队被烈火所隔,眼睁睁地看着前队被杀戳殆尽。



云镜南带着留守谷仓的几名战士撤回后厅。



“阿南!阿南!”卫队士兵振奋不已。唯有素筝公主呆呆地望着满院尸骸,她已被眼前的惨景吓呆了。



“把公主带到后花园去!”云镜南气喘嘘嘘地示意卫队安静下来,对桑奴问道,“我们还有多少人?”



“连公主在内,还有四十八人。”桑奴答道。



这是一场难得的胜利了,在个体战斗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卫队以八人的代价,歼敌一百七十多人,大部分是被酒弹烧死或自相踩踏而死的。



“现在几点了?”云镜南问道。



“三点半。”桑奴看了看腕上的兰顿手表。



“去,找点干草,再找点马粪,黎明时准备点狼烟。”



据说狼烟的最好材料是狼粪,用狼粪和植物纤维燃起的烟又长又直,风吹不散。但哪来那么多狼粪,所以军旅中都用牛羊粪代替,效果也很好。



“现在把箭都集中在神箭手身上。”云镜南下令,此前他已经收罗了七壶箭,在刚才的战斗中射了三壶。



胜利是暂时的,敌人虽然受了重创,但人数仍是卫队的四五倍。而现在云镜南已经把可以利用的东西都用了,连弓箭也损耗了一大半。



桑奴等人持行了云镜南的命令,都默默地等着他的下一个指令。



“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可若不出去,迟早是要攻进来的。”云镜南的脑瓜子急速运转,几十双眼睛随着他踱来踱去。



“投降吧!”云镜南道。



“投降?”桑奴等人急了,草原人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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