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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破坏神-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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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的脑袋跟着银票上下抖动着,眼中放s出了金光,想都没想嘴自动回答道:“少爷请问,只要我知道,必然知无不言。”
“安保堂为何被查封”
“少爷,这您算是问着人了。前天,喜医圣送走了一位美丽的妇人就是我给开的船。你猜这妇人是谁知州楚河马的三姨太。嘿,这婆娘,老带劲了。”樵夫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喜医圣和少爷您一样大方的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要求我半路不得搭载其他客人。五十两啊,拉一个人,从安保堂到知州衙门不到一里的水路,我划了一辈子的船还是头一次碰上这种美事。三姨太上了船,我就在船头划走了船。路上我就听见这三姨太每隔一分钟便要咯咯笑几声,就偷偷回头瞄了几眼。嘿呀,要不说是知州老爷的女人,笑起来和仙女一样美。你猜她为什么发笑”
封神榜试着猜测道:“有喜了”
樵夫也呲牙道:“不对。您再猜猜。”
封神榜一听脸就沉了下来,又抖了抖手中的银票:“想不想要了”
“想想想!少爷,您别生气。”樵夫连连摆手后继续说道,“三姨太手里拿着一封信,看着信在笑,笑的可甜了。少爷,您别看大叔我现在岁数大了,大叔年轻的时候也是这城里有名的俊俏船夫,倒在我手里的黄花闺女不计其数。我一眼就看出三姨太手里拿着的是封情书。至于是谁写的,就不用我告诉少爷您了吧算了,还是我说吧,我当时猜测是喜东风给三姨太的情书,在咱北海城里还有谁不知道知州的三姨太曾经跟随喜东风学医,因为恋上喜东风被喜东风逐出了安保堂,后来这三姨太才嫁给了咱们的知州楚大人。”
听到这里,封神榜点了点头:“不错,这事我也知道。三姨太嫁给知州之后便得了一种怪病,每天心痛无比,而且药不能停,每三天就必须来医圣这里拿药。”
樵夫继续说道:“不错。失去了才知道美好,后来城里人就传说着二人有一腿。只是没人看见过二人有亲密的表现。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到了知州衙门后,知州大人居然亲自在河路边等待着自己的婆娘。知州接着三姨太上了岸。我刚把船掉了个头,南边又开来了一条船,船还没靠岸,就有一个姑娘在船里撕心裂肺地喊着冤枉。出于好奇,我就将船靠在边上看热闹。楚河马听见有人喊冤,停住了脚步。那船靠岸后,从船舱里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直接窜到岸上,跪倒在楚河马面前说他被邻居的李大爷侮辱了,要楚河马为她做主。楚河马让这姑娘写了状子递给师爷,他再升堂问案。那姑娘哪里等的了,她情绪非常激动,上前抱住楚河马的大腿不让知州离开。女子衣衫不整,楚河马想伸手请开又不好当着自己三姨太的面做,当时是束手无策。三姨太见状只得上前拽这姑娘,三姨太还挺有劲,将这姑娘拽在一旁,正要离开,不料这姑娘又死死抱住了三姨太,三姨太只得试着挣脱,就在挣扎的过程中,从袖口里甩出了一张纸,就是那封信。你说邪门不,这张纸径直飘到了楚河马面前。楚河马见上面有字就接过来看了看,看完脸都气绿了。拿着信进了知州府衙。后来,知州就派人抓走了喜东风,封了这药铺子。哎,喜医圣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说你明明喜欢三姨太,人家当年跟着你的时候,你把人家赶走,现在又偷偷摸摸的和人家来往。听城里人说,知州并没有派官兵前去,而是找了几个心狠手辣的角扮成官兵,将喜东风打的不成人形,现在还剩下一口气被关在大牢之中,明天正午就要拉到刑场凌迟处死啊。喜东风虽然和三姨太有一腿,可这位大夫却是一位好人,自从他在这里行医以来,城里人就没有人病死过。可惜啊。”
樵夫说着说着叹息不止,眼睛时不时还是瞟向封神榜手里的银票。
封神榜将手中的银票交给那船夫道了声谢谢后说道:“拉我二人到知州府衙。”
卫白丁听着也下了阶梯,率先上了船。
樵夫将银票拿在手中看了看面值,看见上面写着五百两的时候险些没晕过去,定了定神双手颤抖着将银票叠好塞进袖袋之中,遂招呼封神榜道:“少爷,快上船啊,我的船可是出了名的快呀,今天我就做您的生意了,你们二位到了,我就在河路边等着接你们回来,不要钱。”
封神榜正在寻思着等下怎么面对喜东风,听见樵夫的声音,也上了船。
樵夫不过说了一番话就挣了五百两银子,心里别提多美了,心里一美顿觉身上力大无穷,示意二人做好,撑起船桨玩命地朝前方划去。
船舱之中,封神榜长叹一口气,问道:“卫哥,你对此事怎么看”
卫白丁也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的确是医圣的不对呀!但是凌迟处死会不会有些太重了”
“何止是重此事有一个疑点,楚河马为何不用官兵,要找那些玩命的主假扮官兵去拿医圣呢喜爷爷的为人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这种事,绝不会拘捕。”封神榜说着。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卫白丁说着压低了声音,“老弟,你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大牢之中吧”
封神榜嘴角闪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低声道:“轻而易举。”
卫白丁没有说话,同样露出了微笑朝封神榜挤了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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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抵死不从
袖口之中的五百两银票让这樵夫短暂觉醒了体内几乎没有的洪荒之力,樵夫娴熟地躲避着过往的船只,只用了五分钟就在一处岸边阶梯旁靠了岸。
“二位爷,我们到站了。”樵夫探头船舱带着笑意道。
卫白丁看了看这船夫,居然面不红气不喘,暗自感叹金钱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船,登上阶梯就看见了北海州衙的黑字牌匾,衙门虽然排场,二人却无心欣赏。
衙门前站立着一个正在看书的门官,门官一边看书一边打着哈欠。
卫白丁正看着衙门旁悬挂着的一个长号出神,就听封神榜低声道:“卫哥,配合我脸色行事。”
卫白丁正要点头赞成,封神榜突然出手抓住卫白丁的衣领,呲牙叫道:“你这恶棍,今日若不还我钱,我就把你调戏过楚知州三姨太的事情告到公堂。”
卫白丁知道封神榜是想将他们二人说成罪犯,好让衙役们将他们二人直接抓进大牢,然后在牢中找到喜东风,忙配合道:“给爷撒开,你的钱都是偷来的,老子有什么必要还你?我奉劝你不要报官,要不然咱们俩都得蹲大牢。”
“蹲就蹲,反正老子也是刚放出来的。”封神榜说着搂着卫白丁试着绊倒卫白丁。
“哟呵!老子怕你不成?”卫白丁说着也搂住封神榜。
二人很快便扭在一起滚在地上,在地上交替着将对方按在地上的同时朝那门官打滚过去。
门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在偷偷读着一些禁书,听见门前二人交谈忙将书塞进了怀中。听了听,原来是两个惯犯为了钱在衙门前扭打,遂板着脸上前道:“二位,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这个样子真是斯文扫地啊。”
门官说话间封神榜刚好将卫白丁按在地上,一听此言,扭过头瞪了那门官一眼,怒道:“你给老子死开!别耽误老子打人。”
卫白丁趁机一扭身将封神榜压在地上轻轻掐住封神榜的脖子,恶狠狠道:“我他娘掐死你!”
门官见二人闹的更凶了,露出了急切又无奈地神色,连连甩手道:“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封神榜躺在地上看着这门官不禁呆住了,心说:你他妈傻x吗?直接把我们拿进大牢不就可以了?在心里抱怨完想了想可能是他们打的不够凶,只得一扭身将卫白丁又按在地上,站起身来到那门官身旁将门官腰间佩刀拔了出来,像举菜刀那般举着长刀朝卫白丁跑了过来,嘴里嚷着:“我砍死你!”
门官见封神榜要持刀行凶是大惊失色,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佯装自己是个瞎子,嘴贴着地面连声叫嚷着:“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封神榜听见这个声音,不得不收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这门官无奈地摇了摇头:“卫哥,有着傻瓜门官我的甲计划算是泡汤了。”说完,将刀扔在地上。
卫白丁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无奈道:“老弟呀,告诉我乙计划该如何实施?”
封神榜又一次将刀捡起,指了指知州衙门道:“我看我们还是直捣黄龙吧,直接闯进这州衙之中,我劫财,你劫色。”
卫白丁露出一丝坏笑,搓着手心道:“正和我意。”
打定主意,封神榜持刀打头阵,卫白丁殿后,二人鱼贯闯进了州府衙门之中。
绕过屏风,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院落,院落的尽头便是大堂,大堂门敞开着,内中噼啪作响,响声之中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哀嚎之声。
卫白丁从女人的哀嚎声中只听到了冤屈,当时就忍不住了,拔腿朝大堂跑去,封神榜忙提脚跟上。
卫白丁直接闯进了大堂之中,大堂之内,两班衙役持棍立于两侧,正堂上端坐着一个长胡子中年人,中年人身着紫色锈龙官服,正站在公案后手里举着一根红色的令箭,身体侧站,脸看向公案边墙上的一幅山水画。
大堂中央的地上趴着一个身着布衣的妇人,妇人身旁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衙役们正疯狂地捶打着妇人的臀部,就在卫白丁看见那妇人时,妇人的表情僵住了,脑袋耷拉了下去,显然是昏死过去。
身旁的衙役并没有看见昏死过去的妇人,仍旧敲打着,直打的血肉横飞。
“给老子住手!”卫白丁一声断喝。
大堂中央的中年堂官猛然将头转了过来,两个衙役也停止行凶,满屋大小衙役同时将脑袋扭向门口。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堂官点指卫白丁的时候正逢封神榜持刀闯入。
两个正在行刑的衙役见状持棍朝二人走来。
堂官大喝道:“公然持刀闯入公堂,这是要造反呐!给我拿下。”
衙役们得到了命令,一拥而上下了封神榜手中刀后将二人的胳膊扭在身后按倒在地上。
封神榜在地上恶狠狠道:“狗官,老子跟你拼啦!”
卫白丁看着地上的妇人,编造道:“你居然打死了我的媳妇,你这狗官。”
堂官听了卫白丁的话,示意衙役门将卫白丁带上前来,他要审问一番。
众衙役留了两个继续按着仍旧在挣扎的封神榜,两个行刑的衙役将卫白丁架到堂前,冲卫白丁后膝盖踢了两脚将卫白丁踢跪在地。
堂官缓缓坐下,待衙役门又一次两旁站定后重重地拍响了惊堂木。
“威……武……”
卫白丁向后一座坐在小腿之上,抬头看着这位堂官。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叫王老二。”卫白丁随口编造了一个名字敷衍到。
堂官从公案上拿起了一套案卷看了看之后拍案而起:“大胆刁民,林一氏的丈夫王老二五年前便已跳阁自杀,你到底是谁?”
卫白丁哼笑一声,对答道:“我确实跳过楼,但我并没有死。”
封神榜听着卫白丁对答如流,不禁也抬头看了看那堂官。
堂官听了卫白丁的话,捋了捋胡须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案宗之中说王老二的坟墓后来被人现是空坟。王老二,当年你畏罪跳楼假死,而后逃出升天。你本可以逍遥法外,今日为何又自愿来此投案?”
卫白丁大笑道:“我王老二一生光明磊落,何曾畏罪自杀,大人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这里,封神榜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堂官听见封神榜的笑声,不禁就来了火,下令道:“来人,将他的嘴给我绑起来。”
一个衙役领命,从怀里取出了一块黑布缠住了封神榜的嘴。
堂官看着封神榜冷哼一声,遂又看向卫白丁:“王老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采花贼,案卷中说,你先是丧心病狂地和小姨林二氏***而后又和林二氏的表妹做下苟且之事。如今,被拿在公堂之上,本官岂能容你好过。你妻子林一氏因你潜逃在外多年不归,无力奉养你那六十老父母和两个儿女便用砒霜将她们全部毒死后悬梁自尽,多亏邻居老张头去你家串门救下了她,林一氏死中得活便不敢再死了,当下心生歹意拉着口齿不清的老张头四处叫嚷着是老张头毒杀她一家老小。随后事情便闹到了州衙,本官经过多番勘察,在林一氏的床头找到了未用完的砒霜,砒霜包上写着安保堂。本官就去安保堂查看了喜东风的账目,账目上写的清清楚楚,在安保堂以灭鼠为名买下砒霜之人正是你妻林一氏。而今,证据确凿,你妻居然在公堂之上矢口否认。无奈之下,本官只得对她用刑。可是这个恶妇抵死不认,一口咬定是老张头毒死了他的公婆孩子。王老二,我楚河马一生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在没有得到呈堂证供之时绝不会轻易定案。来人,将这夫妻二人关在同一牢房之中。”
一听此言,封神榜和卫白丁都不禁看了看这堂官,原来这人就是知州楚河马。
这时,衙役门架起卫白丁就要走,封神榜稍微祭出一些真气,摔倒按住他的两个衙役,解开口中封布跑到卫白丁身边哭道:“哥,嫂嫂如此丧心病狂,你一定要在牢里杀了她。”
卫白丁看着封神榜的眼睛说道:“弟弟放心,等我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必要亲口吃了这个恶女。”
楚河马一听此言不禁就是一愣,他本想将王老二夫妻关在一处好让二人谈谈,而后从旁听取证词,封神榜的话点醒了他,一旦王老二证实是自己媳妇毒死了自己的老父老母和孩子肯定会在牢里杀死林一氏,忙改口道:“且慢。容我三思。”
楚河马说着又坐回老爷椅上将案卷拿在面前挡住脸面,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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