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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长歌-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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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觉得这算把任务搞砸了,那我只能说,是的,我把任务搞砸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大人,”洛拉斯拉下脸,“咱们北城一共去了二十六名贵族子嗣,可回来的只有两个,听说您还斩了一个侥幸逃生的——”
“叛徒!他是个叛徒!”霍恩猛地起身拍桌,发起怒来,“那小子临阵退缩,声称自己不是联盟军!还当场归降敌军,到最后脱到光着屁股!我他妈难道斩一个叛徒也有错?!”
“别发怒,大人,重点根本不在这儿。”洛拉斯的声音依旧平和,“实话说,在此之前我已经领命彻查此事。消息是从咱们霍恩堡里传出,由学士塔里的乌鸦散布羊皮传单,那上面把这件事阐述的清清楚楚,整个北城人都瞧见了。”
“你奉了谁的命?!”霍恩暴跳如雷,“为什么我不知道?!”
洛拉斯挺直身子,低下头,脸色肃穆。
“奉了我的命。”塞尔西忍不住开口,“霍恩,先不要生气,我只是想把这件事解决后再告诉你,毕竟你才刚刚接任领主的位置,有很多事还需要学习。”他顿了顿,走到桌前坐下,“况且,这件事关乎到你母亲的声誉,倘若处理不好。。。。。孩子,北城不能乱,你父亲正在南征,家里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明白吗?”
霍恩没法在塞尔西叔叔面前生气。乌尔夫的事他难辞其咎,是他执意要走近道,才遇上那该死的尼普尔西部领主,况且齐拉数次在战场上救过他,他知道,这一定是塞尔西叔叔临行前授得意。“除了塞尔西大人,其他人都出去吧。”他低着头说。
“我会尽快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头的,大人。”洛拉斯最后一个出门。
书房的门关上后,霍恩翻过一个酒杯,斟了半杯酒推到叔叔面前。“抱歉,我没能把乌尔夫活着带回来。”他满怀歉意地说。
塞尔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无需致歉,这件事与你无关。”
“可当时的情况是,我和齐拉被击落马下,战场一片混乱,如果乌尔夫想逃,他一定逃得了。”霍恩叹了口气,“可他救了我两次,我知道,这一定是您教的,因为我是肯尼·道尔顿唯一的儿子,是吧?”
“肯尼只有你一个儿子,而我有三个。”塞尔西边说,边给酒杯斟满,“孩子,你是北城的未来,如果乌尔夫逃了,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霍恩看着叔叔又满饮一杯,殷红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衣领上。“我是父亲亲生的吗?”他突然冷不丁地问。
“你疯了?”塞尔西突然怒道。
“你们所有人,包括父亲都经常说,我很像艾伦叔叔。”霍恩的目光撇向一旁的镜子,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我真的很像他?有多像?比我像母亲和父亲还像?他到底长什么样?”
“我认识你父亲,在艾伦之后。”塞尔西坦言,“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霍恩。你父亲在兵败卡尔塔后,就与你母亲失去了联系,他来到第一大陆后,才遇上你艾伦叔叔。后来,洪流倒灌尼普尔,我与你艾伦叔叔是在那之后才遇到你的母亲。那时,你母亲已经身怀有孕。”
“他们失散了多久?”
“三个月?或是四个月,我不知道。”塞尔西沉声说。
“那段时间,母亲一直与迈克叔叔在一起,是吗?”霍恩又问。
“别再问这样的问题,她是你的母亲。”塞尔西变得严肃起来,“听着,孩子,这件事明摆着是有人想让北城动荡,始作俑者可能如洛拉斯所说,是那些失去孩子的贵族,又或是另有其人,总之。。。。。做好你领主的本分,这件事不要再过问,我很快会把那些家伙揪出来,全都吊死!”
霍恩倾身向前。“塞尔西叔叔,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现在书房里没外人,而我是你的叔叔,如果你想挨揍的话,”塞尔西指指桌上堆积如山的羊皮奏章,另一只手捏了捏拳头,发出噼啪声响,“可以接着问下去。”
“我好像没问题了,代我向温妮阿姨问好。”霍恩靠回椅背上,笑着说。
第026章 灾难味道
“他知道这件事了?”妮娜漫不经心的搅拌着沙拉,一边问。
“我早就说过,大约翰的儿子不是个好种,他总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告诉霍恩,让他服侍继续霍恩是你干过最蠢的事!”温妮扭头瞪着塞尔西,“现在呢,你怎么跟他说的?”
“还能怎么说,如实相告。”塞尔西郁闷地回答。
“城民现在的反映如何,还是议论纷纷?”妮娜放下勺子,看向塞尔西。
“或许吧,派出的探子众说纷纭。”塞尔西吞下一大口酒,满眼疲惫的抬起头,“他们说,有的人反映激烈,有的则漠不关心,总之,就好像一夜之间,所有北城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似的。”
“议会结束后,你们有什么安排?”妮娜全神贯注地听完后问。
“巡视城东的街道建设,那儿又修了一条新路,连接着北城大道。”塞尔西一边斟酒,一边回道,“放心,我已经加派了近卫军,还安插了一些人手在群众里,应该不会出问题。”
“应该?”妮娜嘟哝了句,“行程可以取消吗?”
“取消?”塞尔西皱起眉,“不可以。”
“为何不可?”温妮不悦地问。
“乌尔来的使臣也会跟我们一起,他们对北城的规划非常感兴趣。”塞尔西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要知道,这次南征一事,他们出了两万黑甲军,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凯恩那小子会做亏本生意?”温妮不屑了哼了声,“他不过是想扩充领土,建立新的殖民地,况且,那两万黑甲军的装马军费全都由我们出。天杀的,花钱的人是我们,还反倒成了我们欠他人情啰?”
“话虽如此,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塞尔西无奈地耸耸肩。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证霍恩的安全。”妮娜叹道。
狭窄的街道上,两边罗列着近卫军,他们组成人墙,用长矛挡住交头接耳的人群。新上任的近卫军队长拜瓦特爵士是满脸络腮胡的魁伟壮汉,他骑在一匹灰色种马上,手举联盟军的十字战旗,骑在他身旁的是近卫军副队长杰斯林,他面容干净,手中高举着道尔顿家族的狼纹旗。
霍恩骑着自己的黑色战马跟在后面,栗色卷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塞尔西骑在一匹棕色战马上,身着崭新的银盔甲走在他身边,没受伤的那只眼反复扫视着人群。两名身材同样高大的近卫军在他们两侧保护,两人的手一直按在剑柄上,生怕出现什么闪失。
再后面是来自乌尔的三位使臣,分别骑在三匹高头大马上,由四名近卫军保护,然后是北城的六名重臣,再之后是二十名近卫军,整齐的步伐踩踏着青石板,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在那两排长矛后面,城民们用怪异的目光凝视着骑马的人们。霍恩虽已预料到这点,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悦,接任领主的位置以来,每次他出行都会受到拥戴,但今天受到的大多是鄙夷和好奇。虽然塞尔西叔叔加派了人手,队伍看起来更加有气势,但他更觉得自己像是个犯人,正在被押往刑场的途中受人唾弃。
队伍穿过北城广场,转入一条更挤的小道,然后拐到狭窄弯曲的渔民巷,开始攀登东城的高丘。年轻的代理领主经过时,有些人高呼“道尔顿万岁!万岁!万岁!”。通常这种声音会逐渐变得整齐,而后成为震耳发聩的呐喊,然而,今天保持沉默的人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霍恩在郁闷之中穿越了人海,然后转而面对另一片充满好奇和鄙夷的目光。突然,一名瘦小的家伙从两名近卫军间挤过来,冲到街道中央,噗通跪在地上,将一张泛黄的羊皮纸高举过头,挡住了队伍去路。“议会时间已过,况且这里不是大殿。”塞尔西勒停马儿朗声道,“让开,我身后有乌尔来的使臣,别叫我们北城丢了面子。”
“大人,我已经在城堡外跪了三天,守卫说此类事件不予受理!”瘦小的家伙高吼。
“先让开,明日你来霍恩堡,我将亲自在大门外迎接!”霍恩耐着性子说。
“可领主大人,这件事整个北城人都已经知道,您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瘦小的家伙仍旧跪地高喊,人群中出现一点骚动。
“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拖开!”塞尔西回过头叫道。
或许是这句话教那瘦小的家伙失去了仅存的理智,他突然站起身,原本呆滞的脸因厌恶而变得更加扭曲。“狗娘养的叛徒!”他尖叫,“巴顿养的狗!却反口咬死了主人!”他指着骑在马上的塞尔西,“叛徒!没有荣誉可言的叛徒!”
霍恩的注意力全在那瘦弱的家伙身上,没见到鸡蛋是谁扔的,只听见身后有名使臣倒吸了一口凉气,脖颈便传来一阵清凉。“谁扔的?!”他暴怒着调转马头,环顾人群,但脸上再次遭遇一击。他伸手去摸,一股刺鼻的气息钻进鼻腔。是屎的味道。
“谁他妈扔的?!”霍恩怒吼。他擦掉脸上的秽物,满脸狂怒。“所有近卫军听令!”他大喊,“谁给我把这个人揪出来,赏男爵位,外加十枚金币!!”
“你那该死的婊子母亲扔的!”人群中有人喊。
霍恩猛地抽出长剑,寻声望去,审视上方的屋顶和阳台。人群中出现骚乱,人们互相指点、推挤、咒骂、尖叫,混乱有如潮流般袭来。
“霍恩!别胡乱下令!”塞尔西高吼。
霍恩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近卫军!听到了没?!”他剑指人群,狂乱嘶吼,“我要你们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立刻!马上!我要吊死他!!”
马匹无法穿越人群,拜瓦特只得旋身下马,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穿越血肉构成的重重人墙,更别说在混乱的人群中找到造事者。眼前的近卫军人墙逐渐被冲散,手无寸铁的城民在互相推挤,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远处的人却又想挤进来看热闹。
塞尔西嗅出灾难的味道。“拜瓦特!你他妈给我滚回来!老子才是你的指挥官!”
第027章 谣言成真
“我才是北城领主!”霍恩生平第一次对叔叔发火,“拜瓦特,给我去!一定要把那个畜生给——”
他的话淹没在一阵骚动中。恐惧、憎恨和愤怒构成的嘈杂,从四面八方如海啸般滚滚而来,将他们吞没。“杂种!”有人对霍恩怒吼,“禽兽!疯子!畜生!”另一些人对塞尔西喊“叛徒!”,“反咬主人的狗!”。这些谩骂声中还夹杂着一些呼声,如“肯尼领主才是北城的主人!”,“肯尼领主万岁!北城万岁!卡尔塔万岁!尼普尔万岁!”,“让肯尼领主回来!让他主持北城的公正!”,甚至“米拉·凯尔琳万岁!”。
街道两旁均是人头涌动,挤向刚刚组成的矛阵,近卫军们拼力维持最后的防线,但石块、鸡蛋、以及各种秽物从头顶嗖嗖砸来。“给我们一个解释!”一个女人高呼。“我们要公开审判妮娜!”她后面的一个老人尖叫。“从肯尼领主的椅子上滚下来,杂种!”
几乎在转瞬之间,上千个声音一起呼喝。霍恩、劳伦斯、拜瓦特和乌尔来的使臣通通被围在一起。“杂种,”人群不断叫嚷,“给我们一个解释!”
塞尔西伸手挡住一颗袭来的鸡蛋,蛋花在空中飞散。“快,霍恩,赶紧撤!”
霍恩略一点头,收起佩剑。拜瓦特翻身上马,抽出佩剑。队列前端,杰斯林正大吼着发号施令,卫兵们随即将长矛猛地向前倾斜,杰斯林每吼一声,队列便向前行动一步。
街道两旁,无数只手越过长矛的防线朝霍恩抓去,有一只手甚至成功地抓住了他的腿,但只有一刹那,拜瓦特爵士手起剑落,那只手齐腕而断,鲜血顿时四溅,那人大吼一声向后倒去,人群立刻退向一边。”快跑!”塞尔西大吼一声,霍恩猛地抖动缰绳,马儿后腿人立,仰天尖啸,往前冲去,人潮在前面散开。
塞尔西与众人跟随霍恩的马,闯入这一缝隙,拜瓦特单持佩剑紧随其后。策马飞奔之际,一块表面有尖的石头砸中塞尔西,一坨恶心的大便则砸中拜瓦特的臂甲,秽物四散飞溅。在他们左侧,七名近卫军被汹涌的人潮推倒,接着人群踩过躯体,涌向前来。
杰斯林的马仍在跟随队伍,但其主人已不见了踪影。那三个乌尔使臣被人从马上拽下来,指头上的戒指,用于扣住披风的镀金火焰纹章,以及项链,衣服,悉数被撤掉。余下的近卫军扔掉长矛,拔出佩剑,左劈右砍,落下的旗帜也当即被人群撕开,十字旗与狼纹旗的碎布如暴风中的落叶一般旋转飞舞,顷刻便归于无形。
奔跑过程中,霍恩只觉自己至少撞倒了三个人,一名老人和两个壮汉,那些人在马蹄下惨叫,紧跟在后的塞尔西也顾不上这么多,只管向前狂奔。
仿佛突然之间,那个疯狂的街道被他们抛在身后,他们策马穿过市集,拐入一条稍窄的街道,一列正在巡逻的近卫军立刻围了上来,街道上有几名路人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
霍恩不记得自己如何下的马。待塞尔西叔叔与拜瓦特爵士赶来后,他方才清醒一点,但人群尖锐的嘶吼令他耳鸣,直到现在耳朵还是听不见任何声响。他抬头看着叔叔,发现他光光的脑袋上全是秽物与鲜血,脸上也是,拜瓦特爵士的剑上血迹斑斑,头盔已经凹陷,连背后的披风也被撕去了一半。
“领主,塞尔西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了?”其中一名近卫军一脸吃惊地问。
“城民暴动,我们遭遇了袭击,差点被自己人撕了,可笑不?”拜瓦特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
“叔叔,您没事吧?”霍恩晃晃脑袋,满脸惊恐的看着塞尔西。
塞尔西摇摇头,他随即意识到还有三个乌尔使臣没有跟上来。“听着,”他看着几名近卫军说,“派一个人去召集人手,街道上还有三个乌尔使臣下落不明,剩下的人护送我们会霍恩堡。”
当斯蒂文送来药剂时,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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