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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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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令狐玉听出来了,不会错,是她,是那个黑衣女子。不过,这声音象谁,令狐玉还是没有想起来,不禁期期道:“门主,谁是门主?”

“我的父亲。”

“哦,姑娘是少门主?”

“对了。”

“请问芳名。”

面具后的声音道:“白桦。”

“姑娘姓白么?”

“多余的话。”

令狐玉讪讪一笑,道;“是在下失言了,请问贵门是?”

“你不识字么。”

“‘骷骨门’。”

“三个字都认对了。真是个聪明孩子。”

“在下从未听到过贵门。”

“本门开坛时间不长,尚未到公诸江湖之时。”

“这就怪了。”

白桦声音中的笑意收敛起来了,“现在该我问你了,希望你据实回答。”

令狐玉一定心神,道:“在下能回答的必然照实回答。”

“先说名号。”

“原先说过了,在下‘铁血剑士’。”

“名字呢?”

“令狐玉。”

“是真名?”

“决无虚言。”

“看你身手,必是个成名人物。”

“在下刚刚出道,成名谈不上。”

“出身呢?”

令狐玉早有成竹在胸,是以毫不踌躇地应道:“这一点恕不便相告。”

白桦芳心似已不悦,“好,这暂且不谈。你今年几岁了。”

令狐玉暗想,一个少女大咧咧地问一个陌生男人的年岁,却不觉得害臊。

“在下二十。”

“唔,比我大一岁。”“姑娘十九了?”

“乖孩子,你算术很好。定亲没有?”

“还没有。”

话方出口,顿觉不妥,对方问这话似乎别有用心。令狐玉不安地补了一句:“姑娘问这干吗。”

“当然有道理。”

“在下何时可以告辞。”

“什么,你要走?”

“当然,在下尚有要事要办,总不成长期留此作客。”

“怕是差不多。”

令狐玉心一惊,道;“姑娘说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白桦突然走到令狐玉身前:“来,我让你先见识一样东西。”

“见识什么东西。”

“看了便知道。”白桦说完,移步壁间,用纤指在壁上一按,现出了一个大的圆孔,一招手道:“你来看。”

令狐玉困惑地站起身来,到那圆孔之前,白桦微微向侧一挪,让出地方,令狐玉凑上眼去。

这孔洞径约两尺,看来便是石壁的厚度。

洞外,是一间较小的石室,中央一个丈许大的方池,池中贮满了黑水,目光移转,登时头皮发麻,惊魂出奇 ^书*~网!&*收*集。整@理窍,只见壁间吊了六七具完整的白骨骷髅。

白桦要自己看这恐怖的玩意,是什么意思?

心念未已,只见两名孔武汉子,挟持着一个中年人来到方池,那被挟持的人遍身血迹,看来是受过酷刑。

那汉子拚命挣扎,口里惨叫不绝。

两名武士一用力,把那汉子推入池中。“哇!”那汉子只惨号了半声,便没声息。池中冒起一阵黑烟,池水滚沸,涌起堆堆泡沫。片刻工夫,一切归于平静。

两名武士各持一把铁爪,往池水中一捞,一具完整的白骨髓髅捞了上来。

令狐玉霍地转身,狂叫道:“伤天害理,惨无人道!”

白姑娘按动机钮,封了洞孔,若无其事地道:“你看清楚了?”

令狐玉热血阵阵沸腾,忘乎所以地大叫道:“看清楚了,十分清楚,这种行为,天人共愤,神鬼不容。”

白桦声音一变,道:“你说话得有分寸,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令狐玉咬牙道:“姑娘说在下是什么身份?”

“作客作囚,任君自择。”

“作客怎样?作囚又怎样?”

“作客的话,得守礼;作囚的话,刚才那人便是榜样。”

令狐玉伶伶打了一个寒颤,怒火顿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立即意识到自己处境险恶。可别“为争一口气,丢了十亩地”。当下故意转变了话题道:“姑娘在要下来此,有何指教?”

白姑娘一摆手,道:“请坐下再细谈如何?”令狐玉无奈,只好坐回原位。

白桦先轻轻笑了笑,道:“我自小没有母亲,是父亲带大的。”

“唔。”

“江湖儿女,不必作世俗女儿之态,对么?”

“不错。”

“所以有句话我要坦白相告。”

“请讲?”

“我一见你便投缘。”

令狐玉全身一震,激动地道:“姑娘说投缘,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在下真的不明白。”

“嗯,这个,我很喜欢你。”

“喜欢便怎样?”

白桦再狠,再大方,终是女子,有些话还是不能一下子出口。她垂下螓首,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来,似乎以极大的力量,才进出一句话道:“我们结百年之好如何?”

令狐玉大惊失色,这问题既严重又尴尬,方才活人化骷髅的那一幕,已使他视她如蛇蝎。

“什么,结百年之好?”

“不错。”

“姑娘很坦白。”

“我说过年幼失母,所以,只好自己做主。”

“令尊呢?”

“他随我的主张。”

令狐玉灵机一动,道:“姑娘,你有父亲做主,在下呢?”

“怎样?”

“在下家母仍健在。”

“你的意思。”

“终身大事,必须先禀明她老人家。”

白桦久久才道:“这容易,令堂现居何处?”

令狐玉沉声道:“敝母子年前失散,家母下落不明,在下正在刻意寻访。”

白桦冷笑一声:“你这托词太不高明?”

令狐玉强作正色道:“这是实话,并非托词。”

“讲实话,你是否不愿意?”

令狐玉知道不能断然拒绝,强颜一笑:“在下并没说不愿意。”没有镜子,自己此时定是一脸苦恼人的笑。

“那事后禀明令堂不就成了?”

“礼不可废,请姑娘见谅。”

“我长得难看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姑娘一定美如天仙。”

“嫌我的出身配不上你?”

“哪里话,令尊乃是一门之主。”

白桦紧迫不放地道:“那就是你另有红颜知已?”

令狐玉心念电转,这决不可承认,否则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最上之着是缓兵之计,先求脱身。一摇头道:“没有。”

“如我强迫你答应呢?”

“姑娘,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能相强?”

“本姑娘不作兴那一套迂腐之礼。”

令狐玉感到进退维谷,这婚事是万不能答应的。这种蛇蝎美人,竟亲自向男人逼婚,这种事的确天下少有。

“姑娘,容在下告辞,待寻到家母再行答复。”

白桦打断他的话道:“你想借此脱身么?”

“不是这意思。”

“想走不可能。”

“那在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公子,我并非路柳墙花,也不是恬不知羞,我说过是由父亲一手带大的,自小便不喜忸怩作态,婚姻是正事,坦诚相见,并无不可。”令狐玉期期艾艾道:“是的,这是武林儿女的本色。”

“你是由衷之言?”“当然是的。”

“一句话,你愿不愿意?”

“在下说过了,必须禀明家母。”

“这是托词。”

“姑娘不信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你以名门正派自居,视我为邪门异教,对么?”

“在下出身并非什么名门正派。”

白桦起身道:“最后一句,愿意么?”

令狐玉咬定牙关,道:“在下一向不改变出口之言。”

白桦话中泛出了杀机,冷笑连连道:“很好,很好。”

说完,姗姗出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令狐玉心中大急,在房中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在这荒山野谷,猛鬼出没之地想要脱身,可比登天还难,她这负气一走,将遭致什么后果呢?

正自惶惑不可开交之际,一个面目阴沉的老者出现门边,后面跟着两名黑衣武士,脸上带着一种刽子手的神气。

令狐玉心头一震,不期然地后退了数步。老者举步入房,片言不发,伸手便抓。

令狐玉连转念的余地都没有,发自本能地出手抗拒。但这老者出手诡异万分,而且快得简直不可思议,一下子便抓住了令狐玉右手腕脉。

同一时间,令狐玉的左掌击中对方右胸。若是全部功力还在,以令狐玉这一击,天下恐怕没有人能活得下来。可目下这老者仅只晃了一晃,就重新站稳了脚步。“拔毛凤凰不如鸡”,令狐玉沮丧极了。

老者没有问令狐玉此番的感受,阴阴地老者复出一指,令狐玉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束手就范。

“带走!”老者吩咐道。两名黑衣武士抢步入房,一左一右,把令狐玉挟了便走。

令狐玉目眦欲裂,但却无可如何。顾盼间,被挟入一间石室之中,一种刺鼻的怪味,令人欲呕。等眼睛适应了环境,令狐玉拭目一看,不由魂散魄飞:这石室,正是方才所见化活人为骷髅的地方,墨黑如漆的池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一具具的白骨骷髅,似在龀牙狞笑。“完了,一场辛苦一场梦,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常”他几乎咬碎了钢牙。

老者狞声道:“小子,你是应允小姐,还是愿化为白骨,说。”

令狐玉狂叫一声:“死就死吧,办不到。”

老者一摆手,阴森森道:“抛下去。”

令狐玉魂离躯壳,眼看就要被化为白骨骷髅。

一声娇喝,倏地传来:“慢着。”一名青衣少女,随声出现在室中。两个挟持令狐玉的武士,立即后退了两步。

青衣少女娇声道:“唐殿主传小姐令:把此人押入牢房。”

黑袍老者应了一声:“遵令。”然后一挥手道:“押入三号牢房。”

令狐玉算是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冷汗涔涔,给押到一间阴暗无光的石牢中,两名武士交待了狱卒之后就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复又开启,两名青衣少女,挑着纱灯前导,白桦随在后面,仍然戴着面具。“公子,你倔强得相当可以。”白桦悻悻道。

令狐玉咬牙切齿地道:“好说。”

“你真的是不怕死?”

“大丈夫生而无欢,死有何惧?”

“公子,我放你回去,但你必须言而有信。”

令狐玉长长舒了一口气,此刻,他才真正地感到悸怖,只差那么一丝丝,便被抛入化骨池中洗澡。这澡一洗,可就把什么都洗没了。

“什么言而有信?”他心有余悸地问。

“你寻到母亲之后,必须践约。”

“当然,但话先说明,如家母不允,此事便休,”

白桦咬了咬香唇:“那是另一回事。”

“在下多谢姑娘的宽容。”

“我也有句话先说在头里。”

“什么话?”

“如你我不能结合,你休想再投入任何女子的怀抱。”

令狐玉心头打了一个结,他不想再顶撞她,目前当以脱身为上,当下含糊道:“在下记住这句话。”

“但愿你记牢。”

“会的。”

“现在请仍回客房。”

令狐玉理了理衣衫,随白桦主婢回到原来的客房,只见房中业已摆好了一桌酒菜。

适才阶下囚,差点洗了个白骨澡;转眼座上客,鸡也有,鸭也有。这种待客之道,的确稀奇古怪。

白桦的声音又恢复了友好的音调:“公子,容我略尽地主之谊。”

令狐玉坦然道:“在下生受了。”两人分宾主坐下,小婢斟上了酒。令狐玉一看所用器皿,非金即玉,不输于公侯显宦之家。

白桦举杯道:“来来,干这一杯。”

令狐玉捧起杯来,一个意念,浮上脑海,如果对方威迫不成,改用阴谋手段,在酒菜中做手脚,岂不危哉殆笑。心念及此,不禁踌躇起来。

娇声一笑,从面具中传来:“你怕酒中有毒吗?”

一语道破心事,令狐玉不由得脸上发烧,说不上话来。

白桦紧接着又道:“你不是不怕毒么,何事胆怯?”

令狐玉把心一横,举杯饮尽,照了照杯道:“就是毒药也当欢领姑娘盛情。”

白桦捞开下半截面具,将杯子送到嘴边,也干了一杯,轻击玉掌,道:“这才像个武士。”

两人推杯换盏,欢然畅饮。片时后,白桦嗲声道:“公子,你还是要回去吗?”

令狐玉绮念全消,收敛了意马心猿,正色道:“是的,在下言出不改。”

良久,面具里的声音幽幽道:“我等着你。”

令狐玉心一惊:“在下不胜荣幸。”

白桦从怀中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荷包,用手指捻住道:“你把这带在身上。”

令狐玉登时傻了眼,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本是虚与委蛇,意在离开这可怖的地方,对方却认了真,这用意分明是信约之物。

“你不要?”

“这,这在下身无长物,无以回赠。”

“不必,君子一诺千金,何须无言之物。”

“如此,在下愧领了。”令狐玉不安地双手接过荷包纳入怀中。一转眼,婢女又送上来干果香茗,令狐玉去心似箭,食之无味。隐忍了一会,道:“在下可以告辞了,行么?”

白桦的声音有些不悦:“你是一刻也难留么?”

“这得请姑娘原谅,在下急事在身。”

“你不想见见我爹?”

“这,这?门主肯赐见么?”

“不必了。”

令狐玉为之愣然,出尔反尔,不知是什么意思?

白桦仿佛已知了令狐玉心思,微微一笑道:“他老人家其实已见过你了。是暗中,你不知道罢了。”

“哦。”令狐玉想,这里简直是一个猫头鹰的窝,人人都躲在暗中。

白桦转头问身边的侍女道:“春香,什么时辰了?”

春香恭谨道:“卯初。”

令狐玉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一折腾,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这一日一夜的遭遇,简直是匪夷所思,死死生生,恍如隔世。

白桦起身道:“你既执意要去,此刻可以起程了,我送你一程。”

令狐玉起身含笑道:“不敢……”“当”字还未出口,他惊愕地站住了:一身的功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是怎么回事?”令狐玉舒展了一下四肢,问白姑娘。

“你不明白你的力道是怎么恢复的?”白姑娘笑问。

令狐玉点点头。

“本门解穴须用解药,解药在你喝的酒中。”白姑娘道。

捉鬼放鬼都是她。令狐玉不知自己该不该谢她。

“秋香?”白姑娘没有理会令狐玉的心思,转头叫了一声。另一侍婢应声而至。

“取那柄‘青锋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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