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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九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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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良抬剑,汇聚一身元力,向前而动,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中有一种悲凉,一种世事难料的感觉。
她忽然有种害怕,似乎,那个人离开了那么久,但他留下的一切,只是简单的一个后手,他们都破不掉,只能任由萧九歌成长起来,坐看着萧九歌掌握大唐兵权,出兵横扫六合,一统天下。
大战在即,任何人都不能分神的,一旦分神,便意味着失败。
所以,胡思乱想,心中悲凉的公孙良失败了,刹那之间,红色长剑被击飞,又恢复了那巨大的模样,躺在地上,失去了灵性,化为凡铁,她自身的一切防御,被萧九歌一剑粉碎。
三尺三寸长的剑,如寒冰,如秋水,一般的剑锋。
凉!
冷!
寒!
这一剑,抵住了公孙良的丹田。
萧九歌道:“前辈,蔷薇是世间绝美的花,花开花落,都要遵从大势,天下之变,也要遵从大势,这是历史的势,人是挡不住历史的脚步的,至少现在,我们没有见过能挡得住历史进程的人,不是吗?”
公孙良冷笑道:“蔷薇虽美,但有刺,会让持她的人手流血,疼痛。”
萧九歌道:“蔷薇,已经没了,既然蔷薇没了,刺当然也不会再有刺,前辈,放手吧!”
公孙良低头望着丹田处的剑锋,凄凉一笑道:“你最好一剑杀了我,否则,蔷薇始终在手,蔷薇始终还是要扎人的。”
萧九歌叹了口气道:“可,蔷薇终究是伤得是前辈自己。”
第一卷 正文 第199章 且论个是非正义
冷。
刺骨的冷。
竟然起风了。
公孙良看着远方被大风卷起的满天风沙,凄凉笑道:“说什么仁义,讲什么天下,阳关之外,两国联军,惨死数十万,一切不过是大唐的阴谋而已,既败,你便动手吧!”
萧九歌冷笑道:“我以为你毕竟是前辈,是明事理之人,没想到竟然也如此是非不分,前辈说一切都是我大唐阴谋,我且问一句,阳关是我大唐的阳关,阳关之内是我大唐子民,阳关以里,是我大唐国土,你们两国联手叩关,进犯边疆,这难道是我大唐人君给你们两国之皇下的命令吗?”
公孙良冷哼道:“即便如此,又如何,你们大唐也不该下此种毒手,杀我两国数十万将士,让数十万家庭毁于一旦。”
萧九歌沉默了,静静地望着公孙良,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人不讲理吗?
若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不讲道理,那还真是侮辱了伟大的天下的女性。
公孙良狠狠地剜了一眼他,嘲讽道:“怎么,为天下苍生着想的武侯,无话可说了?”
萧九歌怒极反笑,笑声朗朗,如春雷,惊醒大地,让万物复苏,又如天罚之雷,祛除世间邪恶。
他沉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场生死本就正常,你侵犯我大唐,本就该死,死了又如何?”
公孙良道:“你……”
她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战场生死,本就正常,生死相杀,谁又会留有余地?
萧九歌顿了顿,颀长的身躯,俯视着公孙良,说道:“你身为前辈,又是他国间者,自然明白,随军之中,必有大量恐怖的修者跟随,龙卷风来临时,他们若救,哪里会有那么重的伤亡,说白了,这是你们背后的大人物不救,故意让他们送死而已。”
公孙良道:“你胡说!”
萧九歌冷哼一声,道:“我胡说?前辈能在帝都长安隐藏这么多年,想必是有自己的情报网络的,阳关外,那场龙卷风造成的伤害究竟有多严重,前辈心里自然应该清楚。”
公孙良沉默,不知该如何言语,事实如此。
萧九歌忽然笑了,低头看着公孙良道:“前辈,你想守护的人,被你们的朝廷亲手送上了绝路,因为你们的朝廷,也就是大晋王朝,要让行尸走肉重现人间。”
公孙良脸色大变,姣好的面容之上,冷汗直流,喃喃自语道:“行尸走肉,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身为修者,身为人族,每个人都铭记着那个时代的记忆,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传承,枯族被打败驱逐之后,行尸走肉肆虐,人族与各族剩下的强者,燃烧自己的一切化作道火,才将行尸走肉之祸彻底镇压。
当年付出的代价,惨痛无比,若不是那些年,那些胸中有天下的修者,哪里还有后世,恐怕整个行云大陆都要化作行尸走肉的天堂。
公孙良自然清楚那段历史。
她忽然抬头,疯笑道:“你说谎,不可能,我们的皇勤政爱民,而且崇拜那个年代为苍生而死的修者,又怎么可能会让行尸走肉重现世间,你胡说。”
萧九歌冷哼道:“若不是我父亲从边荒斩来一剑,那些行尸走肉就要蜕变成功了,数十万的行尸走肉,一旦失控,后果可想而知,你们六国修者的心里还有没有天下,有没有众生,你心中也清楚。”
公孙良喃喃地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我们大晋的皇绝对不会参与这次阴谋,让行尸走肉重现世间的。”
萧九歌摇头道:“自大唐太祖以来,一直称君,未敢有皇,也不敢有帝,你可知为何?就算当年,你们六国开国之祖,也不敢称皇称帝,可现在的六国之君,皆称皇称帝,你觉得这其中,不耐人寻味吗?”
公孙良道:“身为人君,难道不该称皇称帝吗?”
她的声音很小,越往后越小,若不是萧九歌的神识锁定了四周,根本不会听得清楚,她后面的话。
她说这话,没有底气。
因为,她心中清楚,为何大唐人君不敢称皇。
远古时代,行云大帝,一把行云剑,带着人族争渡,与域外恶魔而斗。
传说时代,离皇离落,也是持着行云剑,在天上之上,至高界之界,九界,与枯族征战。
那一战,九界从此无仙。
洪荒时代,萧皇萧无痕,以绝世天资,历经磨难,与几位挚友征战一生,应对枯族,以坚毅的心,重新走出一条仙路,九界再次有仙。
有仙,但战,终究太过惨烈,传闻当中,镇压枯族之后,九界,九界之下,再次无仙。
一帝二皇。
战,有死无生而已!
那是万族共尊的帝,共尊的皇。
所以,大唐只称君,不称皇。
就算这些年人族慢慢没落,不再当年绝世之辉煌,但人族却无人敢称帝称皇。
但六国,现在的君,便称皇了。
公孙良始终还是没有勇气,敢辩解,争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有些事情,毫无争议,也不能争议。
萧九歌道:“前辈,你可能放下你的执念,无论如何,你们曾救过大唐那么多百姓,说实话,我不忍心动手。”
公孙良摇头道:“我无法辩解,但我始终是晋朝人,必须忠诚于我的国家,你动手吧!”
她是一番英勇就义。
但萧九歌却笑了,笑得诡异,笑得嘲讽,调侃道:“若是当年六国开国之祖有如此忠诚,那么天下也不会有今天的乱象。”
公孙良不说话,只是怒视着萧九歌。
萧九歌道:“前辈,如果我说白衣重现世间了,你信吗?若是我说,六国现在的人君全部被白衣掌控,或者加入白衣了,你信吗?”
公孙良打了个寒颤,终于开口,颤声道:“不,绝对不可能,当年一战,白衣已经全部死光了,那些人族的叛徒绝对不会重现世间的,就算有,我的皇也不可能加入他们。”
萧九歌叹息了一声,追问道:“那他们想让行尸走肉重现人间,又该如何解释?”
公孙良牙齿紧咬,一直摇头,萧九歌的猜测,她绝对不会相信。
因为白衣是叛徒,是无耻,是和当年萧皇建立的墨界针锋相对的叛徒,被九界万族唾骂的存在。
第一卷 正文 第200章 说话间算计连连
冬去春来。
早春时节。
在这大漠荒凉的深处,荒凉是那么的根深蒂固。
这东风并未到来。
春风依旧不知在哪里藏着。
这大漠的春季,吹得风还是北风。
北风,自然是冬季的风。
冷,冷的刺骨。
寒,寒的刺心。
公孙良感觉自己身上一阵阵的寒意,笼罩在心头,驱不散,忘不掉,她知道萧九歌也只是猜测,可这种猜测,却让她不能静心,她的道心差一点被破,因为那个词,叫做白衣。
若萧九歌的猜测成为真的,她的执着,她的信念,便将彻底崩塌。
白衣虽名白衣,却喜好穿黑色,暗淡无光,阴暗异常。
在世间,特别是在人族,白衣代表的是一种丑陋,一种恶心,一种无耻,一种变态,一种阴暗,一种邪恶,一种背叛。
有人说过,无论多么恶劣的词汇加在他们身上,都不为过。
传闻,在过去,有人骂街,骂人,会把人比作白衣的,但后来,被骂作白衣的人,有的愤怒杀人,有的羞耻自杀,有的则变得疯疯癫癫。
就算是最邪恶的人,十足的恶魔,也不容许有人将自己比作白衣,绝不容许。
恶劣事件接二连三的出现,自那时起,当时德高望重者联合朝廷,禁止骂人作白衣,事态才渐渐平息。
公孙良不断地摇头道:“这不会是真的,绝对不会。”
萧九歌叹息道:“我也希望不会,希望你们的皇真的能守得住作为一个人的底线吧!”
公孙良冷笑道:“我们的皇,自然不会做那等卑劣无耻之事,你也休想用这等胡言乱语,来迷惑我的心智,乱我的道心。”
萧九歌笑了,浑然不在意地道:“前辈高看自己了,我虽敬佩前辈,但,那多半是看在雪先生的面子上,你的命在我手上,直接杀了便可,乱你道心,多此一举。”
公孙良气结道:“你!”
萧九歌冷哼道:“说真的,我是看在雪先生的面子上,才会跟你浪费口舌,否则,你凭什么让我和你多说半句?”
公孙良身躯乱颤,心中气极,打打杀杀,本就正常,但这么多年,谁又会,谁又敢和她如此讲话?
颀长的身躯,俯视着这位敌国的间者,隐藏多年的前辈。
萧九歌持剑的手在滴血。
一滴。
两滴。
三滴。
……
他的耳朵,他的嘴角,都在渗血。
他的伤本身就没好,又倾其全力与公孙良斗,伤上加伤。
他虽制住了公孙良的要害,但公孙良其实并未受伤,但却可能死亡,因为,只要他轻轻动一剑便可。
公孙良嘲讽道:“要杀便杀,诸多废话,你若再不动手,我恐怕你会先伤重而亡。”
萧九歌笑道:“前辈有一句话倒是对的,我在乱道心,但却不是乱你道心,而是乱雪先生的道心。”
公孙良色变,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萧九歌,她终于明白萧九歌为何一直不动手,因为萧九歌在等,在等雪范的到来,萧九歌要在雪范看见他们的那一刹那对她下杀手。
她知道,几人当中,因为她年纪最小,又是女子,所以雪范最在乎的人是她,一旦她出事,在雪范的眼前出事,那一刻,必定是雪范心神失守的时候,也是防备最弱的时候。
“雪范大哥,来世,我们再相聚,续这一世的尘缘。”
公孙良凄苦一笑,便不顾一切,运转经脉中的元力,与外在的天地元力结合,轰击自己的五脏六腑,要自我了断。
萧九歌看着公孙良的背后,道:“来不及了,因为雪先生已经来了。”
他的剑终于动了,但不是刺出去,剑身忽然斜了,剑尖也斜了,眼看就要斜斜地滑过去了,却忽然间横着拍了出去,正好拍在公孙良的丹田之处。
公孙良一声惨叫,身子便横飞了出去,同时,身体各处溅射出数道血箭。
“不要!”
雪范的声音同时传到,他的身影也同时赶到,一把接住公孙良,向后缓缓落去。
这一刻,雪范的那颗稳固多年的道心,第一次乱了。
公孙良是他最疼爱的人,从相识到经历磨难,再到相知。
这么多年过去,彼此都清楚,彼此在各自心中的分量。
他在公孙良的背后,遥遥一眼,看见萧九歌一剑刺中了公孙良,接着公孙良便飞了出去,鲜血四溅。
敌对的立场,不用多想,便知道结果,敌人何时手下留过情?
他神识探查过去时,公孙良哪里还有半点气息。
也就在那一刻,他的心乱了,他的泪滴了出来,他的哀伤表露了出来。
也就在同一刻。
萧九歌动了。
剑随身走,身动剑飘。
那一剑,是最笨拙的一剑。
因为,他只是简简单单,将剑刺了出来,就是那么简单,世间高深剑法千千万万,没有哪一种剑法是直接刺出去的,没有任何斧凿的痕迹,没有任何表演的成分,没有任何元力聚拢的时间。
就是如此简单,就如同市井小民打架,毫无功法痕迹在内,一剑刺了过去,目的简单,要你的命!
但又是最聪明的一剑。
因为刺出的那一招式,本就是为剑而生,那是第一个用剑的人,用出的最普通最基本的招式。
世间万千种剑法,世间万千种剑法攻杀大术。
无论怎样变,终究有一大半必须用到那一招,最简单的一招,便是刺。
第一个发明的剑的人,第一个闯出剑招的人,岂不是最聪明的?
刺,简单的刺出去。
这一招,简直可算得上是剑法之祖。
寒意及体。
不是冬天刺骨的寒。
也不是冰天雪地冻人的寒。
那种寒,是一种心寒,是一种心死。
或许,更像是秋风,风来,万物萧条,一片肃杀,无数生命开始走向尽头。
雪范毕竟是一线境的强者,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清醒过来了,在寒意及体的那一刻,清醒过来了。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与自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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