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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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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坦然,袁谭放缓速度,率军向城门推进。
领兵来援的袁熙和袁尚,当然也听到了入城袁军的呐喊。
袁熙神色淡然,并没表现出异样,袁尚脸色却是一片铁青,额头的青筋也一突一突的跳着。
得到公孙军自城东突围的消息,袁尚心底还暗暗窃喜。
袁谭麾下兵马不少,然而与公孙瓒正面交锋并不占太多优势。
倘若毫无防备,甚至还有被击破的可能!
对继承袁绍衣钵早有觊觎之心,只等着袁谭出丑从而趁机弹劾,没想到却亲眼见证了他麾下将士攻破易京的一幕,袁尚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同为袁绍发妻所生,袁熙的面相与袁谭有七八分相像。
只是他嘴唇上没有袁谭标志性的八字胡,眼睛也稍稍小些,眸子很是深邃,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刘夫人生养的袁尚,在嫡生子中年岁最幼。
相比于下巴略尖的袁谭、袁熙,袁尚生着一张四方大脸,更像他们的父亲。
只因长的像袁绍,更得父亲宠爱,袁绍甚至曾流露过以他取代袁谭的意图!
若不是田丰、郭图等人从中阻拦,此时的袁尚已是袁绍衣钵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涌进城内的袁军纷纷登上城头,城墙上双方将士还在厮杀,袁谭兄弟仨人却各自领兵犹如置身战场之外缓步来到城门口。
袁旭与管统早抱拳躬身等候。
见到袁旭,袁谭眉头微微一拧,嘴唇动了动却并没问出话来。
袁熙、袁尚已到近前,有些话确实不该当着他们的面问。
“这不是五弟吗?”领军来到城门口,袁熙与袁谭、袁尚见过礼之后,勒住马看向袁旭。
给袁熙行了一礼,袁旭招呼道:“二兄、三兄!小弟未有迎迓,还望二位兄长莫怪!”
“罢了!”袁熙面带浅笑还没说话,袁尚摆了摆手说道:“此处正在混战,五弟未曾上过沙场……”
扭头看向袁谭,袁尚露出古怪笑容说道:“长兄也是,五弟虽非一母所生,毕竟也是至亲兄弟,怎可使他身陷险地?”
朝袁旭瞪了一眼,袁谭没好气地说道:“莫非未有听到你三兄说话?还不速速退下!”
“诺!”应了一声,袁旭又向袁熙、袁尚各行一礼退了下去。
目送他退下,管统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
公孙瓒险些成功突围,若不是袁旭献计力挽狂澜,莫说攻破易京外城,袁谭麾下怕已是溃不成军!
有功不领倒也罢了,还被如此呵斥,管统有些看不过眼!
很想道出详情,袁熙、袁尚却在一旁,他只能把话给憋回去。
“入城!”下达了命令,袁谭骑马从管统身前走过。
兄弟仨人并骑进入城内,迎面跑来一个袁军将领。
向仨人行了礼,军官对袁谭说道:“启禀长公子,公孙瓒逃进内城,外城仅关靖率少部兵马负隅顽抗!”
第13章 掘子营
袁军入城,双方将士在外城街道展开巷战。
城头上,残破的公孙家旗帜多半被袁军拔下,换上了鲜亮的袁家战旗。
赤红的战旗迎风招展,“呼啦啦”的响声不绝于耳。
只有一处城垛还飘摇着一面破败不堪的公孙战旗!
满是窟窿的战旗孤独飘摇,像在对人们诉说公孙军作战的顽强!
旗帜前立着个手持长剑的中年文士,在他身后是寥寥可数的七八个士兵。
士兵们衣甲残破,每个人身上都染满了血污。
黑压压的袁军逼近上来,一支支锋锐的兵刃直指他们。
没有人后退!
中年文士更是一脸决绝!
“关靖,你也颇有几分骨气,某不忍杀之!”袁谭傲然立于将士前,对中年文士说道:“只须放下兵刃,某便饶你不死!”
他身旁的袁熙、袁尚按着腰间剑柄,目光如刀逼视关靖。
七八名公孙军面面相觑。
他们内心十分纠结!
只要关靖肯向袁军投降,他们或许也不用去死!
然而这位长史向来执着,他会投降的可能少之又少!
果然,关靖凄然一笑说道:“当年某劝说主公死守易京方有此败。君子使人陷于危难,必生死与共,某怎肯独活?”
凝视关靖,袁谭没再多说。
对方虽是谋士,还是个陷公孙瓒于死地的谋士,可这份傲骨和决绝,却让他不由心生敬意。
“杀!”一声暴喝从关靖口中吼出,喝声未止,他已持剑冲向袁谭!
成群袁军涌了上去,拦住随他杀出的几名公孙军。
势单力薄,七八个公孙军瞬间被袁军撂倒,倒地后一个个被戳的浑身都是血窟窿!
没人拦阻关靖,他仗剑直冲,刹那间已到袁谭近前。
紧握剑柄,爆吼一声,他使足浑身力气将长剑刺向袁谭胸口。
常年征战,袁谭又岂是区区谋士能轻易伤到?
右脚向后撤出半步,当关靖势头用老时,他抽出长剑猛的刺出。
剑锋扎进关靖腹部,从他的背后透出。
单手握剑,另一只手扶着关靖的肩膀不让他立刻倒下,袁谭望着前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才干平庸者不乏忠良之士!
当年陷公孙瓒于死地,如今关靖用生命赎了那场过错!
持剑的手缓缓松开,长剑落地发出“呛啷”一声脆响,关靖在袁谭的搀扶中缓缓倒下。
双目圆睁,他凝望着夜空,到了最后关头还是不肯闭上眼睛!
“厚葬!”没再去看关靖的尸体,袁谭转身时向袁军吩咐道:“连同那几个敌军兵士一并厚葬!”
大势已去,多数公孙军稍作抵抗就放下兵器投降,也有少部分誓死不降的,凭借着城内街巷与袁军纠缠。
外城厮杀渐渐稀疏,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却经久不散!
离开城门,袁旭带着一群浑身黢黑的火头军不紧不慢的走在城内街道上。
城中百姓家家闭户,有些人家的房门被乱兵踹开,黑洞洞的门户内一片死寂。
到处都是搜寻公孙军残部的袁军!
一路上,已有数队举着火把的袁军和他们擦肩而过!
城内东一片西一片火光闪烁,把这座层层叠叠的巨大城池外围映的有如白昼。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传进袁旭耳中。
前方不远,一大群人正忙着挖掘地面!
在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袁旭知道那是掘子营正挖着通往内城的地道。
还没到近前,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矮小汉子就迎了上来!
袁旭不过十五六岁,身板还没完全长成,只是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勤加锻炼体格才颇显健壮,迎上来的将军却比他还矮了大半头。
此人下巴尖削,一双眼睛细小如豆,嘴唇上像袁谭那样蓄着两撇胡须。
他的胡须比袁谭的八字胡细了许多,由于疏于打理显得有些凌乱,很像是老鼠支里八叉的胡子。
单看脸部轮廓,此人像极了一只直立行走的人型耗子!
“前方何人?”止住袁旭等人,矮小将军喝问了一句。
“某乃袁旭!”抱拳向对方拱了拱,袁旭招呼道:“李植将军可是在挖掘暗道?”
李植是袁绍麾下掘子营将领,临时调到袁谭麾下行事,倒也认得袁旭。
掘子营从事钻窟窿打洞或垒砌墙壁、高台等任务,李植那副尊荣,与他做的事倒也相得益彰!
“原来是显歆公子!”回了一礼,打量着袁旭,李植诧异地问道:“公子怎弄成了这般模样?黢黑一片,着实吓了末将一跳!”
“奉长兄之命于攻城之时放火,故而如此!”回了一句,袁旭向正挖掘地面的将士们望了过去。
他的回答不禁让李植心中一阵嘀咕。
在城门放把火就弄的像焦炭一样,要是于城内放火,那还不直接被烤糊了……
心念翻腾,李植不免有些轻视袁旭。
一贯看不起火头军,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袁旭等人浑身黢黑只因不会做事,在放火中乱了起来,才弄的如此狼狈!
袁旭在军中地位不高,毕竟也是袁绍的儿子。
李植心中腹诽却不会流露出来,朝正挖掘地道的掘子营将士一指说道:“若是不弃,末将陪公子看看暗道?”
“暗道乃机巧之术,某正欲向将军讨教!”也不推辞,袁旭比划了个手势:“将军请!”
略做客套,不想这位庶子竟真的顺着竿子爬了上来,李植心底不免有些郁闷。
正忙着指挥掘子营挖掘通往内城的地道,哪有工夫陪眼前这位闲扯?
然而话已说出,再反悔也是晚了,李植只得陪着袁旭走向已经挖开一个大坑的路边。
掘子营的将士掏出了深坑,在坑的侧面又开了处横向的缺口。
寒冷的夜风中,几个穿着单衣的兵士挥舞铲子,将坑中的泥土甩上路边。
另外一些人则忙着把泥土抬走。
横向开出的缺口侧面,两根木料支撑着顶部以防坍塌,木料上方,还横着一条细细的横梁。
泥土并不十分紧实,掘子营又是擅长钻窟窿打洞的专家,站在坑边,袁旭眼看着通道很快现出了轮廓……
第14章 不过是他人玩物
北方多为冻土。
初春时节寒风犹盛,泥土应比夏天更板才是。
然而掘子营将士挖出的泥土却十分松软,袁旭甚至还看到甩出暗道的泥土中有不少扭动的蚯蚓。
暗道一点点的向内城延伸,进展速度很快,与李植一同观看的袁旭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公子劳累半晚,不如先去歇息!”觉着他有些碍眼,李植很有技巧的下了逐客令。
蹲在暗道口,袁旭抓了把泥土问道:“李将军莫非没觉着不妥?”
看着他攥在手中的泥土,李植说道:“末将晓得土中有地龙,如此掘起暗道才更快一些……”
“地龙倒在其次,只是这泥土松软的有些过了!”放下泥土拍了拍手掌,袁旭说道:“大军通过暗道宽度必须足够,然而两侧太宽,眼下支撑又显然不足……”
李植当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身为掘子营统领,暗道坍塌的事他是没少遇过。
以往都是以木料支撑洞壁,他倒没想过用什么法子改变现状。
“暗道至少须阔十步,此处到内城百步有余!”看向易京内城,袁旭说道:“泥土松软,如此支撑怕是有坍塌之虞……”
一向没把这位袁家庶子看在眼里,突然从他口中说出貌似内行的话,让李植吃惊不小。
郭图假如在场,一定会怂恿袁旭说出改进的法子。
说的出来是情理之中,说不出就是信口雌黄,正好可以借机讥讽!
李植只是掘子营统领,长相虽然猥琐了点,为人却没那么多心计。
他没有吭声,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挖掘中发生坍塌还是小事,顶多死几个掘子营的兵士。
袁绍也不会因为几个普通兵士找他的麻烦!
万一大军进入再发生坍塌,掩埋的就不是三两个人,很可能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此处可有木匠?”正烦闷着,李植陡然听到袁旭向他问了一句。
“掘子营多的便是泥匠、木匠!”不知为何,他竟老老实实的做了回答。
“某倒有个法子!”面带凝重,袁旭说道:“只是不晓得将军可愿听闻?”
“公子若有法子,还请明言!”
“将士们分为两拨,一拨在前开挖暗道,另安排一拨木匠于后跟随,以木板封闭顶部和两侧,再用木料支撑帮壁……”
“如此一来,要多耗费不少时辰。”李植捻着下巴面露难色。
“大军围城两年有余,父亲莫不是还会在意几个时辰?”咧嘴一笑,袁旭站了起来。
仰脸看着他,李植顿时恍然大悟。
延误几个时辰对袁绍来说并没什么打紧,可袁军通过暗道时一旦坍塌,罪责却不是他能背负的起。
不等李植做出决定,袁旭招呼随他来此的火头军上了街道。
话已挑明,至于李植做不做,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李植愣了好一会。
向来没把这位庶生公子看在眼中,没想到他不仅懂得支撑之法,还分析出对袁绍来说什么更加重要。
直到袁旭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愕然的李植才向掘子营将士喊道:“都没听见吗?依显歆公子所说,在顶部与两侧打上木板,再以木料支撑!”
攻入城内的袁军未到天明就彻底清剿了公孙军。
逃进内城,公孙瓒聚集兵马,能战者不过区区数百人。
易京被破,外城到处都是袁军,站在城墙上放眼望去,环绕城池火光冲天,不晓得究竟有多少敌军入城。
黎明前总有一段时间最为黑暗。
立于内城城墙,公孙瓒低头看了看抬起的手掌。
月儿已落入地平线之下,漫天星斗也好似疲倦了,藏匿的不知踪影。
黑黢黢的夜色中,他只能借着城墙上火把的光亮看清手掌。
一阵女子的哭泣声从城内传来。
困守易京两年有余,袁军虽一直围城,公孙家女眷却从没有城破的危机感。
外城被攻破,女眷们这才担忧起将来的命运,恐慌之下,有人放声哭泣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哭声却让公孙瓒烦闷不堪!
身边只有数百可战之士,袁军即使不挖暗道,强行进攻也用不了一天就能击破内城!
抽出长剑,他转身下了城墙。
没走多远,迎面就出现了一片雕梁画栋的房舍。
房舍布局精致,四处透着奢华。
几乎从每间房内都隐约传出哭声,心情烦闷,公孙瓒跨步走到其中一间门口,抬脚将房门踹开。
此处住着他的一个小妾。
房门被他大力踹开,发出的巨响惊吓了正哭泣的小妾和正在安慰的几个婢女。
“夫君……”见了公孙瓒,小妾嘤咛一声跑了上来,到他近前噗嗵跪下,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贼人来了,夫君可要怜惜妾身……”
“怜惜,当然怜惜!”脸色铁青,公孙瓒一剑戳向小妾的脊梁。
根本没想到会被诛杀,小妾倒下时眼中还流露着不信。
“内城转瞬即破,你等若是活着必遭袁绍凌辱,都先走一步,某随后便至!”鲜血渐了公孙瓒一身,他咬着牙,面目狰狞的向被吓傻了的婢女们低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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