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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乞活-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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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国公知趣的自己先上了楼,这头宋青书刚和阮大铖寒暄两句,一声酥酥软软的声音忽然在后头嗲嗲的传了来。
“都说代县宋帅是个粗鄙武夫,想不到也是如此清秀俊郎的人物,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妾身顾媚,谢过宋帅夸赞了。”
顺着声音,宋青书下意识的扭过了头,看的还真是愣了下,那天董小宛虽然来找他麻烦了,可小姑娘被保护在后头,宋青书是没看到,不过一个寇白门已经让他对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秦淮八艳印象大打折扣,可想不到此时,顾媚倒是让他刷新了这个认识。
顾媚就是顾横波,还真不愧一个横波一个媚字,似乎略带点异域血统,这个妞白皙的脸蛋可一点没有明人普遍的略圆,而是可人的瓜子脸,五官标致,看着就让人舒坦,尤其是她那双犹如一泓清泉的那对大眼睛,顾盼之际,勾的人心跳忍不住就快几分。
《燕子笺》讲的是唐朝一个状元与名妓还有宰相家千金小姐曲折的恋爱故事,顾媚估计扮演的就是名妓,那一身大唐侍女装披肩裹袖把她那玲珑妖娆的身段给衬托的如花树堆雪,尤其是令宋青书感动的,可算遇到个胸大的,这可做不了假,裹在胸口的抹胸上半部分露出两个被挤得略扁了点的浑圆,那一道深邃的沟壑看的人眼睛都有点发晕。
这个时代见过的名媛也不少了,可第一眼就让宋青书想到上床的,顾横波还是第一个。
“老弟?”
阮大铖略带揶揄的声音这才让宋青书醒过神来,赶忙尴尬的抱着拳笑了笑:“难怪门外那么多江南才俊奔着顾大家风姿而来,在下无状,还望顾大家恕罪。”
“宋大帅可真是个妙人!”小手捂着嘴吃吃一笑,波光涌动的媚眼狠狠砸了宋青书一记,旋即顾横波才微微一蹲礼。
“妾身还有些台词需要熟练,就不多陪大帅了,眉楼随时欢迎大帅光临。”
说着,这小妞已经随风摆柳摇曳着过了去,弄得阮大胡子又是猥琐的笑着捅了捅宋青书。
“老弟艳福不浅啊,这顾大家可不是谁都看得上眼的,这次她邀请你,日后未尝没有机会成为入幕之宾啊!老朽可是羡慕!”
“阮老哥,您可就别陷害老弟了!”
除了李裹儿比较怕自己,小辣椒已经掐过来了,从采薇脸上亦是能感觉到点醋意,宋青书赶忙苦笑着摆了摆手。
和西方那种为了一毛钱都能打翻了天的谈判不同,东方式的谈判明显儒雅了不少,明明是江南文坛两个黑社会老大盘道,依旧是品茗食甜,彬彬有礼,虽然座位旁边两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全都摆着一副臭脸,弄得底下顾媚那抑扬顿挫的歌喉都有点索然无味了。
这就是钱谦益?
看着两人一座,阮大铖圆桌对面那个帅的掉渣的老头子,宋青书还真是忍不住佩服,对钱谦益最大的印象宋青书其实还是来源于柳如是,这个死老头子老牛吃嫩草,拱了柳如是,曾经让就是宋青书感叹,有钱就是好,可如今看来,这年代也是看脸的,老头子也有帅哥。
胡思乱想中,戏已经进行了第三折,来了就一直喝茶嗑瓜子的钱谦益可算有了点动作,微微颔首,这帅老头很是赞叹的别有深意说道。
“阮公一曲戏,可是越来越高明了,现在就连老朽,都看不出戏接下来的走向了,阮公何不给老朽一点提示?”
“钱公客套了,这接下来状元郎似乎是贵人相助,宋小兄弟,那贵人要什么来着?我这脑子,一下子记不清楚了!”
贵人就是宋青书了,跟着干耗着正无聊的宋青书赶忙接下这个哑谜。
“贵人姓言,名,言三成!”
这话一出,钱谦益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言就是盐,以往因为地利之便,扬州盐商中徽商压的晋商每年仅仅能拿到一成的盐引,这次宋青书一开口就要加两成,胃口是着实大了点。
不过还是最容易的条件,真正的博弈还在后头,所以除了浓眉大眼的张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之外,钱谦益是没有多加死靠近就点了点头。
“好一个贵人言三成,好!”
反正头疼的是那些扬州盐商们,他们委托自己来和解,别砸了大家饭碗,对钱谦益来讲,盐贩子是最粗鄙的下等人,用不着自己耗费脑细胞来争夺,看他点头,宋青书心头却是狂喜。
别看着一成三成,那可是一年多了五六百万银子的大事情,这一下子,江南商贸的一块大蛋糕就被自己咬出个缺口来。
看着宋青书嘴角流露出来那股子喜色,不食人间烟火的张家两兄弟更是鄙夷的哼了几下。
………………………………
第三百八十八章。江南讲武堂
这次逼得盐商们投降,还是那个愣头青御史王梦忠的一句话,彻查两淮盐业!
两淮盐业差不多就是个耗子窝,上到两淮巡演御史,下到偌大的扬州城,中间还养活着东林名士,秦淮名妓,各路神仙,京师大太监,文武大臣,无比复杂的一个利益关系,复杂到了统计都统计不出来,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说实话,宋青书他也不敢动,可态度却是要摆出来。
你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就烧了这个耗子窝,大家谁也别玩。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扬州盐商就被吓住了。
而接下来政治上的分配,在冲突中反倒是次要的了,毕竟那些东林复社的士子们不过砸了宋青书两个铺子,并且到处说他的坏话,被盐商们利用,这才形成反对宋青书的联盟,要把他和阮大铖一起赶出应天府,他们算不上主力军。
可这次王瑶之南下,盐顾不上多少,对付最多的却是东林党,南京可是东林党的大本营,每六年的京查,双方都会利用这机会尽量把对方的官员撸下去,如果这次王瑶之借题发挥,狠狠砍东林一刀,接下来的京查没准浙党在南直隶就要翻盘了,这是钱谦益和复社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还是那么漫不经心,钱谦益手指合着戏曲点数不断敲打着桌面,似乎闲聊一般眼睛看着戏台子说道:“听闻最近都察院江南道检查御史出却,吴伟业大人身子骨不适,告病还乡,听闻杨维恒大人精明干练,深得江南民情,老朽在京师的门生来信,是否推举杨维恒为江南道御史,阮公以为何?”
“哦,对了,这位宋小友,据说十万兵额实在是太多,两淮大地实在是养不起,三万差不多,南京兵部经商议也能给予半饷,在安庆那位乞活大帅,倒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吧。”
这就是政治上的妥协了,吴伟业弹劾宋青书,激起了安庆兵变,这次王瑶之就是奔着他来的,无论如何他也逃不过去,还不如现在请病还乡,走的还能有颜面些,杨维恒是阮大铖的好友,曾经阮大铖决一生死的奏章就是托杨维恒上的,可惜俩人都败得可以,阮大铖是罢官去职,消籍为民,杨维恒则是被贬到了淮安府任知府。
阮大铖在阉党逆案陷进去太深了,给他官职,钱谦益和张溥估计自己都压不住场子,给杨维恒江南道御史,一来杨维恒羽翼已失,对东林没多大威胁,二来也能间接保护阮大铖与宋青书,还有招安乞活军,给予三万兵额,半饷,同样也是极大的让步了。
要知道,内地卫所兵,已经多年都没见过饷银长什么样了,就算一些要害地方的战兵,不是边兵与剿贼大军,也不过拿三成饷,乞活军地处两淮,大后方的大后方,能拿到半饷几乎是奇迹了,要知道最开始朝廷不过想给五千兵额,一成饷银的。
这听的阮大铖都是无比的心动了,奈何,他和宋青书商量好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忍住流口水的冲动,他也只好轻咳一声。
“最近老朽闲不住,与宋小友也捣鼓了个文社,叫什么来着?”
“江南讲武堂!”
说到这个词,宋青书的眉毛禁不住一刹那都泛起了一层锐气。
这算是开价了,可这回没等钱谦益张口,一旁的张溥已经面露极端厌恶,不屑的哼道:“一群粗鄙武人,阉党余孽,流寇土贼,也想结文社?还真是可笑,兵乃凶器,勇乃凶德,非圣人治国之道,居然还想套到文社上,滑天下之大稽!”
这宋青书可不乐意了,这个名头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而且贯彻了他日后的希望,都走到江南来了,他自然不愿意如历史一样,看着这锦绣江山沦落到满人之手,衣冠沦丧,忍不住,他亦是恼火的哼道。
“不教以民战,是为弃之!孔圣的话,张大儒原来没有听过!”
《论语》算的上读书人的启蒙教材了,宋青书这一句讽刺顿时激的张溥一个激灵,老羞成怒的张口要喷,可抢在他前面,宋青书赶紧又急又快的堵住了他的话,张口诘问道。
“如果按照张大儒的话,天下当如何治?”
“自然是广开天下言路,平明政事,辅佐君王,驱逐宦官干政,还天下一个吏治清明,停罢天下矿税杂税,以安小民,长此以往,天下自安!”
广开言路,反对宦官,罢矿税,这是东林党主要的三大政治主张,张溥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听的宋青书旋即又是一声冷笑,张溥算是中计了!
要是张口圣人微言大义,宋青书肯定说不过张溥这大儒,可正如同希拉里与川普的总统之败那样,希拉里败就败在她做的太多,川普啥都没做过,正因此希拉里有毛病可调,川普没有。
让张溥来做,宋青书就可以挑,眉毛一树,宋青书率先冷哼着说道:“鄙人自西北来,西北荒凉,十年九旱,民不聊生,而富家藏银慢仓,分文不舍,百姓从贼,张大儒停江南矿税,朝廷何以赈济?”
“号召天下有钱有粮之人募捐,赈济北方,圣云,人性本善,如果晓之以理……”
“官吏贪鄙,层层剥削,有粮未出仓,三成漂没,银未入库,三成火耗,就算有钱粮之人愿意募捐,张大儒何以保证这些救命钱粮不入贪官污吏之手?”
“自然是加强科道,通畅言路,上达天听,下监百官,清明吏治!”
“那张大儒的意思,如今天下御史科道言官都是摆设了?”
宋青书声音忽然一大,戏曲都是被打断了下,听的周围的南京名士也禁不住扭头看了过来,这话张溥可不敢答应,那得罪的人可太多了,一时间他也是瞠目结舌,可旋即宋青书又是咄咄逼人的喝问起来。
“如今东虏汹汹,尚酣战于京畿,张大儒复社才俊云集,又有何法北驱东虏,御敌于国门之外?”
已经有点乱了方寸,张溥又是略带些结巴的被动回答道。
“广选忠贞之士,披坚执锐,豁出满腔热血,与虏决一死战,华夏之强,虏自一战而平。”
“兵从何出,粮饷几何?器械如何配置,何处战?何处守?用时几年,死伤几万?张大儒又如何做解?”
被宋青书一句一句问的也有些问急眼了,张溥终于反过神来,恼火的反问着:“那宋兄又如何作解?”
“我不知道。”
宋青书很是光棍的耸耸肩,倒是把张溥又给弄愣了,可旋即宋青书的话就让他醒过神来。
“所以在下才想与阮公合力办这个江南讲武堂,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不过却没提醒张溥,看到现在张溥尚且脸红脖子粗的不服气,他方才赶忙按住他的肩膀,旋即回身笑着对宋青书两个抱了抱拳。
“宋小友好大的志气,钱某佩服,这就祝宋小友志向得偿,足以一展手脚!”
这事儿算是谈成了,而且经过宋青书把张溥一诘难,讲武堂还没办出来呢,名声也先扬了,只不过是踩着张溥的脸,似乎也想明白了,张溥脸色变得尤其的难看,猛地一甩袖子,居然是径直拉着复社二十多号头面人物,跌跌撞撞的闯下楼去了。
看了一眼夺路而走的张溥,再看了看又是淡定的坐回去的宋青书,钱谦益心头可翻了个了,以前对宋青书的估量都低估了,以至于现在把他逼到了阮大铖那一边,算得上东林大敌了!
可如今,如果拉拢他,能不能把宋青书拉回来?以东林的正义,或许不是没可能吧?
也再没心思听戏,低着头,钱谦益亦是开始了沉思起来。
这一出《燕子笺》首场可谓名满江南,就算外头蹭戏的,都对顾大家的唱腔无不是赞誉有嘉,奈何这一场,坐在最好位置的几个人,却是没有听出什么滋味来。
人总是向前看的,看着徐徐散场的人群,还有意犹未尽的自己家三个丫头,宋青书心头禁不住又冒出了那个想法。
是不是娱乐业也可以做些手脚了?
一旁的钱谦益早就回过神来,
………………………………
第三百八十九章。先机
没等王瑶之到应天,吴伟业已经告病了,一系列妥协的结果也显露了出来,蒲州张家在扬州多了个总商,不过继任江南道御史的人选却没定下来,而乞活军招安的事儿还卡在兵源与饷银上面没有进展,到现在宋青书还是个明日两淮总兵,是个贼身。
在别人看来,估计他这个宋大帅已经急得急不可耐了,却不知道这是宋青书有意而为之,不说乞活军中不少人对招安还是极度厌恶,需要时间去冲淡,仅仅多拖一天,朝廷就晚一天才能指使乞活军打东打西,宋青书就要拖下去。
而以阮大铖担任领袖的江南讲武堂也在紫金山下拉开了招牌,那一天宋青书在眉楼驳斥的张溥一时间没有话说,倒是真给讲武堂扬了些名,可惜,他和阮大铖的名声还是不够,来的多是些趋炎附势之辈,真正有才华的在历史上留名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九月底,肆虐大明朝三四个月的东虏可算是退回辽东了,守着一片疮痍的京畿地区,朝廷上下的大佬们可算是松了口气,旋即,一件振奋人心的大事又是发生了,就在朝廷忙于对付东虏的这段时间,古元真龙皇帝高迎祥被击溃,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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