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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狱-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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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材听得杨璟如此,赶忙询问起来,杨璟便将实情说道出来,耶律楚材也陷入短暂的沉思。
耶律铎却是松开牙关,大口喘气,断断续续朝杨璟道:“选…选第二种法子,我…我不要当阉人!”
杨璟摇头一笑,朝耶律楚材道:“适才我跟丞相说过,选哪一种都由得你们,第一种虽然短了半截,但并不会让令郎成为阉人,至于第二种,我本人是不太建议,不过你们要选,我也能做,只不过隔几日又来切一回罢了。”
耶律楚材是知道杨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耍手段的,若连这个都要质疑,他也就没必要请杨璟过来了。
如此想着,耶律楚材当即咬牙道:“便依着先生之言,切了吧。”
耶律铎听说要切去即将断掉的那半截,心头也是惊慌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朝自家老爹爹哭求道:“父亲!父亲!没有了这话儿,孩儿便是活下去,又有甚么乐趣!”
耶律楚材也是大怒,本以为这孩子多少有些出息,虽然是庶出,但好歹是自己的血脉,在经商方面也展露出惊人的天赋和本事来,眼着就要成为家族的产业支柱,没曾想也跟那寻常男子一般,只知道留恋那男女之乐!
“闭嘴!先生不是说了,只是短了一截,又不是全切了,往后该如何玩耍,还是该如何玩耍,你闹个甚么!”
耶律楚材是又气又臊,毕竟自己是儒学大家,没曾想过,会有那么一天,竟然要说出如此有辱斯文的粗鄙话来!
见得耶律铎收声,一脸的悲痛,杨璟也就抓紧时间,让宫娥婆子找来麦秸和一只皮袋,可麦秸这种东西,在草原上没有,只好用一种中通的水草杆子来代替。
将那水草杆子的外皮剥去,只余柔软的内皮管子,权当软管来用。
杨璟将那余势切除,当即便用细针细线缝合起来,只留下尿口,又将软管插入,权当是导尿管,引入到那皮袋之中,皮袋也就成了尿袋。
这一番缝合也是精细,杨璟也用心,无论是耶律父子,还是那些宫娥婆子,也都有目共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只是想着今日还是鲜衣怒马,在窑子里谈笑风生左拥右抱的贵介公子,夜间就变成了挂着个尿袋的假太监,着实让人唏嘘。
耶律铎一来是疼痛难忍,一身一身出虚汗,身子有些架不住,疲累至极,又喝了宫娥婆子准备的黄麻汤,再来也是心疼兄弟少了一截,心如死灰,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耶律楚材虽然脸上隐有忧色,但好歹是保住了儿子,听杨璟说,往后生儿育女还是没有问题的,简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又沉下气来。
不过姒锦这个罪魁祸就跟在杨璟身边,任谁都不舒服,虽然双方械斗,鲁丽格遭遇围杀不假,但事情起因却没有得到追究,按说姒锦也是事主,哪得如此逍遥快活,还不知死活跟着杨璟,简直就是对耶律楚材的挑衅!
可耶律楚材没有当场作,甚至没有去理会姒锦,在马乃真那边也只是低声下去,一副没牙老虎的颓丧,只求保全儿子的卑微姿态。
他越是这般,杨璟就越担忧,这老毒蛇蛰伏这么久,只怕明日爆起来会更加狠辣!
杨璟将东西收拾干净之后,便朝耶律楚材道:“老丞相,往后的事情也没别的了,多让这些宫娥顾一点就成,令郎已经没有危险了,宗某毕竟是男儿,不便在深宫之中逗留,眼下就先出宫去了。”
耶律楚材也不会让人留下过河拆桥的骂名,当即要亲自送杨璟出去,杨璟心说若没他带着,中途还不知节外生甚么枝来,便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正待要走,外头却来了不少人,朝耶律楚材道:“老丞相和宗维先生且留步,克烈王妃殿里传来口谕,说是雅勒泰伦别吉要过来探望,还望二位多留一阵。”
杨璟不由心头一紧,这雅勒泰伦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只怕是听说耶律铎伤到要紧处,想要过来一,毕竟她也曾经受过类似的苦楚。
可她三番四次败在杨璟的手中,只怕杨璟化成灰她都认得,这可如何是好!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反而是你的敌人,而且还是死敌,为了打败你,他们会不断调查了解,不断揣摩,甚至日思夜想,又岂能不认得你。
雅勒泰伦毕竟是别吉,耶律楚材虽然是丞相,但毕竟是外臣,杨璟自不必说,在蒙古朝中连官职都没有,只是个白丁,又是借了耶律楚材进来的,自然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耶律楚材见得杨璟面有异色,心中也是狐疑顿生,朝杨璟问道:“先生怎么了?”
好在杨璟戴着鬼面,那老儿也不出个好歹来,杨璟稳了稳心神,便带着笑意道:“说来也尴尬,早先在红流沙喝了几口酒,回到大萨满处便跟着丞相进了宫,如今忙活了大半夜,却是…却是想方便一下…”
耶律楚材不由释然,想说这杨璟虽然是个人物,但好歹没接触过朝堂,憋了这么大一泡尿,听说要见雅勒泰伦别吉,只怕更是憋不住了。
反正别吉还有一段时间才来,耶律楚材便说道:“是老夫考虑不周,这便带先生出去透透气…”
杨璟摆了摆手:“丞相还是留下来照令郎,让个宦官领我去便是了。”
耶律楚材也不作他想,当即召来一名宦官,领着杨璟要出去,姒锦自然也跟了过去。
“这位娘子也要去?”
虽然有些不雅,毕竟男女有防,他又身为老丞相,如此问话实在是大大的不妥,但他眼见儿子情况已经稳定,生怕姒锦跑了,或者再闹出甚么幺蛾子来,忍不住便问出口来。
姒锦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当即反口嘲讽道:“莫不成奴家不是人?”
耶律楚材不由老脸一红,不敢再阻拦,是人就要方便,姒锦一直跟着杨璟,而且女人家在这方面,频率要比男人更密集,但凡有些生活经验常识,都知道这一点。
心说这两人如何都不敢在深宫里乱来,如果逃走了就更好,也不消等到明日,今夜就可以展开报复,耶律楚材也就再无疑虑了。
这皇宫里头的出恭之处那是极其干净的,宦官哪里敢跟着杨璟进去,只是守在外头。
杨璟这一路上便给姒锦使眼色,后者与杨璟同穿一条裤一般默契,自然知道杨璟要她去搬救兵。
这皇宫大内,能搬动的救兵也没有其他选择,便只有鲁丽格一个,姒锦自然是懂得办事的。
出了殿房之后,姒锦便捏住带路了侍女,朝她说道:“带我去找鲁丽格别吉!”
那侍女可不是南宋皇宫里头整日梦,干等着哪日老天爷爷长眼,让官家临幸她们的货色,这里头的侍女即便不是粗通武功,也是手脚粗大壮实的彪悍女子。
侍女直以为姒锦是个懦弱祭司,是跟着杨璟的角色,当即就不乐意了。
结果可想而知,也不是吹牛皮,姒锦有万千手段让她老实听话,毫不费力就找到了鲁丽格。
鲁丽格正在气头上,她如何都是不愿意让人救治耶律铎的,这个乱臣贼子竟然敢围杀她,半途还派人截杀,完全不将皇族放在眼中,罪同谋逆,不当场格杀已经算是恩荣浩荡,没想到可敦竟然心软了,答应让耶律楚材找人来医治!
她本是个沾床就睡的人,也没什么伤春悲秋的男女幽怨,可为了这个事情,气恼了大半夜,是如何都睡不着!
听得外头有动静,鲁丽格当即便从床头抓过腰刀,快步走到门后头,抽刀出鞘,心说耶律家的人莫不成真的胆大包天,竟然闹进宫里来了!
然而殿门外的侍女很快就被打得嗷嗷叫,撞破了殿门,一个个被丢在地上,头脸都是血,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鲁丽格心头大怒,正要上前,却见得一道人影站在前头,可不是姒锦么!
“是你?你怎么来了!”
第六百五十一章 又是旧人半夜冲撞
雅勒泰伦毕竟是别吉,又在这深宫大内,耶律铎是个外臣男子,被关押在此,而且还是鲁丽格抓的人,她实在不宜前去探看。【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可她毕竟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一想起这事来,便勾起她对杨璟的满腔仇恨怒火,又如何能不去看一眼。
于是便是深更半夜,她也耐不住,那公羊徙野虽然是她师父,但毕竟是个男子,没法子住在宫里头,倒也没有宣召,带着几个侍女,便往耶律铎这边来了。
不过对于杨璟而言,这也不过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雅勒泰伦这等性子,又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干,是她干不出来的?
杨璟之所以要去小解,不过是给姒锦制造机会,他也知道不可能在茅房里躲过雅勒泰伦,没多久便回到了殿房。
耶律楚材虽然没见得姒锦回来,却也没有问,大抵也知道不能太失礼,再者,宫女们方便的地方离这里也比较远,二来女人们毕竟有所不同,说到底还是麻烦一些的,他也就没过问了。
再说了,他想问也来不及了,杨璟刚回来不久,雅勒泰伦便带着侍女们过来了。
杨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因为早先灯烛都移到了耶律铎那边去,大殿里头又宽敞,他躲在阴暗之中,倒也不觉得如何起眼。
还真别说,雅勒泰伦自打切了多余的的东西之后,整个人都漂亮多了。
身段虽然仍旧高挑,却没有鲁丽格那种壮硕的感觉,变得苗条又健美,线条凹凸有致,便如同刚刚成年的母豹一般,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那眼眸也没有了男儿的那种粗犷,反而多了一分柔美,穿戴上别吉的华服之后,更是出落得英气勃发。
“老臣见过别吉。”
耶律楚材还是知晓规矩的,雅勒泰伦却只是大咧咧摆了摆手道:“老丞相无须多礼了,听说耶律铎受了伤,本别吉好歹小时候也是那可儿(伴当),一道玩耍长大的,便不顾礼节,过来看一看。”
耶律楚材也有些疑惑,他是朝中元老,知道雅勒泰伦早早就让人送出宫去了,又哪里跟耶律铎玩耍过,只不过他也拿捏不准这位别吉的脾气和意图,更不可能质问。
往后他还要寻机报复,若能够得到雅勒泰伦的支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自然也是客客气气。
雅勒泰伦当即让人将食盒搬到屋里,又交给耶律楚材一份礼单,倒也没有唐突到空手过来。
“别吉有心了,犬子刚睡下,我这就让他起来谢恩。”耶律楚材极力推行儒学的礼教,对礼节自然是很看重的。
雅勒泰伦却摆了摆手:“老丞相可别吵扰了他,让他睡吧,我也就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是是是…别吉如此抬爱,老夫自是开心的,不过…犬子到底是外臣,只怕有人会说闲话,不如老夫明日带着犬子向别吉拜谢如何?”
雅勒泰伦有些不耐烦,也不看耶律楚材,径直往内室走去,一边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过来看一眼,谁还敢乱嚼舌根不成!”
雅勒泰伦也是骄横惯了,虽然没有鲁丽格那么“名声赫赫”,但也是一个无人敢惹的主儿。
杨璟本就躲在内室,见得雅勒泰伦闯进来,当即轻轻吸了一口气,其他宫娥婆子都跪了下来,杨璟却只是低着头,垂手静立于一旁。
此时耶律铎也不能穿裤子,按说是丑态百出的,可雅勒泰伦抬手就要掀开被子来看个究竟。
耶律楚材赶忙挡在前头,朝她劝道:“别吉不可!犬子伤处不堪入目,别吉还是不要看了,以免伤了大礼!”
他是知道雅勒泰伦底细的,心说这雅勒泰伦是个怪胎,对此事感兴趣也无可厚非,可不能污了他儿子的名声不是!
再说了,这深更半夜的,堂堂别吉,来掀一个外臣的被子,要看那要紧之处,还有他这个老丞相在场,要是传出去,他这一辈子的英名都要毁在今夜了!
虽然耶律楚材阻拦,但雅勒泰伦手快,到底还是掀开了一角,见得耶律铎两条大毛腿,上头还有没来得及清洗的血迹,嘴角露出笑容来,也不得不说真真是有些不正常。
“老丞相不必惊慌,也就是想看看,不给看就罢了。”
见得雅勒泰伦如此,耶律楚材也是心中不断摇头,雅勒泰伦好像见得别人跟她受一样的罪,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感一般,心情竟然好起来了。
“敢问老丞相,不知是哪位医官给耶律铎做的诊治?”
既然没法见着,雅勒泰伦只好转移目标,心说这医官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今夜定要拿走这医官,好好折磨一番,谁让他切人丁丁来着。
耶律楚材难得这位别吉将目标转移开,赶忙引向杨璟,朝雅勒泰伦道。
“是这位大萨满的高足,宗维先生。”
雅勒泰伦听说是大萨满的徒弟,也不由讶异,毕竟大萨满刚刚进京,还是乃马真可敦的贵客,事干重大,她还真不敢折磨这样的人。
可当她看向杨璟之时,只觉得浑身一紧,寒毛倒竖,仿佛大热天喝了天山水一般,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从未想过有这般的感受,见到自己恨之入骨的仇敌,竟然跟见到日思夜想的男人,是同一个感受!
当然了,她也没有过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不过在她看来,应该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虽然杨璟满头白发,身形枯瘦如寒竹,又戴着硕大的鬼面,但那双眸子,雅勒泰伦只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是你!”
雅勒泰伦在深宫里头,眼下又是就寝的时间,只是过来探望一个被关押的伤者,自然不会带着刀剑胡乱跑动。
她如何都想不到,杨璟竟然会混进宫里来!
她一直都在搜寻杨璟的下落,外头传得轰轰烈烈,只说杨璟北上刺探军情,但她的斥候和细作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都知道杨璟身受重伤,不知躲到哪里疗养去了。
如今见得杨璟竟然出现在和林,而且还是皇宫大内里头,你让她如何不吃惊!
“别吉,好久不见啊,在下整日贴身护着大萨满,萨满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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