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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军国-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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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日到达时已经是日过晌午,因为本地那些小部族的纠缠,后来又忙着安排构筑营地,罗开先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这片土地。

    如今四处走走看看,罗开先首先发现有太多的不同,虽然经纬仪显示这就是那个曾经记忆中的位置,周围土地的颜色、草木的种类、河水的浑浊都证明这是河西旺地,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无时不刻的提醒罗开先,这里与后世的那个西部历史名城没有任何关系。

    无论是河流的走向,满布河滩的茅草,远处葱翠的土山,都只说明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人口稀缺。

    虽说手下已经有十数万人,但是这些人能发挥什么用处?

    不用往大了想,光是眼前这灵州附近百里,十几万人撒出去,就像往沙堆里面撒芝麻一样,片刻不见影踪。

    老罗苦笑了一下,自己还是有些心急了,在这种行路基本靠走的时代,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做出什么改变天地的事情,又哪有那么容易?

    焦急之类是没用的,有多大的胃口吃多少食粮,贪多求快只会闹个消化不良。

    眼下,至关重要的还是夯实基础,至少有十几万言出即随的人听从号令,不是吗?

    ……

    回到距离灵州那个土围子六七里远的营地,周围的人都在忙碌,这种长久的营地布置可不是短短的一两天能够完成的,更何况这次不同于路上的临时扎营,而是要至少居住一两个月的长期营地。

    至于为什么是一两个月,则是因为要构筑过冬的过渡营地——类似在库扎克时候的那种木刻楞建筑,更长远的打算——构建一个城池?冬天来临之前是不要想了,勘察位置、挖掘地基、导引水流、烧砖凿石,任何一项都不是一两天能够完成的。

    何况手下仅有十几万人,总不能所有人都去充当建筑劳力吧?

    周边的情况可不是那么安宁。

    本地的乌塔部和七八个小部落不用说,北边的兴州和南边的会州,还有更远一点的党项其他部族诸如野利部、没藏部等一众人,真的会赞同李德明的投靠之举吗?

    老罗可不相信,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部族发展才成为首领的,其中必然有贪财好利凶横残暴的家伙,那些人可不是善男信女,自己这看似强大的队伍真的能够震慑那些人?

    没可能的。

    ……

    老罗骑着马匹来回巡视各个角落的时候,一匹战马载着一个斥候营的战士疾奔而来,待到近处,战士翻身下马,大声说道:“报!将主,乌塔部百多个骑兵偷袭了牧马的突厥奴隶,杀了其中十多人,我们的马被他们抢走了百多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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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反应

老罗没有急着就去解决问题,而是继续追问报信的斥候兵,“不急,慢说!葛三郎,你确定是乌塔部的人?敌人有多少个?我们的人伤了死了多少个?有没有反击?敌人有没有损伤?他们去了哪里?”

    斥候葛三郎在老罗一开始问的时候脸上还有些不豫,接下来就愣住了,缓了几口气之后,才斟酌着说道:“是乌塔部的人绝然不错,他们都剃光了两鬓的头发,脑袋后面还拖着几根小辫子,我们一伍人巡察周边,都看得清清楚楚,死伤的都是我们这边牧马的突厥奴隶,伤了十九个,死了六个,他们手里的弓箭不好,只射死了三个匪人,伍长派我回来报信,他带着其他三个兄弟去追了,那些乌塔人最后……应该是向着北面逃了。”

    “嗯……”老罗思量了一下,“北面……他们抢走了多少匹马?”

    “将主,我来的匆忙,没记清楚,余下的突厥奴隶说至少丢了一百匹马。”葛三郎的气息已经缓过来了,从容的回答道。

    “好!奥尔基!叫人带葛三郎去找海顿,派一组医护兵去救助那些突厥奴隶,告诉他们务必用心,不得有误!”吩咐完了,老罗转头又叮嘱葛三郎说道:“听明白了?你带着医护兵负责带路回去!”

    “遵令,将主!”斥候兵葛三郎马上大声应诺。

    “安提亚克,去通知民营的李轩,命令他通告所有在外的民众还有奴隶返回营地,放牧的牲畜马匹同样全部收回!”奥尔基在忙碌,老罗只好拉了身边另一个亲卫去传讯。

    “遵令,将主!”安提亚克是从雅典开始就跟随在老罗身边的人,为人忠厚少有心机,做不了将军,宁愿做老罗身边的亲兵,倒也算人尽其用。

    安排好了救人的事情,老罗又派人去招呼程守如、冈萨斯还有阿尔克。百多匹马对于老罗不算什么,并不值得他大题小做,但是伤了自己的人,尽管只是奴隶,这也是万万不可以的。

    只是这种动作表面看起来是乌塔部族人约束不力,但是谁能知道这不是一次试探?

    罗开先可不相信事情真的那么凑巧。

    何况,他罗某人带着的人手虽多,却是初来乍到,对附近的地形之类可不熟悉,真若有事,这些人马并不能施展开,到时候住在这地方的土著们就可以来回牵扯,届时可就被动了。

    而被动,却是老罗这个崇尚进攻的人最不喜欢的。

    不同于之前的一路风波,那时候他可以旁若无人的任性杀伐,哪怕惹了天大的仇敌也可以沾边即走,并不担心被人羁绊。

    如今可是要在这黄河岸边落脚扎根的,即使他罗某人并没有什么种族歧视,但是谁人知道这方水土的人心中作何想法?所谓的汉蛮不同路可不是一句空话,他带回来的这支人马普遍说的都是汉话,灵州附近的这些部落真的会听从党项人卫慕乙黑的吩咐?

    想到这里,罗开先嘿然冷笑出声,他可不是那些只会空口白话的嘴炮党,持枪握炮的手如今耍起长刀利矛同样毫不逊色,这种武力才是真的发挥作用的力量。

    这种力量,七河流域的人见识过了,孛罗城一路行来,西疆之地沿途的魍魉们想必也有所耳闻,只是眼下这河西地区的土鳖们还未曾见识过……

    ……

    程守如几个人来得并不慢,从斥候葛三郎离开间隔不过一刻钟而已。

    因为距离最近,程守如当先抵达,见面就直接问道:“将主,先前我见斥候来去匆匆,是否有战事?”

    “你老程的眼神倒是灵醒,猜猜看是什么事?”老罗很是随意的招呼了一句。

    “定是那乌塔部的杂碎想要搞事,要不要老程带人去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一路行来总是守备营据守民营安全,程守如快要憋出牛角尖了。

    马蹄声响起又骤停,一个腔调稍嫌怪异的汉话传来,“老程,什么人需要你出面?”

    声音的主人却正是晚一步到来的冈萨斯。

    “该死的白熊,你怎来得凭快!”程守如顿时有些挂火。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两人一守一攻,骑兵营主攻自然斩获甚多,对比守备营只能看家顶多打打收尾小仗,自然经常有些纠葛。

    “我是白熊,却不该死!”对程守如的咒怨,冈萨斯毫不放在心上,冲着老罗恭敬的抚胸行礼,开口说道:“将主,骑兵营除了四外查探的人,本部这里五千人随时待命,需要对付谁人?请将主下令!”

    没等老罗开口,又是马匹奔驰急停的声音,正式白眼圈阿尔克这个斥候营的大头目。

    “将主,阿尔克报道!”做了斥候营的头目之后,阿尔克身上的气质一天天变化得非常快,与最早在士麦那时候相比,多了自信与沉稳,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宛若鹰目。

    看着手下几员将领成长飞速,老罗心里也不由得有些自得,若是后世那些战友,免不了彼此打屁一番,然后笑着去战场与人决生死。

    甩甩头挥去无谓的情绪,老罗开口说道:“阿尔克,所有的事情想必你最清楚,把经过通告一遍。”

    从前些日老罗带大队人马还在会州的时候,阿尔克就率人在这里勘察了,自然比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根源,只是老罗叫他来说,自然不是需要长篇大论的,所以他简略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介绍了一遍。

    阿尔克的话音一落,程守如就有些按耐不住的说道:“昨日到这里,我就看那乌塔部的戈日登眼神闪烁,那贼子定然心怀叵测……”

    老罗抬起手,止住了程守如这种无谓的喝骂,开口说道:“战令!阿尔克,把斥候分组撒出去,查探周围三十里所有地方的动静,如遇可疑人士,直接扣下,如敢反抗,可先斩后奏,无论他是什么人!”

    “遵令!”阿尔克抚胸行礼直接告退。

    “冈萨斯,北面可有骑兵营的人在巡察演练?”

    “回将主,关河西那一校正在北方勘察地势,应该还有费舍尔的人也在北方!”

    “嗯,派人通知他们关注所有不明身份的骑队,如遇可疑人士全部控制住,敢有反抗,格杀勿论!注意河对岸兴州①方向,另外小心有敌突袭!另外,你选一校人马去接应他们!”

    “是,将主!”

    “等等……派出一校人马,应该还有四校,调派一校看住赤乌、浑图鲁、喀拉咩、泰拉那几个小部族,命令他们回自己的营地,敢有妄动,杀!”

    “明白,将主!乌塔部的人……”

    “嗯,余下三校,出一校人马捕捉所有可以看得到的乌塔人,敢有反抗的,就地格杀!另外两校,给我围住灵州小城!”

    “遵令,将主!”彪下人马全部调动,冈萨斯得令兴奋的去了。

    “将主,我该做什么?”程守如有些忍不住了,心底迟疑该不会是这次又没有他守备营的事情。

    “老程,你调集四十辆偏厢车,弓手,床弩为主,给我堵住那个土围子的两个缺口!余下的人和弩炮营防守大营!”

    “遵令,将主!”程守如诺大的门板身躯几乎要兴奋的蹦起来。

    “奥尔基,命令亲兵卫集合,重甲披挂!和我一起去那个土围子!”

    “遵令,将主!”在老罗身边听了半天的奥尔基也兴奋的动了起来,随着跟在老罗身边的战斗越来越少,这个家伙也在渴望战斗。

    一条条作战命令发下之后,一队队的骑士在各自的头领带领下冲出寨门,短促而洪亮的铜号声不停的响起,东行营队大营方圆足有七八里,黑压压的盔甲配上同样黑色如同树林一样的旗帜,就像一只沸腾了的大锅,只不过溅出来的不是滚烫的油水,而是冷肃的兵锋。

    兵锋既出,东行营队大营内的人却若无其事的淡定自若,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仿佛来去匆匆的兵士忙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一样。

    只是大营之外的草原人就截然不同了,面对着全身束甲骑着高大马匹四处突击的骑兵,顿时一片片人昂马翻,并不是骑兵营的战士开始直接绞杀,而是只有单薄皮甲或者身上只有一把刀子的草原人慌了手脚,以为这只凶悍人马开始杀戮的、没有骑马亡命奔逃的、打马四处乱窜的、从马背上跌下来的……可以说众生百态,士气尽失……

    然后,在盔甲骑兵的呼喝声中,有的听从号令干脆老实的弃兵下马,有的慌不择路冲进了河水里,还有的举起刀子试图反抗……于是,只是一瞬间反抗的人就栽落地上,血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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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兴州,今时银川市,最早的确定记录始于汉成帝时期,成为典农城,后因黄河水患被毁,南北朝至唐时曾几次重建,名为怀远县、怀远郡,本书适时这里为定难军辖区,有传李德明改地名为兴州,因年限不能确定,只能说是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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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铁锤与核桃

尽管这种派出所有骑兵的举动突兀了些,老罗却并不担心自己的手下被血色迷住双眼,毕竟这些骑兵除了比什凯克之后新加入的人员,余者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也都知道令行禁止的节制性。

    作为穿越时空的旅者,尽管多年行走在战争的内外,罗开先却并不希望自己变得对生命麻木不仁——即使他早已经满手血腥。

    这并非自欺欺人,而是他希望在自己心底留有一个做人的底线,究其根本他并非一个渴望鲜血的屠夫。

    当然走在战场上就是另一回事,那时为了保命,杀戮是难以避免的。

    到了这片土地,事实上罗开先比在其他地方更多了一丝约束——尽量保存东方部族的人力,原因自然是他来自后世对东西方文明倾轧的愤怨。

    而且不希望得到滥杀名号的他,并不担心手下造成太多无谓的杀戮。

    于是,纵横在平整的沉积草原上的骑兵们并没有直接砍到所有视野中的非自己人,而是像驱赶牛羊一样把扔掉兵器的草原众回到他们部落的营地,或者围拢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只有那些自负勇武的蠢货试图反抗的时候,才会被士兵们打翻在地,至于阴差阳错丢了性命的反倒不多,当然,从马背上摔下来断手断脚之类却是免不了的。

    面对仓促间暴起的东行营队的职业战士,草原上的部民就像被狩猎的野生动物,虽然有些也有尖利的牙齿,但却无法发挥它们的作用,去去总数不足万人只有粗劣武器而且根本没有作战准备的灵州部民,所需要对抗的却是近乎同等数量的全副武装的战士,这样的对比简直令人绝望。

    大炮打蚊子?不,只能说是铁锤砸核桃,有些大材小用,有些浪费,不是吗?

    不,其实这是罗开先有意为之,那位赵宋皇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可不想在安居之后,要像打地鼠一样应对居心叵测的窥探者。

    这是一次简单的武力彰示,也是一次面对麻潜在威胁的告诫。

    ……

    经历大唐之后多年的战乱,所谓的灵州城早已经破败不堪,不同于会州经过修缮的砖砌城墙,这里的城墙只是夯土结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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