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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四海-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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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对已经不复存在。
落败的兵士看着面前的对手,幽暗中的模糊身影,声音不喜不悲,再次说道“之所以输了,不是代表我的实力不如你,不代表我的招式弱于你,没有你熟练,而是败于你的计谋。”
“即便如此,我也输得心服口服,绝无怨言,不管怎么说,就像元帅所言,计谋也是一种实力的表现。”
“好了,我输了,五枚令牌归你。”
胜利的兵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走去,躬身捡起地上的令牌,环佩于腰带之上,满意的轻抚十五枚令牌,径直离去,至始至终,比试结束之前,都没有多说一句话,显得很是孤傲,不近人情。
就在这时,哨音响起,第一场比赛正式结束,那名落败兵士叹息一声,随之离去,紧跟在那名已经拥有了十五枚令牌之人,想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谁,武力值隐隐的有压过自己一头的感觉。
训练楼前方的广场上,站满了人,居于中央的正是今天上午参赛的五十名兵士,整齐的站在那里,虽然有些狼狈,有些疲惫,但还是保持着队列军容,他们都是同样的表情,古板,没有丝毫情绪表现出,尽管他们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是去,还是留,是否获得下一轮比赛的资格?
五十人站在那里,任凭人群的围观,不停地议论。
“哎,你们说提前出来了这么多人,剩下的还够十个人吗?”
“我刚才数了一下,哨音结束之后,只是出来了九个人,肯定不够十个名额。”
“不会吧,如果每场选拔赛都是这样,最后够不够五十人还不一定呢,怎么举行下一轮的五十人精英选拔赛啊?”一人叹息一声,难以置信的说道。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外围挤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主持比赛的赵翔,越过众人,来到五十名士兵的最前方,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声音铿锵的说道“此刻,即便我不说,想必你们心里也有数,知道自己是否具有资格,进入下一轮决赛。”
然而,五十名兵士不以为意,岿然不动,依然是一副古波不惊的表情,没有一个人响应,静静地,只是静静地,等待最后的判决,只有远处的人群有些杂音,有些喧哗,注视着这边,渐渐地,也安静了下来。
“尽管你们心里有着各自的结果,但出于比赛的流程和对你们的尊重,以及让围观的人群有所了解,我还是正是宣布一下,比赛的最终结果。”
赵翔说这些话的时候,先是从兵士们缓缓目视而过,接着扫视围观的人群,声音高亢而蕴含感情。
“对~对~,我们看了一上午,等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最终的结果,想要看看都是谁进入决赛,获得第一场比赛的名额。”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大喊着,立即获得其他人的附和。
赵翔起伏双手,示意众人安静,自己还有话说,这就宣布结果。
“我宣布,第一场选拔赛有八人进入,获得进入下一轮决赛的资格,竞逐五十名精英名额。”
随着话语落下,余音还在回荡,一时之间,四周一片寂静,围观的人群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结束之时,明明看到是九个人走出来着,怎么会只有八个人,即便是五十名兵士,其中四十九个也是如此,多是不解。
似乎没有意识到周遭氛围的变化,赵翔继续宣布着,讲述都是那些人员获得资格,得到的令牌数量以及他们的名字。
“第一名赵虎,得令牌十五枚。”
“第二名钱有才,得令牌五枚。”
“第三名高子昂,得令牌四枚。”
。。。。。。
人群再次哗然,没想到第一名与后边的差距如此之大,遥遥领先。即便如此,围观人群和四十九名士兵还是不解,疑惑不已,怎么会只有八个人?
赵翔念完名单之时,唏嘘之声不断,尽是不服之音。
“结果不对,明明最后有九个人残存,从训练楼里走出,怎么会只有八个人?”
看着的人群,质疑声不断,赵翔只是慌乱了片刻,立马就恢复了平静,赶紧大声地解释的道“听我说,听我说,并不像你们看的那样,最后的九人之中,有一个是没有令牌,所以才会裁定名额,判定最后只有八人获得下一轮比赛的资格。”
似乎赵翔的名望很高,每个人都认识他,只是略微高呼大喊,纷乱的人群立时安静了下来,知道原因之后,也不再起哄吵闹,接受了这种解释。
然而,就在这时,所有的都接受了这种解释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随之响起,打破了那种平衡,使得赵翔陷入尴尬之中,威胁到他的解释权威性,有一种公然挑衅的味道。
“报告,这次比赛的规则,只是说要害之处被袭击,代表人死被淘汰,并没有说明没有令牌者,就代表着失去进入下一轮决赛的资格。”
“因此,你说错了,名额不是八个人,而是九个。”
瞬时间,周围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就连赵翔也是目瞪口呆,无法反驳,因为突然出声之人说的没错,坚持到最后者,没有了令牌,不代表就失去了资格,无法进入下一轮比赛,并没有违反选拔规则。
所以,最后的人数应该是九个。
此话一出,立马得到其他人的响应,很是赞同,附和之音不断,赵翔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从未遇到这种情况。
循声望去,众人都看向一个方向,正是第一名赵虎的位置,说出这番话之人正是他,此次选拔赛的第一名,绝对的领先者,没有丝毫异议。
此刻,无论是围观的人群,还是站着笔挺的军人,他们的双眼之中都流转着希冀之色,希望能够为那个军人,或战友,做些什么。
他们不再是对手,而是经历过五年风风雨雨的战友,感情最深莫过于战友情,已经不再是竞争对手,何不为自己的兄弟争取一下?也许这个战友并不熟悉,不是自己的连队之人,但四十九人都有一种默契,尽力保住这个名额。
五年的风雨训练,各种魔鬼般的磨砺,杨麟不仅灌输了忠于自己的思想,还让他们始终坚持一个信念,能够为战友挡子弹,即便是处于竞争状态,也不可以恶性角逐。
这一刻,没有命令,没有号召,所有人都看向赵翔,万千目光之下,渐渐地,赵翔感觉到丝丝压力,无意识的脑门上有细汗流出,毕竟他只是一名科学家,一名武器研究员,不是军人,抗压能力不强。
值此之际,所有人殷切希冀之下,赵翔不知如何抉择之时,一个朗朗之声划过寂静的天空,回荡于四野,传到每个人的耳畔,充满威严,散发着最后的判决之意,所有人都觉得很熟悉,赵翔更是眼前一亮,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哈哈,说的不错,没有令牌不代表失去了进入下一轮比赛的资格,既然如此,第一场比赛的结果是九人获胜。”
刹那之间,无论是围观的兵士,还是参赛的士兵,瞬间神情肃穆,充满疯狂崇拜之情,身体紧绷,站的愈加笔挺,目光不变,依然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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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确定?
第二天中午,杨麟刚刚吃完午饭,翟大坤就和他的那名仆从早早赶来。虽然脸上依然是古波无澜,但眉宇之间还是有一丝焦急之情流转,蕴含迫切之意。
三人待在书房里不久,杨逍就引着瞿坤缓缓而来,步入房间,站在杨麟不远处,杨逍随之退去,带上房门。一时之间,屋里只有四人,极其安静,却弥漫着某种古怪的味道,让瞿坤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好不自在。
此刻,瞿坤有些拘束,有些惊讶,感觉无所适从。
自从谒见杨麟以来,两人相见之时,交谈之际,从未出现过陌生人,就连杨麟的亲近之人也只是短暂驻足而已。心里疑惑着,不禁深深地看了杨麟一眼,转而偷瞄一旁的翟大坤,瞬息而过。
当瞿坤出现的那一刻,老人身体就是一震,无法再保持高人风度,一直紧盯着这个年轻人,眸子中精芒琉璃,那是兴奋之色,压抑多年的想念犹如火山岩浆般汹涌而出。那是早已放弃、沉寂的心,此刻突然从新焕发生机的萌动感觉。
看到非常有可能是自己幼子之人在偷瞄自己,老人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右手微微抬起,又放了回去。浑浊的双眼有些婆娑,有些酸涩。
混迹于海盗之中,潜伏于广州府城里,秘密收集各种情报,来往于广州府与大屿山之间,别看瞿坤一副玩世不恭的神色,全身充斥着流里流气,心思却极为成熟、敏捷,细腻非常,一切外在的表现都只是一种伪装,以便不引起人注意。
否则,他如此年纪怎能担当起黑旗大帮所有情报人员的头头重任?在这个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广州府,如何才能不被发现?
虽然心中疑虑重重,感觉气氛很是怪异,瞿坤还是不慌不忙的恭敬道“少爷,不知道你突然叫我前来所为何事?他们又是。。。?”
“小坤,今天没有别的事情,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你的身世?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瞿坤有些愣神,心里却是更加的疑惑和不解。虽然知道自己身世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此刻,瞿坤疑惑和不解的是,少爷之前从没有问过,现在突然提起,特意询问一番,还是当着两个陌生人的面,让人不由得遐思想象,揣摩其意。
“少爷,我的身世没有什么特别的,和沿海一带的孤儿差不多,自我懂事儿起,就不知道爹娘是谁,流落于街头,四处乞讨为生,后来就被诸葛先生收留,接着就跟你了。”
杨麟笑了,对这个瞿坤很是满意,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警惕之心,冷静的头脑,防止身份暴露。
而且,这种回答不仅自述了身世,还很模糊,将其海盗的身份信息掩盖而过,就算闻者有多么的精明,心思有多么的细腻,从这段话里也找不到瞿坤的另一种身份,海盗细作。
翟大坤似乎没有想到那么多,更确切的说,他在晃神,没有听到瞿坤的话语,而是眼睛直直的看着,看着瞿坤的额头、眉眼、鼻梁、嘴唇。。。。。
自上而下,缓缓打量着,视线游走于每一寸轮廓。渐渐地,翟大坤的神情愈加兴奋起来,嘴里下意识的呢喃“像,太像了,一定是我的儿子,没错,一定是~”
这次轮到杨麟惊讶了,因为聋哑老人的自语完全是嘴唇蠕动,没有任何的手语动作,却被仆从翻译过来了,这个仆从太强大了。
惊讶过后,杨麟回想到了什么,瞬间心海出现一丝明悟,明白仆从为何知道他家主人的自语之言?
因为,他同样也懂得唇语,并且随时观察着翟大坤的动态,肢体语言,神情双唇。
瞿坤愣了,完全陷入迷糊之中,放佛置身于云海雾绕之间,被三人的神情举止弄懵了,不知所以然,更是被老人盯得发毛。
此刻,只见杨麟若有深意的来回在瞿坤和翟大坤之间打量,翟大坤那浑浊的双眼绽放炽热的光芒,不再掩饰,裸的,就是那么的肆无忌惮的盯着,一丝柔情流转其中。
就连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仆从,脸上也在洋溢着高兴之色,完全是情不自禁,发自于内心。
一时之间,三人好像有一种默契,达成了某种共识,瞿坤就是聋哑老人的儿子,因为从眉眼之间,整个面部轮廓,两人都极其相似。
良久过后,老者的情绪稍稍平复,双手颤颤巍巍动作,仆从的声音随之响起,两人同时看向杨麟,等待着。
“杨大人,希望你能够让这位小兄弟拉起一下马甲,让我家老爷看看他的后背,腰部和后肩。”
杨麟看了看二人,再次将视线转移到瞿坤的身上,无袖的马甲,虽然简单,但很合身,在这个南方的夏季,穿着一定很舒适,凉爽。
“瞿坤,你也听到了,能不能将马甲掀起一些,让这位老人家看看?”
尽管陌生老人的要求有些突兀,但比起他那的怪怪眼神,也不算什么,瞿坤略微迟疑了一下,没有言语,先是转过身去,背对着翟大坤主仆二人,缓缓掀起腰部的马甲,一个形似手掌的胎记浮现。
虽然杨麟没有看到瞿坤的腰部胎记,但老人的面部表情看的清楚,激动非常,有一种按耐不住的情绪在徜徉,在流转,在激荡,放佛随时都有可能释放出来。
在二人直直的注视中,瞿坤慢慢捋起肩部的马甲。一刹那,老人的眼里精光四射,胸膛匍匐,皱巴巴的脸庞激动起来,无声的笑了起来,激动,亢奋,喜悦,这些词语都无法描述老人此时的神情。
老人费力的站起,仆人刚要扶他,就被拒绝了,固执地一甩而去。整个人虽然老态龙钟,此时全身却散发着坚毅之情,独自地慢慢行走,来到还在捋着袖子的瞿坤背后。
苍老干枯的手掌缓缓抬起,抚摸在瞿坤的后肩背上,婆娑着,一连串的泪珠喷洒而出,放佛越过坝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当翟大坤的那只手刚碰到瞿坤的右后背肩,瞿坤本能的想要抗拒,想要躲闪,立即被杨麟的眼神制止了,毕竟谁也不习惯一个陌生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渐渐地,瞿坤觉得自己好奇怪,刚刚的那种抗拒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很愿意,感觉这只手掌好温暖,好亲切,好像就是自己无数个夜里梦到的手,总是在梦里看不清的那只手。
魂牵梦绕,这种感觉不再那么梦幻,总是看不清楚,这一刻却是那么真实,那么的近在咫尺。
瞿坤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心里涟漪阵阵,波涛起伏,有种莫名的激动在汹涌,在。
杨麟已经站起来了,有些意外,没想到今天的见面会是这副场景,那名仆从也来到了近前,站在老人的一侧。
瞿坤和老人都失神在那里,陷入一种说不明、言不透的感觉之中,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此际,仆从边防备着老人体力不支,边向说道“杨大人,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我们家老爷失散多年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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