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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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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也不大象啊。
于是又有了第三种猜测,说不定是新党所为,反正王巨不是旧党。也不是新党,看他的几个至交好友吧,有新党的人,同样有旧党的人,因此有新党用了此举,嫁祸于文彦博,王巨则成了牺牲品。
然而这样一想,有多少人有嫌疑哪?最少五十人有着嫌疑!
杨遂在搜捕,另一边王巨并没有留在陕州养伤,仅是停留了一天。就雇了几辆马车,他自己与几名受伤的侍卫躺在马车里,与余下人等重新进京。
真想家人了,更害怕妃儿在京城听担心……
不过陕州官员害怕再出事,又派了近百名官兵保护着王巨进京一行。
这肯定不是事儿。
想一想宋朝三百多个州军,一千多个县,还有各种监场,一年有多少官员进进出出?其中最少有一百大佬级的官员在流动着,如果个个都象现在这样,沿途的州县哪里吃得消?
到了洛阳。天色还未晚。
不过出了这事儿,又加上有伤在身,王巨便让侍卫找了一家客栈,停下休息。
然后野龙咩胜又出去找大夫过来替王巨与几名侍卫看病。
野龙咩胜还未回来呢。张难陀便进来禀报:“外面有一人自称是富公的,要见少保。”
“富弼?”
“大约是吧,反正他身边的下人说富公,未说名与字。”
别看富弼下去了,王巨即将成为副相,但以富弼的资历、声望与人脉。依然比王巨高高在上。
“让他进来吧。”
一会,富弼被张难陀带了进来。
“富公,我有伤在身,恕没有出门迎接了。”
“勿用客气。”
“琼娘,替富公沏茶。”
“不必了,子安哪,某前来,只想与子安说一句话。”
“富公请讲。”
“子安在南方屡屡大捷,灭二国,降一国,大涨我大宋之志气,某听闻后也感到欣慰开怀。不过做为若大的国家,必须以和为贵,最少内部以和为贵,子安即将进入东府,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哪。”
“但不知这个大局是指什么?”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魏书曾记载吐谷浑威王阿豺临终前故事,他有二十子,及老,临终谓诸子道,汝等各奉吾一只箭,折之地下。又对母弟慕利延说,汝取一只箭折之。慕利延折之,又说,汝取十九只箭折之。延不能折。阿豺便说,汝曹知否,单者易折,众则难摧,戳力一心,然后社稷可固也。吐谷军盛就盛在这句话,败也败在这句话。”
阿豺死后,不是他儿子继位的,而是他的弟弟慕容慕璝,也就是吐谷浑惠王,在惠王手中,灭掉了赫连勃勃所建立的夏国。虽然到了慕利延手中,被强大的北魏打败,逃到了于阗,不过终保留了一口元气,最后又成功返回青海,直到唐朝与吐蕃连番进攻,吐谷浑才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为什么开始很强盛,正是因为团结。
为什么后来灭亡,有的倒向唐朝,有的倒向吐蕃,最后被吐蕃一口口吃掉!
所以富弼才语重心长地讲了这段来历。
只是王巨觉得好笑。
相比于傲娇的韩琦,阴沉的文彦博,城府深似大海般司马光,老富算是一个好人哥了。
但你也没资格说什么以大局为重哪。
王巨笑了笑说:“富公,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说几句,首先我是大宋的臣子,那么做事只能站在宋朝的角度去做事,对不对?”
“对。”
“站在宋朝的角度,我用最小的代价得到了交趾,如果不是为了交趾未来能久安,章子厚不用经营交趾长山地区,相信现在交趾也基本粗定了吧。那么我有没有做错?”
“这个……”
“二崤山我差一点命丧于宵小之手,但在主凶未明的情况下,我至今有没有说过一句话。顶多陕州的官员问询,我事实禀报,陕州上书朝廷,但有没有怪罪于谁?”
“这个……”
“那么我应当以什么为大局,以什么为和呢?或者说,我当时不当逃跑,让一群宵小将我乱箭射死,才叫以大局为重?”
“说得好啊,说得好。”外面传来一句,随着李定走了进来。
“李中丞……你怎么来了洛阳?”富弼皱眉道。
王巨不大好惹,这个李定更不大好惹。
“官家让我与杨将军来西京抓捕那群宵小,以及主持此案。”
“这么快?”
“不快我不放心哪。”李定嘲讽道。文彦博在洛阳气得跳脚,大肆抓捕,若是王巨苦肉计,还能理解。如果真是老文做的,天知道在抓捕什么?说不定经他这么一折腾,一干人犯早就逃出生天,或者被杀人灭口了。因此李定立即先行来到洛阳,刚到洛阳就听到王巨也来到洛阳的消息,于是立即来拜访,正好听到王巨与富弼后面一番对话。
富弼蹙眉,反正他与李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坐在边上呷着琼娘沏来的茶,脸色冷若冰霜。
“少保,恕我无礼,问询几句。”
“琼娘,替李中丞沏茶,资深,请问吧。”
李定刚要问,就听到野龙咩胜在外面说:“少保,大夫来了。”
李定只好道:“少保,还是先让大夫看病。”
王巨点了点头,野龙咩胜带了大夫进来,大夫撕开王巨腹部的纱布看伤势。
富弼又是皱眉。
其实洛阳坊间也开始有了传言,当然老文成了最大的嫌疑者,富弼听到消息,立即找到老文。文彦博指天对地发誓,就差一点用他父母亲来发誓了,这不是我做的。不是老文做的,就可能真是王巨苦肉计了。那就查吧。
可几天查下来,老文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于是富弼来看望王巨,希望王巨就此撒手吧,毕竟这样闹下去,对文彦博很不好,指不准王巨还会另有安排,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又将这些蛛丝马迹对准了文彦博,那老文就真正悲催了。只是老富一向富有修养,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云里雾里在绕。
然而看着这个大伤口,别的不提了,这个伤口才是真的,如果箭真深一深,那真有生命危险了,但这个箭力量谁能控制得住?箭神薛仁贵来了,也控制不住。
那么还是苦肉计吗?
琼娘眼中也露出泪光。
李定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嘲讽道:“富公,看来我在洛阳也要小心哪。”
富弼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大夫也没有看出所以然,还是老一套,用“先进的方法”,也就是酒精消毒,敷上膏药,再用纱布裹扎。但酒精消毒,真痛啊,王巨痛得直咧牙,额头上都冒出汗来。
琼娘终于抽泣起来,低声说:“富弼,妾身只是一个小妾,不当说话,但妾身还想问一下富公,官人招谁惹谁哪?”
“琼娘,不要怨富公,我很早时候就说过,大宋只有两个半君子,仁宗是一个君子,余下只有三人算是半个君子,范公算半个,他缺在过于冷厉,恩师算半个,他缺在政治才能略有不足,还有半个就是富公。”王巨忍着痛说。
“那我缺在什么所在?”富弼好奇地问。(未完待续。)
第713章 西边的消息
但王巨这个评价让老富还是很喜欢的。
宋仁宗就不用说了,整个中国古代史上唯一能真正用仁为谥号的仁主。
范仲淹也不用说了,三百年来大宋的道德君子他第一。
张载要稍逊一筹,可在德操上,张载同样无可挑剔的,况且他还是王巨视若父母的恩师呢。
与这三人相比,自己居然能名列其中,能不让老富高兴吗?
因此说话自称也改变了,从某变成了我。
“富公温润,温润似玉,如果从这一点上来说,富公当为君子,可是富公短就短在缺少大公之心。”
“大公之心?”
“这个公指的是整个大宋,国家,士大夫权贵,平民百姓。”
“你也认为王介甫变法是完美无瑕?”
“但是熙宁之初,大宋积贫积弱,又有了巨大的积欠,以至旱灾到来,朝廷都不能拿出钱粮去赈济灾民,那时国家已经到了必须改变之时。就算介甫公变法有许多弊病,可是富公到了京相担任着首相,又做了什么?”
“地藏王对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儒家最高道德标准,杀身成仁,富公有没有拿出杀身成仁的精神?”
富弼摇头笑道:“子安,某非是未说,只是所说,陛下未听从啊。”
“如富公所言,二十年清静无为,国家自然大治么?但我再说一句,仁宗清静无为了多少年?文景之治,当真是清静无为?以前我在郑白渠,恩师进京之时曾说过商鞅变法。自古以来,对商鞅百般卑视,无他故,一是司马迁的史记记载,二是商鞅乃是法家。而非是儒家。但富公认真地想一想,如果不是商鞅奠定的基础,秦朝何来强大何来一统六国?若是商鞅活着,会不会同意秦始皇修阿房宫。修长城,苛刻六国百姓?为何司马迁对商鞅如此记载,无外乎他遭受到了宫刑,因此对法家痛恨之。所以对汉武帝记载都有些丑化,也过于美化了文景之治。更有了大肆讴歌黄老无为的语句。然而看史书,是看史实用来借鉴,还是看史学家的评价甚至被史学家左右?司马迁是合格的政治家吗?”
“说得好!”李定高兴地说道。
“无妨,不过富公操守无可挑剔的。”
无论富弼,还是冯京、范纯仁、吕公著,他们都是温和的旧党,如不是到了万不得己之时,王巨也不想交恶。
大夫额头上同样冷汗涔涔。
不是因为王巨的伤势,而是他不当听到这些话。
于是迅速替王巨重新包扎好伤口,立即告退。转到其他厢房,替余下几名侍卫治疗了。
王巨说道:“资深,请问吧。”
“少保,能否说一说当时的具体情形。”李定道。实际李定对王巨的态度也不是太友好,无他故,大苏小苏也。不过在这个案子上,两人有着共同的敌人。
“师陀,你将当初的地形画出来。”
“喏。”
一会儿张难陀画出案发的地形。
王巨说道:“我在南方漂泊了很长时间,只是因为路上琼娘生病了,才耽搁了许多时日。琼娘病情好转后。于是全部骑马,迅速向京城出发。要么就在横渠耽搁了一些日子,那也是配合恩师写三篇文章。琼娘,你将恩师的那三篇文章拿出来。给富公与李中丞观阅一下。”
琼娘拿出那三篇文章,先让富弼看,看了又让李定看。
这三篇文章思想都有些超前,两人看了不由地深思。
思什么王巨不管的,之所以让他们看,是因为外面有一种说法。王巨是苦肉计,正是因为在横渠耽搁了十天,所以才有了时间去安排。现在有了这三篇文章,算是变相地交待耽搁原因。
两人看完,王巨又继续说道:“恩师写好它们后,我又誊抄下来,然后带着它们,想带给官家观阅一下。随后就迅速离开横渠,一路马不停蹄,向京城出发。”
这一条同样重要,仅是十天,如果是苦肉计,安排起来还是很紧张的,最少在路上用不着那么赶。现在一路赶路了,并且是骑着马迅速赶路的,那么苦肉计这个说法就不成立。
“然后就到了这里,李中丞,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去哪里看一看。这里的道路情况不大好,虽然我们骑着马,到了这里速度也没有快起来。当然,这样的地形才是最好的伏击地形。若是平坦大道,即便他们伏击于前,我们也能强行骑马冲撞过去。不过这种地形,也让我侥幸逃过一劫。因为速度慢,我们提前看到这些山匪。当时我还感到纳闷呢,保甲法执行以来,山匪水匪几乎消失不见,况且是这条最重要的官道,那来的山匪。不过我们终及时勒住了马。就在这时,坡顶上山匪喝喊,要杀掉我。富公,李中丞,我终是在军旅里呆过太多辰光。因此相对于其他文臣,我的警觉性比较高。于是我又看到了两边山林有人影闪动。当时便下令,立即拨马往回逃。可能看到我们及时拨马了,两边山林埋伏的山匪一边往林外扑,一边开始放箭。大约经过就是这样。”
“有多少人?”
“不是很清楚,大约有六七十人,七八十人吧。不过我能提供几条线索,当时为了逃命,我们丢下了许多马匹,其中有几匹大理的矮马,是我带给几个子女的礼物。中原虽有矮马,多是来自陕西与巴蜀的矮马种,两者在体型上略有不同。除了这几匹矮马,还有几匹驮马,驮马上有一些我从大理带回来的特产,包括大理的滇茶,莎罗毯,筇竹杖,金藤织,都是中原罕见的奢侈品,如果他们出手,也可以寻藤摸瓜去找到他们的下落。除了这些。还有,那就是锁子甲,不过锁子甲大约这些人不敢出售了。”
“锁子甲?”
“资深,平定大理。我率兵仅是到达大理城,大理城西边则是熊公带兵平定的。但我回京后,官家必定会问我大理的详细情况,因此离开大理,我将家人分成两路。妇孺与普通下人从广南西路再顺漓江自水路返京。我带着侍卫与琼娘则绕道大理西部地区,再顺雅州邛州进京。主要是看一看大理西部与西北部地区的情况,做一个大约的了解。”
其实就是为了看风景,但这个怎么好说呢。
“不过大理西部地区还是以蛮人为主,因此我这一行,皆披上铠甲。直到到达雅州,这里属于真正的宋境,同时为了测试银子进城税,我们一行才卸下铠甲,置于驮马背上。但这个线索没有作用。”
宋朝民间也有着一些武器。可一些制式武器,象神臂弓,一些劲弩,正规的制式弓,战刀,以及铠甲还是管制的。
那群山匪再笨,也不会将铠甲拿出出售,那岂不是找死?
但李定也得到了许多线索。
首先是王巨苦肉计的机率不大了,他的任务不仅是抓捕山匪,还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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