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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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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好气势,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胜利在握了!”

  刘琨把手展开放在桌子上:“来,让你们同心同德誓死保卫洛阳!”

  三双手相互叠在了一起。

  司马越除掉了异已诸王,成为最后的赢家,牢牢控制住了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太弟,他还派人四处打听羊献容的行迹,在得知刘琨带她去了观音山之后,就派王衍把她强行接了回来,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哄哄司马衷,在朝堂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因为司马越也早就对她的美貌垂涎七尺,以前苦于司马颖诸王轮流执政,不能一亲芳泽,现在是说一不二的丞相,就要暗中得到羊献容,接来她不久,司马越就在一个晚上进了南宫的芙蓉殿,这里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他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径直进了羊献容的寝宫。

  虽然南宫不准男子出入,特别是晚上,非召进殿这可是大不敬,要处死罪的,宿卫军看到丞相来到也不敢阻拦,都远远得躲到一边,任他胡为,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南宫了,被他经手的妃子也不在少数,宿卫军也见怪不怪了。

  羊献容还没有睡,正要歇息,司马越闯了进来,羊献容花容失色怒道;“大胆东海王,竟敢闯哀家的寝宫,你不想活了吗?!快点出去!”

  司马越赶走两名宫女,反手关了门,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双眼盯着她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双峰,他立时骨酥脚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一手解着长袍的纽扣,一边走向她:“美人儿,不要生气,我来了…嘻嘻……哈哈…!”


第十九章 斐妃文玉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本王要你侍寝!”看着往后退的羊献容,司马越挑明了道。

  “大胆乱臣贼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难道就不怕哀家杀了你吗?!”羊献容壮胆说道。

  “乱贼臣子?你说错了,本王怎么是乱臣贼子,皇上痴傻一个,还不是本王调兵遣将平张昌,讨孙瑾瑾,赵军四处掠我大晋,还不是本王一力承担,派将阻赵军铁骑于壶关之外,这一切都是本王的功劳,没有本王,大晋早就被赵军灭了,皇上也做不了皇上,你也做不了皇后!说不定也被赵军掳走了!说本王大逆不道,还要杀了本王,你倒试试看,怎么来杀本王,难道是在床上吗?哈哈哈哈……。”

  司马越狂妄地大笑,在他看来,羊献容已经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他把长袍随手扔在地上,抱住了羊献容:“美人儿,先让本王亲一个……”

  司马越色欲熏心,还没亲到羊献容,冷不防脑后被砸了一下,立时倒在地上,他摸着后脑勺颤颤魏魏站起身,看到司马衷手持一个花瓶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一指道:“你你你……敢砸本王……?!”

  原来宫女给司马衷送了信,他虽然靠不了羊献容的边,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皇后,是不容别人染指的,他带了两名太监气冲冲的赶来,正碰到司马越要啃羊献容,气血上涌,拿起一个花瓶砸向了司马越的后脑!

  司马衷道:“有何不敢,你敢对皇后不敬,不但要砸你,朕还要灭你满门!灭你满门!”司马衷放狠话咆哮着。

  司马越第一次看到司马衷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在朝堂上虽然也大喊大叫过,但最后还要按自己的意思办,难道今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这时,有几名宿卫军进来,他们是来保护司马衷的,司马越一看,不好当面顶撞皇上,毕竟自己理亏,只好先行撤退,回到府里,越想越气,决定要弄死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上,司马邺虽然有点能耐,但在朝中毫无根基,当皇上就是自己的傀儡。

  司马越说干就干,指使心腹人到宫内御膳房做了一个司马衷喜欢的菜,并且下了毒,果然司马衷吃了之后一命呜呼,可怜司马衷一辈子被人操纵,最后还死个不明不白。

  司马衷一死,有心的大臣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虽然司马越不准任何人近前看,可远远的也能看到司马衷嘴脸变脸,嘴唇发紫,典型的中毒而死,但没人敢说一句话,更没人置疑他的死因。

  司马越为司马衷办完丧事,立即立皇太弟司马邺为皇上,按实力就是做皇上也没人敢阻挡,但他看到前面诸王都想当皇上,却落了个身首异处,最明智的做法是控制皇帝,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

  羊献容由于和司马邺是叔关系,不能称太后,被尊为惠帝皇后,离开了芙蓉殿,居弘训宫。

  司马越对司马邺颐指气使,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司马邺虽然想亲政,但身边无人可用,没有一点根基,当然也无从施展。

  这天夜里司马越在府里欣赏舞伎跳舞,这时斐妃进来支走了舞伎乐工,司马越不高兴地道:“斐妃,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就不能轻松一下吗?”

  妃斐比司马越小十几岁,名叫斐文玉,出身太原望族斐氏,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依然迷人,举止间高贵大气又不失婉约,可谓是仪态万方,只听她说道:“王爷,现在国事繁忙,南北都不太平,您不应迷恋舞伎,耽于国事啊。”

  “国事本王心里有数,南边东吴复立,真是不自量力,想当年孙吴何等强盛,不还是被我们司马家给扫平了吗,现在就凭一个陈敏扶立孙瑾就想翻天,真是异想天开,本王派陶侃全力征讨,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斐妃,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北方的赵军虽然强悍,但我们大晋有太行壶关天险,赵军休想越过关中进入司州半步,只要假以时日,苟晞这员猛将一定能把刘渊生擒活捉!”

  “妾身所说国事,并非只指外乱,而是指朝堂之内。”

  “朝堂之内?斐妃是什么意思?”

  “王爷把持朝政,渐失人臣之礼,什么事都是独断专行,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天下人都认为王爷有僭越之嫌,长此下去,恐怕是取祸之道啊。”

  “这有什么,皇上年轻,未经世事,根本没能理治理朝政,我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司马家着想,天下人有闲话,那是不理解本王罢了,你且不去管他。”

  “王爷……”

  “行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本王还要再玩儿一会儿呢。”

  “王爷……”

  “对了,我忘了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要纳妃。”

  斐妃大惊道:“纳妃?真是笑话,除了我斐妃,其他的只能称妾,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清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旧制太过束缚人性,应该革旧迎新,改上一改了,明天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新律,从此王爷可纳数妃,这样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看我年龄大了,嫌弃我了?!”

  “我这么做相信你也应该清楚,是你负我在先,我现在位极人臣,做什么也没人能拦得住!”

  “你报复我!”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都行,我报复你?当年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忍你忍了多少年了,我一定要争回这口气,呵呵,文玉,你想当年和司马全私奔,被追了回来,你让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曾经让我的心滴血!”

  “当年我和司马全真心相爱,我跪着求你放过我们你都不肯,难道跟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你觉得有征服感是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我绝不会成全你们,我要让你们煎熬,让你们痛苦不堪,谁让那个该死的戝种司马全抢了我的心头肉!我曾经发誓,就是到死,也不让你们再见一面,呵呵,说实话,我的报复从得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把他忘了,可是我错了,就在昨晚,你在梦里还喊出了司马全的名字,还要让他再抱你一下,你这个贱人!我要废了你的王妃之位,迎立一个绝色美人为妃,她比你要强一百倍,一千倍!”他说的就是羊献容。

  “是的,说实话,我一刻也没有忘记司马全,他才是我今生的至爱,如果他现在来带你走,我还会跟他走的!”

  “啪啪啪……!贱人贱人贱人……!打死你个贱人!……!”司马越气急败坏,一连打了斐文玉几个巴掌。

  斐文玉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怒目而视司马越,司马越一边道:“让你看让你看,我打死你!”一边抬脚就要下死手朝她胸前踢去!!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眼看着司马越的脚就要踢到她的胸,斐文玉闭上了眼,突然司马越哎哟一声,双手抱住了脚,一下坐地了地上:“哎哟哎哟……疼死我了……这他妈的什么东西!?”

  外面的人听到司马越叫唤立即进来,看到他坐在了地上,赶紧给他查看,一个仆人拿住他的脚看了看道:“王爷,您脚上有根针!”

  “什么?有针?有针还不给本王拔掉!”司马越吼道。

  仆人把扎在他的脚上的针用力一拔道:“王爷,出来了,是个绣花针。”

  司马越一阵疼痛,抬脚就踹他一脚:“会不会做事?!这么用力,想害死本王啊?!哎哟……哎哟……”

  仆人一边说自己不是一边爬过来扶起司马越,司马越自语道:“这不是绣花针,是一种江湖暗器,不好,有刺客!”

  “啊,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几名下人出门喊道,随之来了很多府兵,四处搜查刺客,但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人影。

  司马越一捋胡须道:“怪了,怪了,我的相府连只鸟都飞不进来,怎么会有刺客进来呢,刺客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不取本王的命?”

  司马越屏退众人,走到斐文玉跟前,问道:“文玉,刚才本王中暗器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会不会是司马全来找你了?看到我要打你才出手阻止我的?!”

  “你不要胡乱瞎想,司马全有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吗,你在朝廷内外树敌太多,难免有人要算计你,什么事都我身上推,你还是不是男人?!”

  “好,本王不往你身上推,刚才的刺客为什么只是扎我一针,不取本王的性命呢?”

  “要是司马全早就取了你的性命!我看这是有人要警告你罢了。”

  “哼,刺客也知道杀了本王就出不了相府,算他有自知之明,暂且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的旧情郎和我纳妃的事吧。”

  斐妃道:“司马越,你要纳就纳好了,我不再理会,今后我们互不干涉。”

  “说得好!互不干涉,我要纳羊献容为妃,本来要留你的正妃位,现在看来你也不稀罕了,本王就废了你的正妃之位!”

  “随你的便。”

  司马越道:“不行,为什么你不生气,为什么你不稀罕,我知道你厌恶我,还在想着司马全,刚才你说过还盼他来接你走,你知不知道我很吃醋!”

  斐妃干脆不再理他,司马越就是看不惯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抬手又是一个巴掌:“贱人!”

  斐妃眼里流下了泪,咬着牙不哭出来,司马越又要再打,手却似背擒住一样,不能动弹,他叫道;“是谁?!什么人!?”

  外边的人又跑进来,看到司马越双手向手背着,大喊大叫:“你们这帮废物,没看到有人抓住本王吗?!”

  众仆人亲兵一脸无辜:“王爷,没有人啊,你的手是自己背过去的……”

  “什么不可能!”刚说完一句,他的一只手被人拿住捣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顿时血流如注,有仆人喊道:“王爷,您为什么要打自己呢?”

  “王爷,您流鼻鼻血了……”

  司马越骂道:‘你们这帮蠢猪,有人打本王你们也不帮忙!’

  “可是王爷……”仆人亲兵还是无从下手,因为他们看不到有人在打司马越。

  司马越正待要再骂,双手又猛抽自己的嘴,几声清脆响亮的掌嘴声过后,司马越的嘴立时肿起老高,就像挂了两根香肠,司马越彻底无语了,他只好跪地求饶道:“好汉饶了我吧,如果本王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可以改——还望好汉高抬贵手……”

  众亲兵仆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司马越的耳边一个声音轻轻道:“司马越你听好了,如果再动小玉一根毫毛,看我不杀了你!”

  这个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司马越一个人能听到,他猛地一惊,这声音好熟悉,虽然隔了二十多年,可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是司马全的!

  司马越一阵惊恐,不知道司马全用了什么妖法能够隐身,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一个劲地点头道:“好好好,一切按好汉吩咐去做……”

  他说了这话,立即手被放开,他全身瘫软地坐在地上,众亲兵仆人上前把他扶到床上,有人道:“王你,刚才您是不是着魔了?……”

  司马越不想让人知道真相,他故意装做刚刚被人附身过:“本王这是在哪里,本王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王爷,刚才您又打又骂地,奴才们都是束手无措不知道怎么办,原来是被鬼魅附身了。”

  “也许是本王为国事操劳体虚所致吧,好了,快传太医吧。”

  这边众人一阵折腾,那边斐妃站起来出了门,刚才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小玉,到外边来……”

  斐妃听到之后立时流下泪来,这个说话的人不就是盼了二十八年的司马全吗?他终于来看自己了!

  斐妃出了门,来到花园,小声道:“阿全,是你吗?”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是我,小玉,我来看你了。”

  “真的是你,阿全,为什么你不能现身一见?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吗?”

  “不行,我穿的是隐形衣,不能随便现身。小玉,这二十八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你不知道,每隔几天,我都会来这里看你,当然你看不到我,我只能在你的窗外默默地看着你,看着心爱的人每天被司马越大呼小叫颐指气使,我的心里有多么地难受,今天他要拿你出气,正好被我看到,这才惩罚了他,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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