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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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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真的功力较弱,但身法灵活,再加上兵器有其独到之处,经泼律才一点拨,优势便现了出来。九婴起初觉得泼律才所教的并不是武技正道,纯为了一时痛快,这样练出的武技并不能对所有格斗有用。但慢慢地,他发现梅真和泼律才都是全神贯注,果然是“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便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泼律才将梅真的优劣梳理了一下,总结出他要以快打慢的战术,攻击的主要方向集中在假想敌的最软弱部分,包括冰兽的眼睛、百魔长的脸部、颈部和四肢无甲覆盖处。同时又教授了梅真一些简单的气息运转法,将托气、聚气、提气与他的身法结合。虽说是非系统地训练,但于一日之内,梅真的武技判若两人。
梅真照泼律才所教演练了一遍,九婴见他飞带旋舞,眼花缭乱中杀机暗藏,暗暗钦佩泼律才的武技修为,心中又想,若有罗蓝儿在此,梅真的进步应该更大。他借花献佛,根据罗蓝儿从前教他的一些要领,随口纠正了梅真身法中的不足。
泼律才经九婴提醒,兴致越来越浓,三人研习了一天一夜,终于让梅真自成了一路带法。虽仍有不足,但梅真功力所限,目前也只能如此。
梅真经这一日,自觉信心满满,便央求泼律才把那百魔长“拧”出来。
这下可让泼律才犯了难,他只是为了安慰梅真随口一说。这里接近玉西真所居的雪域王帐,正是北冥驻军密集之地,驻地又随时都在迁徙,梅真放兽的那个军营早已迁走。再要找到那个百魔使,谈何容易。但他哪拗得过梅真,只好答应去找,于是三人沿雪域左近的军营一路寻访。
第三日,三人行到雪域西面,前方正有一所军营,规模较之前所见为大。九婴早就有心想看看北冥军的情况,见这个军营大帐蓬数百顶,旌旗密集,便一定要和泼律才一起走近看看。梅真自不肯一人留在远处,三人便一齐来到军营附近。
九婴发现这军营的巡逻、岗哨格外齐整,更没有军士大声喧哗,与沿途所见颇有不同。他心中称赞,不知此处领军是谁,偌大一个数千人的军营治得井然有序。
三人在营门附近转了几圈,连个乱走的军士都碰不上,正没奈何处,一骑军士策兽赶来,口中叫道:“泼老英雄,留步!”
九婴等人闻声止步,那小军跳下兽背,向泼律才作揖道:“听闻泼老英雄在这附近出现,大魔将已备下水酒,万望老英雄和二位赏脸!”
泼律才哈哈一笑,问道:“这个营是哪个小子带的?倒知道孝敬。”
那小军应道:“我等是大魔将胥将靡下。”
泼律才道:“他这份情我领了,也记住了。我受不了这些个应酬,你回去禀一声就好了。”
他转身欲走,那小军扔了鞭子,一拜到地,道:“大魔将吩咐了,若是请不到老英雄,让我提头去见。”
泼律才一听,道:“哪有这种事?为一点小事就要杀人头的?”再一看那小军在地上伏着不起,肩头颤动,确是十分害怕。
九婴此时激起兴趣,直想见见这个胥将是何等人物,便对泼律才道:“何必让他为难,我们去吃一顿就是了。”这几日行走在这附近,过往军卒都没有盘问过他,九婴初入北冥时的心虚早已消去。
泼律才想想,道:“那你去和你们的大魔将说一声,我不喜欢吵,就不要闲杂人等陪酒了。”
那小军应一声,如释重负,跃上兽背,急鞭回营。
梅真咋舌道:“这胥将好大威风!把手下吓成这样。”
泼律才笑道:“你以为北冥就只有你那天碰到的那个百魔使啊?要是那样,北冥国怎么敢一次次地进犯梵原。”
九婴接口道:“威风再大,也及不上你大师父的。人还没到,人家就大老远地备好酒水了。大师父,你在北冥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泼律才苦笑道:“还不是当年玉西真收服北冥土著时,我和现在的魔帅毕亥打了一架,在冥军中就有了这么个闹事的名声,你说谁不怕。”
九婴大奇,而梅真却问道“谁打赢啦?”,泼律才只含糊地应道“反正我没输”。
三人才到营门,早有个魔将打扮的人迎候在那儿。那人远远望见泼律才,便拱手行礼道:“打扰泼老前辈闲逛的雅兴,恕罪恕罪。”
第三卷北冥
第二十二章胥将相邀'下'
泼律才也不还礼,道:“听说要是请不到我,你就要杀人了。我老泼可不愿意造孽,只好来了。你就是胥将吗?”
那魔将正是胥将,应道:“前几日,从几个不争气的手下那里听说有几个高手到了这附近。听他们一说像貌,我便留上了心。今日果然在这儿见到诸位,真是有缘啊。”
九婴和梅真知他说的“不争气的手下”八九成便是那百魔长,想他必要替手下出气,都暗暗戒备。
泼律才道:“难得你上心!我们正要找你手下的一个百魔长,要的便是最不争气,弄跑了几百匹冰兽的那个。你把他叫来见我。”他在北冥人面前与平时大不相同,眉眼间虽有嬉笑之色,但口气大致还算稳重。
胥将笑道:“我手下确是有这么个百魔长,但是不能来见前辈。”
泼律才脸色立变,指着胥将道:“好你个小子!真个叫前恭后倨啊,刚才还说得那么客气,不一会儿就变脸了啊!”
胥将面不改色,笑道:“老英雄误会了,他不能来是因为他正在受军法处罚呢!”说着向营里一指。
九婴等随他所指向营里望去,远远见大旗旗杆下赤条条绑着一人。三人走近,一看之下,面面相觑。绑着的那人,正是三日前与梅真儿交手的百魔长。
那百魔长腿骨上包扎了几层,看来九婴那日将他摔得不轻。身上新伤又添,鞭痕累累,蝇虫闻血腥叮绕,脏臭不堪。见有人来到,那百魔长定睛一看,恨恨道:“大魔将,那日放走冰兽的便是这少年,打伤我的是那个高个!”他早没了三日前的神气,在上司面前,也不敢称梅真为“兔儿爷”。
胥将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把你绑在这里示众三日,你心中有气吧!”
那百魔长道:“大魔将,属下出生入死,何尝有过一句怨言……然而此事……属下不服。”
胥将道:“说!”
那百魔长被绑了两日有余,嘴唇开裂,神色黯淡,此时气愤填膺,说话有些喘,他愤然道:“那少年潜入军营,放走冰兽……属下们立马前往辑拿,不敢有所耽搁。……擒他不住,那是技不如人。而大魔将你却待这几人为上宾,……属下……心中不服。”
胥将道:“你这样和我说话,就不怕死吗?”
那百魔长“哼”了一声,不再答话,两眼仍气鼓鼓地看着梅真。他被处罚是因为梅真放兽之事,反而不记恨九婴将他腿骨弄折。
胥将微怒道:“在我手下,没有你这样的百魔长!你的职责是驯养冰兽,把冰兽弄丢,杀你一百次头都不为过。不要和我说理由,有理由你到战场上和梵军说去。”他骂了这几句,面色稍和,道:“若军中人人都如你一样,那便不是绑在我胥将的军旗下鞭挞示众,而是割了首级,在梵军的军旗前祭旗。”
那百魔长一听之下,道:“大魔将,我错了。你再多绑我三日也是应该的。”
胥将道:“你知错就好。我的军法定你三日便是三日,时辰一到,你到我帐里来。”
胥将不再多说,回头对泼律才等人道:“让泼老前辈见笑了,来,我们进帐谈。”
九婴见了胥将这一番训斥,心中暗服。这胥将的军规极严,又能服众,难怪军营里整肃异常。心道,不知梵军的军纪军风如何?若都象千溪城神使公王怒那样,可就不妙了。
胥将将三人让进大帐,桌上清清爽爽地摆着几盘大肉,一坛奶酒。泼律才等人刚才见他处置那百魔长,心中对那人怒意早消,反而还带些欠疚。
双方分宾主坐下,帐中军士全退了出去,胥将亲自为众人斟上奶酒,这才问道:“泼老英雄,这二位怎样称呼?”
泼律才笑道:“你让他们自己说。”他知梅真身份并无大碍,九婴则有些不对,干脆让他自己编去。
九婴拱手道:“在下是清凉境商人楼那……”
泼律才忙接口道:“也是我的弟子。”又指着梅真道:“他也是我刚收的弟子,也是清凉境人。”他听九婴用清凉境商人的身份,怕他露馅,便全揽到自己身上。
胥将笑道:“泼老英雄果然是桃李满天下。我听了手下回报,心中便诧异,在这方圆数百里,除了军中几位大将,谁有这么好的身手。想不到,是泼老英雄的弟子,难怪难怪。”
泼律才见他过于谦恭,不但将打伤百魔长一事带过,对梅真放走冰兽更是一字不提,心中生疑,问道:“请本大侠来,总不会是喝碗奶酒吧?”
胥将道:“在下确是久慕老前辈大名,这才冒昧相邀,请莫相疑。近日这一带,梵军军探极多,想是都为海皇灵珠一事而来。胥将苦于平时治军不严,操练不够,正想求泼老前辈指点一二,也好教习儿郎,为国效力。”
泼律才口中说“我哪有空教你们”,态度却和缓了许多,有人慕他修为武技,他总是高兴,不知不觉中慷慨接下了胥将的一个奉承。
“三位便在我营中住上几日,您随口几句指点,都抵得上我们练上十年。这里每晚都有比武赌赛,泼老前辈不会太过气闷。”胥将显得极有诚意。
听说有赌赛,泼律才来了精神,说道:“既然你这么懂得孝敬,那我就住上一晚。若是不好玩,明天一早,我拔腿就走。”九婴也正想在军营中多呆一阵,正求之不得。
泼律才装了大半天正经,感觉这天下最累之事便是隐藏真性。几杯奶酒下肚,便缠着胥将问这问那,他心痒难耐,巴不得日头早下,好等到晚上的比武赌赛。梅真是少年心性,也跟泼律才一样,对赌赛之事颇为关注。只有九婴在一边暗暗盘算,如何利用这一两日时间,好好看看北冥军营。
此时,帐布外有人禀道:“大魔将,百魔长雷风奉命到帐。”
泼律才拍拍脑门,道:“险些把他忘了!几位稍坐。”随即高声道:“进来吧!”
那雷风正是受罚的百魔长,他掀开帐布一拐一拐地进来,向胥将施礼。胥将道:“雷风,你等一下,我拿样东西给你。”
雷风站在那儿,眼睛仍是怒视梅真,但在胥将帐中却不敢造次。梅真早已不记前嫌,又还巴望着在营中玩赌赛,哪管昨日恩怨,只当没看见。
胥将从后帐中出来,手中拿一个小瓶,递给雷风,道:“此药一日一敷,十日便可伤愈。这是当年桑河堡一役后,冥后赐予我的,我也用过,十分灵验。”
雷风没想到胥将交代他罚后入帐,竟是为了给他这御赐伤药,当即哽咽道:“大魔将,雷风做错了事,不值得您如此挂心。”
胥将道:“只要在我营中,便一定要功过赏罚分明。你失职丢兽是过,但追查此事中受伤,虽无功也尽了力。你去吧,在一年里,带个百人队,给我收满丢失的冰兽数。”
雷风此时心服,拜道:“属下一定用双倍的强壮冰兽填回兽栏。”说罢,倒退着身子辞出帐去。
这一手恩威并施,那百魔长心甘情愿地接受处罚,还要死心踏地地加倍弥补过失。这次,连泼律才也啧啧称赞,口中道“将才”“将才”。九婴则心中更奇,越发想看看在胥将治下,这军营内部到底如何。
好不容易挨到火把点起,营外一改白日里的安静,满是喧闹之声。
九婴才道:“比武赌赛已经开始?”泼律才和梅真早起身向帐外去了,胥将笑吟吟地让九婴先出帐外,这才出帐。
在九婴眼里,北冥军的比武并没有什么意思,招式普通,修为也浅,甚至比不上金刚密迹的春试。而泼律才和梅真深谙其道,这赌赛玩得就是“赌”字,赌得就是眼力。
石块垒起十丈方圆的一圈,中间便是武场。在圈中先进去一个壮汉,是上一轮的胜者,挑战者却是自荐。当挑战者进入场内时,围攻众人便开始下注。比武的胜者自有固定赏格,而下注者则是有输有赢。泼律才和梅真喜欢这样赌赛,早大声叫着自己押的注,钻入人群中去。
九婴找个借口,支开胥将,便往军营人少处随走闲逛。
第三卷北冥
第二十三章营救工匠'上'
九婴在营中闲走,见值班岗哨都眼睛直视前方,挺立如松,虽然营内嘈杂喧天,但似乎并不关这些守岗军士的事。他心中称奇,也不敢过于靠近,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上一看。这主营可容数千人,九婴逛了一阵,到了后营。
只见后营的一个大帐门口,岗哨有二十余名,大帐内隐隐有火光现出。北冥军中的千魔使各自有自己的副营,这营中唯一大帐便是胥将的中军帐。而眼前这帐篷规模似乎比中军帐还要大些。
九婴心道:“莫不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这里,连守卫也较中军帐的更多。”不自禁地便向那帐走去。
守帐的北冥兵立时拦住,道:“军中重地,闲人勿入。请客人回去。”他日间看见过泼律才等三人,知道是胥将的上宾,口气甚是客气。
九婴打个哈哈,也就只好回头。
他回到比武赌赛之处,却见众军已渐渐散去。泼律才正垂头丧气地站在比武场边,恋恋不舍,而梅真则是兴高采烈,在向泼律才炫耀手中赢来的币石。
胥将走了过来,笑道:“泼老前辈手气不好吗?”
泼律才怏怏道:“还不是我这精灵古怪的徒弟。”原来,梅真每次下注之前都要先问泼律才会是谁赢,泼律才何等修为,眼光哪会有错。每次他说士兵甲赢时,梅真便以十博一,押士兵甲。泼律才受不了他的十赔一的勾引,便忍不住要和梅真赌。他自己断定士兵甲赢,而又为了多赢而去押士兵乙,十余场下来,竟是场场料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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