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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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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甲赢,而又为了多赢而去押士兵乙,十余场下来,竟是场场料准,场场赔光。
胥将没想到他比传闻中的还要孩子气,笑道:“泼老前辈礼让后辈,真是胸襟宽广。而能场场料准,可见老前辈眼力何等厉害。”
泼律才哪吃他这一套,只是气鼓鼓地不爽。梅真在边上更是跳跃炫耀。胥将暗暗摇头,叫军士来给三人安排了休息的帐蓬。
三人进了帐篷,九婴便说了刚才后营大帐的事。众人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作罢。梅真忽然问道:“大师父,我放了他的冰兽,小师父打了他的百魔长,你说这大魔将为什么还对咱们这么好啊?”
九婴深有同感,便道:“对,大师父,您说说。”这句话他早就想问,只是一直在想着大帐之事。
泼律才道:“这个你们都不明白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呢,只有三种情况。一是那人是他的朋友亲人,二是那人有求于他,三是那人是呆子傻子。”
九婴奇道:“他手下有千万军士,有什么办不到,偏要求大师父?”
泼律才伸个懒腰,道:“他的官瘾不小,现在是大魔将,手下只统领五千军队,也许他还想当魔帅呢?”
梅真诧异道:“他要当魔帅,恐怕巴结现在的魔帅仍是不够。在北冥,比魔帅大的是谁呢?”
泼律才笑道:“我这徒弟倒是不傻。孺子可教啊!”
九婴瞪大眼睛,道:“不会吧,大师父,你认识玉西真?”他一直只当泼律才是个游侠一样的老顽童,想到这里,自然是大吃一惊。
泼律才也瞪眼道:“有什么奇怪的,她玉西真是人,我也是人,认识就认识了,你乍乍乎乎地干什么?”
九婴听他承认,心叫不好,自己来找海皇灵珠的事,先前当玩笑一样地和泼律才说了,没想到他却是北冥国的高官要人。
泼律才接着道:“我也就是以前和毕亥那家伙打了一架,后来玉西真就来劝架了。再后来,她想让我当北冥国的大官。我这性子,哪能当什么大官,况且那时候,我还不会吃肉,看着他们整天吃荤就恶心。后来,玉西真就给了我一个虚位,我还是不要,我说:‘你给我带这么大个帽子干嘛?以后我要进你的王帐时,别拦着我就好了。’她也就答应了,所以,我半年一年地就会去她的王帐逛一逛。”
在北冥,除非是特旨召见,连魔帅毕亥都不敢乱闯玉西真的王帐,象胥将这样的大魔将,几年都见不了她一次。泼律才能享有这样的特权,自然是举国无双,也可见他与玉西真的关系非同寻常。胥将要巴结泼律才,自是因为泼律才见冥后的机会较多,稍一提点,便胜过他十年苦功。
九婴心中惴惴不安,更摸不清泼律才的底细。
泼律才见他这副模样,笑道:“臭小子,你以为老泼我会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啊?别看我一天疯疯癫癫,看人可不走眼。”
九婴作声不得,若是早知泼律才与玉西真的关系紧密至此,他也不能肯定自己当时会不会想交下这个朋友。
泼律才道:“我第一次便看出你是个梵原人,后来又提什么灵珠的事。我难道会不知你和那些梵军军探干得是一件事?不过我老泼看人,从来不分冥梵还是清凉境。你这小子心善,我就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梅真讶道:“哇,小师父,你是军探啊?太好玩了,我一定保密。”
泼律才一拍梅真的头,道:“你这徒弟更不象话,一个姑娘家,整天跟着我们疯癫!也不知你家里怎么管你的。”
九婴刚被泼律才揭穿,心里正不知是什么滋味,又听他说梅真是“一个姑娘家”,眼都瞪炸了。
梅真嗔道:“我就是要扮小子。”一看九婴那直勾勾的样子,怒道:“眼睛瞪那么大干嘛?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泼律才大笑,在九婴大腿上狠拍一记,道:“你这小子的眼珠子不要也罢,在一起这么久了,连徒弟是女的都看不出。”
九婴见泼律才没有“告发”自己的意思,暂时放下心来。他这几日一心只考虑找灵珠的事,后来又与二人钻研武技,之后在胥将营中,都是心中有事,加上讨厌梅真不男不女,便从未好好打量过梅真。此时定睛认真看看,又觉得梅真还是不男不女,不自觉脱口而出道:“大师父你看,怎么能怪我,梅真哪里象个女孩了!”
梅真见他一手指着自己胸部,且羞且怒,道:“人家自然有人家的办法。你欺负人。大师父,他欺负人!”
九婴立时觉得自己太过唐突了,连忙赔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的那个平,不要生气啊!”他急不择言,梅真反而更恼了。
梅真闷声不吭向外走去,泼律才叹一声气道:“你有时候真是够笨的。”
九婴见梅真走开,便向泼律才坦言道:“大师父,你既知我是梵原的探子,为何不让他们把我抓起来?”
泼律才吹胡瞪眼,对着九婴额头就是一个板栗,道:“说你笨,你真还笨上了。要是要抓你,用得着叫那些孙子?我一只手也能拿下你。我老泼要是那样的人,当年也不会和毕亥干一架了。”
九婴笑道:“是我笨了。不过,老泼,当探子总是有些心虚的。”梅真在时,他习惯了跟着她叫大师父,她一不在,九婴还是觉得叫老泼顺口些。
泼律才道:“我老泼是没法阻止这些孙子打战,可是只要能少死些人,总是积德的事。帮你找海皇珠,我又不准备给梵冥的任何一方,物归原主就是了。”
正说之间,帐布撩开,走进一个女子。九婴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第三卷北冥
第二十三章营救工匠'下'
却是梅真不知去哪儿换了一身女装,头上扎两个小髻,不施粉黛,身着青纱直裰,脚下一双小簇锦丝靴,正是一个清凉境美女的装束。她胸部隆起,已不是刚才那扁扁平平的感觉,九婴扫了一眼,暗道:“罪过罪过……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罡气可以这样用?”
泼律才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女孩!梅真,你为什么要扮男装,女装不是挺好吗?”
梅真扁嘴道:“还不是父亲不让我乱跑,我只好扮男妆出来。还有,我叫梅真儿,以后大师父、小师父可以叫我真儿。”
九婴笑道:“在这儿可没人管你,你还是女妆好了,免得我直掉鸡皮疙瘩。”泼、梅二人大笑。
九婴的探子身份在泼律才面前一摊开,心底轻松许多,暗道,以后这探子的事可不想再干了,什么都要瞒着别人,太累。
三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便又将话题集中在九婴所见的大帐上。泼律才知道北冥军中除中军帐外,并无大帐蓬,看那守卫的严密程度,只有粮草、冰兽或军械屯放处才有可能。但那帐虽大,放置这些东西却嫌小了。他好奇心最重,烦道:“有什么好想的,你们坐等在这儿,我去去就来。”
不一时,泼律才便转回帐来,得意洋洋道:“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地界?原来是个器坊。”他修为极高,提气潜行到大帐附近,巡逻军士并不能查觉。大帐门口守卫森严,泼律才正发愁如何同时击昏二十来个守卫又不被发觉,那帐中走出一群人来,大概有二十来名军士和二三十匠人。那帐中一点钉锤之声都没有,因此他断定帐里有暗道入口。北冥军的军匠自有定制装束,泼律才自然不会看错。
九婴听完,道:“北冥军将这军器坊置在营中暗道,出入又如此诡秘?难道北冥军器炼制坊都是这样吗?”
泼律才经他一提醒,道:“不会啊,我从未见过军器坊设在营中的。况且,我看北冥军士驱赶那些军匠的样子很凶,这些匠人不象是北冥人,倒有点象是掳掠来的梵原人。”
梅真儿喜道:“一定是他们了。”二人错愕看她,梅真儿道:“还记得我刚见到你们时说的吗?我就是看不过眼北冥军鞭打那些梵原木匠,才放了他们的冰兽。一定是那些木匠了。”
九婴细细思索,分析道:“北冥的炼器虽然不如梵原,但军器自己也都能造。而大漠里树木稀少,会木工的匠人倒真不多,那只有去梵原抓了。既然要找梵原的匠人,那一定不是简单的粮车、兽槽什么的。我对军事不熟,倒想不出他们要干些什么。不管他们干什么,人,我是一定要救的。”
梅真儿道:“算上我一份啊,小师父!那些匠人在这里一定很苦的,我们想法救他们出去吧。”她自小在清凉境,没有见过奴役的景象,是以特别上心。泼律才最见不得人欺负人,也随声附和。
九婴道:“这里是军营腹地,离桑河堡有千里之遥。能不能救他们出器坊是一个问题,出了器坊,怎样到桑河堡又是一个问题。”二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苦着脸想计。
梅真儿突然道:“这几天一路行来,我发现军营密集处大概在这方圆一二百里,首先,我们须救出木匠,还要盗取足够数量的冰兽。护送他们出了这二百里方圆,外面都是些小股冥军,就好对付多了。”
泼律才拍手道:“好玩好玩。”
九婴被梅真儿这么一说,觉得多了二成把握,略加思考,便与二人定下计来。泼律才拖住胥将,而由九婴和真儿伺机救人。
次日一早,真儿仍换回男妆,要了匹冰兽,独自去外面逛了一天,回来与九婴商量了逃跑路线。泼律才当晚赌赛之后,便邀胥将饮酒,胥将正有求于他,受宠若惊,自然不会推托。
九婴、真儿在入夜后一直伏在那顶大帐附近,果然到了深夜,一小队冥军押着匠人从帐中出来。他不敢动手,悄悄随着这群人到了主营之外,原来那些匠人在主营外特设一个小营安置,白日在主营秘室中干活,晚间便回到那小营歇息。回到小营之后,众军也各自回帐,只留下数人在小营值夜。
九婴逐个将岗哨击昏,又怕引起警觉,直忙了一个时辰。这才冲入木匠的寝帐,将众人叫醒。众木匠都是桑河堡人,因有些树种在桑河堡以北才有,因此冒险到堡外伐木,被北冥军陆续掳来,有的来了十天半月,有的已干了月余。身陷敌营,这些人都是普通的吐纳境修真者,只能苟且偷生,都绝了生还故土的念头。见有同胞来救,都欣喜若狂,虽知这样出逃是九死一生,但比起日日在暗室中为北冥人卖命,倒不如一搏。
真儿就小营中将几匹冰兽嘴里塞上一根横木,又撕扯昏倒冥军的外衫,将冰兽四蹄裹上。小营中似是需要经常搬运巨物,冰兽居然有十三匹之数。这些梵原木匠平日生活极为艰苦,三餐不饱,即使是新近才来的都瘦得皮包骨头。二三人合骑一匹冰兽,又少了平时冥兵重甲的负担,那些冰兽也不吃力。
在胥将主营之外,北冥兵的岗哨并不甚严,倒有一大半都已睡着。九婴在前方将守岗冥兵一一击昏,真儿护着冰兽队,缓缓偷出营区。
悄悄地走了一晚,出了胥将的这片营,又绕开附近几座军营。天刚朦朦亮,冰兽看得到东西了,便开始急奔。梅真早把附近的营寨摸个清楚,二人领着木匠左拐右绕,避开军营,一路上未被冥军查觉。
到得天明,二人和兽队已驰出二百来里,冰兽已累得不行,兽队便缓缓而行,让座骑歇口气。
九婴与真儿相视一笑。九婴道:“看来大师父把胥将拖住了,再过得数十里,我们就碰不上大队冥兵了。”
真儿也松了口气,叫过一个木匠来,问道:“你们在北冥营中到底做些什么啊?”
那木匠道:“是造一种巨弩,那弩有三丈多长。”
九婴异道:“这样的巨弩,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拉开吧?造来有何用?”
木匠回道:“弩机的弓身都是钢胎,没有万斤神力是拉不开的,但是用几匹冰兽就可以解决了。这种巨弩,在对阵时用处不大,但若是用来攻击桑河堡的城墙,就有用了。”
真儿问道:“那这样的巨弩,你们造了多少?”
那木匠愤然道:“这些北冥人,造巨弩是为了侵犯梵原。我们怎么能为他们卖命,大伙都商量好了,尽在那儿磨功夫。这一个多月,连一架巨弩都没替他们造。”
真儿拍手叫好,道:“他们那么凶,你们做得太好了。”那木匠本觉得自己苟且偷生,还在北冥军营中替敌国干活,十分羞愧,听真儿如此说,精神一振。真儿又道:“那冥军见你们怠工,不会发火吗?”
那木匠叹了一声,抛起上身衣衫,只见密密麻麻都是鞭痕,他惨然道:“有两个兄弟就这样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要是两位恩人不来,我们也准备自寻短见了。”
九婴看着他身上鞭痕,心中感慨万千。前些日子,他亲见了梵军抢掠北冥猎队的情景,而时隔不到一月,又卷入了北冥军掳走梵原木匠的事。这冥梵之战,在平时尚且如此,可见战事一起,流血受辱的人何止百倍!
他此次为海皇灵珠之事而来,却在心中萌生了一个理想,那便是终有一天,一定要让这大陆,变为没有战争的净世!
正在沉思之中,真儿突然在身后道:“小师父,你叫什么名字啊?”
九婴哑然失笑,自昨日自己在泼、梅二人面前坦露探子身份后,便一直在想救出匠人的事,意忘了告诉真儿自己的名字。他转头道:“九婴。”
真儿歪头想想,道:“九婴……小师父,我不想叫你小师父了,你比我又大不了几岁,不如,我叫你九哥吧!”
九婴大叫道:“不要!”身子一颤,飞剑晃了几晃。
梅真儿被他一晃,险些掉下剑去,急扯九婴的衣角,这才稳住,她讶然道:“怎么了?”
第三卷北冥
第二十四章追兵截杀'上'
九婴笑道:“你别说话,气老喷在我脖子上。”
梅真儿咯咯直笑,道:“原来九哥怕痒啊!”她手原是搭在九婴肩上,此时故意将双手扶在他腰间。
九婴笑筋都已被挑起,哪里忍耐得住,飞剑顿时大晃,又怕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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