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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侯-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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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呢!
所以,由此继续南下,带着大队人马一路巡狩下去的魏王,只是代表着朝廷的一个态度,从心理上,给江淮各路的官员和士绅产生一种紧迫感,如果再有人意图从中捣鬼,就不会那么明目张胆。扎根泗州十余代,势力遍及江淮的王家都垮了,还有哪个粮绅敢与朝廷叫板?
………
………
滁州,北宋往南唐方向,最南边的一处军州,过了军州往东南方向,就到了南唐的东都扬州。
滁州有一条河,名叫清流水。叶尘被展熊武带入的河正是清流水,河水本来很清,可是自叶尘入河消失之后,连着三天,暴雨如注,山洪入河,河水便不清了。
圣堂的势力,官府的势力,被朝廷丰厚赏赐所引动的大批民间势力,总数不下数万人沿着这条河寻找叶尘,硬是没有找到。
清流水不宽,即使河水浑浊,但数万人在一条不是很大的河中寻找一人,按理说还是能够找到的。可是当这个人已经不在他们寻找的河段时,再多十倍、百倍的人,就算将河底翻个底朝天,那也是找不到的。
所有参与寻找叶尘的人事后都明白,他们寻找的迟了。
当展熊武将消息送到玉道香那里,玉道香将消息透露给官府,又发动各种人力寻找,这个过程便已经大半天过去了。而那个时候暴雨已经下了半天了,本来就比较湍急的河水越加湍急,叶尘已经被河水冲出了大宋地境,冲到南唐去了。这其实还不是最关键的,即使是南唐,以圣堂的势力,还是能够组织一部分人去打捞。更何况弥勒教的人也在打捞。问题的关键是,清流水是长江的一条支流,清流水的终点是入了长江。
自古以来,不管沧海桑田,还是朝代变迁,长江永远是东方第一条大河,世界第三大河。
而清流水入了长江,再往东一段,接近扬州,是呈漏斗状河口湾,南北两咀的距离最宽甚至达到近三百里,这样的宽度是长年生活在北方,见识过北方第一大河黄河的人不能想像的。叶尘知道,或者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黄河最宽处为河南长坦县大车集,但两岸相距也只不过四十里左右,那也是雨季最盛,黄河最宽的时候。
所以,叶尘若是没有在清流水流域上岸,那很有可能是被冲入到了长江中。在这段长江中找一个人,虽然不比大海捞针,但对于寻常人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
………
河水暴涨,撞击着前方不远处河道中的一块巨崖观鱼崖,声如牛吼。
下着大雨,玉道香披着一件蓑衣,默默地站在当日那场大战旁边的崖上。其实她是所有想要找到或者得到叶尘的人里面,最相信叶尘还活着的一个人,可是这三天她好像也成为了最担心叶尘的那个人,因为她是最自责的那个人。
叶尘招惹弥勒教,乃是她让李思烟一手安排。或许弥勒教大、小明王本身就对叶尘有觊觎之心,但叶尘若不是说了那一句话,断绝了弥勒教大部分五石散的销路,弥勒教也不会这么快就对叶尘出手。
一想起这件事,从未感受过后悔的玉道香,便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她已经让圣堂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西北秦岭深山那座道观。她相信,叶尘若真陷入必死之局,她那神通广大的爹爹会亲自出山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她爹爹做不到的。玉道香一直这样认为。
叶尘的踪迹是从这儿消失的。所以她下意识地来到这里,只因为她准备明日南下,到南唐去寻找叶尘。
河水因端急的水流变成了浑浊的黄色。裹挟着泥沙、碎木,撞击着崖岸,然后打着旋儿绕过去,继续向下游奔腾,站在崖上看着这河水嘶吼,用不了多久就头晕目眩,有种脚下正飞前进的感觉,仿佛自己正站在一艘巨舰的甲板上,乘风破浪。
实事上,雨势如此之大,搜索的人虽然很多,但搜索还是受到了干扰,或许这也是没有找到叶尘的原因吧!
伫立良久,李思烟也披着一件蓑衣静悄悄地登上了礁岩,看着默默伫立崖石之上的玉道香,雨水冲刷着她的蓑衣,又迅滚落到地上。就像无数颗眼泪。
李思烟轻轻叹了口气,心中自语道:“圣女即使是老祖宗的女儿,自身武功再高,本事手段再强,可是终归还是一位年仅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这样一位女孩子本是为了爹爹的使命,深入火丛之中玩火,又怎么不会**。现在可好,他下落不明,你顿时体会到悔恨无比、茶饭不思、寝食不安了。”
………
………
扬州城西北,二十多里外,八里镇,一个不知名小山村。
村子几乎紧挨着长江。村中小桥流水,山坡田野间草木茂盛,稻田里的水色与天光相辉映。天空中烟雨蒙蒙,杜鹃声声啼叫。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水村。
木屋三间,沐浴在细雨之中,三只鸬鹚在屋子前在池塘中悠闲的飘游着。偶尔钻入水中,等再出现时,嘴里面已经叼着一条小鱼,得意洋洋发出一串叫声,然后将小鱼一口吞了下去。这种水鸟是江南渔民自已家养用来捕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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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渔村小村妇
听到鸬鹚的叫声,一名村妇从房中走了出来,这村妇穿着一身粗糙简陋的素色衣裙,头上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头发也只是随意的扎着看得出家境并不太好。
她五官清秀,再加上皮肤白皙,脸蛋儿光滑,没有任何雀斑之类的痕迹,显得极为耐看和干净,放在开封、金陵,甚至不远处的扬州只能算是中上,但放在这个小村子里,也算是一个美丽少妇了。
看她眉眼似乎二十出头,可看其眼眸深处的落寞寂寥和痛苦麻木,却像是三十几岁。她让人一看,就感觉是一个经历了刻骨铭心伤心事的女人。
这座小院有着一圈篱笆围着,只是有些地方已经微斜,院子中不少地方长出了各种杂草,看着有些破落。但三间木屋前和屋中却被收拾的非常干净,就如那妇人给人的感觉。
妇人从右边厨房里面端出一碗鱼米粥,打开左边那道门,走进了屋中。
中左木屋中,叶尘昏昏沉沉的正睡着,没有发高烧生病,身上也没有受伤样子,但在叶尘感知中,他的整个身子就像陷在云堆里,忽而被风吹得直上九宵,忽而又快速坠向地面,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十分难受。并且不知为何眼睛就是睁不开。
他好似陷入了一种半昏迷,半清醒的奇异状态。
他耳朵的听力依然是那么灵敏,远远的就听见门开了,然后一个勺子之类的东西递到了嘴角,他习惯地张开了嘴,将香甜的鱼米粥咕咚咚地喝了进去,有食物补充,叶尘感觉自己身体明显渐渐恢复。然后一只温温软软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额头。
“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可是也没有发烧,脸色也很好,真是奇怪。”她的声音糯糯软软,很是好听。
小村妇都囔着,手从叶尘额上滑到了脸颊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滑到他的胸口,轻轻按了按他结实的胸肌,说道:“是个精壮的汉子,长得也俊,怎么就掉到江里面了呢?”叶尘被小明王上官冰云易容的相貌,经过多日河水冲刷,自是恢复了原貌。
小村妇的目光又移向他的下身,看再那微微隆起的部位,脸渐渐晕红起来,轻轻咬了咬嘴唇,继续开始给叶尘喂鱼粥喝。
“咳咳咳!”小村妇刚看了一眼叶尘下身,心中有些羞乱,手中的勺子便有些漫不经心,喂食的急了点,稀里糊涂的竟然将意识陷入半昏迷状态,怎么都睁不开眼的叶尘给呛醒了。
叶尘咳过之后,意识彻底恢复清醒,睁眼向四周看去。
小村妇眼见叶尘醒了过来,惊喜之余,手指绞着衣裙的下摆,看着有些莫名的紧张。
叶尘长时间没有睁眼,猛的一睁,感觉一刺眼,又闭了回去,然后又徐徐睁开,眸子漆黑有神,有着一种特别的神韵,好像比掉入河中之前还要晶亮有神。
妇人紧张的汗水打湿了衣裳,下意识里把领口松了松,说道:“你醒了?”
叶尘感觉眼前画面由模糊渐趋清晰。他看见一个容颜清秀,年龄好似比他大两三岁,犹如邻家姐姐一般的温柔妇人。看着她身上那件简单的襦裙,看见她紧张的神情,看见她额头一颗晶莹汗珠顺着白皙光洁的脸蛋,滑落到同样白皙的颈间,然后目光顺着这汗珠,看见那颗汗珠滑向她微敞衣领间的两团白皙丰软间。
因为叶尘的醒来,村妇很是喜悦,然后他忽然注意到叶尘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前,微羞侧身,有些慌乱地整理衣衫,避开了他的眼光。
叶尘微笑看着她,眼神是满是感激。这才发现,比起五天前,他如中风似的歪着头,流着口水,口不能言,现在貌似已经彻底好转,身体已经受自己控制了,能正常动了,虽然感觉很疲惫。
叶尘静静看着她,半响之后,张开了口,想说句谢谢的话,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叶尘微微一怔,他以为是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原因,张开口,可是依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他张着嘴尝试了半天,始终没有丝毫声音传出。
叶尘脸色变得很难看,因为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哑巴。并且是那种一点点声音都发不出的哑巴。他知道这定是弥勒教小明王上官冰云让他变成瘫子,现在变好后所留下的后遗症。
这样想着,叶尘心中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是某种秘法的原因,那就应该能够治好,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自己就能恢复正常。
小村妇刚才被叶尘的样子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弱弱的说道:“你是个哑巴!”她神色中有着发自真心的疼惜。
叶尘恢复平静之后,再看向小村妇,神色之中满是由衷的感谢。自从落入河中,半个时辰之后,他就一直处于一种奇异的半清醒状态,虽然犹如昏迷,但身边发生的事情却通过耳朵和身体的部分感知清除的知道。
如果不是三天前被这位温柔的小村妇从江边救下,不惜顶着村民的异样眼光甚至唾骂,带回家中悉心照顾,他说不定会被歹人在半昏迷中抢走身上衣物,然后又扔回江中,冲入大海都有可能。
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知道这位小村妇究竟是谁,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但在前天和昨天几名站在小院外骂人的村民口中知道,这小村妇是位寡妇。
小村妇整理好衣襟,缓缓转过身来,从叶尘神色中看出叶尘感激的意思,细声细语的说道:“你不用谢我。”
然后她看着叶尘清俊的眉眼,微感慌乱,又有些黯然,心想这位年轻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既然醒了过来,就应该不会留在村子里面的。
这样想着,她便问了出来:“你………要走了吗?”
就在这时,叶尘转身向窗外看去,然后紧接着小院外骤然嘈杂,打破了此间的安宁与暖昧。
二十多名村民手里拿着钢叉、锄头之类的物事,在两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领下,围住了小院,然后极其粗暴地推翻了已然有不少地方将斜的篱笆。
小村妇顺着窗户看去,脸上顿时一片死灰和恐惧。她虽然知道救下叶尘会惹来一些麻烦,一些闲言碎语,甚至一些谩骂和唾弃。但却没想到这些村民会打上门来。想起村中对付不守妇道的女子那残忍的手段,她陷入无边的恐惧,彻底绝望了。
五年前她被外镇的父亲卖给本就重病的夫家,刚刚嫁入村子,结果当晚上她男人和她行夫妻之事,还未真正开始,她男人一兴奋竟然直接就死了。从此,她就变成了一个寡妇,一个人寂寞孤苦的过了足足五年。也由十七岁少女,变成了二十二岁的妇人。
她其实知道在自己救下那好看的阿郎,并将其带入家中的那一刻,就已经会有今日的结局。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他,另外,她已经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就算是死也不想了。所以,她潜意识的忽略了做此事的后果。如今大难临头,她顿时感觉到了让她感到窒息的恐惧。
她苍白着脸,站在屋子门口,紧张地看着这些村民,颤着声音讨好说道:“吴老爷,孔老爷。您二位有什么吩咐?”
她说话的对象,是人群前方那两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这二位在整个村子拥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威。
两位老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冷漠厌恶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弄脏了自家院子的一坨狗屎。
“不守妇道的贱人。”回答她的是两位老人身后一名长相丑陋的壮汉,他一脸恶狠狠的看着她,像极了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始终没有得到,最终却被别人得到之后的气急败坏和恨意。
小村妇知道这位丑陋壮汉对她觊觎已久,有几次甚至晚上偷偷潜入她的家门,但都被她拿着剪刀,以死要逼着赶了出去。
丑陋壮汉话音一落,几团稀烂,且有臭味的泥巴便从旁边几名村民手中破碗中飞了出来,狠狠打到她的身上。她这两天刻意穿着的自己那件最干净漂亮的的素裙,顿时污的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两位老人的神色,村民们的阵势,小村妇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拨弄着身上的稀泥,闻着臭气,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恐惧和委屈在心中交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村民颤声说道:“我没有做坏事,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名丑陋壮汉愤怒看着她,咆哮道:“你把一个外乡男人养在屋子里,行那苟且之事,还敢说没有做坏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简直让全村人蒙羞。”
小村妇沉默低头,惊慌不知该如何言语,虽然她很想辩解,自己和那个年轻俊俏的男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她知道,眼前这些村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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