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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秦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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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受教,谢老丈指责。”
“嗯,这句话听得还挺舒服,让天子都头疼的固山君道歉,老夫也算没白活这么大年纪。”老者一步三摇,仰天大笑离去。
赵正苦涩地抬起头,名声大了副作用真多,在从未来过的桑海城也能被人认出,而且诚心找自己麻烦,借以彰显自身。
“焉敢对我家主公放肆。”
同一时间,卫火带人将那老者团团包围。
赵正赶紧四处观望,脚下街道地处偏僻,不是常有人走,让他大松一口气。
“赶紧把刀收起来,怎可对一老者拔刀。”
赵正拱着手,生怕老者生气闹大,赔罪道:“老丈受惊了,年轻人性子急了些,您老多担待。”
“哈哈哈~~”
就这样被生生无视了,要不是看在是白发老者份上,赵正都想拔刀,怎么也要吓唬一下。
穿越来第一次吃瘪,还是被一个老儒生羞辱。
“先去看看船坞,而后找官驿住下,桑海的儒生很厉害,你们切记不可与之发生冲突。”
说这句话时赵正都疑惑,常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来事实不是如此,跟兵说不清道理的一定不是个好秀才。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尊周礼为核心的儒家并不受诸侯青睐,于是孔子周游列国,最后无功而返,回到故国著书。
时光荏苒,法家走在治国第一线,各国相继变法,学法的士子逐渐多起来。但渐渐地诸侯觉得不是那回事,法家士子太过阴险,变着法寻找国法中的漏洞,给司法找麻烦。
可能他们是想指出漏洞显示才华,诸侯却并不这么想,于是乎沉寂很多年的儒家被拿上台面。
儒门七十二贤人,道德上无人可比,而且尊崇的君让臣死,臣不死不忠的思想让诸侯眼前一亮。
儒家弟子迅速攻占各国庙堂,担任祭祀、教育这些无足轻重,却有很衬面子的官职。
今天是儒家一年一度的论辩大典,广邀百家士子,讨论天人大道,寻求宇宙最深处的哲理。
在朝为官的儒家士子很期待这天,只有这天他们可以将朝堂上压制自己的法家士子说到怀疑人生,痛哭流涕感慨以往歧途。
二月初一,再往后就要春耕,日子算的很准。
赵正跟在鱼贯而入的宾客里,走到门口时递上韩非给他的请柬。
守门的童子一愣,论辩大典按理没有限制,凡来者皆可入内,请柬只有少数几个重要宾客才有。眼前这位衣衫普通,没有随从,手里连本策论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贵宾。
赵正等的有些不耐烦,尤其这童子一直盯着他,让他菊花好一紧,于是问道:“请柬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
未说完,赵正已经进入。童子摇摇头继续接待宾客,兴许又是哪个隐士弟子代替师父拜访。
“忍住,一定要忍住。”赵正躲到角落,深呼吸自语道。这几日他处处低调,为了不再遇上老儒生一类的人,卫火等护卫一步没出官驿,甚至都没有陪着赵正一块来,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佩戴唐刀的护卫,全天下没有几人,其中尤以赵正陌生,此前从未出席过这类场合。难怪上次那老儒生能认出,十几把唐刀挂着,有脑子就能猜出来。
想着一会还要上去“找虐”,赵正差点泪流满面,跟儒生论理,仅次于跟泼妇讲理。
“算了,再忍耐一会,趁着身份未暴露,安静地休息一会。”
赵正自顾自观赏着风景,有几处假山不亚于苏州园林风貌。
突然,一只肥腻大手拍在他肩上,赵正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人身上肉颤动的频率。
“赵兄,不对改叫固山君,怎么现在才来小圣贤庄,可让我好找。”
浑身是肉的朋友,赵正只认识卫鼎食,这位卫国公子也是儒家弟子,不过平日里将儒学吃到肚里,而后还给大地了。
赵正苦笑着回头,这下一定被人认出来了,端木果果然跟卫鼎食在一起,而且还有颜路和一个短须青年。
“韩非兄听说有人拿请柬投门,我随两位师兄便出来迎接,怎么你一个护卫都没带。”端木果很疑惑地问道。
这个问题更加苦涩,儒家弟子尊王,重君臣之别,赵正公开帮助权臣田单架空齐王,早成过街老鼠。在和桑海县令见面时,衙署的儒家官吏态度已经表明一切。
“今日论辩不是打仗,相信也没有刺客,故而就不带护卫了。”
其实是怕带上护卫一个不慎,被儒家弟子指责,那时自己真要爆发,后果便不可挽回。
短须青年躬身礼道:“多谢固山君信任,伏涅不胜感谢,小圣贤庄四周皆有弟子看守,定然不会混进歹人。”
儒门大师兄,“仁绝”伏涅,处事平稳,道德出众,五年前接任师叔荀况庄主之位,儒家二号人物。
儒门五绝,有三人赶来迎接,不成焦点才怪,赵正只好大方地亮明身份,进入会场就坐。
由里向外,逐次降低,正中有一凉亭,摆设了条桌,还有茶水,显然贵宾才能就坐。
其余宾客弟子不分尊卑,长幼有序依次排开,围坐在凉亭四周,犹如众星拱月。
少时韩非出现,身边跟着一位青衫公子,正是张良。
儒门五绝出现,会场中有些小骚动,幸好没有女子在场,否则欢呼声一片,非让赵正产生演唱会的错觉。
“方才我在外与人闲聊,发觉固山君已成众矢之的,在下不该勉强固山君参加,抱歉,抱歉。”韩非拱手抱歉,脸上却一片嬉笑。
伏涅见状斥责道:“君子怀德,常思与人不公,因师弟邀请固山君已处处不悦,怎可嘲讽,还不快快道歉。”
韩非哑然止声,他好诙谐,与人玩笑,知道赵正也不是小肚鸡肠之辈,故而调笑。但是大师兄有言,他不敢违逆,连忙正色躬身道歉。
“好了,请固山君就坐,我与众师弟陪坐。”
伏涅一举一动,无不合乎周礼,以子爵小诸侯之礼对待赵正。
公然坐在亭上,底下一片哗然,此等不尊礼仪,穷兵黩武之辈参加大典的资格都没有。
“喏,固山君不是田太师门客吗,为何屈尊降贵来我儒家小圣贤庄?”这算是语气轻缓的。
另一个估计是王室子弟,厉声骂道:“鸿儒论德教化圣地,你这无知武夫速速离去,免得自取其辱。”
如此当面指责,赵正面带怒色。伏涅就要制止那弟子,却被张良轻轻拦下,不逼一下,闻名天下的固山君又怎能显露真才。
赵正果然被激怒,一甩袍袖笑道:“鸿儒,武夫,请恕在下直言,也绝非针对谁,境界上在下甩诸位一条街。”
第七十八章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武无第二,文无第一。武者比试拳脚内劲,谁强谁弱一目了然,文人不同,经学诗书总有一丁点比对手强,所以没有人承认对手比自己强。
赵正被逼无奈,出言反击,直指儒家弟子境界不如自己,顿时引起轩然大波,那名王室弟子更是急得站起来,怒气冲冲指着赵正。
其余弟子因为赵正说“甩诸位一条街”,纷纷起身应和,一时间赵正果真成众矢之的。
“哈哈,看来今日又能听一番振聋发聩的新学问,二师兄如要记录,可要赶紧拿起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韩非,紧着又调笑起来。
伏涅也顾不得说他,实在是现场太乱,论辩大典被赵正一句话变成讨伐大典,所有人都指责着他。
“荀夫子到。”
大门口一声高呼,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不论何人皆躬身施礼,迎接荀况。这是学问上的大师,不论尊卑,赵正也跟着躬身。
“呦呵,固山君果然不同寻常,今年大典倒是十分热闹,伏涅记下这次盛况,以后不景气时就请固山君暖场。”
好熟悉的声音,而且还用自己发明的词汇,暖场,你当这是歌剧院,需要我这个大明星揽人气。赵正抬起头,五官瞬间呆滞,运气这么差,头一天入城遇见的那个老儒生就是荀况。
“你就是荀夫子?”
荀况戏谑道:“可不是老夫,倒是前几日吓着固山君了,听说你直到今日才露面。”
原来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找茬,还说出那些奇奇怪怪,比文言文都奇葩的语言,五迷三道自己竟然信了。
怒气值瞬间爆表,堂堂儒家掌门人,竟然是个老顽童,调笑一个景仰他很多年的后辈,友谊的小船沉入地球表面。
看着赵正麻花般的额头,荀况愈发高兴,笑着介绍他身后的两位男女。
“这位是墨家巨子金元应”
伏涅一礼,请他入上座。
“这位是道家弟子紫薇,石甘大师的亲传弟子。”
“哇~”
场中一声惊呼,不止伏涅,其余四人也下来一鞠到底,显得颇为尊敬。
对此前后反差,金元应毫不在意,虽然他是墨家钜子,而且还是个大叔。
“紫薇,你认识尔康吗?”
赵正下意识问出这句,显得颇为突兀。
少女没有丝毫表情,伏涅却说道:“固山君不可对紫薇大师无礼。”
一个小萝莉,至于这么认真,赵正满脸疑惑愣在原地。
饶是韩非总算帮他一会,出面解释道:“赵兄不知,紫薇大师与我师父平辈,我师兄弟皆是晚辈,故而大师兄言辞激烈了些,还请见谅。”
与荀况平辈,这个笼罩在黑袍里的小萝莉。绝对很抢手,随便一人娶回去,便能获得跟儒家掌门平辈的待遇。
“啪”
赵正只感鬓角一凉,不自觉间与一股真气冲撞,幸亏没有落下功课,时常修习内劲,否则刚才一掌非留下五个巴掌印。
“下不为例”
黑袍小萝莉像是机器人,面无表情从赵正身边飘过,径自跪坐在主座右边。这是第二尊贵的地方,紧邻着自己,正对着墨家钜子金元应,方才自己下意识防备,使出兼爱心法,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和木匠的真实关系。
“唉,赵兄可不要在紫薇大师身边露出不雅念头,她会读心术。”颜路小声提醒道。
读心术,这么神奇,好奇心驱使下,赵正又多看两眼。
“诸位请安静,论辩大典马上开始,请荀师叔定下论题。”
伏涅振声说道,众人并不敢嘶吼,每处角落都能听见,足见他控制内劲之强大。
荀况向紫薇点头示意,毕竟她是同辈,朗声道:“近来胡夷生乱,诸夏北伐呼声日高,上月即墨大夫(田单封号)寿诞,诸侯达成联盟,这第一题便论北伐胡夷后如何治理。”
教化胡夷,自古有夷狄入华夏则夏人的说法,荀况话音刚落,一个锦衣华服士子站起说道:“夷狄落后愚昧,无外乎三者:习俗、袍服、礼仪。
习俗上,胡夷不守伦理,父死子可纳庶母,有时祖孙三代共纳一女,实非圣人礼教。
袍服上,胡夷披发左衽,脏乱不洁,往往数年不沐浴一次,外表恶臭不堪,内里德行怎可提升。
礼仪上,吾听闻蛮王喜华夏礼仪多有引进,不过学了似是而非,此处只需稍作纠正引导,反倒最简单。”
“不对,不对,我认为教化胡夷当从饮食入手,君不闻衣食足而知荣辱之事,此乃我齐国先贤管子所言”
……
你一言我一语,总之就像白纸泼墨,众人只需说出心中所想,丝毫不问不讲东胡形成这些习俗礼仪的原因。
“吾听田奚兄讲,联盟一事乃是固山君提议,跨海击胡也是你献计,为何一言不发,不如说说你的想法。”
赵正没有丝毫动静。
颜路侧身捅捅他,发觉他已然睡着,还保持着跪坐侧听的姿势,荀况闭目养神,他却闭目酣睡。
“固山君,赵兄,该你说了。”
“嗯,该吃饭了。”
赵正猛然惊醒,突兀说出一句。
“哈哈哈,此人果然无才无德,此等大典竟然酣睡。”
哄堂大笑,时而传来讥讽,赵正睡眼惺忪,一张嘴嘴角挂着口水,韩非看到笑得前仰后合。
“吸溜~”
吸到一半,太恶心了,赵正随手捡起衣服角擦拭,拿到手里才发觉不是自己的衣服。
紫薇脸上终于多了表情,阴沉瞪着赵正,将袍子解开扔给他,沾上口水的衣服如何再能穿。
脱去黑袍,紫薇原来是个及笄少女,粉雕玉琢的小脸煞是可爱,迷死一片萝莉控。
“口水又出来了,擦干净说说你的想法。”
美人有命,焉敢不从,赵正拾掇妥当,潇洒地站起,准备大杀四方,好叫底下这帮书呆子看看,啥是真理。
“跨海击胡,征服胡夷后不必教化,东平三郡几乎都是夏人,饮食习惯,礼仪习俗与中原无两。
不过若有诸侯愿耗费众多人力财力北伐胡人草原,那也不用教化胡夷,因为没有胡人坐等被夏人统治。”
赵正说完这话,荀况脸都黑了,东平三郡都是夏人他知道,周武王分封箕子于东平;但礼仪相同他并不知道,东胡两代可汗引进华夏礼仪便是从东平做起。
此话一出,荀况的论题成了无关紧要的伪命题。能让荀况吃瘪,总算找回部分场子,赵正乘胜追击,抛出另一句震惊四座的话。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适才众位夸夸其谈,在下不胜厌倦时而酣睡,说起来到和周公聊的欢快。”
“胡言乱语,周公仙逝几百年,他怎可能与之谈话,而且甚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难道我等士子只有远涉胡地才能谈论吗?”
这时代还没有周公解梦,实际上这个周公是唐朝人,姓周而已,后人都弄混淆了。
文人傲骨此时完美体现,就是认死理,高贵且有文化的士子可以垂拱而治,最高坐着天子,依次三公九卿,凭着听闻妄图解决千里外军政难题。
慢慢地国家亡了,文人大袖一甩正义凛然指责对方道:“你这昏君,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误国。”而后另一拨书生上阵,继续这个悲催的故事,那怕开国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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