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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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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不会傻到把这份迷茫表露出来,面沉似水的冷哼了一声,模棱两可的吐出了两个字:“是吗?”
“小人万万不敢说谎啊!”
花子虚说着,冲门外招了招手,催促道:“快!你们几个狗才,快把东西抬进来!”
就见几个仆役从门外抬进来一只麻袋,以及一个小小的木箱,然后又在花子虚的呵斥声中,恭敬的退出了门外。
事实上,这一幕让武凯有些不满——法海的徒弟们到底不是专业门客,竟然都没请示一声,就让这几个壮硕的仆人跟进了后院,若是官府有心算计,在里面安插两个刺客的怎么办?
不过这事以后再说也不迟,眼下还是先看看这花子的虚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花子虚满面堆笑的,打开了那只小箱子,然后高高举过头顶,道:“这一千两银子和一对琉璃盏,是小人献给活佛的一点薄礼,聊表寸心不成敬意。”
我勒个去~
真是好大的手笔!
要知道武凯这些天在西门府里搜刮出来的浮财,一共也七百多两银子,这厮竟然一出手就是一千两!
怪不得西门庆在他死后,便一门心思想要接手他的家产和妻妾。
不过……
花子虚这又是自虐,又是大把送钱的,倒让武凯心中愈发糊涂起来——这厮到底干了什么?
难道……
玳安是他带人打死的?!
武凯正胡乱猜测着,就见花子虚满面堆笑的,把那小箱子呈给了庞春梅,又转头解开了麻袋,硬生生从里面扯出个人头来!
呃~
准确的说,是把麻袋里面那人的脑袋拉了出来,只见这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发髻散乱、嘴里塞着布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乍一看,还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呀~!”
这时就听庞春梅一声惊呼,险些将手里的‘宝箱’打落,看她的样子,显然是认出了这麻袋中的少女。
武凯忙使了个眼色,庞春梅立刻会意的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是西门庆的女儿!”
西门庆的女儿?
武凯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自己不是把她放走了吗?怎么绕了一大圈,又让花子虚给送回来了?!
他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旁边却恼了武松,二郎啪~的一拍茶几,呵斥道:“你这厮,怎得把个小姑娘打成这样,还装进了麻袋里?难不成是想贩卖人口吗?!”
到底是当了几个月都头的人,这一呵斥,竟还带出几分官威。
花子虚被他吓的身子一抖,忙又卑躬屈膝的解释道:“武都头,您千万看仔细了,这小蹄子可是西门庆的孽种啊!”
啧~
这西门庆的结拜兄弟,果真是‘义’字当头啊!
抬手示意二郎稍安勿躁,武凯不咸不淡的道:“我知道他是西门庆的女儿,可她又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这个……”
花子虚略一犹豫,武凯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吓的他再不敢隐瞒什么,忙一五一十的将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却原来,那天半夜西门庆的妻妾仆妇被送到县衙之后,很快便被‘善心大发’的官吏哄抢一空,就只剩下西门秀这么个烫手山芋,没人敢招惹。
以武凯动则杀人的彪悍,谁敢随便收留他的仇人?
本来按照李县令的意思,是把西门秀暂时收押起来,看看何主簿谈判的结果再作打算。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没过多久官吏们便准备弃城逃……呃、是北上抗贼,总之没人顾得上管她,竟让西门秀趁乱逃出了县衙。
只是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能跑到哪去?
饥寒交迫之下,她下意识的便又回到了西门府附近。
回家她是绝对不敢的,不过看到隔壁花子虚家,西门秀却忽然有了主意——这花叔叔是爹爹的八拜之交,平日里两家关系‘极好’,自己何不去投靠于他?
而得知西门秀连夜投奔,花子虚则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事儿他躲还来不及呢,哪敢胡乱掺和进去?
至于这喜,喜的却是终于找到报复西门庆的机会了!
没错~
兄弟二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好’,好到花子虚私下里提起西门庆,牙根都痒痒的慌。
至于原因嘛,还不就是因为花子虚娶了个漂亮老婆,结果就被西门庆给惦记上了,时不时便要找机会上门撩拨一番。
偏偏这花子虚是个没出息的,既不敢和蛮横霸道的西门庆翻脸,也管不住自家的婆娘李瓶儿,夹在当中真是窝囊至极。
这眼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就要扣在头上,忽然听说西门庆横死街头,当时把个花子虚激动的,就差没焚香祷告、喜极而泣了。
而那天晚上见到西门秀,新仇旧恨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让花子虚头一次产生了冒险的冲动。
于是在盘问过西门秀,确认她没被旁人看到之后,他便毅然把西门秀藏了起来,打算等风头过去之后,便上演一出‘叔叔’变‘相公’的戏法——如此一来,不但报了李瓶儿被调笑的仇,还能赚得大把利息!
可谁成想他这‘小魔术’还没来得及彩排呢,隔壁西门府就先上演了一出‘斗法’的大戏。
更巧的是,在斗法结束之后,那白衣蒙面的仙姑不去旁处,偏偏走到他面前,盯着他上上下下瞧了好半天。
总之,那天回家之后,花子虚就落下了病根,老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吓的他整天浑浑噩噩的,别说给西门秀变‘戏法’了,连自家老婆都无力伺候。
今天中午,花子虚又听下人们禀报,说是仙姑大人每次出巡,都会在自家门前驻足停留片刻——他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自己窝藏西门庆女儿的事,被隔壁的仙姑活佛们发现了!
不过事实上,那其实是庞春梅在回味他跪在脚下的丑态。
可花子虚那知道这个?
当即就把西门秀绑起来,毒打了一顿,然后又急急忙忙忙带上银子,跑来找武凯跪地求饶。
——这厮真是个极品啊!
听完了这番话,武凯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原来世上竟真有这种杯弓蛇影的人。
不过这送上门的便宜,傻子才不要呢!
“哼。”
武凯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鬼扯道:“本尊早看出你那府里藏污纳垢,只是懒得理会罢了,却不曾想,竟是收留了那魔头的孽种——也算你来的及时,不然再过几天,被这股污秽之气侵入五脏六腑,便是神仙也救不得你!”
花子虚一听这话,顿时后怕不已,他原本只想到西门秀和武凯有仇,却忘了西门庆‘魔头降世’的身份——怪不得自己这几天总是坐立难安呢!
于是他忙又诚心实意的求教道:“想不到小人一时鬼迷心窍,竟差点被这魔头孽种害了性命!还请活佛您指点迷津,小人怎么才能把这股晦气彻底祛除?是不是只要赶走这孽种就行了?”
还真信了!
难得遇到这种极品冤大头,武凯都不好意思再继续骗他,摆手道:“算了,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在城外西北方向,随便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让她嫁过去就行了。”
这对于西门秀来说,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了——当然了,她自己未必会这么认为,可现在谁又会在意她的想法呢?
听到驱邪的办法竟是如此简单,花子虚大喜过望,忙招呼仆人抬起麻袋,千恩万谢的出了客厅,急着回去张罗西门秀的婚事。
可刚走到前院,就听后面有人喊他。
“花员外~花员外请留步!”
花子虚回头一看,却是庞春梅追了上来,虽然心中纳闷,却也知道她现在攀上了武凯的高枝儿,那敢怠慢?
忙笑脸相迎:“春梅姑娘叫我,可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庞春梅倒也跟他不客气,傲然的指了指麻袋,道:“我家老爷想了想,怕你万一找错了人家,反害了全家的性命,所以特地让我把人留下来,替你寻个合适的人家。”
花子虚一听是如此,忙又千恩万谢了,然后按照庞春梅的吩咐,把麻袋抬到了一间空置的柴房里,这才再一次告辞离开。
送走了花子虚之后,庞春梅伸手解开了麻袋,托起西门秀的小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啧啧赞道:“大姐儿不愧是娇生娇养的,这皮肉细的跟绸子差不多,让那些粗鲁的村汉糟蹋了,实在浪费的紧,不如……”
她甜甜的一笑:“不如你先用这身子帮姐姐做个小实验,然后再去嫁人可好?反正那些乡下蠢汉,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完璧。”
显然,留下西门秀并不是武凯的意思,而是庞春梅自己看中了西门秀的某些‘特殊资质’。
第29章 筹建僧兵队
轰~!
“哈哈哈哈……”
临时清理出的练习场上,随着第六次爆炸声一同响起的,还有武松豪迈爽朗的笑声:“痛快、痛快!这劳什子,可比过年时烧的爆杆过瘾多了!啧~只可惜少了几坛美酒,不然一边耍一边痛饮美酒,岂不快哉?!”
其实打从‘耍’到第三根雷管的时候,他就闹着要喝酒了,不过武凯对此的回应,永远只有四个字——白日做梦!
武松倒也不恼,又念叨了几句,便到掩体后面又拿起一根雷管,乐呵呵的放在火把上点着了,却不着急扔出去,只等那药捻子烧的不剩什么了,这才一抖手,将那雷管抛了出去!
轰~!
那雷管飞出去也就一秒钟的时间,便轰然爆开,无数铁砂打在地上,一阵劈啪作响——如果不是他手上的劲道十足,估计早就受伤了。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要能有几斤美酒,便再爽利不过了!”
武松却开怀大笑着,依旧念叨着他的‘酒经’,丝毫没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就连一旁的武凯,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事实上,二郎放第一根雷管时,才是最惊险的。
当时武凯想要演示给他看,二郎却死活不乐意,非要自己亲自上阵。
武凯无奈,也只好叮嘱了几遍安全细节,让武二郎一一记清楚了,这才把雷管给了他。
谁知这厮压根不按套路出牌,把雷管在火把上点燃之后,想也不想就往自己身前一扔,然后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想要细看个究竟。
当时武凯吓得头皮都麻了,忙冲上去一脚将雷管踢飞,结果炸塌了一段土墙不说,更吓得隔壁几个小和尚魂飞胆丧。
按理说,遇到这种事,是个人都会后怕不已。
可武二郎却高兴的上窜下跳,非要武凯多给他几根雷管,看看一起扔过去,能不能把整堵墙都轰塌。
武凯是连哄带呵斥,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眼见武松正玩的兴起,短时间肯定不会罢手,武凯便打算先去视察一下制硝作坊,于是便把慧能找来,让他负责盯紧二郎,省的他一时冲动,再搞出什么大乱子来。
慧能一边答应着,一边既羡且畏的盯着武松手里的雷管——这东西一直被武凯牢牢控制着,就连自家师父都无缘得见,现在却敞开了供应……
可这也羡慕不来,谁让人家是亲兄弟呢?
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在这年头可不是说说而已。
事实上,如果武凯知道慧能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告诉慧能,是他想的太多了。
其实在见识到武松徒手碎石的威猛之后,一直困扰的武凯的实力对比问题,已经迎刃而解——只要平时控制好雷管和火药,就算僧兵队要造反,也要先问问武二郎的两只铁拳答不答应。
更何况武凯研发的新武器也快要出炉了,届时无论是装备还是个人武力方面,都能对僧兵队形成制衡。
再加上暂时也上不了梁山,所以武凯已经决定,尽快展开‘掷弹僧兵队’的组建训练——不然等官兵研究出黑火药,反而率先普及火器,他这个穿越者还不尴尬死?
所以,他才要让武松尽快熟悉雷管的特性,不然等到开始训练了,武松这个教官还稀里糊涂的,又怎么能服众?
————
一边盘算着训练掷弹兵的细节,武凯一边巡视了制硝作坊,并当场解决了几个技术上的瑕疵,于是花的时间便多了些,等从作坊里出来的时候,发现武松正百无聊赖的靠在院门上。
让武凯惊奇的是,他腰上竟还挂着四根雷管——原以为给他的二十根,会被一股脑都用掉呢。
看到武凯从里面出来,武松也忙迎了上来,嘴里抱怨着:“哥哥,这里面臭烘烘的,到底是做什么的?俺本来想进去寻你,愣是给熏出来了!”
武凯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摘掉手套、外罩,又用热水皂荚洗了手、脸——粪便自古以来便是散播瘟疫的主力军,武凯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中招。
“走吧,咱们先回后院再说。”
招呼着二郎出了西跨院,等到左右无人的时候,武凯才正色道:“二郎,你觉得这雷管有搞头么?”
武松扫了扫头上的乱发,纳闷道:“搞头?什么搞头?”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让你训练一队兵马,就用这雷管当武器,你觉得能不能行?”
一听这话,武松的眼睛就亮了,张嘴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只见他皱眉沉吟了半响,直到又走出了二十几步远,这才谨慎的道:“怕是有利也有弊,这东西威力大、声势也大,拿来突袭或者偷袭都是极好的,尤其是在敌人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很容易立下奇功。”
顿了顿,他又道:“可这东西的弱点却也不少,一者畏惧水火、二来不能及远,三又不善近战,若是被人熟悉了,针对起来却也不难,弓弩、骑兵,都能克制的住——若是能配上一批刀盾手,或许会好些。”
不愧是粗中有细的武二郎,短短时间里,就已经看出了雷管的优劣,尤其是最后的建议,正和欧洲历史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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