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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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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秘径信息,因为候灵闪半句北燕话也不会说,而且对北燕的地理也不熟悉。
他盯着江战:“秘径的信息,是猴子从孤鸣鹤那里知道的对不对?孤鸣鹤才是最知道底细的人!”
江战哎了一声:“孟雨,你可真是。猴子在江湖上之所以有名头有信誉,就是他从不透露他的消息来源。至于孤老先生,当年他帮北燕,导致西玉州真损失惨重。但他既然在国朝面临危亡的时候帮了孟叔叔,我们就都要相信他。”
孟雨沉吟着,如果信息真是从孤鸣鹤那里得来的,他若又真的不是自己人,那就太可怕了。他不是不愿意相信孤鸣鹤,那是他父母的师父,但他毕竟有北燕背景。他觉得自己手心有些发凉,江战像是知道他的心思,握住他的手:“孟雨,我知道你做事谨慎,但是孤老先生不是个复杂的人,他没有那么多心机。我们现在如果不选择相信他,虽然对整个战局影响或者有限,但对于秘径的处理,会是致命的影响。你想秘径是他最先掌握的,他和兀伦族首领的交情也不一般,就算他和我们不一心,都要争取他一心,你可不能将他当成敌人。”
孟雨更加心惊,果然海西国王不是白当的,他也了解到江战做了国王之后,知道海西国小,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探马,尽量将周围各族,尤其是大夏和北燕的情报获取过来。
孟雨嗯了一声:“江战,我明白,我们现在是在火上烤。我也听爹说过,当年在成王进京之后,孤鸣鹤来投靠被排挤,是原本和他是仇人的舅舅不计前嫌,感动了他,才使得他在舅舅自刎之后,毅然站在爹爹一边,帮爹爹左右了国朝局势。想来我真的是没有舅舅那样宽大的胸怀,你比我强呢。”
江战高兴地笑了,大战在即,多少仇恨都要放下,同仇敌忾,才能使国朝这关键的一役取得最终决胜。
丰云楼。
江战以海西国王的身份,宴请刚回来的孤鸣鹤。孤鸣鹤果然带了女徒弟阿怡一起来。孟雨听母亲说过,这个阿怡当年喜欢孟定国,在孟定国和应秀灵的婚礼上,突然闯进来打了母亲一掌,结果被舅舅应正云一剑差点要了性命。不过舅舅终归善良,看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那一剑有了分寸,没有分寸,没有危及到性命。
之后她被孤鸣鹤带走,成了孤鸣鹤弟子中最厉害的一个。
今天,应正云也赶来了。孤鸣鹤十分高兴,他本来就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应正云和江战都出席他就特别高兴。而阿怡现在也快四十岁了,始终独身一人。她身材娇小,一看就是个秀丽而机灵的女子,瓜子脸上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仍然显得很年轻。大概因为应正云和孟雨在场,她有些不自然,也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大家谈话。朱妙坐在她旁边,看到她腼腆的样子,便时不时微笑地看看她,也很有礼貌地和她聊上几句,让她不至于太孤单。
第四三五章 阿怡
孟雨听应秀灵说过,阿怡是个开小杂店的店主的女儿,父亲嗜酒嗜赌,阿怡天天穿得破破烂烂,家里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孟定国也是个小孩,有时和她一起玩,在她家买了糖果就大方地拿给她吃。阿怡从小就机灵,追着孟定国叫哥哥,嘴巴很甜。后来有一天,一个道姑看到秀气机灵的阿怡,跟她父母说这是个可造之材,要带走,还给他家了一笔钱。
事实上却是孟定国的姐姐孟离珠,看阿怡机灵,找了个道姑将阿怡买来,训练她当杀手。因为急于求成,阿怡虽然短时间内武功速成,却将气练歪了。直到孟离珠被应正云刺死,阿怡孤独无依,孟定国就将她托付给了孤鸣鹤。阿怡非常聪明,之前孤鸣鹤被孟定国和应秀灵这两个不上进的弟子气得不亦乐乎,没想到阿怡平时杀人下手狠辣,学武却非常听话非常乖,理解也非常快,平时照顾师父起居也很手脚麻利,孤鸣鹤晚年得了个可心的弟子,真是开心极了。
可是阿怡始终倾心孟定国,快四十岁了仍然孑然一身。开始帮师父开武馆,整理武学书籍。后来孤鸣鹤去云游,她就回家打理自家的那间小杂店,每天坐在货台后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周围的邻居只知道她是个老姑娘,却没有人知道她身负绝学。直到孟定国被毒杀,皇上派御林军押送昏迷的孟定国回江南,打算让应秀灵再见一面。却不想半路上,阿怡将孟定国劫走,并且大开杀戒,将押送的御林军杀得一个不剩。
从此,她陪了昏迷的孟定国两年,她四处找来药救他,看着他和体内的毒对抗,也陪他一起经受那种难以忍受的如在滚油上煎熬的痛苦。她终于独自拥有了孟定国两年,等孟定国醒来之后,知道是阿怡救了她,便默默地握着她的手,耐心地听她倾诉这些年她对他的思念,她对他的情感。孟定国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陪了她两天之后,他向她告别,告诉她要去找自己的妻儿。他下了山,到马市上挑了一匹快马,心急如焚地走了。从此他们又是一直再没见过面,而孟定国也不和任何人提阿怡,只将阿怡救他的事情和妻子讲了,嘱咐妻子日后必要的时候要关照阿怡。
孟定国知道自己是无法回报阿怡的,也知道虽然新婚之日妻子被阿怡所伤,但妻子是个大度和善良的人,若有一天自己有事,妻子也一定会关照阿怡的,毕竟她孑然一身,没有依靠,武功再好,一个女子,也是凄凉。
此刻,孤鸣鹤与应正云和江战谈得十分开心,时不时又向孟雨取笑一下,说他的爹娘是自己最不长进,最顽劣的两个徒弟。
然而应秀灵偷走他最重要的一本武功秘笈的事情,他却好像忘了,并没有提起。孟雨觉得这个师爷还真是十分好笑。当然他也注意到阿怡始终很不安的样子。
记得母亲说过,当年阿怡和母亲抢爹爹,是很凶的,说话也是不饶人。但终究年纪小,说不过聪明嘴巴又厉害的母亲,武功虽好但爹爹又护着母亲,把她气得不行。没想到最终得不到恋人,竟然性格都大变了一样,似乎也不很擅长和周围的人交流。但是应秀灵也说阿怡可怜,从来没有恨过她。
孤鸣鹤还是很开心,不停地爽声大笑:“老夫说过江战是个可造之材吧,只可惜你现在地位尊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学武了。否则老夫将平生所学教给你,你是男子,天生力量有优势,肯定还要超过阿怡的。”
江战急忙恭恭敬敬地说:“大师,等战事平静,江战一定邀请大师去长住一阵,好好向大师学本事。”
孤鸣鹤更高兴了:“看你老老实实的,嘴巴可真甜呢。不像这个,”他一指孟雨,“眼他爹娘一样,八个心眼还倔得要命,半点话都不听还捉弄我老头子!”
孟雨心说师爷真是喝多啦,我什么时候捉弄过您了,一向对您恭恭敬敬,不能把爹娘做的事直接算我头上好吧。
临到席终的时候,应正云对阿怡说:“阿怡,你和汪真真都到总管府来住吧,军营里都是男人,你又新来西玉州,有什么事情也不方便。以后有需要就和真真讲,她就像你妹妹一样。只是,到了战场上对敌人要狠,平时可不能想杀人就杀人,军规很严的。”
阿怡没有想到应正云还会关照她,虽然她现在武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但应正云伤她的那两剑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也对这位名动天下的少将军从内心有畏惧之感。
她忙说:“少将军,啊,应大人,阿怡不会的。阿怡后来就不杀人了。只是若是开战,阿怡想跟在师父身边。”
应正云心里笑了一下,这个阿怡对他也算故人,只是与世人接触太少。她说她后来就不杀人了,明明七年前还为了孟定国不分好赖将押送他的御林军杀的一个不剩,而且全部是一剑封喉。不过他知道以阿怡的单纯心性,杀掉和孟定国作对的人,在她心里根本不叫杀人。
此刻阿怡心里也很紧张,一是她得罪过除了师父几乎所有的人,应正云,应秀灵还有孟定国。虽然她救了孟定国,但她也两年时间没有通知他的妻儿,让他们四处奔波互相寻找,还使他女儿得了严重的气喘病。更何况当初他在婚礼上一掌打伤应秀灵,让她受了内作,之后一直体弱多病。虽然孟定国从来没有说过她,而且在婚礼上不顾受伤的新娘,先将被应正云用剑刺伤的她送回师父那里。然而,他心里会怎样想?他这五年,从来没有再联系过她这个救命恩人,就知道一二了。
在这样一群人中间,想想自己的身份是有多尴尬。
汪真真和阿怡住到了一起,汪真真十分高兴。阿怡比她大不到十岁,两个人都是习武的女子,在当时也是很少见的。而阿怡的武功高深莫测,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又对西玉州很不熟悉。汪真真对她很是照顾,两个又都是独身一人,互相切磋武功,也闲聊家常,更是互相怜惜,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第四三六章 逆息牌
应正云私下也和孟雨交流过几次,他有一些担忧地说:“有件事,你去了北燕之后帮我留意。”
孟雨看出舅舅的担忧,忙问:“舅舅,出了什么事吗?”
应正云道:“我曾经给过真真一个逆息牌,那个牌子在对手发内力的时候,如果内力比她强,就会将敌人发过来的内力再反回去。当时给她这个牌子,是怕她总是要经历阵战,常会遇到比她强的对手,那就危险了。有了这个牌子,至少可以缓解危险的局势。另外这个逆息牌,也可以抵御多种迷香。”
孟雨心里不由一动。当初在萧梦时府里,自己和萧梦时都中了迷香,汪一恺也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动静。可汪真真却完全没事,而且半夜闻到迷香的味道,叫醒了汪一恺,在自己和萧梦时旁边的仆人房间里守了一夜,原来是这块逆息牌的作用。想来舅舅是真的挂记真真姐,虽然平时尽量避免接触,却将这么珍贵的牌子给了真真姐。
他心里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那牌子这么神奇?那后来出什么事情了?难道真真姐将牌子丢了么?”
应正云皱着眉:“我知道这块牌子她是从不离身的,但是她从京城回来之后,我偶尔和她见面,发现牌子不见了。”说完,应正云脸红了一下。
孟雨心里暗笑,想必真真姐一向是挂在胸前的,舅舅总不好老盯着看,但肯定也是关注了一下,所以才脸红。
“那舅舅没有问真真姐吗?”
应正云搔搔头:“我和她见面次数也很少,第一次发现以为她是偶尔忘了。没想到过了半个月又见,仍然没有挂着。”
应正云说着,一脸很窘的样子。
但他还是认真地说下去:“我想她不会是丢了,也不会是不戴,所以一定是把这个牌子给了别人。”
孟雨惊了一下:“这是块保命的牌子,但对真真姐的意义却不仅在于此,她不会轻易给人的。如果真给了人,一定是她最亲的人,一定是要保这个人的命。”
说到正题,应正云的脸色恢复正常了:“我也这么认为。我想她一定是给了汪一恺。以汪一恺的武功,根本不在我之下,原本国朝也没有几个能威胁到他的。真真给他这逆息牌,一定一是因为他最近病情渐重,武功已经发挥不到从前的水平;二是,他或许也陷入到什么危险之中。否则,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闹出走,在这种危险关头,完全置和义庄于不顾呢?”
孟雨道:“孟雨明白了,可是孟雨很快就要和江战一起去海西,怎么能兼顾汪老伯父的事情呢?”
应正云道:“哎,我觉得他就是去北燕了。而且搞不好和秘径可能有关。而且就算无关,和这场战事必有关系。他现在身体那么差,你要到了那边,一是打听他的下落,二是可能的话,保护他一下吧。”
孟雨点点头:“舅舅放心,这件事孟雨义不容辞。但其中还有蹊跷,若是真真姐觉得爹爹性命受到威胁,为什么不直接找舅舅求助呢?”
应正云又哎了一声:“所以我刚才说汪一恺和这场战事一定有不能说的事情,真真自己也会有危险,过两天我就将真真从和义庄调拨到我身边,这个时候也说不得嫌疑了。”
说完,应正云的脸又红了一下。
孟雨差点笑出声来,舅舅这明明是心虚,好像冲自己用这个理由表白一下似的。心说别人都说舅舅是个只知道公事,不懂得风情的人,可他却和那么多才情容貌出众的女子有过纠葛,还哪个都放不下,说他是有情呢还是无情?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也并非无情,最终是身不由己罢了。
校场内。这是个让男儿热血沸腾的地方。
今天的校场,旌旗招展,号炮连响。场边拴着不少很惹眼的高头骏马,装备都是锃光瓦亮。旁边守卫的军士也都盔明甲亮,显见今天的演武有多重要。多支队伍集结在西玉州,也不是很容易见到的场面,尤其是英亲王也莅临西玉州,协助战事,应正云也不能有所疏忽。正是“仗前虎将千金斧,马上鹰儿五色绦。猎士开弓黄犬疾,宫官击鼓紫驼高。”
而且今天最惹眼的,却是还有两员女将。
阿怡和汪真真都是侠女风范,不喜欢穿重铠甲,此时都穿着轻便的武服。
关正枫以下的将领都知道孤鸣鹤最厉害的女弟子到了,都在旁边兴奋得摩拳擦掌,想一饱眼福。
而江战本来应该赶紧赶回海西,但知道孟定国这几天就要率军抵达西玉州,就多留几日。他一向很低调,这次来西玉州迫于形势,就更低调。但这校场演武的诱惑让他也抵御不住,于是也穿着便服坐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更加不敢带着他那个一万个招眼的海西惹火女国相。
校场内,阿怡飞身跳上一匹火红色骏马,打马绕场飞奔一周,从背上摘下一张劲弓,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弓劲射。靶子是在校场中心,插在地里的一段纤细摇摆的柳枝,上面一寸长短被剥掉绿色的外皮,露出白色的木头本来颜色。射手要射中这远看如蝇头的一点白,也就是俗称的“射柳”。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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