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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狂的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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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尴尬的笑了笑:“贫僧这是带着批判性的目光去看这本书。”
余年翻开几页:“嗯,我也批判批判。”
赶紧把书抢回来对着余年说:“不不不,你还太小,不能批判,不能。好了好了,外边有人来接你们了,你们出去吧。”
这是突然就下了逐客令了,也没自讨没趣,转身就走,反正这里边除了老和尚藏的好几本小黄书也没其它宝贝。四个小屁孩几下出了石门,门外站着一身披宝蓝袈裟却又遍体鳞伤的老和尚,身后还站着十八名持着各种各样武器,青铜肤色的大吴克,想必定是少林十八铜人了。
那老和尚也不用猜了,就是被踩了个半死的方丈法正,听闻后山的阵法被触发,特地带人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四个小屁孩,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妖孽,竟然走过了阵法到了这里,正要说些什么,石门内飘出一道悠长的声音:“法正,不可对四位小施主无理,你等须以上宾姿态侍奉,他们什么时候想走,便让他们走,他们要留到什么时候,便让他们留到什么时候。”
言罢,石门忽然轰隆一声,自动关闭了。把胆最小的夜猫给吓一跳。
方丈对着石门恭敬道:“是,师傅,徒弟定好好侍奉几位小施主。”
之后方丈看了看余年等人,也没说什么,领着他们到了一处客房安置之后便不见了人影。
入夜,月色正浓。
莫清渊睡不着,便走出了客房,在院子里走动,低头一看,地上有一道被拉长的影子,是从房顶的方向扯下来的。回头看房顶,余年正坐在瓦顶上发呆。
打量了一下房顶的高度,莫清渊似乎也爬不上去,她轻功了不怎么好,可以说是根本不会,要知道她还只是个九岁的孩童罢了,不是每个人都和余年一般妖孽的。
往上边轻声叫了句:“哎!那个谁!我也要上去!”
余年向下撇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仰头看着残月。莫清渊气鼓鼓的一震脚,跑去找梯子。好一会气喘吁吁的拖来一把长梯搭在屋顶上。
爬了上去坐在余年身边吹着凉风,莫清渊问:“你轻功为什么那么好?”
“……”
“说话啊,怎么又不理我!”
“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
本来余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莫清渊还真往余年脸上亲了一口,吓得余年赶紧捂着脸一脸震惊的看着莫清渊:“你这个禽兽!我还是个孩子!”
“别闹,你叫什么名字?”
“单姓余,名年,字庆生。”
“你父母一定是读书人,取得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哪像我爹爹,都是请城里的先生取的名字。”
“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名字我自己取的。”
莫清渊愣了,怎么会呢?看他的样子也挺像个富家公子来着,只是穿着打扮有些像乞丐了,认识他久了就感觉到了他似乎还知识渊博,只不过为人有点不正经罢了,他怎么会没有亲人呢?定是家中出了什么事了。
莫清渊赶紧道歉:“莫怪,多嘴了…”
余年扭头看了看莫清渊:“SB”
莫清渊一愣:“啥?”
余年又不说话了。
四个小屁孩在这里足足待了三天,刚好待到了白龙寺已经没有了粮食的那一天,走了,莫清渊被留在了这里,虽然她确实很像跟着去,可余年他们走的那天她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嘴里被塞着块破布,一直到傍晚才有和尚发现了她给她松了绑。
且行且说,三人来到了黄河渡口,只要过了黄河,那就是夜朝的国境了,虽然说还是有危险,可最起码追兵会少一些,这些日子要不是靠着余年带路,要么就是会被赏金猎人抓了去,要么就是会被炎国的追兵给追上。
在此等待着渡河船家过来,余年问夜猫:“我问你个事,你在朝中听到被骂奸臣最多的那个人,而且从来没被你父皇责罚过的人有吗?是谁?”
夜猫听完仔细想了想,被骂奸臣,而且父皇从来没责罚过的?是谁呢?有吗?好像没有这个人吧?
余年看夜猫这傻脑袋也是想不出什么来,直接问:“你就说你最讨厌哪个大官吧。”
这么一问夜猫倒是豁然开朗,直接就回答:“我最讨厌就是户部尚书吕方!”
听完夜猫的回答,余年结合着自己所知道的进行了分析,好一会儿才说:“嗯,过了黄河之后我们就去尚书府让他带你进宫。”
夜猫问:“为什么?过了黄河就是我夜朝国境,随便找一个将军护送不就可以了吗?”
余年罕见的给夜猫解释了一下:“你现在已经被立为太子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如今夜朝什么情势你不知道吗?忠者非忠废忠,奸者非奸败奸。”
也不管夜猫听没听懂,余年走到温珉面前耳语几句,随后以撒尿的理由走开了。
这时,严氏四兄弟从一小道上并排走了过来,见到了温珉夜猫二人,严文走过去吆喝一声:“喂,你们有没有看见三个和你们这般年纪的臭小子?”、
温珉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边,严氏四兄弟对视一眼,又并肩走向了温珉的右边,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夜猫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吓出一生冷汗,没想到这四个护卫居然追到了这里来,而且居然没认出自己,是因为自己穿着女装的缘故?
殊不知在昨夜夜猫入睡的时候,余年就早已用偷来的胭脂给夜猫画了个漂亮的装扮,此时的夜猫,比女孩还女孩,完完全全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早上刚起来的温珉也吓一跳,正要问这人是谁来着,要不是余年解释,自己也认不出来,而此时的夜猫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脸上涂了一层厚重的胭脂水粉。
渡江人这会儿也到了,这年头,只要有银两,管你小屁孩还是杀人逃犯,给了银子就会带你过河。有惊无险的过了黄河,这逃亡之路算是告一段落,简短截说的几人就来到了太原的尚书府,吕方的宅子。
第二十六章:大殿之上独不跪
金銮殿上,龙椅之下,立而不跪一人。夜朝皇帝夜景称帝二十余年,帝王心术早已成了自己内心的一部分,他什么人没见过,而如今,居然还真有人敢在自己面前不下跪,还是在这威严的金銮殿上!而那人,却是个八九岁的孩童。
周围伏跪不敢出声的有户部尚书吕方已经沉默不语的温珉,夜景身边站着小太子夜猫,正一脸着急的对殿下那人挤眉弄眼劝他赶紧跪下。
“砰!”
夜景大手猛然一拍坐下的龙椅,在这空荡荡的金銮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龙颜大怒,气氛极其紧张。夜景锁着眉头说了句:“朕再问你一句,为何不跪!”
余年慵懒的抬起头,直视着夜景那高居上位已久不怒自威,一怒便浮尸万里的目光,沉着声,丝毫不惧:“凭什么?”
好一句“凭什么!”,夜景眯着眼,此子不是无知而不跪,弱真是无知,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从炎国将太子带回,更是看破了当时夜朝混乱,选择了让吕方将太子护送进宫,若不然,那兵变的御林军,恐怕早已将太子给生擒并再次带回炎国吧。
这小子小小年纪,有如此心智,日后定能成大气,可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目中无人。皇威浩荡之下,只有他一人不跪,并且居然还敢直视皇帝问了一句“凭什么。”
夜景不是暴君,可以说算是明君,可造化弄人,战线军心哗然,百姓民不聊生,后宫又逢难起火,惹得太子被人掳走一年之久,更是直接造成了夜朝有亡国之相的征兆。
“朕乃九五至尊,天命之子,你一介草民,不跪于朕,你当跪何人?”,夜景沉下了心,决定试探一番这余年。
余年笑了,直言不讳:“我余年是一介草民,可我余年也没吃你的粮食,受到过你的保护,并且我不属于你夜朝之人,更不是炎国子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受用过你夜朝的任何一样东西。你是九五至尊天命之子,可是关我屁事?我吃你的住你的了吗?”
这个回答确实有些无赖外加钻缝子了,余年不是属于夜朝的人,凭什么要跪呢?夜景以前对于这个问题一般的回答都是拖出去斩了之类的,而如今,他居然陷入了沉思。
对呀,这家伙不归朕管,不跪也有道理。等等,朕可是皇帝,他一介草民不跪朕,事后传出去不就笑掉大牙?拖出去斩了算了?可是他救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而且此子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妖孽级人物,朕是明君,并且正值用人之际,这么杀了会不会遗臭万年?
皇帝老了,同时也有了老年痴呆的征兆了,居然为这个问题考虑了半天,到底杀还是不杀?是个问题。
这时候余年又补充了句:“既然自诩天命之子,又为何将中原一分为二?”
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老皇帝夜景再次陷入尴尬,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智商下线了,怎么也想不明白,随口回了句:“小屁孩你懂个屁。”
这就有点尴尬了,吕方怎么看这场面都觉得不对劲,今天的陛下到底是怎么了?他记得以前的陛下都是说一不二,抉择果断的啊,可如今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砰!”
夜景又拍椅子了:“来人!拖出去斩了!”
几名大内侍卫第一时间冲了出来,余年冷眼一笑:“闻得夜朝明治,何奈时运不济。可如今依我看,这夜朝,也正是被你这昏君给搞垮的!我辛辛苦苦将你儿子带回来,你不但不谢,居然因为我不跪你,你就要杀我?那么我……”
话没说完,夜猫就把他父皇身边的佩剑拔了下来放在脖子上,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哽咽着声音说:“父皇您要是杀了余年,孩儿也自杀以报余年救命之恩!”
虽然余年想说的是那么他就杀了太子,没想到太子挺配合的,居然搞起了自杀的戏码。愣是把几名大内侍卫吓得不敢动手了。
夜景叹了口气:“除了余年温珉,你们都给朕退下!”、
吕方二丈摸不着头脑和几名大内侍卫退了出去之后,金銮殿上反而变得诡异一般的和睦。
“余年,刚才朕真想杀了你。”
“你敢动手老子就打死你儿子。”、
“…给点面子好不?好歹朕是你长辈,怎么说也比你大好几十岁。”
“狗皇帝。”
“………余年你别逼朕…”
其他人可能是看得云里雾里的,事实上余年早已和这皇帝间过一面,就在一年前太子被掳走不久后,传闻盗圣猴赛雷来访国库,随后被老皇帝给团团包围,抓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个孩童。当时的老皇帝暗暗感叹,自己皇宫的警备都该喂狗了。
那时候的余年依旧是倔,怎么说怎么打就是不跪皇帝,他居然跑去跪一小太监也不肯跪夜景,把夜景这好多年的求胜心给激了出来,就这样互相斗了一个多月,余年依旧不跪,可两人却不知不觉成为了忘年之交。
有时候友谊这种东西很奇怪,说翻就翻,说没就没。可开始拥有这些东西,却也是莫名其妙的。都说伴君如伴虎,以这条为准则接近皇帝的都永远只能是君臣关系。不是每一个皇帝都是那么高不可攀,这夜景就是皇帝中的奇葩。
他非常喜欢小孩子,特喜欢找小孩子玩,因为小孩子不懂事,不怕自己。皇帝也是寂寞的,更别说这位年纪五十的老皇帝了,儿子一个接一个的因为宫斗而死,剩下的几个要么是傻,要么是二。还好剩下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夜猫,非常天真可爱,自己喜欢的紧,可却被掳走了。
和在天牢余年相处的日子,老皇帝一半是气,一半是乐。又气又乐的。因为这孩子不怕自己,而且还一副老练的样子,可不把自己逗得乐的,把余年又带回了宫中,想认他对儿子,可余年却叫他做孙子,这让老皇帝有些尴尬了。
关爱空巢老人,人人有责。余年本着调教老年痴呆老皇帝的态度和夜景交了朋友,就差个拜把子酒了。可以说这两货的关系非常的奇葩。
这次余年真的成功把夜猫救了回来,把自己乐的,又玩起了一年前的花样,可余年不吃他这一套,一点都不配合,反而让吕方对夜景落下个这个皇帝脑子有点问题的印象。
回归正题,夜景让温珉站了起来,那一次温珉自然也是在场,只是温珉一向很少说话,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而且相当配合皇帝,让夜景有些不爽,小小年纪的那么乖,长大后有什么用呢?
在这个空旷的金銮殿上,也只有夜猫是最懵逼的一个,他发誓他已经对这个世界麻木了很多次了,而如今自己父皇奇葩的表现更是让夜猫完全的不再相信这个世界的套路,他们的套路,自己还小,不懂。
夜景是很高兴,余年终于回来了,这下子又可以和余年弹玻璃珠玩了,乐呵呵的问余年:“这次你真的带回了太子,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给个王爷当当?”
“准了!”
“算了。”
“嗯?”
“太俗,这样吧,给我来两块令牌,一块是免死金牌,我这人就爱作死,要是那天…对吧?还有一块叫咱就不跪,你看成不?”
夜景点点头,这个要求不过分,准了。
夜猫点点头:“你们谁给我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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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的御书房内,这一次只有余年和他自己了,老皇帝坐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而余年则在他批奏御择的桌子上乱涂乱画,时不时的画了老王八,再加上“狗皇帝”三个大字。
“余年,你说朕这夜朝,如今该如何是好?”
夜景找余年来正是问这个问题,其他人他都信不过了,只信这孩子,余年停下了笔,回头鄙夷的看了眼老皇帝:“我相信朝中能人定是不少,你为何偏偏找我这个孩子来问话?夜朝这么大,就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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